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雖然奴婢不太明白剛剛您和皇上發生了什麼,但是皇上終于肯來娘娘這里了,真是太好了。」剛回到紫鸞偏殿,初夏就很興奮地跟洛千柔念叨。
洛千柔正為這件事情煩著呢,听初夏這興奮的聲音,就更加郁悶了。
跟那個東璃浩南做那樣的事情,有什麼好開心的!真是不知道初夏高興個什麼東東。
「喂,初夏,你說有什麼辦法能讓皇上不在我這兒過夜啊?」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洛千柔問出了一直想知道的問題。
「啊?娘娘,您說什麼?讓皇上不在您這里過夜?」初夏的眼楮瞪得跟銅鈴一樣大,這娘娘是因為太興奮而神志不清了?竟然問她這麼奇怪的問題?
洛千柔點頭,認真地說著︰「嗯,對,讓他不想在這里過夜。你在宮里也有一段時間了,應該知道他不喜歡什麼東西吧,比如說有什麼潔癖之類的。」
潔癖?那是什麼東西?初夏撲閃著眼楮,愣住了——這娘娘是說的不想要侍寢,對嗎?
「娘娘……」她不安地開口,皇上好不容易肯來這里了,也就是說娘娘終于可以在這個皇宮里抬起頭來了,也不用再禁足了,但是,這些都是要她能夠侍寢,並且牢牢抓住皇上的心的前提之下才可以的啊。
似乎感覺到了初夏的不滿情緒,洛千柔咬住了嘴唇,道︰「初夏,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希望我能夠得到皇上的寵愛,但是……」她眼中帶著一種初夏無法看明白的情緒,「也許你不能明白,我要的不是寵,而是愛。」
寵,只是把她看成了一件可有可無的物品,只是比較喜歡這個物品而已,寵,不是她想要的感情,而且……她跟東璃浩南之間哪里來的感情啊?
一見面就是斗嘴,她就老是惹東璃浩南生氣,而東璃浩南就是莫名其妙地跟她過不去,哪里有什麼感情?如果說東璃浩南今天說要翻她的牌子是寵,還不如說是想整她。
真是的,快要被人整,有什麼好開心的啊?
「娘娘,奴婢不懂這些,但是……」初夏很為難,依然囁嚅著把話說完了,「剛剛皇上說了要翻娘娘的牌子,娘娘如果不從了皇上,就是抗旨不尊,不僅會對娘娘不利,而且,說不定皇上還會遷怒于華國公呢……」
洛千柔挑眉︰有這麼嚴重?
她知道自己是華國公的干女兒,但是一直以為,不管那個華國是多麼弱小,總是一個國家,那華國公和東璃浩南的身份是一樣的,都是一國之君,東璃浩南不會對她怎麼樣,可是……也許並不是像她想得這麼簡單。
不過,如果這樣就向那個東璃浩南妥協了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她自己了?她才不要向其他的女人一樣,向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獻身,真是侮辱。
如果今天晚上無法避開的話,她就想個別的辦法——一定不能讓那個東璃浩南的詭計得逞,要知道她洛千柔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