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星啊!孫先生,你太有辦法了,居然有林青霞都認輸,這回我真認輸了,你連林青霞都能請來,這局你贏定了。有她在這里,那游客還不得一群一群地往這里路啊?」張敬的眼楮死死地盯在那個美女的身上。
「你胡說什麼?誰告訴你她是林青霞?」
「啊?不是林青霞嗎?不可能,你騙我,我不會看錯的。」張敬干脆不和孫偉廈說了,而是沖那個美女喊,「喂,林青霞,我是你的偶像,哦……不對不對,你是我的偶像,給我簽個名吧,行不行?」
「這是誰啊?怎麼這麼討厭?」美女忍不住了,皺著眉對孫偉廈抱怨。
「沒事,這是個無賴,你別理他!」孫偉廈對張敬沒有一點好評價。
「哎,孫偉廈,你別太過分啊!」張敬很生氣,高傲地仰起頭,「你明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知道又怎麼樣?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喜歡作弊的無賴。」
「我好歹在娛樂公司給明星做經紀人,你別開口無賴,閉口無賴的!」張敬冷冷地警告孫偉廈。
「是又怎麼樣,切!」孫偉廈不屑一顧。
「敬哥,我們回去吧,別搞這些無謂的事!」潘若若有點心煩,催著張敬走。
「好吧!」張敬點點頭,故意斜出臂彎,讓潘若若挽著,兩個人與孫偉廈擦肩而過。
在經過孫偉廈同行的美女身邊時,張敬突然停頓一下,很認真地看看那個美女,然後嘆口氣。
「可惜啊可惜,好苗子啊!」張敬似乎是在喃喃,只喃喃這一句。就繼續抬腿向前走。
張敬這一句話不要緊,美女的眼楮立刻就亮了起來。其實從她听說張敬居然是娛樂公司的經紀人時,她的神情就在不停地變幻。
「哎,這位先生。您能停一下嗎?」
除了張敬,任何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剛才還厭惡張敬的美女,竟然主動開口向張敬說話,听聲音還挺殷切地。
「你有什麼事嗎?」張敬背著手,剛才喊林青霞的樣子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清高的矜持,眼楮向天空上看。
「您好,我姓程,在…………」美女很有禮儀。很有氣質,向張敬伸出一只玉手,還介紹自己。
「哦,咳咳,那個這是我地老同學,姓程,叫程白秀。」孫偉廈突然好像想到什麼,立刻再次橫身在美女和張敬之間,搶斷美女的話,替她做介紹。
「我好像沒有和你說話。你插什麼嘴?」張敬故意裝做目高于頂,連看都不看一眼孫偉廈。
「這是我的同學耶。我……」
「你的同學?那好,拜拜!」張敬打斷孫偉廈的話。很瀟灑地一揮手。轉身又要走。
「先生,您等等。偉廈。你擋著我干什麼,閃開啦!」程白秀急了,硬是把孫偉廈推開一邊,搶到張敬的身前。
「你又有什麼事啊?我很忙的。」張敬十分**地模模自己地鼻子。
「先生,咳,我叫程白秀,工作在…………」
「喂,白秀,你不能說!」孫偉廈急了,卻只能干跺腳。
「為什麼不能說?」程白秀有點不高興,責怪地望孫偉廈一眼,「我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干嘛不能說?」
「反正就是不能說啊!」孫偉廈急得都快瘋了。
「到底能不能說,不能說我走了!」張敬這時心里樂得開了一朵又一朵的花,可臉上卻仍然緊繃繃的。
潘若若跟在張敬地身邊,因為臉上的紗巾,誰也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能感覺出她偏著臉,雙肩在微微聳動。
「能說,當然能說!」程白秀也顧不上孫偉廈了,「先生,我在省假日旅行社上班,做導游領班,這是我的名片。」程白秀粉臉含春,恭恭敬敬地將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張敬。
「哦,原來是做導游的……」張敬接過名片,也沒怎麼看,就塞進口袋里。
「不是導游,是導游領班!」程白秀很認真地糾正張敬。
「差不多,差不多啦。程小姐,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興趣在娛樂方面展一下呢?」
「有,有,當然有。先生,哦,您覺得我的條件怎麼樣?」
「好像……還可以,又看……不太清楚。嗨,我今天很忙的,哪有時間看你,只是覺得你有這方面的潛質。要是你感興趣,有時間來我賓館的客房里,我們好好地談一下。」
