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凍住了的肉塊零散的落在街道上。紹科方圓十內,沒有一名活人存在。而紹科剛剛感覺到的那名更高一階的存在,卻消失在他的精神力感知中了。而這個時候,一直包圍著他的綠色火焰,也開始慢慢的消散在空中了。
尚未逃離的普通人驚恐的看著這名法師,劇烈的法術波動,很快引起了在帝都巡邏的高階職業者們的注意。一隊猩紅色戰甲的騎兵迅的順著寬大的街道朝這里趕來,而另一旁也有一隊黑甲巡邏兵朝這里趕來。不過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一名八階法師漂浮在紹科上空了。
控火術,這個普通的法術迅的熄滅了那座酒館中的火焰,只留下一下枯木在散著濃濃的煙霧。「法師,說出你的名字,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在帝都施法。」做完這一切後,那名法師用法杖指著紹科,並嚴厲的詢問者。如果對方不是法師的話,他絕對毫不猶豫的先制服他在去詢問這里生的事情。
「尊敬的法師大人,有人在這里襲擊了我。」紹科按照規矩,給那名法師行了禮節。隨後指了指一旁散落的血肉和一些殘存的箭矢說出了自己在這里進行施法的緣由。「我是一名六階流浪法師,這次來帝都是有些事情。」說完他平靜的看著那名八階法師。
「跟我到軍部把這種事情說明白,我想軍部會對今天的事情做出正確的判斷的。」那名法師皺著眉頭查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他現那些殘存的箭矢,全部是由一種名貴金屬打造的破魔箭矢,一些威力強大的魔法文字雕刻在箭頭上,但是這一切並不是他來做出判斷的,畢竟他並不是一名審查事情經過的官員。
正當紹科猶豫是不是跟著對方去軍部地時候,遠處的騎兵們已經過來了。猩紅色戰甲的騎兵們手中拎著猩紅色的戰刀,馬匹也是紅色的,一切看起來都好似是一團火焰一般。他們在按照規矩詢問了紹科後,也提出要帶他到軍部詳細的去處理這件事情。但是他們的決意很快被後來趕到的黑甲戰士們拒絕了。
「我想現在應該處決他,在帝都不準戰斗地規矩,我想任何人都是不能夠違背的。」為的那名黑甲騎兵冷冷的看著紹科,並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長矛。「任何人都不能拒絕,更何況這名法師毀壞了居民們眾多的財務,我想他現在必須死在這里。」說完他把視線落在那名八階法師身上,但是那名八階法師卻是扭頭不再言語。
「你們現在並沒有權利處罰這名法師。」為的那名猩紅色戰甲騎兵冷笑著。手中地戰刀高高地舉了起來,用力的虛空砍了一刀,石板上頓時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劃痕。「如果你們有能力維護各種規矩,那今天就不會出現有人在街道上刺殺法師的事情出現了。」
「你確定是有人刺殺了他?」為的那名黑甲騎兵毫不在意對方的威脅,反而駕駑著戰馬朝前走了幾步道︰「如果是這名法師無辜攻擊其他人呢?」說完毫無表情的看了紹科一眼。
「沒有一名執法者,會去侮辱一名法師的。」紹科朝前走了幾步,到了那名騎兵身前,他感覺到了,對方是一名七階戰士。「再有人威脅了法師們生命後,法師有權利也有資格按照自己的方式進行防護以及反擊地。」紹科說完又補充道︰「這種權利是帝國規定的,而且還要比那些貴族們以及其他職業者們的權利更大。」
「你在威脅我?」那名黑甲騎兵看著眼前的法師,他可不在乎對方現在是什麼身份,他只是知道今天有人在白天釋放高階法術了,而且還是在熱鬧的大街上。更何況現在有酒館中受傷的一些人站出來指責紹科了,畢竟他的施法攻擊,是範圍類的。
「即便是你現在威脅了我的生命,我也可以在這里殺掉你。」紹科低聲的笑道︰「不管是誰,想要我死地人,我必先讓他離開這個世界。」說完緊緊地盯著那名騎兵,眼楮已經出現了一種不正常的紅暈來。
「你真地是一名流浪法師?」一旁注意到紹科有些瘋狂狀態的猩紅色戰甲騎兵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一直都是一名流浪法師?」說完他制止了那名黑甲騎兵接下來的動作,而對方稍微猶豫了一下後,便停止了打算攻擊地想法。
