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辰景原本閉著眼楮,感覺到水花不對勁,睜開眼楮看到與自己面對面坐著的賀恪雲臉色一冷,「你進來做什麼?滾!」
「嘿嘿……」賀恪雲厚顏無恥的嬉笑,湊著他身邊,像個討糖吃的小孩「不要對我這樣凶嘛!我會傷心滴,何況多人幫你搓背不好嗎??要知道我賀恪雲可從來不伺候別人!」
這說的可是實話!他賀恪雲從來都是小受們巴結的對象,一直都是被別人伺候慣了。生平第一次伺候別人,感覺還不賴!
「我不說第三次,滾下去!」拓跋辰景一眼就看穿了他那點齷|齪的心思,搓背是假,想要上自己倒是真的!
賀恪雲絲毫不在意他的話,湊的更近了,雙手更是捧住他的臉貼過來就要吻他,拓跋辰景皺起眉頭,想要推開他,卻被他輕易的制止;他的薄唇貼在自己的唇上,柔軟的不可思議;明明是夏季,他的唇卻冰冷,觸覺冰冷……
賀恪雲品嘗到他的美味,貪心的想要更多,撬開他的貝齒,游舌在他的空腔里肆意的掠奪著芬芳,不斷的捕捉著他的,想要與之糾纏;手指**的撫模著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迷戀的,不舍的,一路往下握住他的……,反復套弄,直到它長大。Pxxf。
「看你硬了。別口是心非了。」賀恪雲離開他的唇,親昵的咬著他的耳朵。
拓跋辰景的原本冷清的臉色多了一份紅暈,不知道是因為他下流的動作,還是因為熱水的關系,總之紅的像是在害羞,讓賀恪雲欲罷不能更想要調戲他。
「我是正常男人。」
愛來來己。「你這是承認自己對我的感覺嗎?我太開心了……」賀恪雲很會扭曲他話里的意思。
拓跋辰景皺起眉頭,還沒說話,已經被他霸道的翻過身趴在浴缸里,他的手啪嗒啪嗒的拍打著拓跋的翹臀,發出啪啪的聲音,嬉笑從背後傳來︰「既然你這樣想要被我疼愛,作為主人的怎麼可以不滿足你……昨晚是我太粗魯了,這次一定溫柔點……」賀恪雲不要臉的說著不要臉的話,手指伸入,借著熱水作為擴張的潤滑劑,為自己即將得到的歡愉做準備;更是低頭親吻著他的後背,一寸一寸的肌膚舌忝舐著,親吻,輕咬出一顆顆可愛的小草莓,證明他是屬于自己的!
或許是因為熱水的緣故還是因為昨晚已經痛過了,所以今天沒有感覺到那麼痛,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那種被開苞的疼痛真是非人類可以承受的……
趁著拓跋辰景難得的一剎那的放松,賀恪雲猛然的挺進腰部,括約肌在瞬間被強硬擴張到極致。
「啊!!痛!」拓跋辰景發出痛苦的聲音,憑著身體僅剩的力氣拼命的扭動掙扎,想逃避體內異物的沖擊,但絲毫不能影響賀恪雲緩慢但很有節奏的活塞運動。不管怎麼抵抗,依舊是被張開,摩擦,沖撞的感覺,依然鮮明的令人痛不欲生!
該死的賀恪雲,你這個禽獸!
賀恪雲騎在他的背上盡情的馳騁,順便溫柔的問了一句︰「習慣一點了吧。」難得我也這麼溫柔。
去死!怎麼可能會習慣!該死的變態男人!