「我現在就有時間啊,先生,哦……您現在有時間嗎?」
「白秀啊,你在干什麼?他是
你和他談什麼呢?」孫偉廈臉色漲得比豬肝地顏色還噴出一口鮮血了。
「偉廈,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別人呢?你這樣是不對的,身為男人,你應該有一顆寬廣地心,就像……哦,就像這位先生一樣!」程白秀做手勢,指向張敬。
「我,我,我……」孫偉廈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強自咬緊牙關,鎮定心神,「白秀,你今天來是要幫我……」
「我知道了,不就是給你領游客來這里嘛!行了行了!」程白秀不耐煩地揮揮手,根本就沒把這當回事,「雖然這里很爛,不過看在同學地份上,我給你領幾隊就行了嘛!」
「領幾隊不行啊,白秀,我不是說了嘛,要三千人地!」
「三千人算什麼?你急什麼?我答應你就行了唄,你別來吵我和這位先生的正事。」
「咳咳!」張敬突然咳幾聲,他不咳不行了,會忍不住笑出聲地,「程小姐,我今天沒什麼時間,既然你有事和孫先生談,那我就先走一步。我在縣賓館住,我叫張敬,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再見!」
張敬也不管程白秀是如何地失望,同時又如何地激動,恨不得現在就和張敬一起回縣城里,帶著潘若若,大搖大擺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張敬和潘若若兩個在車里笑成一團,笑得那個臨時請來的司機莫名其妙的。
「臭男人,你太壞了,你……哈哈哈!」
「你注意到剛才孫偉廈的樣子沒有,哈哈哈,我要是他,就一頭扎進水庫死了得了!」
「程白秀也太虛榮了,否則的話,也不會這樣。她那樣的,進娛樂圈也是當三級女星的命。」
「哎,若若,你……你老實說,有沒有拍過激情鏡頭。」
「你要死了,我殺了你!」
「哈哈哈哈!」
這一男一女在車里打情罵俏,時間過得就很快,眨眼之間,也沒覺得車子走了多久,就已經回到了張敬賓館的樓下。
本來張敬想讓潘若若回家,自己回賓館客房,可潘若若說什麼都不同意,死抱著張敬的胳膊不放手。這個女明星的眼楮里,閃動的可都是智慧,潘若若才不傻呢,她要是不看著張敬,沒準一會兒那個程白秀就得追到張敬的客房里來。
以潘若若所了解的張敬的人品,張敬和程白秀如果真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的話,會生什麼事用腳指頭都想得到。
潘若若其實一點都沒想錯,張敬就是這麼打算的。不過現在什麼希望都沒有了,這幾天潘若若要是能放過他才叫怪。
「若若,你好不容易才回家,應該在家里陪陪父母嘛!」
「我爸我媽不用陪。」
「那就去走走親戚啊!」張敬的眼楮眨啊眨的,顯得很有誠意。
「不走,沒什麼親戚。」
「听說今天電影院里有歌舞,還是省里的文化團來了,你……」
「我就是唱歌跳舞的,他們是關公門前玩大刀,我才不去捧他們的場呢!」
「對了,若若,我听賓館的服務員說,這幾天是什麼珍珠節。全世界的珍珠手飾都來這里參展,可熱鬧了,好漂亮的珍珠耶,你要不要去看看?」
「珍珠?」潘若若終于動心了,一想到光閃閃的珍珠,女人不可能無動于衷,「好吧,臭男人,你跟我一起去看。」
「…………那還是算了吧!」張敬癱倒在床上,終于驢技窮。
「哼,小技倆。我告訴你,你別想和那個什麼什麼導游有故事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要我在,你就想都別想!」潘若若叉著腰,得意地笑啊笑。
張敬翻翻白眼,總算死了這條心了,從床上爬起來,坐在電腦前,開始做正事。
潘若若嚴防死守,就坐在張敬身邊,距離不過兩米。
張敬此時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烏拉台大門內的那片陰風區。在那三十米的範圍里,陰風來得莫名其妙,而且還森寒徹骨,肯定會讓游者止步。
運氣還算不錯,張敬居然找到烏拉台旅游區的一張鳥瞰圖,是縣政府為了宣傳旅游區,特意委托當時武警部隊派出一輛小飛機照下來的,高度大概在一百米上下。
「啊……我明白了。風水啊,這就叫風水啊,風生而水起!」張敬看著這張照片,突然恍然大悟。
「到底怎麼回事?什麼風水?」潘若若聞言驚奇地望著張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