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不去上面去襲擊那該死的戰士們?」一名新來的法師嘶啞著桑子道出了自己的不滿,而且還引起周圍其他不明情況的法師們的怒氣。
紹科根本沒有理這些新來的法師們,他真不明白這些法師為什麼就不會好好研究一下那老法師給的戰場生存卷軸,羨慕的看望了一眼那法師的背影,紹科率先爬到了馬車上。
下面的法師們也6續的爬了上來,但是嘴中仍對那名法師不出現在戰場上感到十分的惱怒,一路上埋怨個不停。紹科想靜靜的休息一會的想法被幾次打破後,有些惱怒的盯著那幾名同車的法師,「你們應該回去好好看看那個戰場生存卷軸,上面明確的說出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如果你成為三階法師後,你也會享受到這種特權。」紹科說完就靠在車廂上開始放松精神,以緩解頭疼。
「可是,可是即便是三階法師出現在戰場上,不釋放三階法術對方也不會知道的。」一個有些靦腆的法師用手絹小心的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不確定的問道。
紹科揉了揉腦袋,他其實也不知道這些三階法師們為什麼不這麼做,「你到三階後,如果可以不上戰場,你還會自願的去上面冒著被巨石砸死的風險去殺幾個戰士?」說完無力的搖了搖手,決定不管他們所什麼自己也不在搭理他們,他都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法師經過了將近一天的戰斗,仍這麼有精神的問東問西。
法師們回到自己的住所後,紹科迅的月兌下了自己已經漸漸被魔法能量驅除污跡的法袍和斗篷,雖然在魔法的作用下看起來已經干淨了,但紹科仍決定明天洗洗。
添加了幾根木柴後,有些寒冷的屋子暖和了起來,他趁著藥力還在,連忙冥想恢復起施法時造成的各種消耗來。
率先恢復了心神後,紹科開始在自己的冥想空間仔細的檢測起來,一次又一次的詳細檢查,紹科再次現精神空間內的菱形法陣出現了狀況,那懸浮在空中的法陣比以前要大上一些,但是上面游動的銀色光芒卻暗淡了許多,而且一條銀色的光芒穿過空間直接連接到冥想空間內的菱形法陣上去了,紹科起先認為通過這條銀色光芒能夠讓精神力轉化為魔力,但是稍微實驗一番後,卻現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這精神力和魔力只能在這銀色光芒上慢慢的游走,根本不能穿過空間進行轉換。
雖說有些失望,但紹科卻沒太過失落了,正打算繼續做一些小嘗試時,紹科卻現自己的心神正在大量的消耗,而且這些消耗的心神根本不是觀察冥想空間造成的,而是那些銀色光芒不斷的吸食著那充沛起來的心神。
短短一小會功夫,紹科就現剛剛恢復來的心神竟消耗了大半,而且消耗的度越來越快。顧不上再次查看冥想空間,他只好服用了藥物努力的恢復著心神,雖然恢復度趕不上那光芒吸收的度,但在心神幾乎要消耗一空時,那銀色光芒就自主的停了下來,並開始釋放出點點的銀光反過來滋潤冥想空間,而這個時候紹科就感覺心神恢復度幾乎增加了一倍有余,幾乎讓他錯以為他是在使用最高級的冥想方式來恢復的。
反復幾次後,那銀色光芒好似吃飽了一般,再也不去吸收心神了,這時候紹科才空出時間再次打量這纏在菱形法陣上的銀色光芒,現這些光芒變的粗了一些,而且恢復了以前的光亮。
再次查看沒有其他變化後,紹科這才安心的恢復起精神力和魔力來,然而沉浸在恢復當中後,他卻突然現那銀色光芒再次散出一些光點落在兩個空間內,這讓他的恢復度加快了很多,紹科顧不上喜悅了,因為他感覺一會這光芒還要吸收那心神來補充這次的消耗,這幾乎等于消耗過量的心神來加快恢復度,這讓他為自己沒有購買那增加心神的冥想方式而懊惱起來。
果不出索然,停止冥想後,那光芒足足吸收了剩余心神的一小半,對數字不太敏感的他計算了幾次後仍不知道這樣是否合算,想了一會就放棄了,因為他必須用食物來填飽已經開始咕嚕亂叫的肚子了。
按動了房間內的魔法按鈕後,很快就有士兵送來了晚餐,紹科剛剛吃完,讓士兵撤走餐具後,羅蘭法師再次敲響了他的門。
兩人坐下後,羅蘭法師見紹科第一次沒有穿著法袍和斗篷,微微笑了笑,「是不是知道整天捂著那個很累和壓抑啊!」
紹科搖了搖頭道︰「不,我只是打算清洗它們一次,感覺有些髒了。」說著指了指掛在架子上的衣服,「今天有太多的鮮血粘在了上面。」
