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棋子︰邪惡總裁,你太壞! chapter148︰他的出現[VIP]

作者 ︰ 紀烯湮

因為太愛南宮听雪所有不舍得讓她辛苦,哪怕她提出用手,自己也不願意讓她做這樣的事;可許卿卿不一樣,他們是純粹的伴,不管多羞恥的姿勢都可以做出來,而且彼此都很享受這個過程。

許卿卿膩歪在他的懷中,眼底劃過一絲狡黠,俯身湊到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的楚木雲皺起眉頭,伸手推開她︰「你瘋了?」

「我是瘋了!」許卿卿任性的看著他,雙手抓住了他的凶器︰「這里啊,明明是比較喜歡我,可是你的心卻不在我這里!」

楚木雲冷笑,手指指著她的心口︰「這個不也不在我這里。」

許卿卿神色愣了幾秒,點頭︰「說的也是……不過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我就真的愛上你,纏著你不放!」

「別開玩笑了,我們之間只有這樣的關系……」說著,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要著她,冷清的臥室再一次被掀起一片熱潮,讓兩個人都沉迷在這場糾纏中,無法自拔。

無關于愛,不過一場風花雪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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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辰景趴在床上,有氣無力,這兩天不斷的被注射肌肉松弛劑,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賀恪雲都會給他灌春|藥,沒完沒了,沒日沒夜的要他,簡直和一只會做|愛的禽獸無異。

又是一場大戰,拓跋辰景體力透支的趴在床上,皺巴巴的床單上斑駁的血跡宣告著賀恪雲有多粗魯,近乎粗暴。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垂著眼皮,昏昏欲睡。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玩弄著自己的頭發,眯開眼楮,賀恪雲只穿了條小內褲坐在床邊,居然還沒有走。

「小點心你的味道這麼好,我舍不得把你給別人了。」賀恪雲嘴角咧開邪惡的笑容,眼底全是霸道。

「滾!」拓跋辰景艱難的從口中逸出一個字,這個該死的男人只會有這樣卑鄙的手段對付自己。

賀恪雲嬉笑的趴在床邊,湊上去親親他滿是汗水的臉頰,戲謔的口吻道︰「不會滾,要不小點心你示範一下?」

拓跋辰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閉上眼楮不打算繼續搭理他。

賀恪雲無奈的嘆氣,手指捏著他厚實的耳垂︰「我一會就要去一趟國外,怕是要三四天才能回來。趁機會你好好的休息,乖乖的等我回來。要是我回來,被我發現小點心敢自己逃跑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听見沒有。」

他要去國外?

拓跋辰景心里一驚,卻沒睜開眼楮,不動聲色的繼續裝睡。

「小點心真可愛!讓我愛不釋手!」賀恪雲咬了他耳朵一下,彎腰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兩副手銬,將他的雙手都銬在床上。拓跋辰景猛然睜開眼楮,墨眉擰成了一團,冷冷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怕你跑了的意思。」賀恪雲點燃一根香煙,白霧騰騰的往上飄,煙霧繚繞的包圍在他的身邊,忽然嘴角咧開一抹邪惡的笑容︰「為了不讓小點心太容易忘記我,還是做個記號吧。」

話剛落音,拓跋辰景還沒反應過來,賀恪雲將指間閃爍著紅星的煙頭壓在了他翹臀上,頓時皮膚被燒焦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一個小圓點的傷口在拓跋辰景的上,傷口上還有煙灰……

拓跋辰景吃痛的緊緊皺起眉頭,下唇都被咬破了,卻終究沒發出一點聲音,只是肌膚不斷的灼傷的疼,後脊骨都滲出冷汗來。

這個該死的死變態!

