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雲,明天周六,你有事兒嗎?」
「沒有啊,怎麼了?要帶孩子們出去玩嗎?要是戴孩子出去玩,你帶去就是,錢就刷我給你的卡。」志雲知道,沈婉靈不像別的後母那樣子,所以,他很放心把冰冰交給她。
「不是,我約了笑笑他們的老師在聖域酒樓。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去一下,我在家帶他們倆。笑笑和冰冰在學校的表現不太好,我們和老師解釋一下,讓她以後多關注一點。」
「肯定是笑笑這丫頭又任性了!我就知道這個小妮子,和她媽一個德行……。」剛好起床喝水的笑笑,經過爸爸媽媽房間的時候,恰好就听見了梁志雲的話,兩行清淚悄然滑落,淒涼了這寒風凌厲地冬夜。
「不是的,小孩子嘛,都是調皮,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他們也需要時間來磨合。」
「那,好吧。明天咱們一塊兒去。」
沈婉靈將被子拉過去一些,確認梁志雲蓋好了才松開手,「唉,這兩孩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合不來?難道我們錯了嗎?」
「婉靈,孩子們還小,再大一點,他們會理解的,你別太累了。今天,晚上,我是不是……。」
「我去看看冰冰睡著了沒有。」
沈婉靈說著就又要下床去冰冰屋子里,梁志雲緊緊拉著她的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借著今天晚上喝了幾杯酒,提高嗓音說道,「婉靈,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你看不上我,還是你怕我和他一樣?」
「志雲,不是的。我只是……。」
「婉靈,對不起。」他將她拉入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順勢將她的睡衣腰帶拉開,雙唇死死嘟著她的嘴,大手肆意游走。
「別……。」
他完全不給她喘息和掙扎地機會,徑直地將她抱起摔在床上,傾軋著她就是直接沖刺。
「……。」她努力地咬著嘴唇,捏著床單,疼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待他發泄完畢,她走進浴室,一遍遍沖洗身子,吐得好像五髒六腑都要吐出來一樣。等她拖著疲憊而虛弱地身子回到床上時,他已經傳來呼嚕聲了。
難道,她第一次看走眼,第二次也看走了眼?
略帶憔悴地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雖然風韻猶存,卻早也不是當年的校園少女。不禁感嘆,到底如花美眷,抵不住流年似水。
第二天,聖域酒樓,沈婉靈留在家里照顧兩個孩子,因為她覺得這種場合,還是不要過早地讓孩子經歷。她不想過早地讓孩子懂太多,那樣子,孩子的心里負擔將會很大。
「冰冰,你要去哪里?」今天一大早,梁志雲前腳剛走,梁冰冰後腳就穿著冬日公主裙雀躍地出門。
「小妖怪,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要去哪里啊?」涼一笑不喜歡穿公主的群的梁冰冰,他感覺她那麼霸道和心腸狠毒地假扮公主很惡心。
梁冰冰用手模了模自己額前齊刷刷的劉海,又照了照那兩個高高飛起的牛角(頭發捆成兩個牛角形狀),得意地說道,「我出去和隔壁的小鈴玩踢毽子,怎麼樣,小惡魔,沒有人約你一起玩嗎?」
「誰稀罕啊!我要在家里練鋼琴。」
梁冰冰努努嘴,不屑地鄙視道,「你以為會彈鋼琴,你就是王子了嗎?還不是只惡魔青蛙!」說完將涼一笑手里的甜點搶過來塞進嘴里。
涼一笑看著梁冰冰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心里暗自想,「吃吃吃,早晚長成大肥豬,看誰敢娶你。」
「冰冰,你怎麼才來啊?我等你好久了。」
「不好意思啊,被我家那個惡魔耽擱了一會兒時間,冰冰我們開始吧。今天你要是贏我了,我請你吃冰激凌哦!」
涼一笑看著小玲家樓頂上認真踢著毽子的梁冰冰,忽然有些納悶,這是那個平常傻乎乎的笨蛋小妖怪嗎?那小小的身子仿佛有一股魔力一樣,吸引得輕盈地毽子總是飛翔在她能控制的周圍。
「冰冰,你都累嗎?你怎麼那麼厲害啊,你教教我,你讓讓我啊。」剪著短發,瓜子臉下巴尖尖的小玲,一臉崇拜地蹲在地上看著踢得滿頭大汗還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的梁冰冰。
「@,,&*())……,,¥¥*……¥¥@」
突然,一種熟悉的旋律傳進梁冰冰的耳朵,她突然閉上眼楮跟隨著音樂偏偏起舞,竟然忘記了自己在和小玲踢毽子,徑自地再樓頂上跳起舞來。
不知道跳了多久,梁冰冰突然醒過來,看著蹲在地上看著自己流口水的小玲說道,「小玲,發生什麼事了?」
「冰冰,你跳得超好哎!你從哪里學的,我們不踢毽子了,你教我跳舞,好不好?你教我跳剛才你跳的舞!」
「小玲,你胡說什麼,你做白日夢了?」
「沒有啦,冰冰,你剛才跳的舞是誰教你的?你教我好不好?對了,你听,就是這個旋律,哇!冰冰,這鋼琴聲音是由你的家里傳來的哎!剛才你跳舞的時候就是彈的這首曲子,這是誰彈的曲子,真好听。」
小玲子那股子認真地勁兒讓梁冰冰有些奇怪,她明明在踢毽子啊,怎麼可能在跳舞呢?雖然以前只要听到媽媽彈鋼琴,她也就會情不自禁地翩翩起舞,給媽媽的曲子編出一些亂七八糟的舞步。
可是,這次明明是涼一笑在彈啊!她,即使有媽媽遺傳的音樂天賦,但是,怎麼可能在听到那個惡魔的鋼琴,也會翩翩起舞呢?
「喂!梁冰冰,你走啊?你還沒告訴我,你家我鋼琴是誰彈的啊?明天再來教我跳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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