宋盤王和陳凌的事,那是他們的私事,我沒興趣知道道。其實就算陳凌女士受過什麼委屈,又與我有什麼相干?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多了去了,我還很可憐呢,誰來管我啊?」張敬不屑地笑笑。
「敬哥,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只知道有一個宋盤王,而不知道還有一個陳掌櫃!」**非常不服氣張敬的說法,干脆也坐起身,不顧自己的上半截嬌軀**在空氣中,和張敬爭辯。
「啊?陳掌櫃?什麼陳掌櫃?」張敬的煙突然僵在了嘴唇上。
「我們家太太也是一個食腦者,她是個掌櫃!」**的眼楮睜得大大的。
掌櫃是對食腦正七門中「錢」的稱呼,通俗點講,就是能力非凡的財會師。
張敬還真就沒想到,陳凌原來也是一個食腦者,還是掌櫃。在食腦界中,掌櫃雖然不少見,但是一般水平都差不多,出眾者也是很罕見的。
「我們家太太是一個精英掌櫃,當初她在美國業界里打拼的時候,很多大財閥視她若珍寶一樣。後來嫁給了宋小瀾先生,為了持家,太太一咬牙退出了商圈,做起了職業主婦。如果沒有她,現在的宋氏家族也不會這麼繁茂,這都是她當初持家有道的結果。」
張敬沉默了,他並不懷疑**的話。因為他了解**,**很少夸一個人的,但是只要**夸過的人,都是真有兩把刷子的。
「那又怎麼樣?」張敬沉默了好久,仍然不改自己的態度,把煙按滅在床頭的煙灰缸里,「我說過了,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太多了,我管不過來。」
**神容越的淒苦,看了看張敬,又無奈地搖搖頭。
「敬哥,那如果我告訴你。其實宋小瀾先生所做的事,有一半是我家太太的功勞呢?」
「胡說,那我只會當你瘋了!」張敬不客氣地一揮手。
在食腦界,宋小瀾神一樣的地位早就根深締固,盤王這個稱號可不是三分錢一斤就能買到地。干食腦的人,一個比一個猖狂,誰都不服誰,唯獨對宋小瀾,那是只要一提起名字。就要舉大拇哥的。
這時候**對張敬說什麼宋小瀾有一半的成績是陳凌的,讓張敬怎麼可能接受。
「是真的,敬哥。是真的。當初宋小瀾先生去法國救場,身邊就帶著陳凌,那一段時間雖然宋小瀾確實做了最重要,而且是最關鍵的工作,但是你想想。為一個跨國企業控盤,是一個盤手自己就能做到的嗎?就算宋小瀾他是個神仙,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啊!當時我家太太為了幫宋小瀾,也是幾天幾夜地不合眼,為他做財務統計和盤值計算,有了我家太太最後得出地準確數據。宋小瀾才會那麼順利地創造了奇跡。到了今天,不能只把他自己擺在神位之上,而不去顧我家太太的感受,敬哥,這不公平。盤王這個名字里,最起碼有三分之一的光榮是屬于我家太太地。」
張敬這次听到**的話,突然又點起一支煙,什麼都不說。三口兩口就把一支煙吸完。而且看他吸煙的樣子,活像是一個吸鴉片的,剛吸完最後一口,張敬又猛烈地咳了起來。
「咳咳咳…………」
「敬哥,你沒事吧!」**嚇一跳,急忙幫著張敬輕輕拍起後背。
要說這時張敬的心里不矛盾,那是假地。
張敬之所以會為盤王辦事,主要是因為宋小瀾這個人在他的心目中有這樣的一個地位。不光是張敬自己,整個食腦界里,任何一個人如果能為宋小瀾辦事。都會感到光榮,這也算間接地為國效力。
可是當張敬知道。其實宋小瀾這個名字中的含金量並不是那麼足,盤王其實應該是兩個人的合稱時,又怎麼能不猶豫。
雖然張敬不知道**說得是不是真話,但是最起碼听起來,是有道理的。張敬本來以前也經常奇怪,覺得宋小瀾真是神仙,憑自己地能力就把當初法國磐基電子的絕癥給治了,這根本就是想也想不到的事。
今天听**這麼一說,覺得起碼這是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神仙,不管是誰都和我們一樣,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普通人。
「咳咳咳……」張敬咳了半天,才算緩過來,輕輕推開**的手,「行了,咳,不用拍了。**,這一次我真得幫不了你家太太,宋妖風絕不能成為新盤王,否則的話,對整個中國而言,都將是一場災難。」
