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縣衙
李泰看著滿箱的珠寶不住的傻笑,作為後世的他,見到珠寶也就是在電視中,更何況是成箱的。拿起這個看一看,拿起那個玩一會,見到什麼都愛不釋手,他突然現,財寶這個東西卻是讓人著迷,一般大圓潤的珍珠,放在哪都是這麼顯眼,還有那個叫翡翠龍的,哎呀,簡直是太精美了。李泰一邊玩弄著,一邊與凝兒燕兒說道︰「怎麼樣?算出來沒有?這些東西值多少銀子?」
燕兒搖了搖頭︰「少爺,燕兒算不出來,有的物件燕兒雖是見過,但成色不如這個好,燕兒也不知道該要值多少銀子,想來凝兒姐應該知道吧。」
凝兒搖了搖頭︰「知道一些,但也有好多都不認識的,看樣子不是我中原之物,想來是吐蕃之物吧。泰哥兒,要我說,咱們就請個當鋪的先生給看看吧。」
李泰把玩這珍珠項鏈說道︰「我也想啊,可咱們河州哪有當鋪?趕快算出來,咱們也好到外面換銀子不是。雖說有點糧食,但解決不了多久啊。算出銀子咱們好買啊。嘿嘿,先別忙活了,來,燕兒,凝兒,你們倆過來,挑自己喜歡的留下,一會再給芝萌留下幾件,嗯,再給大慶留下幾件,他還有個未過門的媳婦呢!嘿嘿,咱們也嘗嘗大秤稱金,大碗吃肉的感覺。哈哈。來,過來挑挑!」
凝兒笑道︰「瞧你的樣子。真跟個山大王似地。剛搶來的就分?那可是給百姓的,咱們要是真拿了。還不知怎麼心疼呢,哼!」
李泰嘿嘿笑道︰「要不說當山大王好呢,你看,搶回來的兩個小妞,多體貼人。哈哈!」拿著項鏈,李泰嘴角揚起一絲壞笑,芝萌洗澡去了,本來燕兒該伺候的。可是卻被我借來算賬。那就是現在沒人伺候洗了?嗯。是該我表現的時候,這沒人伺候洗澡怎麼成?會洗不干淨的。想到這里,拿著項鏈婬笑兩聲︰「你們倆先忙著,先忙。本官去看看外面。」
燕兒低頭算賬,良久言道︰「少爺真是好,剛回來就去外面看百姓了。」
凝兒拿著一個玉佛言道︰「休听他胡說,哪有上街拿一個珍珠項鏈的。想來是去偷看合陽郡主洗澡了。呵呵,手上拿個項鏈,也好找個說法。」
燕兒撲哧一笑︰「凝兒姐真是聰慧,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呵呵,要是沒有皇上話,他們都快成婚了,這下好了,皇上又把少爺給派到外面。還不讓聯姻了。可苦了少爺呢!」
凝兒白了一眼︰「少爺,少爺,叫地多甜啊。就他那樣,你離著最近,他能放過你?莫不是……?」
「你……你別瞎說,哪有……少爺……少爺對我好,卻……不似你想地那般,我……我……」
凝兒撲哧一笑︰「瞧你,說幾句臉紅地,都是姑娘家,羞什麼?泰哥兒卻是輕浮了些,但卻是好男兒,這男子,哪有幾個不的。」
「呦!看來凝姐姐很明白男子嘛……說,是不是你和少爺……嗯?說!」
凝兒笑罵道︰「呸,你個小丫頭,倒是數落起我來了!這是女兒家的名節,可不瞎說。」
「那瞧你說的頭頭是道的。那是誰告訴姐姐的?」
凝兒笑道︰「是一個叫憐月的姑娘。他是河州地花魁。」
「哦?與京城的花魁相比如何?」
「各有秋色,泰哥兒很喜歡她,但是她卻不辭而別了,想來泰哥兒還在想她吧!」