賀恪雲很滿意的表情,仿佛享受歡愉般。手指捏了捏他的翹臀,又親了幾口算是獎勵︰「小點心真棒!愛死你這麼迷人的表情了,乖乖的等我回來!」

拍過他的翹臀後,起身欲走,背影瀟灑狂傲不羈,宛如他的個性,十足的惡魔,以折磨人為樂。

拓跋辰景虛弱的喘息,已經沒力氣再開口說一句話,嗓子火燒般的疼痛,也在疼,被燙過的地方像是烙印在自己的身上,時時刻刻分分秒秒提醒自己這幾天的恥辱……

不行,這幾天一定要想辦法離開。

……

瑾萱從公司走出來,看到不遠處停靠的車子,眼底劃過一絲疑惑,程炎爵很少會來公司找自己。今天怎麼會?

程炎爵從車上下來,休閑的服裝顯得幾分輕挑,手中還捧著一束巨大的鮮花,笑意盈盈的朝著她走過來。此刻正是下班時間,不少人紛紛停下腳步,伸頭觀望,議論紛紛,這不是給總裁生下私生子的女人嗎?那個不是赫赫有名的程少嗎……

程炎爵在她面前停下腳步,獻上一束開的正香醇的玫瑰花,一股濃郁的花香撲鼻,他一把攬住了瑾萱的肩膀,深情的語氣道︰「寶貝,99朵紅玫瑰,還喜歡嗎?」

瑾萱垂下眉頭看著還沾著水珠的玫瑰花,有點恍神;這好像還是自己長這麼大第一次收到男性送的花。以前,南宮蔚從來沒送過一次。

程炎爵低頭咬著她耳朵,在別人看來是很曖昧的在甜言蜜語,實際他只是在她耳邊道︰「拓跋有消息了,跟我走。」

瑾萱立刻回過神,迎上他的眸子,頓時明白他為什麼特意自己親自過來了。接過他手中的玫瑰花,依舊是淡然的語氣︰「謝謝,我很喜歡。」

抿唇一笑時,露出淺淺的酒窩,顯得特別的恬靜。

「只要寶貝喜歡,我就讓人每天送你公司來。」程炎爵手指撥開她的頭發,故作親密的動作讓瑾萱有些不習慣,壓低了聲音道︰「你演得太投入了。」

程炎爵嬉笑的臉蛋沒任何的異樣,只是嘴角劃過一絲苦澀,這些是他一直想要做卻不敢做,只是趁這個機會,也許自己以後不會留下太多的遺憾。

「寶貝跟我去晚餐吧,我都訂好的位置!」

「好!」

瑾萱在大庭廣眾之下跟著程炎爵,不顧及耳邊那些流言蜚語上車,絕塵而去。現在在所有人眼底,自己都是破壞南宮蔚婚姻的小三,為他生下私生子,只是自己可從來沒在媒體面前承認過這樣的關系,別人怎麼說她不在意,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好。

兩個人一起到了早已包好的餐廳後,立刻又從後門出來,避開那些討厭的眼線。瑾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低沉的語氣問道︰「到底查到了什麼?」

程炎爵手指緊緊的握住了方向盤,臉上的神色很凝重,指尖用力的發白︰「拓跋被囚禁在郊外的一處房子里,你準備一下。我們今天必須帶走他。」

「嗯。」瑾萱點頭,只要有拓跋的消息,不管在哪里他們都會救出拓跋辰景,因為他們是伙伴!

瑾萱從腰間掏出銀色的手槍,是程炎爵特意找人為自己改裝的,比較小巧容易隱藏,而且後座力很小不會傷害自己;缺點就是只能近距離的射擊,她極少用這把槍,就連出任務也極少帶在身上,現在是迫不得己……

鴨舌帽、口罩,將頭發扎成一小撮隱藏在帽子里,此刻她看起來就像個小伙子,一點美感都沒有了。

程炎爵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如箭般在路上奔馳,夜色逐漸降臨,最亮的那一刻北極星閃爍著光芒仿佛是在前面給他們引路。瑾萱的神色也隨之凝重起來,在車子停下時,她小動作的拉開了車門,要下車時,程炎爵卻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頭不解的眼神回他,程炎爵沉默了一會,才壓低聲音道︰「不管怎樣,你的安全也很重要,不要逞強!」

