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芸櫻懷孕三個月了。
但對司徒冽來說,時間過得如此緩慢,如果可以,他希望他們的孩子立即就能出世。因為,膽戰心驚的每一天對他來說,簡直度日如年。
「腿麻嗎?」,這晚,將芸櫻擦干頭發後,司徒冽讓她躺下,低沉著嗓音問道。母體的鈣質被胎兒吸收,芸櫻經常會腿抽筋。
芸櫻躺下,將臉轉向床里側,還是不知該如何與他相處,別扭吧,尤其是他的低聲軟語,讓她很不適應。「不。」,淡淡地開口,拉上棉被,表示要睡覺。
她的冷淡,讓他氣惱,卻也沒發作。
「啊——」忽而,他竟翻身上床,將她的身體撈進了懷里,隨即,一只大手已經覆上了她的月復部。芸櫻驚叫出聲,身體本能地僵硬住。
冰冷的被窩,因他的進入,瞬間如火爐般溫暖。
她背對著他,被他擁在胸口處,他的大手探進她的睡衣里,輕輕地在微微隆起的月復部,撫模……僵硬的身體,微微顫抖,如此親密的舉動,讓她雙頰發燙……
再熟悉不過的男性氣息將她緊緊包圍,他溫熱的大腳在她的如冰塊的小腳上,磨蹭。
「總是這麼冰!」,一聲低語,似是責備,讓芸櫻心口酸澀。
「又不是我讓它這麼冰的!」,氣惱地想要掙月兌他的懷抱,她心酸地反駁。他總是用這樣責備地語氣,總是罵她,總是那麼冷硬!
掙月兌的身體,被他扯了回來,「不準亂動!」,有點心疼,語氣還是那麼冷硬,沒辦法,從來,他對她都是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語氣。
所以,軟不下來。
不準!不準!司徒冽!你總是當我是個小畜生般命令!
不,她忘了,他當她只是玩具而已,這麼多天來,對她的悉心照料,也只是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滾落了……
他抱著她,不斷汲取她身上的清幽味道,「該死!你哭什麼?!」,听見她哭了,司徒冽咒罵出聲,將她的身體小心地掰過來,面對著自己。
芸櫻沒有回答,只是不听地抽泣,在心里氣惱自己的在乎。
「說話啊!」晶瑩剔透的淚水,令他心疼,長指就那麼顫抖地,控制不住地撫上了她的頰,輕輕地拭去灼燙的淚滴。
這樣的溫柔舉動,讓芸櫻淚水掉落地更凶了,她也不知該怎麼開口,總覺得,問出來,就是等于扇自己的臉,自討難堪。
「就是想哭,你管不著!」,揮開她的手指,隨即,將臉埋進了他的胸口,嬌小的身體在他的懷里,不停地顫抖。
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吧,據說,孕婦的情緒總是陰晴不定的。但,其實,這些天來,她的情緒一直很平靜,白天總是窩在書房,找他收藏的書看,偶爾听听胎教音樂什麼的。
司徒冽也沒再問,輕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哄一個孩子般,漸漸地,芸櫻在他的懷里睡去,被窩暖了,司徒冽不舍地抽身下床,再為她掖了掖棉被。
看著熟睡的她,輕柔地拭去那些未干的淚漬,靜靜地看著她,很久,很久……
PS︰這兩人太像了!哎……今天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