燕兒笑道︰「少爺是好人,憐月不喜歡,那是她沒福氣,少爺在海州什麼樣子,燕兒只是听說,但到了京城,對家人好的沒話說。就是與燕兒在一起,他還總念叨凝姐姐你呢。說你肌膚如雪,一身的雅致,心善又精明,還懂體貼人,一提起你啊,少爺的眉毛都是樂的。跟其他的子弟相比,少爺痴情的許多呢,還有少夫人,少夫人對少爺那真是好地沒話說,少夫人一身地膽氣,長的也標致,夫人天天喜歡的不得了。你沒看她來河州時拿地火龍槍嗎?那就是夫人的呢,剛開始少爺和少夫人鬧別扭的時候,兩人都不讓步,斗的跟個什麼似的,現在好上了,少夫人也沒那麼剛烈了。雖說性子變不了,卻也收斂了許多。唉,你們多好,一個文,一個武,長的還那麼漂亮,我要是少爺,那可真是開心死了。」
凝兒笑道︰「燕兒也不差啊,你猜他怎麼說你?」
燕兒忙問︰「怎麼說?」
「他說你好,是真心的對他好。以前那麼對你,他覺著欠你的太多了,總想好好對你。你也是個有福氣的丫頭呢,你與他天天在一起,還是通房丫頭,凝兒姐雖說不是大家的少爺,卻也知道些,在家上他那急性子,能饒了你?誰信呢!」
燕兒右手握著筆,左手拖著香腮,听到凝兒這麼說,不覺的低頭,良久才小聲言道︰「要說沒有,也是假話,但也不曾真有。」
古代的女人沒什麼新聞,有一個話題能說一天,凝兒忙問︰「那是什麼樣子?快說說,哎呀,好妹妹,快說說嘛!」
燕兒低頭,好似在回憶一般︰「那時少爺剛回來不久,一夜睡覺迷著了,好像說夢話,好似在帶著一群小子,抓個白衣女子,還自己喊什麼大王,等我叫醒她,她就將燕兒給壓到身下,當時少爺跟個豹子似的,眼楮都紅了,可嚇死人了,呼吸像牛,反正,挺嚇人的……」
凝兒連忙放下手上的珠寶,趴在桌子上問道︰「那後來呢?」
燕兒自己想了想,撲哧一笑︰「後來,哪有什麼後來?呵呵,少爺身子不好。把腰給閃了,呵呵,疼的腦子都出汗了,哄了好久才睡著!跟個孩。」
凝兒掩唇笑道︰「像,像他,總是毛手毛腳的。呵呵,可樂死人了……哎,還有嗎?……」
自此。兩個人也沒心思干活。都在研究李泰。說著一些女兒家的閨中密語,不時的傳出嬉笑、打鬧之聲,好不快活。
此時,
李泰趴在另一個屋子的門縫兒拿這珍珠向里觀瞧,見到浴桶中圓潤的雙肩,一頭烏黑的長,不時的用玉手撩起水滑落玉背。哼著小曲,讓門外地李泰不由地呼吸加重,月復中好似有一股子火團,望著芝萌地背影,真想跑上去按倒,然後一瀉獸欲。
「大人,您在這呢?看什麼呢?」
李泰一機靈,連忙回頭靠在門上︰「啊。是關魁啊。有事?」
「嘿嘿,沒事?俺想給大人說,門外的狀鼓都沒了。咱們是不是該換了!」
「換!換,你去換吧。快去。馬上去換,換完了別告訴我,別來找我,要給我個驚喜知道不?去吧。」
關魁看著李泰慌張的樣子,又看了看門,琢磨半天︰「大人,您干嘛呢?這麼熱嗎?」
李泰靠著門,晃著的看了看天︰「是啊,里面春光一片……不是,不是,今天星光燦爛!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今天陽光、嗯,陽光熱啊。太熱了,你不熱嗎?嘿嘿,不熱好,不熱好啊,大人我就熱,哎呀,給我熱的啊,我、我靠著門就涼快了,這木頭真好,這什麼木頭呢你說,他就這麼涼快!」
關魁撓了撓頭︰「是嗎?屬下試試!」說完,就要上前靠門。
「別動!別動!」李泰臉都變色了︰「我、我試驗就行了,你忙去吧。你不是要弄鼓嗎?去吧。去吧!」
「可是咱們河州沒有做鼓的工匠啊。」
「去兆洲,去蘭州,去海州,去京城,只要能弄回來就成,快去,快去,馬上去,我熱了,我、我歇一會,出去把大門帶上,誰也不讓進來。快!」
看著關魁走掉,李泰長長地喘了口氣,這自己沒家就是不行啊,在辦公地點,偷看老婆洗澡,太他媽刺激了,連忙轉身,趴著門縫兒,咦?人呢?這麼快就洗完了?
