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愛上賊 001

作者 ︰ 呢喃低語

主有高強攔路,賊有伸縮鋼索,主有保安電子眼,賊有靈巧好身手,主有藏獒護院,賊有mi藥牛肉,不吃牛肉?!那就聞聞mi藥吧。

我越過高高的院牆,避過電子攝像頭的探查,將迅猛如虎的大藏獒迷暈後悄無聲息的模進了豪華別墅的二樓。

那套爛熟于心的溜門撬鎖技術令我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存放保險箱的書房。架在鼻梁上的夜視鏡將漆黑的房間窺探的極其清晰,我挪動步伐調轉視角,快速的巡視著整潔的書桌,書櫃,皮質座椅,電子保險箱。

Bingo!就是它了。

我不自覺的勾起唇角,將竊听器貼至保險箱之上,憑著敏銳的感官以及豐富的經驗解決掉了機械鎖,又將揮發性溶液噴在密碼鎖表層,運氣比較好,上面遺留的指紋很清晰。

「滴滴滴滴滴」伴隨著微弱的響聲五位密碼逐個輸入,綠色顯示燈亮起,密碼鎖一次破解成功,今晚的任務目標赫然出現在保險箱的上層,由于夜光杯上的夜光珠比較突兀,就是個外行也能看出這是個好玩意。

我將夜光杯收好,順著之前的路線離開,回到自己的愛車之中,通過手機向師傅報平安「師傅,一切順利。」

「小諾真乖。」阮老頭的褒獎里隱含笑意和贊許「對了,豆豆催貨了,你去送一趟吧,在LOFT接頭。」

「她催命鬼投胎啊?」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卻不得不向豆豆的LOFT行進,要不然師傅的嗦會讓我口吐白沫and鮮血。

「雇主催卡槽,卡槽催我們,她吃的是那口飯,既然貨到手了,你就跑一趟吧。」師傅好聲好氣的哄著我,他口中的「卡槽」是業內的叫法,指的就是雇主與賞金賊間的聯系人。

我叫阮小諾,今年18歲,和師姐阮飛瑤在同一所大學讀書。師姐長我三歲,師兄阮天一長師姐三歲。我們師兄妹是師傅養大的孤兒,至于我師傅阮岐山的背景就超級豐富了,總結開來就倆字——老賊!

而我們很自然的跟隨老賊做了小賊。不同于一般毛賊,我們是賞金賊,屬于賞金獵人的一個分支。接任務,做任務,交貨,收錢。這工作很刺激很有趣。今天的任務應該是師姐來做,但是,她急性胃炎發作,只好由我代為執行。

我專心致志的驅車前行,四十分鐘後,順利抵達目的地。五月份的晚風微涼,空氣有些潮濕。夜空中繁星點點,新月如鉤,微弱的月光灑在及到腳踝的野草以廢棄工廠改裝的LOFT,顯得淒涼可怖。雖然里面別有洞天,但是我依然很討厭豆豆的落腳點。

我踩著輕聲的步子穩步前行,距LOFT數十米時,敏銳的感官捕捉到一絲異樣,那感覺像是被人窺伺。

「豆豆?!」我頓住步子,謹慎的巡視著四周,想在夜幕之下尋找到那抹讓人極為不舒服的感覺來自哪里。

「阮飛瑤。」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黑暗的樹叢後現身,在道出師姐的明惠同時快步走向我。

「別動!」我下意識的做出防備姿態,警惕盯著他「你是誰?」

他咦了一聲,停在幾步開外,借著昏暗的光線上下打量我「你不是飛瑤,為什麼不是飛瑤來送貨?夜光杯呢?」

我愈加的迷茫了,他知道師姐的名字,知道夜光杯,還知道我是來送貨的,莫非…。他是警察?!

