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傷,不怕痛,我只怕你嘴里說著愛,卻做著與愛背道而馳的事將我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奚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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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
A市最豪華的夏日酒店,今日這里將舉行一場極盡奢華的訂婚酒宴!
訂婚酒宴即將開始的前十分鐘,一輛銀色保時捷穩穩停在酒店門口,門童立刻迎上來拉開駕駛座的車門,禮貌得體的微微彎腰,恭恭敬敬的對駕駛座上的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英俊的男子瀟灑自如的下了車來,在門童正準備繞去開副座車門時,男子輕輕抬手優雅的阻止——
「我來!」男子低醇溫煦的嗓音輕緩的響起,同時抬步繞過車頭,不急不緩的走近副座,輕輕拉開車門,然後很紳士的微微彎腰將手伸向車門邊,男子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含著幾絲戲謔的意味對副座里的人兒道︰「美麗的小姐,你該下車了!」
一雙足有十寸的高跟鞋,從車內伸出來穩穩地踩在地面上,緊接著一抹淡藍若夢的身影從車子里下來——
一襲淺藍色的抹胸禮服,將女子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灕盡致,姣好的面容略施粉黛,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美麗的女子宛若是海水里的精靈,清純中又帶著一絲嫵媚妖嬈,透著一股致命的魅惑
奚悅輕輕扇動長翹的睫毛,緩緩抬眸,怔怔的看著面前金碧輝煌的酒店,足足有一分鐘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微微沙啞的嗓音有著一絲不易覺察的顫抖——
「為什麼來這里?」
這里好像是某個人旗下的產業吧
看著恍然若夢的眼前,塵封的記憶猶如開閘的洪水般涌上心頭,那些不堪的畫面,那些包裹著糖衣的謊言,那些撕心裂肺的傷痛在一瞬間,將整個心房塞滿
「我們已經正式和慕天集團合作開發一個重要項目,今日是慕天集團總裁的訂婚宴,于情于理我們都該來道賀一番,不是嗎?」風度翩翩瀟灑倜儻的男子親昵的牽著她的手走進酒店,進入電梯後才輕緩的說道。
「我們和慕天集團合作?我怎麼不知道?」奚悅頓時蹙眉,驚愕的抬眸看他,語調微微提高,稍顯冷漠的眼神里有著一絲淡淡的責怪。
「我正準備跟你說的,可是你剛回來,我是想等你休息好了再告訴你!」男子對她的大驚小怪不以為然,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角,續而意味深長的凝著她微微蒼白的臉龐,輕輕挑眉︰「怎麼?有問題?」
奚悅的眉頭擰得更緊,正欲出口駁斥,電梯卻‘叮’的一聲輕響,緊接著電梯門緩緩開啟——
下意識的抬眸,奚悅清澈靈動的眸子也就那麼隨意的一個流轉,卻一眼就看見幾米遠那個高大俊美的男人——
那抹熟悉到令人心痛的挺拔身姿,鶴立雞群般佇立在三五個男人之中,男子一襲昂貴的手工西服,俊美如斯的臉龐面無表情,一只手隨意揣在褲袋里,一只手輕輕握著酒杯,深邃幽暗的雙眸微微低垂,略顯心不在焉的與前來道賀的賓客禮貌客套的寒暄著。
慕君昊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恍惚,深深刻在心上的那張美麗小臉,在他腦海中一直不停的盤旋,牢牢掌控著他全部的思緒,將他的神經越纏越緊,越纏越緊,幾乎讓他窒息,怎麼也不肯放過他
心,又開始習慣性的隱隱作痛
三年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小女人已經從他生命中消失三年了,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當年他沖出教堂卻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看見的只是地上那灘觸目驚心的血跡,那一刻,他除了滿心驚恐,便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恨他!所以以最決絕的方式離開他,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來懲罰他是這樣嗎?
只是,為什麼不給他一個痛快?為什麼要無聲無息的消失?為什麼他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她?
丫頭,你是生是死?如果你還活著,那你到底又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找得你好苦
丫頭,你再不回來,我就娶別人了
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像是從夢境中走來,透著一股致命的熟悉感,在一瞬間引起了慕君昊的全部注意力,他下意識的循聲望去——
‘ 嚓’——
慕君昊手中的酒杯驟然破碎,碎片深深刺進掌心里,殷紅的血液無法阻止的從攥緊的拳頭里滲透出來,一滴,一滴,一滴的砸落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死死盯著緩緩走向前來的一對俊男美女,雙眸驀地猩紅似血,呼吸停滯,掌心的痛,不及心上的十萬分之一
她回來了!
他的丫頭終于回來了!只是,她正親密的挽著別的男人
四目相接,他眼底情緒翻涌,她眼底波瀾不驚,仿若歷經生死之後的重逢,激動欣喜的,只是他一人
腳步不受控制的向她大步迎上去,隨著彼此距離的拉近,他整個人開始輕輕顫抖,當終于面對面時——
「你總算回來了」他死死看著她越加美麗的小臉,欣喜若狂的顫聲低喃。
她冷冷看著他,精致的臉龐無喜無怒無悲,仿若面前的他只是一個陌生人般,輕抿的紅唇若有似無的扯動了下,隱藏著一抹譏諷,不語!
「恭喜恭喜啊!恭喜慕總——」
不待她身邊的男人把賀詞說完,慕君昊一把攥緊她的手腕,像是要攥緊全世界一般用力,他的眼底布滿痛楚,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她,生怕一眨眼她就會再次消失不見,他的嗓音越發顫抖︰「丫頭」
奚悅緩緩垂眸,淡淡看著正死死攥緊自己手腕的大手,一抹嫌惡之色閃過眼底,另一只蔥白縴細的小手伸出來堅定的拂掉他的大手,冰冷的語調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
「慕總,請拿開你的手,它很髒!」
慕君昊渾身一震,下意識的順著她嫌惡的目光落在自己還在流血的手上,她嫌棄他了?一股錐心刺骨的痛,在頃刻間蔓延至全身
「很抱歉!我需要去趟洗手間,清理一下惡心的污垢!」奚悅黛眉緊蹙的盯著自己沾染著血跡的手腕,然後不待任何人表態,轉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根本沒有一絲猶豫,慕君昊緊隨著她的背影而去,在她進入洗手間的那刻,他緊隨而至,一把抓住她便順勢將她重重抵在牆上,猩紅的眸子閃過一抹陰戾,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情不自禁俯首下來,緩緩靠近她的耳畔貪婪的呼吸著屬于她的香甜氣息,他的唇,貼著她的耳,痛苦的嘶聲輕喃——
「奚悅,三年了,三年來我為你寢食難安徹夜難眠,告訴我,你還要折磨我到何時?」
她緩緩抬眸,冷冷的勾動唇角,美麗的臉龐漾起一抹絕美的笑靨——
他也覺得折磨了嗎?
可惜,她早就已經解月兌出來了
——我愛你時,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我不愛你時,你便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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