此時,芝萌躲在暗處笑的肚子都疼了,當有人趴在門外他就知道是李泰,按說芝萌的性子剛烈,斷然不會讓人觀瞧,但芝萌也是女子,從心里還是想把愛的男人留在身邊,女為悅己者容,心愛的人偷看自己。假裝不知道便是了。只要他喜歡就成。誰知道,剛才的一番對話,讓芝萌笑的幾乎直不起腰來,連忙穿好衣服,笑的已經不成樣子了。這個人,平時鬼精靈地,怎麼這時候嘴都不好使喚了。听到外面輕輕地一聲嘆氣,芝萌咬著嘴唇,羞紅慢慢的爬上臉龐,讓他看嗎?不好,怪羞人的,哪有姑娘家洗澡讓人看地,可是他想看……嗯,我好像洗的也不干淨,應該再洗洗吧?可是外面有人偷看呢,這……這可羞死人兒了……
正想著,听到門外叉門的板子掉到地上的聲音,芝萌慌的連忙趴到床上背對著外面裝睡,雖然閉著眼楮,但羞紅的臉龐與輕抖的睫毛和砰砰的心跳,已經將這個待嫁女子出賣了。
李泰很精明,用匕挑開門叉,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後,回頭還沒忘了再插好,輕輕的走到里面,見到芝萌在躺著睡覺,隨著芝萌的呼吸,身體一浮一沉,身上未及擦干的水珠將她的身體隱約浮現在李泰的眼前,听到身後咽口水的聲音,芝萌慌的緊緊抓住衣服,咬著嘴唇,好似害怕,還有些期待。
看著芝萌的背影,看著從她小腿上流下的水珠,李泰安慰自己,她熱了,跟我一樣,熱了,這麼下去會熱壞的,是不是應該幫她把衣服月兌了?這樣就不熱了。
「芝萌?你睡著了嗎?芝萌?我給你帶、帶串珍珠,你喜歡不?我、我看剛才床沒、門、門沒關,我就進來了,不知道你睡覺呢,芝萌?」
見到芝萌不語,李泰壯了壯膽子,又往前走了幾步︰用只能自己听到的聲音說道︰「芝萌,你熱了吧。我、我也熱!來。哥哥幫你月兌!」輕輕的走到她地身前。聞著處女的體香,好似有一股子絲線在拽著自己往她身上撲,也不知道怎麼了,腳下突然一輕,身子不听使喚就撲上去了。
「呀……」芝萌被李泰撲的一驚,睜開眼楮,死死的把著自己的衣服,看著李泰膽怯的問道︰「哥哥、你要干什麼?」
女人的殺手 就是膽怯的望著你。這讓李泰體內地野獸基因頓時暴漲。忘卻了眼前地女子是一個武功高強之人。忘卻了一切阻力,此時,一身無膽一身膽,面對一個待宰地羔羊。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裳,李泰抓住她的手猛的往上一抬,按在芝萌的頭上,隨著一聲尖叫。芝萌的衣服漸漸滑落,沒有一絲多余地肉,每一個線條都長的那麼完美,高聳的玉峰被李泰壓的好似要暴烈一般,看著芝萌驚恐的眼神,李泰腦中一片空白,只說了一句︰「芝萌,我要你……」
「哥哥……不要……不要……嗯……芝萌怕……不要……」
李泰死死的按住芝萌的雙手。另一只手不斷的肆虐著。一張嘴連親帶吮!仿佛要把她吃到肚里才算甘心,兩世地處男,讓李泰欲火高漲。沒有經歷過這麼刺激地情景,也沒有單手月兌衣服的實踐,兩手月兌,芝萌連忙伸手掩住自己的玉峰,把她地手按住,卻干月兌月兌不下來。一時間,急的李泰在芝萌身上亂蹬,狠不得撕掉著一身的衣服……
感覺到月復下有一個硬物頂著自己,芝萌嚇的連忙閃躲,卻被李泰死死的壓著,從嗓子里出的驚呼,也被另一張嘴
含住,只能從鼻子中出另樣的聲音,而這種聲音,經受不住的,感覺到自己要被侵犯,心中猛跳的小鹿化成一行熱淚,從眼角輕輕的滑下,無聲無息的落入到柔順的長中……
感覺到身體下的頑抗突然放棄,渾身的緊繃的肌膚好似沒了生機一般,李泰本能的一抬頭,見到一行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下,這行熱淚,飽含著一份執著,飽含著一絲絕望,飽含著一絲無助,看著懷中如雪的佳人,無助的眼淚,李泰輕輕的替她擦拭︰「你哭了!」
芝萌咬著嘴唇,望著李泰熾熱卻又憐惜的眼神,良久哽咽道︰「哥哥想要,便要了吧!」說完,緊閉著眼楮,等待為人妻子的最後一步。
