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沒事我就先走了!」麥克向張敬行個禮就走
整個把戲都是宋妖島導演的。
她先離開店,坐著賓利車離開。在車里,她讓司機麥克去換個造型,再買一把仿真手槍,然後去店里找張敬。宋妖島還告訴麥克,在店門口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故意把槍掉到地上。
而宋妖島安排完這一切後,自己找個電話亭躲起來,靜看事態展。
麥克在店門口故意撞人,然後讓仿真手槍掉到地上。當麥克進店里後,張敬故意拉著徐焰一起大吼,接著又讓孫漁把店外的鐵門暫時關一下。
果然,目睹一切的秦追坐不住了,他以為張敬他們的店里去劫匪了,就著急要報警。結果,無巧不成殊,他誤進了宋妖島所在的電話亭。
秦追嘆口氣,覺得張敬很無聊。
「你搞這麼多事,就是要引我?哼,我不陪你瘋。」秦追搖著頭,轉身就要走。
「關休!」
隨著一聲驚呼,徐焰從店里跑出來,兩只眼楮瞪得大大的望向秦追。
「你認錯人了。」秦追一低頭,腳下不停,繼續走。
才走了三四步,秦追就站住了,因為他的面前有人擋著,擋他的人就是宋妖島。
「秦追大人既然都來了,不如進店里休息一下。天天在外面風吹日曬的,很難過吧?」宋妖島的粉臉上仍然媚笑冶人。
「閃開!」秦追的聲音很冰。
看著秦追這付樣子,張敬不由得一笑,模模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著。
「啊……前幾天看到徐。說起秦追你,她地反應好像蠻大的。也許我可以從她那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就在張敬話音落下的同時,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
張敬只听到「呼」地一陣風聲,然後就現秦追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離自己的臉好近,幾乎已經要貼上了。秦追揪住張敬的衣領,他地表情扭曲著。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眼框已經瞪得快裂開了,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他的眼珠子里竟然就布滿了血絲。
「張敬……你听著……你要是敢對說起我哪怕一個字,我會把你撕碎……然後埋到洛杉磯廣場中心的水池里。」秦追的聲音像是鐵釘刮鐵板,讓人牙酸。
門口的這些人,包括宋妖島和徐焰都被秦追嚇住了。宋妖島也算見多識廣,還沒怕過什麼人。但是她知道現在她面前的人是外七門之王,曾經的神龍將,不由得她心里沒有怯意。
張敬望著秦追可怕地眼楮,半晌。慢慢地露出一絲冷森森的笑容。張敬伸出手,把秦追扯著自己衣領的手大力扳開,接著毫不客氣地推了秦追一把。
秦追現在已經是瘸子了,根本就站不住,張敬這一推,立刻就把他推倒在地。
「徐焰,你回店里做事去!」張敬就像個殺手,語氣枯硬,沒有絲毫人情味。
徐焰嚇得一縮脖子。扭頭就回店里,和孫漁一起干活去了。徐焰不在,張敬有一些話也方便說出口。
「秦追,你別自做多情。你是死是活,與我有什麼關系?我都說過了,你要是王八吃秤坨鐵了心要當爛泥。別說我,神仙也沒辦法。而且我也沒時間沒心情管你,你算個什麼?有這精神頭,我去找個小妞開開心多好,我和你扯什麼啊?你也別以為,我天天就想著要挽救你。屁!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做?」
秦追趴在地上,一臉麻木地表情,張敬這邊說話,他就像沒听到似的。半天,掙扎著爬起來。看著前面的街,手卻指指張敬。
「我不管你說什麼,反正你記住我的話,我不是和你開玩笑。」說著,秦追拖著自己的瘸腿又要走。
「去死!」張敬突然抬起腿,狠狠地踹在秦追上。
秦追沒想到張敬還會出手,這一下被張敬踢個正著,整個人向前飛去,重重地撲倒在人行道上。
張敬踢完還不算,走上去,又踢了秦追兩腳。
宋妖島立刻皺起眉,伸手拉住張敬,把張敬向回拖了兩步。
「張敬,不要打了。」