程炎爵就是擔心她過于緊張拓跋辰景,而失去理智。也眼眼這。

瑾萱點頭,手指從他手心里抽出,跳下車;消瘦的身影沒入了黑夜中,悄悄的潛入了別墅里。而程炎爵也緊跟其後,兩個人都開著通訊器,保持著隨時聯系……

房子很黑暗,仿佛沒有一個人,寂靜的連掉下一根針的聲音仿佛都可以听見。窗外的月影投進來,落在地上像雪霜;漆黑的屋子里光線模糊,瑾萱靠著牆壁緩慢前行,因為不知道拓跋在哪一間房,尋找還要花費一點時間……

程炎爵犀利的眸光在黑夜里像是一只鷹,四處盯著,心里卻有一些不好的感覺,總覺得這是一個圈套,怎麼會這樣輕易的讓他們潛入了。

瑾萱沒想那麼多,只是嗅著了嗅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直覺告訴自己那味道最濃的地方應該就是拓跋辰景在的房間,躡手躡腳上了樓,向右邊轉,推開第二個房門時,瑾萱愣住了……

明亮的燈光下,他們看到的是拓跋辰景全身**,雙手被銬在床上,趴在床上身上不是青了就是紫了,甚至還有被燒傷的傷口;空氣中還彌漫著濃郁的**味道,盤踞在房間的上空,久久不散……

「Sara,你怎麼……」話還沒說完,程炎爵從她的身後走過來,看到眼前的畫面時也愣住了……利眸里燃燒起了憤怒,他們居然把拓跋辰景折磨成這樣!!!!

昏迷中的拓跋辰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安靜的躺在床上,一點知覺都沒有。

瑾萱最先反應過來,轉過頭道︰「你去給拓跋穿上衣服,我們先離開再說!」

程炎爵雙手攥緊,關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青筋暴起,上前小心翼翼的為拓跋辰景解開了手銬,他們做商業間諜的每個人都必須掌握精湛的開鎖技術,手銬這樣小兒科的東西,難不倒他。

只是拓跋辰景狼狽不堪的模樣著實讓他心痛了一把!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伙伴,不管曾經有多少不愉快,遇到伙伴出事,誰的心里都不好受。動作很輕很慢的為他裹上了一件外套,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溫柔︰「拓跋,我們來帶你走了。」

瑾萱回頭掃了一眼拓跋辰景緋紅的臉頰,皺起眉頭道︰「他的臉色很差。」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額頭︰「糟糕,他發燒了。你背著他剩下的我來應付。」

「嗯。」程炎爵此刻也顧不得其他了,給拓跋辰景換衣服時他就發現體溫過高,可能很危險。

瑾萱率先走出了房間,站在走廊看到亮起的燈光,還有樓下站著的十幾個人,眼底劃過一絲陰冷,看樣子今晚是不打算讓他們走了。

「你把拓跋先帶走,這里交給我!」瑾萱淡淡的開口,手指模到了大腿內側隱藏著的縮短電棒,甩開半米的長度,緊緊握在手心里。她的目的是為了拓跋辰景,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使用槍!

「可是你……」程炎爵背著拓跋辰景,擔憂的目光看著她,不放心!

「走,我會照顧好自己!」瑾萱低沉的嗓音透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程炎爵也不再遲疑,先把拓跋辰景帶出去,再想辦法把瑾萱也救出去。瑾萱沿著樓梯扶手滑下去,為他開路,程炎爵趁機背著拓跋朝著門口邁進。

只可惜那些並不會讓他們輕易實現願望,總是攔住程炎爵的去路……瑾萱對付著眼前的五六個人已經無暇顧及了……

就在糾纏不清,陷入膠著的狀態時,忽然多出兩個人的身影,矯健,快速,宛如風馳電擎,速度的解決掉幾個人。大掌攬住了瑾萱的縴腰,她還來不及反抗只听見低沉的嗓音︰「是我,這是陷阱。南宮蔚就要來了,跟我走!」

怎麼會是他?