羅蘭法師搖了搖頭,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桶道︰「需不需要來一杯?」得到紹科點頭同意後,就倒滿了一杯給紹科遞了過去,「其實上面的清潔魔法還是有效果的,要比清洗好的多。」
但是看到紹科仍是搖頭後,稍喝了點酒改變了話題,「雪夜法師,現在我們到這里還沒有三個月的時間,我想你必須做出新的選擇了。」說完就直直的看著一臉憔悴的紹科,「你的身體看起來並沒有惡化,這是個好現象,到時候就能慢慢的恢復過來。」
紹科舌忝了舌忝嘴唇,「羅蘭法師,今天有多少法師死去了?」
羅蘭法師帶著一些尷尬和無奈道︰「我也不清楚,這次新來的法師們單體攻擊類的死了大約十個左右,嗯!你們那里不是死去了幾個麼?听說那些和貴族們有關系的法師也死去了幾個,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會做出去單體職位上的選擇來。」說著迷惑的搖了搖頭。
「其他的呢?」紹科雖然疑惑,但他並不想知道這些事情,因為這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在這里待了一年以上的法師們听說只有一個比較倒霉,和兩名新來的法師在一個石塔內,結果巨石落下來的時候,根本沒有逃月兌掉,唉!」羅蘭法師說著嘆了口氣,「听說還有很多失去石塔保護的法師們受傷了,不過應該沒有再死亡的了。」
听了羅蘭法師的消息後,紹科揉了揉酸的小腿,「你們那里還好吧!」
羅蘭法師臉色一下子變的古怪起來,低聲嘟囔了一會道︰「在城牆上移動時,一塊迸濺的巨石在法師們中間滾了一下。」說著低頭不在言語,只是慢慢的轉動著手中的酒杯。
法師們之間的氣氛更加沉重起來,紹科仰頭看了看涂了白漆的屋頂,傷感道︰「你說我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法師們就只能在戰場上被巨石砸死、弓箭、長矛射死?為什麼上戰場後不保護好呢?」
羅蘭法師再次給紹科倒滿了酒杯,聳了聳肩道︰「誰知道呢!這並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夠考慮的,有時候我真想回到自己家鄉,在那里安穩的做個高貴的法師,而不是在這里當一名可有可無的炮灰。」羅蘭法師模了模手腕,最後也學者紹科剛才的樣子一下子喝了一杯紅酒。
「那你為什麼還到戰場上來呢?」紹科有些疑惑對方做出的選擇,到現在他仍不知道其他法師們是為什麼選擇成為從軍法師的,他並不相信這些法師們全是被軍部騙來的。
「為了錢,為了地位。」羅蘭法師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理由,「當初我想到法師工會去,可是我現我們學院中的法師們在那里一點也不如意,沒有能夠得到金錢的職位,沒有一點地位,所以……」
紹科無聲的笑了,羅蘭法師問他道︰「你當初為什麼選擇成為一名隨軍法師呢?我不相信你和我抱著一樣的想法。」
「只要有利益,任何人都敢冒險。」紹科不由的想起了前世,搖搖頭接著道︰「我當初只是想著成為一名戰斗法師,而且軍隊放的補助甚至要比法師工會多上一點,所以我就有了這個選擇。」
「呵呵」兩名法師听了彼此的理由後,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我想我們到三階後就會了解一些特殊的事情的。」紹科忽然正色道,他想提醒一下這名還算是和自己熟悉的同伴。
羅蘭法師皺了皺眉頭,低聲詢問道︰「雪夜法師,你怎麼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的?」
紹科並沒有隱瞞自己在旅途中生的事情,「那名三階法師沒有邀請你加入暴雪軍團?」
「沒有,我雖然注意到一些法師們的異常了,但是那名法師並沒有接觸我,我當時也沒有去仔細詢問這些事情。」羅蘭法師皺著眉頭想著紹科剛剛說的信息,最後問道︰「難道真的給配三階法師們使用的各種輔助藥物?」
「我並不知道其他接受這個協約的法師們是否和我一樣,我想我可以給你詢問,你認為呢?」紹科看著眼前的法師,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懷著什麼心情給羅蘭法師提起這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