「為什麼不打?你是不是覺得他是什麼外七門之王,我就應該給他留點面子?他是個屁
外七門之王,當初在北京還不是被我攆得四處逃躥?都不認為自己是外七門之王了,你跟著操什麼心?」張敬又把矛頭沖向宋妖島。
「滾滾滾,沒人搭理你。你要是高興,就把他打死好了!」宋妖島也沉下粉臉,抱著胳膊在一邊生悶氣。
「哈哈哈哈!」再次趴在街頭的秦追突然開始大笑,笑聲如夜梟血泣,讓人渾身汗毛直立。
「還笑?」張敬根本不怕這些事,臉色一橫,回身又是一腳踢在秦追的身上,「我讓你笑,你給我接著笑,笑啊……」張敬踢完一腳又一腳,腳腳不留情。
「哈哈……咳咳……哈哈哈……」秦追可真叫爺們,純爺們,在張敬的腳踢下,仍然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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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從不看熱鬧,張敬三人的身邊立刻清場,所有人都繞著三個人走,只是偷偷地施以驚恐地目光。
張敬也不服軟,只要秦追還在笑,他就不停地踢;秦追也硬氣,張敬越踢,他的笑聲越大。最後,還是宋妖島先看不過去了。
「行了,張敬,你真要踢死他?」宋妖島猛地伸手把張敬拉開。
在宋妖島的拉扯下,張敬這才做罷,微微喘息著停下對秦追的攻擊。張敬不踢了,秦追也不笑了,改成咳嗽了,剛才張敬踢得確實不輕。
「秦追,你給我老實說,這幾天你一直在我店門口干什麼?你到底想看到什麼?」張敬冷然指著地上的秦追。
「我不會說的……」
「我靠,你就是打得輕!」張敬氣得沖上去,又要動手。
「喂喂,行了,別打了,他不說就不說唄!你總難為他干什麼?」宋妖島硬扯著張敬。
「你懂什麼?」張敬竟然怒了,一甩手把宋妖島甩出很遠,「我還不是為了你?不然我管這爛事,你真當我有病嗎?那樣地話,我回國好了。」
「啊?」宋妖島听到張敬的話,來不及反怒,先愣住了。
地上趴著的秦追也愣住了,怎麼他還和宋妖島扯上關系了?
「這個家伙……」張敬指著地上的秦追,一臉肅然,「兩年前來到美國,什麼原因我就不問了。但是,他到了美國後,就稀里糊涂去了徐家當花王。一年多前,他莫名其妙又離開徐家。」
「是啊,又怎麼樣?」宋妖島還是不懂。
「本來我也沒想太多,但是那天他受傷去醫院的當晚,我和他談起國內的事,他居然連宋小瀾先生過世的事都不知道!」
「他……他在美國,不知道我爸爸的事很正常啊!」
「正常個屁。宋小瀾先生已經去世半年了,如果他在徐家的話,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消息。換句話說,他離開徐家至少六個月,宋小瀾先生之前還有兩個月的病危期,他也不知道,這樣就是八個月。」
「你不用推了,我告訴你,我離開徐家已經九個月了。」秦追趴在地上,心里無比復雜。
秦追沒想到自己在徐家當花王地事,張敬居然都知道。
「九個月…………」宋妖島還是不懂,一臉茫然。
「九個月,哼哼,我果然沒算錯。徐家工廠連續八個月銷量出問題,正好就是在他秦追離開的時候開始的。秦追,你別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巧合。」張敬厲聲質問地上的秦追。
張敬的話剛說完,宋妖島和秦追的神情就全變了。宋妖島表情愕然,望向地上的秦追;而秦追竟然也非常震驚,下巴差點掉地上。
「徐家工廠銷量出問題?出什麼問題?」秦追看來也很疑惑。
「秦追,這個我得問你!你在徐家都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你剛離開,徐家的工廠就會出事!」張敬蹲下來,近距離盯著秦追的臉。
「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秦追大聲喊起來,他在為自己喊冤,「你不能污蔑我,我在徐家就是個園丁。」
「園丁?你這個園丁連花都不會種,你是什麼園丁?」
「張敬!」宋妖島突然打斷張敬,還伸手拍拍張敬的肩膀,「也許,秦追確實有些迷糊,你應該給他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