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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海城的高公路上……夜,一直在向前延伸著。
七處外勤組那輛黑色的箱式客車,像幽靈般在公路上疾馳。
屈波坐在副駕駛座上,閉著眼,似乎已經睡著。
但微微顫動的眼瞼卻表明,他不僅沒有睡著,而且內心頗不平靜。
他實在想不明白,李德生為什麼會以一個公司老總的身份在那種場合出現……關于李德生和高宗棠的事情,屈波隱約知道一點,了解的並不多。當初,他听說有一批人退出了那個地方,為的便是李德生。至于具體的原因,他無從得知,也不敢隨便打听。不過他卻知道一點,因為李德生的退出,包括七處在內,很多部門都動蕩了一陣。
他們究竟是因為什麼而退出的呢……
屈波搖了搖頭,睜開眼打開手腕上的通訊器,問道︰「李教官的事情傳回去了嗎?」
車廂里的通訊員回答道︰「剛剛收到上級的回復,指示我們完成任務就行,其他的……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屈波點了點頭,關閉了通訊器。
這時候,他的思緒又回到了幾個小時之前。
一直到現在,他依然不敢確定是誰抓住了袁決……是那個看似毫不起眼的家伙嗎?
對于袁決,屈波可謂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為在今夜之前,他從未見過袁決。熟悉卻是因為在袁決之前,他已經抓住了兩個與袁決相似的家伙。為此,他的這個小隊,甚至還犧牲了兩名戰友。他很清楚,對付袁決這樣的人,即便是外勤組。用普通裝備也是遠遠不夠的。肉搏的話,或許只有內勤組的人才能正面對敵,而且還是必須是內勤組地精英!
他觀察過醫館里的現場,那里沒有留下任何熱武器交戰的痕跡,相反的,倒是牆上的一個大洞,能證明了那里曾生過一場頗為激烈的搏斗。而袁決身上的傷勢。則更是讓人吃驚。屈波知道,袁決身體之強悍,已經可以用非人類來形容。普通子彈對他地傷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最多也就是留下個兩厘米深的小孔。再加上他那強悍到了極點的愈合能力。警用手槍的子彈在他面前,幾乎等同廢鐵。
袁決的皮肉極為堅韌,骨骼也是硬若堅鐵。
屈波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誰能給袁決造成如此大地傷害呢?
關于這個問題,他問過李德生。李德生卻裝傻充愣,一推二五六。
他也問過醫館里的那位殘疾女孩,女孩卻搖著頭說自己嚇壞了。什麼都不知道。
好在還有袁決,這家伙雖然傷勢很重,而且還在昏迷當中,但卻沒有傷及內髒。最多兩三天後,就能從他那里得知具體的過程了。
汽車向前疾馳,眼看就要到海城了。
忽然,屈波背後的小窗被人拉開,外勤組的一名隊員急匆匆地報告道︰「隊長。袁決……已經死了。」
屈波先是一怔,隨即大吼一聲︰「停車!」
上午十點左右,易楚從睡夢中醒來。
兩天一夜了,終于逮著個機會能好好睡一覺了……躺在床上,易楚滿足的嘆息著。卻始終不肯起床。
在B單元里,除了易楚之外。所有的人都保持著一種極為規律地作息時間。
這時候,易楚根本就不用看,隔壁的同志們早就去了辦公室。
早起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向喬大小姐問好。
和喬丹在電話里纏綿了一會,他終于是爬了起來,心想著下午沒事情的話,帶著李胖子一起去看看謝家姐弟。不管怎麼說,人家的牆壁是自己撞破的。也盡管謝言謝絕了他的賠償,但人家那是客氣,自己總不好將別人的客氣當成福氣。如此這般,也忒皮厚了點。
起床洗臉刷牙,照例的不吃早飯,下了樓,便頂著烈日往公司走去。
一進門,公司里卻是空蕩蕩地。
易楚心中奇怪,這中午還沒到呢,難道都溜出去、瞞著我吃獨食了?