看著懷中的芝萌,李泰腦中突然出現了好多的畫面,從第一次見到她,穿著紫色紗裙,在眾多才女中,一臉的高傲,仿佛世間一切都在腳下,在寺廟中與她打架,跑到家還放狗,在槐樹下,看著她陪著一個癱瘓的女子聊天,替自己說著好話,當自己拿著定書,她搶過去,好似證明一樣遞給老太太。為了自己,更是不懼龍威,在金殿之上替自己伸冤,最後,放棄了郡主的身份。跟著自己在深山中裝鬼剿匪,這樣的女子,這樣的年代,難道,我真的要將一時的**泄在她的身上嗎?看著她,緊閉又顫抖的睫毛,李泰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腦門︰「芝萌,謝謝你。」
她睜開眼楮,見到他的目光中不再有熾熱,不由的一愣︰「不要了?」
李泰笑道︰「不要了,你為我付出那麼多,我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跟了我,不過趴一會,咱們說會話吧!芝萌,對不起,嚇壞你了吧?」
芝萌點了點頭,深深的吸了口氣,脖子上露出一個窩︰「嚇的人家魂都沒了。」
李泰趴在芝萌的身上不住的用臉輕撫︰「芝萌,你不怪我嗎?」
「不怪,芝萌永遠是你的。但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看到哥哥的眼神,好似豹子一般,嚇的人家腿都軟了,為何卻能停下?」
李泰笑道︰「**雖是本能,卻不是愛!**只是愛的一部分,而我,就太在乎這種**了。但是心里有你,也就不那麼莽撞了。」
芝萌言道︰「听一些閨友說,男子都是吃腥的,為何你卻能?」
李泰笑道︰「因為我心中有愛,不想傷害你,所以,我能忍住,你見過背著孩子的娘嗎?我在海州的時候見過,路上,娘倆都沒吃食,那女子背著孩子餓的雙腿軟,一下跪到地上,把臉都磕破了,那個時候,只要她一伸手就可以不刮到臉,可是她要是松手,後面的孩子就會掉下來。伸手是本能,而對孩子的愛卻恰恰可以制伏這種本能,這就是因為有愛,有了愛。本能也就不是本能了。」
听著李泰的話,芝萌言道︰「讓哥哥這麼一說,還真是。芝萌也常見這樣的人,娘對子,子對母,有一次見到一個男子背著女子急往藥鋪,路上摔倒之時,卻死死的抱著那女子,當時芝萌見到也沒多想,讓哥哥這麼一說,卻是有其事,看來,還是芝萌想錯了。」
聊了幾句,李泰卻是降下不少的欲火,模著她的長,李泰言道︰「芝萌,我真想要,卻不想傷害你,怎麼辦?你幫幫我好嗎?」
見到她懵懂的眼神,李泰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听著芝萌面紅耳赤,良久點了點頭,李泰大喜,便可後,兩個赤條條的人纏在了一起……
此後細節不語言表,但卻有《南鄉子》詞一,單題此景。道是︰粉汗濕羅衫,為雨為雲底事忙?.,難當。顰蹙春山入醉鄉。忒殺太顛狂,口口聲聲叫痴狂。舌送丁香嬌欲滴,初嘗甘露,非蜜非糖滋味長。
時光如逝,一切都過的那麼快,幾度纏綿之後,李泰精神空前飽滿的走出房子,對著蒼天大笑三聲,隨後問天道︰「你明白嗎?哦!明白了,哈哈,爽嗎?哈哈!」
芝萌走出屋子言道︰「為何對天說話?」
李泰看天笑道︰「你說,有個秘密,好想找人分享,卻沒人說,時間常了,怕憋住病來,此等艷福,不說出來,我這心啊,哈哈,正所謂,難言心事和人說,說與青天明月知。也就只能說與青天明月知了。哈哈!」說完,瘋癲的指這天說道︰「你明白嗎?哈哈!」
芝萌掐了他一下︰「莫要鬧了,此乃縣衙,人多的緊!」
李泰笑道︰「縣衙就更有感覺了,這叫辦公室風情,嗯,有機會給你講講,芝萌,晚上再來可好?」
芝萌羞紅著臉輕喝道︰「莫要再貪,傷了身子。」
李泰此時樂的兩手都不知道該干點什麼,不住的來回搓手︰「芝萌,此時我詩性大啊。不行,我死活都要抒懷一下。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知。此時胸懷,焉能不流出一絲墨寶。唉,恨此時手中無筆啊。」見到旁邊有個樹枝,李泰上前拿起,刷刷唰一行佳句!
天藍地黃,
美人在旁,
濕性大,
尿了一床!
隨後,提筆大笑
芝萌見後,跺腳一揮掃去,輕喝道︰「你這壞人,原來是這麼個濕性!」說完,自己撲哧一樂,見到李泰色迷迷的瞧著自己,連忙言道︰「我去看看凝兒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