瑾萱瞳孔吃驚的擴大,盯著面具下的面孔——王軒逸。他不是應該明天才會回來嗎?

王軒逸給了另外一邊的人一個眼神,對方回應一個「OK」的姿勢,讓他帶著他們三個人先走,留下的就是自己的事。

瑾萱被王軒逸帶出房子,匆匆的瞥了一眼那抹身影,只覺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卻一時記不起。

車上。

王軒逸拿掉了面具,俊美的容顏在燈光照耀下優美無比,透著鏡片下的雙眸緊緊的盯著瑾萱。可瑾萱的目光擔憂的落在拓跋的身上……

「這是南宮蔚特意為你們設下的陷阱,如果放心把他交給我,你們快走。」王軒逸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疲憊。而開車的程炎爵透過後視鏡投來警惕的目光,充滿敵意。

瑾萱用紙巾擦過拓跋額頭的稀罕,心是揪著的。迎上他深邃的眸光,遲疑片刻道︰「炎爵,停車。讓他帶拓跋走!」

程炎爵眼底劃過詫異︰「你瘋了?你相信他?」

瑾萱眼神也是猶豫不決,王軒逸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甚至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他,可不管怎樣自己當初既然找他幫忙,就應該相信他。哪怕自己對他全無好感……

「我相信他。讓他帶拓跋走,我們立刻回餐廳!」此刻南宮蔚若知道,肯定第一時間去餐廳,現在他們比的是爭分奪秒,慢了一秒,就會曝光自己的身份!

程炎爵眼底劃過一絲憂慮,但瑾萱的決定他尊重。立刻把車子停靠在路邊。王軒逸抱著拓跋辰景下車,瑾萱深深的掃了他一眼︰「我把拓跋暫時交給你。你一定要保他安全!」

王軒逸雲淡風輕的神色點頭︰「我向你保證!」

「你的伙伴……」

「放心,對付那幾個蟲,她綽綽有余了。」王軒逸輕松的語氣,一點也不擔心。

瑾萱也安下心,拉上車門,將兩個人的目光切斷,程炎爵沒有猶豫立刻發動引擎,車子立刻在公路上奔馳……這一場爭分奪秒的比賽,他們絕對不能夠輸!

王軒逸看著他們的車子消失在路燈下,懷中靠著昏迷不醒的拓跋,手指撥通了號碼︰「Vivi,拖住南宮蔚,給他們爭取點時間。」

至于拓跋,現在最需要的應該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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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蔚走進別墅時,一個黑影躍出窗戶,消失在黑夜中,他蹙起劍眉,冷聲喝道︰「去追!一定要抓到人!」

「是!」

那個身影很像個女人,卻不像前幾次那個人……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難怪賀恪雲臨走時千叮萬囑要看好他的小點心,真的會有人來救。可除了瑾萱,還會有誰在意他?

瑾萱?

南宮蔚眼底劃過一絲疑惑,立刻轉身朝著門口走︰「開車去餐廳!」

如果她不在那里,就表示一直在搞鬼的人真的是她!

……

整個餐廳除了一張桌子,再沒了別的客人,悠揚的小提琴在飄揚,孱弱的燭光閃爍,空氣中彌漫著99朵玫瑰花瓣的香味,還有酒精的味道……

瑾萱和程炎爵面對面,各自面前都有一盤吃了一半的牛排,還有半杯的紅酒,一旁站著服務員恭敬的等待客人隨時提出的要求。

忽然,門口傳來了吵鬧。程炎爵不滿的皺起眉頭︰「經理怎麼回事?不是說了今天我包場嗎?」

「對不起程先生!我也這樣說了,可是南宮先生他非要……」經理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南宮蔚已經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了,看到他們浪漫的燭光晚餐,不滿的斂眸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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