正疑惑的時候,李德生的辦公室里卻傳來一陣喧鬧聲,隱隱約約的,好像還有麥子的聲音。
易楚心中更加奇怪,這丫頭,不老老實實地上班,溜我們公司來做什麼。難道這丫頭……想要跳槽了?
他心中如是想著,便往李德生的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時,卻見李德生挺著個大肚子,正被麥子攆地滿屋子亂跑。
李德生一見易楚,像見了救星一般猛撲了過來,叫道︰「兄弟,兄弟,你來的正好……趕緊的,給我把這丫頭攔下來。」
麥子見了易楚,卻不追了,走到李德生那張老板桌後坐下,搖動著轉椅神氣活現的說道︰「本小姐累了,先休息一會再追你。否則的話,誰來我也不給面子……」
易楚笑道︰「兩位,你們這唱的究竟是哪一出啊?」
李德生大口的喘著粗氣,指著麥子說道︰「你……你問她,先容我喘一口。這小丫頭,體力不錯,追的我腸子都斷了。」
麥子咯咯的嬌笑著︰「我的體力當然不錯,全警局長跑第三名呢。」
易楚笑問道︰「別第三名第四名的了……瞧把老李同志追的,多可憐啊,中午不吃個兩斤五花肉都補不回來。說說吧,你好好的班不上,干嗎跑這里來欺負老同志?」
麥子瞪起無辜的眼楮,叫道︰「誰欺負他了,我巴結他還來不及呢。」
李德生依舊喘著粗氣,郁悶的說道︰「有你這麼巴結的嗎?好家伙。追著我差不多跑了半個寧南城那麼遠……」
麥子很委屈的說道︰「你當我想追你啊……人家話還沒說完,一個辦公室地人都跑完了。我不追著你,你讓我對這空氣拜師啊!」
易楚不由笑道︰「我說這一大早的,怎麼人都不見了呢。感情是你這個丫頭干的好事啊……對了,你要拜什麼師啊。想跟著老李同志學怎麼光長肥肉不長智商嗎?」
麥子惡狠狠的瞪著易楚,說道︰「第一,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第二。我師父雖然長的胖了點,但智商絕對比你這個大懶蟲高。所以,拜托你不要再把白天說成黑夜,也不要再誣蔑我的師父。否則的話,本小姐跟你沒完!」
麥子姐飆。易楚自然是退避三舍,避其鋒芒。
轉頭便看向李德生,笑問道︰「到底這麼回事情啊,老李……」
李德生嘆了口氣,說道︰「還不都是屈波那王八蛋惹地禍……昨兒晚上露了一小手。結果這丫頭听風就是雨,一大早的跑來說要拜師。當時我還沒進門,她就拉著老高他們。說先拜二師父、三師父。反正她的意思是不打算放過我們了,見一個逮一個,誰都別想跑。」微微一頓,卻又開口大罵道︰「他媽媽的,結果老高那幫王八蛋不講義氣,自己一個個的溜了,卻把我推進來,說有重要地客戶上門。還囑咐我什麼……這單業務價值千金。千萬得慎著點。」
麥子咯咯的笑著︰「本小姐可不就是千金嘛……」
易楚笑道︰「弄了半天,原來千金大小姐是想跟著老李學槍術啊。」
麥子拼命的點著頭︰「對啊,對啊……你不知道呢,昨天夜里英子跟我說起師父的英姿後,我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有這麼精彩的好戲看。我就不跟這老高他們逛大街了。所以呢,我一大早地趕來。第一當然是要拜師,第二嘛……我想請師父當場給我表演一下呀。」
李德生苦笑道︰「我的大小姐,你當我是耍猴的嗎?要不要我去借個鑼鼓家伙什麼地,表演起來,又有聲又有響……」
麥子听的有趣,便嘻嘻的笑了起來。然後站起身,往李德生這邊走來。
李德生嚇了一跳,急道︰「可不能再追了!丫頭,人老體衰,經不起折騰啊……」
麥子卻沒理會李德生,拉著易楚的手,撒嬌道︰「英雄,你倒是幫我勸勸我師父啊……最多中午請你吃大餐啦。」
有大餐可吃?易楚頓時眉開眼笑……