張敬這個理由也很實在,就算張敬為陳凌所感動,就
要念及陳凌當時的功勞,但是要讓他把宋妖風推上宋位置,那他說什麼也不會做。
宋妖風生性驕狂,目空一切,眼楮里天老大,地老二,他爸宋小瀾老三,他自己就是老四。這樣一個人要是控制整個中國十三億人的財富價值,那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啊?宋妖風當新盤王?干嘛讓他當新盤王?」誰知道,**听到張敬的話後,竟然愣住了,還反問張敬。
張敬的目光一下子盯在**的臉上,好像要盯進肉里面,看著**就像看到一個外星人。
「陳凌找我,不是想讓我扶宋妖風上位嗎?」張敬一字一頓地問道。
「干嘛扶宋妖風上位?敬哥,你這個玩笑開大了,宋妖風怎麼能當盤王,那全中國的人都得跑路到外國去,不然的話手里有再多的錢,也隨時可能變成廢紙。」
「那陳凌找我干什麼?她想讓我幫什麼忙?」張敬如同跌入了五里霧中。
「上次太太沒對你說嗎?她現在就是想回到宋家,拿回這個本來就屬于她的家庭。」
「啊?那……那我能幫上什麼忙?開玩笑吧,不如讓我去把秦長城剩地那段修完。」張敬覺得有點滑稽。
「你不要說笑,太太是認真的,這件事還只有你能幫上忙。」**可不覺得有什麼好笑。
「好,你說吧,我洗耳恭听。」張敬滿臉疑色。
「這件事說起來也不難,只要你能把馮欣之從宋家趕出去,那太太就有機會了。太太要地就是這一個機會,宋家是不能沒有女主人的,太太好歹是三個孩子的母親,重新回宋家就理所應當了。」
「我的媽啊!」張敬身子一晃,差點從床上滾到地下,臉都綠了,模了模鼻子,「我還是去把秦長城剩的那段修完吧,陳凌這個事難度太大了,我干不了。」
對張敬來說,這和玩火沒區別。人家馮欣之在宋家好好的,他張敬憑什麼就把人家趕出去,人家不趕他就不錯了,他一個外人,去趕人家的女主人,還是盤王宋家的女主人,這比把北極熊趕到赤道上還要荒謬。
「敬哥,沒那麼復雜,有一些事太太都已經辦好了!」**的粉臉上蒙上一層詭譎的陰影,聲音也幽幽然。
張敬聞言臉色立沉,目光閃爍幾下,感覺自己好像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著走。
「馮欣之是個賤女人,太太抓到了她的把柄。」
「什麼把柄?」張敬一只手伸到****的**上,輕輕地來回摩梭著。
「馮欣之不貞啊……」
「哦……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很認真、很陰沉說出來的話,張敬突然抱著被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敬哥,你干嘛,說正經的呢,你笑什麼?」**氣得皺起眉頭,又不敢火,換一個人,**這時候就已經動手了。
「我……哈哈,我,我,我笑……我笑你家太太,她居然能編出這麼搞笑的事。哈哈哈……**啊,陳凌傻也就傻了,你什麼時候腦筋也變笨了,你還食腦呢?你喝風去吧!哈哈哈!」
「你別笑了!」**動了真火,再也忍不住性子,厲聲嬌斥張敬,「有什麼好笑的,這是事實,不是編造的故事。」
「我呸!」張敬對**毫不客氣,火怎麼的?張敬從來不慣著別人長毛病,「屁個事實。你說說宋盤王今年多大了?快六十的人了,他和馮欣之二婚的時候,宋盤王也得五十三四,那當初馮欣之多大年紀了?就算宋盤王比馮欣之大一些,我估計當時馮欣之也得四十五六,今年她應該有五十二三了。」
「那又怎麼樣?」**被張敬反斥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硬著頭皮問。
「什麼怎麼樣?媽的,一個都過了更年期的女人還會不貞?她倒是想不貞了,也要看有人願意嗎?陳凌這麼卑鄙的理由都能編出來?是不是離譜了?」張敬瞪著眼楮,劈頭蓋臉就把**一頓批。
「誰說她現在不貞了?我什麼時候說她現在不貞了?」**絲毫不懼,再次反詰。
「那她以前貞不貞的,關宋盤王屁事?你**以前是我的女人,現在還躺在我的床上,但是你這四五年一直在深圳。在深圳的時候,你和別的男人要是在一起的話,我就算天大的能耐還能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