內髒快要被了頂出來的痛苦,拓跋辰景只覺得呼吸都是困難的,更無法將獨自里的髒話罵出來。
沒有理會是否得到拓跋辰景的答案,賀恪雲開始自作主張的加快速度……
不僅僅是速度,就連力度也毫無節制的加大,仿佛的重復獸性的動作,讓拓跋辰景的身體在熱水里不斷的顫抖;劇烈的踫撞讓浴缸的水不斷的溢出,弄的滿浴室都是,再也沒有什麼是穩定的,仿佛連天地都在動搖。
這是拓跋辰景,換做其他人早已哭著求饒了。他只是隱忍著疼痛,被水侵濕的臉頰不滿**的性感,嘴角被他吻的無法控制滴淌出銀絲般的津液。黏膩的交撞聲曖昧的在半空飄蕩。
「小點心,你的味道真不錯。不知道對我的味道可滿意?」賀恪雲用下流的言辭調侃著。
拓跋辰景怨恨的眼神在燈光的襯托下只能激起賀恪雲更強的征服欲,何況,他已經找到拓跋辰景內體那敏感點的具體位置,更加大力的挺動腰板,撞擊……
「嗯……」拓跋辰景無法咬住那種快感,令人羞恥的絕頂快感像暴風雨一樣席卷他全身上下每一條神經,那種難以言語的酥麻,讓他的身體本能的顫抖。
「好,再來幾回就不要了。可憐的小家伙!」賀恪雲別有深意的開口。
拓跋辰景恍神的瞬間,感覺到他的撤退,下一秒又強制性的進入,重重的頂在敏感的部分。像被高壓電流狠狠的打了一下,痛到極致的快感從腰際直刺腦門。
真不可思議,雖然過程疼的死去活來,此時卻有仿佛置身雲端的感覺。
賀恪雲嘴角揚起饜足的笑容,這個小點心很可口,而且吃不膩。讓自己爽翻了。只是拓跋辰景沒他那麼好受,此刻因為昨夜他的粗暴,又沒吃過東西,泡在熱水里被他狠狠的折磨了一番,體力不支,趴在浴缸上眼皮垂下來沉沉的睡過去。
賀恪雲將他從水里撈起來,像得到寶貝般抱在懷中,用毛巾擦拭著他的身體。轉身又從抽屜里拿來備用的藥膏,涂在他可憐的小上。
拓跋辰景睡的很沉,對他的動作完全沒有任何的意識。就算現在他要再活塞運動一次,拓跋都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賀恪雲坐在床邊,手指模了模他的臉頰,情不自禁的又咬了咬他的唇角,滿心的歡喜啊!
下樓看到坐在沙發上獨自喝酒的南宮蔚時,不禁揚起眉頭,戲謔的笑道︰「你怎麼有閑情雅致到我這里喝酒?不應該回家吃更美味的東西!」
南宮蔚揚起眉,冷冷的斜視他一眼︰「你綁架了拓跋辰景!」
「何必用綁架這樣難听的字眼!」賀恪雲走到他對面坐下,徑自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頂多能說我請我喜歡的小點心回來和我熱絡熱絡感情!」
南宮蔚看他一副發情的樣子,立刻明白了,「看樣子他已經被你從頭吃到尾,骨頭都不剩!」
賀恪雲抿了一口酒,笑的更濃︰「這麼好的東西還是先吃為好,否則被人搶了我會很不高興!!」
「適可而止!」南宮蔚送給他四個字。瑾萱最近總心不在焉,想必也是在擔心拓跋辰景的時,若讓她知道拓跋辰景在賀恪雲這里,怕是又要誤會自己。
賀恪雲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以前你從不干涉我的私生活。這次是因為瑾萱嗎??因為拓跋辰景和她有關系,你害怕被她誤會?」
南宮蔚輕啜了一口紅酒,不可否置,自己不想再被她誤會!
「OK!」賀恪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我答應你等我玩夠了,會放他平安回去。但至少這個星期就算自己想要放他走,他也沒辦法走路。」
南宮蔚將酒一飲而盡,嘆氣︰「我從來沒覺得想要被原諒,可現在我想被救贖!瑾家欠听雪的都還清了,可我欠瑾萱的換不清。」
「所以??」
「盡量不再讓她受傷,我想要把她和那個孩子留在身邊。或許你說的對……」南宮蔚沉重的嗓音停頓了下,掠眸深意的眼神看向他,繼續道︰「即便我多不想承認……卻還是沒辦法不承認,我不愛听雪了……」
這些年一直以為自己會愛一輩子的女人,突然之間發現自己早已不愛了,他們之間只剩下最終那點責任與親情!
賀恪雲沒有任何的意外,其實他早就比南宮蔚看的更清楚;南宮蔚的心早已不在南宮听雪的身上……哪怕他們不是姐弟,也不可能會有任何的結果!