他看著李德生,情真意切的說道︰「老李同志,我覺得吧……收這麼一個徒弟也不錯啊。你想想,人家可是名副其實的千金大小姐啊,收了她這個徒弟,咱這公司啥活都不用接了。而您老人家呢,就坐等著讓五花肉撐死吧……」
微微一頓,他看向麥子,笑嘻嘻的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麥子。你真要是拜師成功了,可得管我叫一聲師叔了。來,先叫一聲听听,給師叔一點當說客的動力。」
麥子聞言,臉上依舊笑嘻嘻地,但眼中卻開始彌漫殺氣。
她笑吟吟的說道︰「當我師叔啊,這可不行……」
易楚沒察覺麥子眼中的殺氣,奇道︰「為什麼不行,老李是你的師父,我可不就是你的師叔了嗎?」
麥子裝出很扭捏地樣子,細聲細氣的說道︰「不行呢,你救過我地命,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人家還打算以身相許的呢……你要是做了人家的師叔,豈不是亂了輩分。」
她一口一個人家的說著,嗲的讓人眼前暈,但手底下卻開始悄悄的攢勁……
易楚瞧出這丫頭眼中的殺氣,嚇了一跳,急忙跳到李德生的背後。然後嘿嘿的笑著︰「我開玩笑,開玩笑的……可千萬別當真。在下何德何能,哪敢做麥大小姐的師叔。麥女俠,你放心,李德生這老東西如果不肯收你為徒的話,我今天就剝了他這身肥肉熬成油,制成蠟燭給三組的各位女俠晚上照明,以表我辦事不力的愧疚之
麥子握著手腕轉動著,輕哼一聲道︰「算你識相……不過,你這麼對我師父,很沒義氣的哎。」
沒義氣就沒義氣吧,易楚嘆了口氣,對李德生一本正經的說道︰「對不起了,老李同志,為了迅捷公司所有員工的人身安全,我看你……還是從了吧。」
麥子終于是忍不住了,祭起喬大小姐創的無影神踢,一腳正中易楚的小腿骨,然後氣呼呼的說道︰「要從也是你從……再敢胡說,我就讓英子割了你!」
割吧,割吧,反正是個禍害人的東西……李德生同志幸福的要命,心說小白臉的智商果然都不怎麼高,眼看我就要掛了,卻搶著來了個墊背的。嘿嘿,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他一邊假模假樣的勸著架,一邊挺著個大肚子,小心翼翼的往門口溜……
剛到門口,易楚卻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他,冷笑道︰「老李同志,你個沒義氣的家伙,挑起了戰火,自己倒想溜了嗎?」
李德生暗恨自己膘肥腿短,離門就差了那麼一小步……
唉……嘆了口氣後,他也不準備再躲。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也知道麥子的脾性。這丫頭想做的事情,十頭牛也未必能拉的回來。否則的話,那天在藍天大廈中,也不會被困在樓頂了。搖頭嘆氣的點了根煙後,他看著麥子問道︰「丫頭,可不是我不想教你……我先問你一句,你是真的想跟我學槍技嗎?」
麥子瞪起大眼楮說道︰「那是當然。」
李德生點了點頭,說道︰「阿楚正好在這里,他可以做個見證。麥子,你如果是鐵了心的想學點東西,而不僅僅只是一時的興趣,那麼,我可以收下你這個徒弟……」微微一頓,不等麥子說話,卻又很難得的嚴肅起來,接著說道︰「但是我要告訴你,想做我的徒弟,就必須要做好吃苦的準備。並且,這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苦,而是你想都不敢想的那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