見我不語,他忽然上前要抓我的胳膊,我下意識的握住他的手腕,借力使力,順勢向下拉,堂堂一個九尺男兒以標準大馬趴姿態著地了。

「哎呀,初次見面就行這麼大的禮,快平身吧。」我嗤嗤的壞笑,心理放松了不少,這人不是警察,再菜的警察也比他身手好。

「唔,你個死丫頭!」他氣憤的起身,不怕死的繼續往上撲。

我的功夫雖不如師姐師兄精湛,但是對付個把草包綽綽有余,so,他再度摔倒在地,這次是仰面朝天,我笑的更歡暢了,這人真是勇氣可嘉,明明不是我的對手還敢造次。

「哥,別看戲了,快幫幫我!」他沒起身,反而嚷嚷起來,而樹叢之後傳來一陣低啞的笑聲「讓個丫頭摔這麼狼狽!」

吾靠~附近還有人,而我卻沒發覺,說不定是個高手……我這人向來奉行安全第一,任務第二,其它事情通通往後排。

So,我快速轉身,奔著自己車子飛奔,斗勇耍狠是愚蠢的表現,腳底抹油才是王道!

按說想追上一個從小受訓的賊絕對不是件輕松的事,可是我還沒奔出十米,身後的人就攆上來了。

「別跑。」他說話的同時已鉗住了我一只胳膊,那力度大的讓我想咬人。我又怒又疼,另一只手握成拳揮向他的臉頰,卻被他輕松的擒住了。

「放手,我骨頭快碎了。」我咬牙切齒的喊了一句,手臂傳來的疼痛令我直呲牙。

NND,真想置我于死地應該掐脖子啊,抓我手臂有個毛用?!

「你別亂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稍稍放松了些力度卻依然不放開我,本來甩不開他的鉗制就夠倒霉了,更郁悶的是,之前被我摔了兩次的草包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大聲的斥責我粗魯,那氣勢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似的。

「是你先動手的,怪不得我!」我沉聲反駁,心理有點忐忑。當前這情況對我挺不利的,我身後那位的爪子比手銬還牢固,而眼前這個草包恨的直磨牙。

氣氛正僵持著,LOFT的大門被推開了,豆豆焦急的身影猶如一陣風似的飄到眾人跟前。在認出來交易的是我而非師姐,她詫異的問道「小刺蝟,你怎麼來了?今晚不是rose送貨嗎?」

她口中的小刺蝟就是我的代號,rose自然指漂亮的師姐。

「不歡迎嗎?」我蹙眉睨著豆豆,她對這兩個男人的出現並不驚訝,看來是蛇鼠一窩了。難道這是個惡作劇?!如果是,他們就倒大霉了,從來都是我阮小諾戲弄別人,戲弄我的人都會有個悲催的結局。

「怎麼會呢?」豆豆壓下驚愕,話語里滿含笑意「小刺蝟,你又刺誰了?」

「你看我這熊樣能刺誰?」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動了動被鉗制到身後的手臂。「抱歉,我忘記了。」那男人溫和的道歉,將自由還給了我,還笑吟吟的問我為什麼叫小刺蝟。

「祖女乃女乃叫什麼和你有毛關系?」我瞪他一眼,但是光線暗,他收不到我的瞪視。

「很可愛,也很適合你。」他不溫不火的恭維沒有諷刺的意味。

但是,我不稀罕「閉上你的鳥嘴。」

「噗~」豆豆噴笑「藍先生,你別惹她,這小丫頭很厲害。」

「藍先生?!」我狐疑的看向那兩個陌生男人,不給力的月光只描繪出兩人的體型和身高,面目實在看不真切。

「你好,小刺蝟,我是藍梓墨。這位是我弟弟藍梓瑜。」之前抓我的男人指著背摔的草包做介紹,他有著低啞迷人的嗓音,而且總是摻雜笑意。但是,我沒心情欣賞他的好態度,反而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藍梓墨是藍海的長子,藍梓瑜是藍海的次子,而藍海就是夜光杯主人,我卻在一個小時前進入他家把夜光杯給順出來了。

法克,丫這是替父捉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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