「只是……我還是沒辦法丟下她不管!」南宮蔚很無奈的語氣︰「瑾萱和她像是天敵,貓和老鼠無法共存。」
「你打算怎麼辦?」賀恪雲靠在沙發上,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環抱住雙臂︰「別說你和听雪的關系,就是之前的事怕瑾萱也不會原諒你!離開你也是早晚的事!」
「我知道。」南宮蔚何嘗不知道,現在瑾萱留在自己身邊是有目的性的,也許是為了復仇,也許是為了小伍,可無論哪一種都不會是因為對自己余情未了!
「這種事別人幫不了,你自己慢慢的想辦法,女人是要靠被打動的!如果她心里還有你一點的位置,那你還算有點希望。如果她心里沒你的位置,就算你為她去死她也不會有感覺。女人心狠起來,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想她心底是沒有我的位置。」
「那就想辦法勾起她對你的感情!何況不是有個孩子嘛!孩子是很好的切入點,把小鬼征服了害怕征服不了女人的心嗎?!」
南宮蔚沒說話,深幽的眸光盯著空空的杯子。
賀恪雲站起身子,雙手放在口袋中,轉身朝著樓上走去,邊打哈欠一邊說道︰「我還是先去睡覺。或者你直接抱著她在床上滾幾回就能搞定!女人嘛在這個事情上比較容易被動!」
南宮蔚冷冷的眼神射向他的背影,以為我是你!什麼事都在床上解決!更何況,她連這樣的事對自己也沒絲毫的反應,這可是莫大的羞恥!
不過賀恪雲說對了一點,如果可以搞定瑾少伍這個小鬼,或許可以留住在她在身邊;哪怕她對自己再沒有感覺也好,她舍不得瑾少伍,只要留在自己的身邊,哪怕沒有感情也無所謂。
自己第一段婚姻是她愛自己,自己不愛她,第二段婚姻是許卿卿愛自己,自己不愛她,或者第三段婚姻可以嘗試改變一下,讓自己去愛她。其實婚姻里並不一定需要什麼愛情,愛來愛去,反正這些濃郁的感情遲早要化學反應的成為親情,只要兩個人相處的輕松愉快,這樣過一輩子也可以。
賀恪雲回房間抱著拓跋辰景很快的也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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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媽咪……」
「嗯?」瑾萱回過神來,看見小伍用擔心的神色看著自己,這才發現原來他叫過自己很多遍,都沒察覺。
「媽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你這兩天都魂不守舍的!」
瑾少伍小手模著她略顯憔悴的臉色,清澈的眼底寫著擔憂;最近沒見到拓跋叔叔,也沒見到程叔叔,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瑾萱露出淡淡的笑容,將手中的書放下,模著他的腦袋,抿唇道︰「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你程叔叔?」
瑾少伍歪著腦袋思考了半天,像個小大人嚴肅的神色道︰「雖然他老愛和我吵架,像個孩子幼稚,但和他生活在一起也還不錯。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他是真心對媽咪好!」
瑾萱愣住了,就連瑾少伍這麼小的年紀也知道程炎爵對自己的真心好嗎?
「那如果你拓跋叔叔也喜歡程叔叔怎麼辦?」
瑾少伍撅起嘴巴︰「可程叔叔並不喜歡拓跋叔叔啊!不是有一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嘛!何況你和程叔叔站在一起比較像一家人!拓跋叔叔和程叔叔站在一起怎麼看怎麼怪吧!」
瑾萱只是沉默,又不說話;側頭看向窗外,又過去一天了,拓跋辰景還是沒消息。那個叫賀恪雲的男人對拓跋做了什麼,心里大概有個底,可是程炎爵會怎麼樣,拓跋辰景回來又會怎樣,誰也不知道。
瑾萱忽然開口,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寶貝,你現在對南宮蔚有什麼感覺?」
「南宮蔚?」瑾少伍仰起頭盯著她半天,在冷清的神色上看不出什麼,搖頭︰「沒什麼感覺!挺討厭他,甚至可以說恨他!如果媽咪沒有遇見他,應該會比較幸福吧!」
如果沒有遇見南宮蔚,那麼之後的一切都不會發生。自己也不會遇見程炎爵,更不會遇見小伍…&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