「曾經在一個軍團服役過,參加過剛剛結束的那場戰爭。」紹科無所謂的回答著,轉而把視線移到了那名黑甲騎兵身上。「我記得你們的任務便是維持帝都治安,為什
帝都遇到刺殺呢?將近十名的戰士,還有七八名弓有一名七階戰士。」說完紹科深深的吸了口氣,「如果不是那名尊敬的法師大人到來,我想這里的戰斗還會持續一段時間的。」
「出現失誤並不是你有資格指責我。」那名黑甲騎兵十分不滿眼前法師的話,如果不是另一側的紅甲騎兵盯著他,他剛剛絕對會用長矛來擊穿對方的身體。「更何況你沒有權利在這里擊殺任何一名存在,而且你剛剛的攻擊還傷害了一些貴族和大量的商人。」說著指了指那些正被護衛們治療的一些倒霉蛋。當然,一些在剛剛那個豪華酒館中休息的貴族大聲的抱怨者,自己是什麼什麼貴族,竟然在這里受傷了,希望騎兵隊長能夠按照規矩擊殺了對方來代替他們懲罰眼前這名法師。
「當年我殺過俄索爾帝國幾十名伯爵,更是殺了七八名侯爵。」紹科毫不在意的說著自己在戰場上的一些經歷。「一些低階貴族,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值得抱怨的。」法師的話頓時引起了周圍人們激烈的討論。更有一些貴族大聲的喊著,要對這名法師一定要受到應的懲罰。甚至有名年輕貴族大聲喊著。
「如果軍部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將自己對這名法師進行懲罰。」說完他狠狠的瞪了紹科一眼,剛剛的戰斗,讓他剛剛的手的一名年輕侍女被一個黑色的漩渦撕碎了,如果不是他的護衛及時的拉開了他,估計他也會被那恐怖的漩渦撕裂成碎片的。到時候,他什麼都不會享受到。想到這里,他更加厭恨眼前這名差點奪取他性命的法師了。
「他們沒有死,所以更不需要你在意了。」猩紅色戰甲騎兵頭領有些幽默的笑了笑,不過他的笑容眾人卻是看不到的,畢竟對方臉上那紅色面甲沒有被拉起來。
「到軍部,我相信軍部會為這種事情作出正確處理的。」那名八階法師皺了皺眉頭,制止了眾人的吵鬧。「既然他曾經屬于一名隨軍法師,你們誰都沒有權利在這里懲罰他,更何況你們都沒有那個資格。」說完冷冷的掃視了三方一眼,便對那隊黑甲騎兵道︰「我並不希望在我管轄範圍內再次出現這種事情了。我想你們以後應該加強巡邏,否則在出現這種事情,我想軍部一定會給你們足夠懲罰的。」
「即便是那樣,你也沒有任何資格來指責我們。」為的黑甲騎兵再一次晃了晃手中的長矛,隨後便吩咐那些因為法師施法而受傷的人群前去指證,他們將是處死眼前這名法師的最有利證據。
最後紹科在紅色戰甲騎兵們提供了馬匹後,這才跟著他們朝軍部所在地行去。寬大的莊園,不過這一次眾人並沒有進入莊園內,而是到了一旁的小型城堡中。那些黑甲騎兵和另外的紅甲騎兵們大多數都散去了,只留下不多的幾人在一旁觀看。至于那些受傷者和當初刺殺紹科留下的箭矢以及其他未損壞的兵器,也被那些騎兵們一個不少的帶來了。
房間很大,不過擺設十分的簡單,正中央一張橫向擺放的長桌,後面坐著四五名中年軍官,看起來一臉的嚴肅。再傍邊便是兩三個書記官了。而對面便是一些高背椅,這是供來人使用的。
一名六階法師在帝都內公然施法,這件事情是軍部絕對不能夠接受的。雖然一名六階法師根本不會被帝都重視,但是在白天熱鬧的大街上釋放大威力法術,這卻不得不讓軍部重視起來,畢竟已經數十年的時間帝都沒有生過施法者瘋狂施法的行為來。因此他們以最快的派遣了人員前來詢問紹科到底在當時生了什麼事情,更有專業人員到法師所謂的遇襲場地進行探測。
按照規矩,紹科坐在給他準備好的高背椅上,靜靜的等待著那名看起來十分古板而又嚴肅的軍官問話。而周圍還有其他一些軍官跟隨,不過他們並不是詢問的主力人員。
「為什麼在帝都施法。」軍官的問題十分的簡單,而紹科則把自己在街道上受到襲擊的事情比較詳細的說了一遍。而那名軍團一旁的書記官卻是不停的在一旁書寫著紹科說的每一句話。「難道你不知道那座酒館中還有很多人在休息嗎?這一次在你的反擊下,三名男爵死亡,還有兩名商人死亡。受傷的更是有將近二十多人。」說完那名軍官就直直的看著紹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