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老王的醋。」徐萸漫往左邊移開。顧淵坐的她右邊。
顧淵也往左移「老王是誰?」
徐萸漫再往左移「我們小區旁邊的超市老板,我吃的醋全部都是在他那兒買的。」
「嗯,那我干脆不當老師了,就在你小區旁邊開家超市,以後不吃老王的醋,吃我的醋。」顧淵又往左移。反正就是不讓徐萸漫和他之間的距離太大。
「那你的醋夠嗎?我的小區很多人都喜歡吃醋的,我怕不夠。」徐萸漫還往左邊移。
顧淵當然還是往左邊移。反正只要徐萸漫移,他就跟上去,絕不讓徐萸漫得逞。「當然夠,我的醋只給你一個人吃。」
「我覺得你不應該叫顧老師,應該叫侯老師。」骨頭老師,不合適。應該是臉皮厚老師才合適。說完,徐萸漫又往左邊移。
可是,人的運動是無限的,運動場地那可是有限的。沙發再長,那也是不夠這兩個人用的。這不,一個不注意,就已經移到沙發的盡頭了,所以,徐萸漫很可憐地摔下去了。
當然,徐萸漫不是那種坐以待斃,摔以待摔的人。所以在摔下去的過程中,徐萸漫也是試圖不讓自己摔下去的。以她矯健的身軀,她抓住了,顧淵的手。然後,可憐的顧淵,沒有按照徐萸漫所想像的把她拉住,反而被徐萸漫給拉下去了。兩個人齊齊倒在沙發邊上的角落上。听到里面的聲響,才出去的服務小姐連忙跑了進來。看見沙發邊角落上的兩個「奸夫婬婦」,羞紅了臉。人家做的被撞見都沒有臉紅,她反倒臉紅了,完全不像一個快要步入剩女行列的女人。剛剛的眉來眼去,恐怕是她極限了吧。服務小姐結結巴巴地說︰「我什麼抖沒…看見你…你們繼續。」
徐萸漫听了別人這麼小心翼翼的話,撲哧地笑了。完全忘記了她身上還壓著個男人。徐萸漫自娛自樂的能力也很強大。這個小姐到底是看見了還是沒有看見呢?她既然說自己沒有看見,沒有看見那臉紅什麼?難不成天氣太熱?額…還是有那麼一點熱的。但是不至于臉紅得跟個番茄一樣。沒有看見,那她為什麼又要說讓他們繼續?繼續什麼?她知道?唉,還是一個單蠢的娃啊。
顧淵像是看出了徐萸漫的心思,徐萸漫還沒有表態說話,他便開口了。當然,仍然是保持之前壓在徐萸漫身上的姿勢。顧淵魅惑地說︰「這位小姐是讓我們繼續什麼呢?」
「噗……」徐萸漫噴了,和徐萸漫有著近距離接觸的顧淵首先遭殃。臉上被噴了好多徐萸漫的口水。徐萸漫本來也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後果。一看顧淵那陰郁的表情,徐萸漫沒有忍住,又噴了。顧淵的臉錦上添花,又多了好多徐萸漫的口水。
「你肯定是故意的。」顧淵說。
「不是,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
顧淵和徐萸漫還在談論徐萸漫兩次噴口水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的時候,那個一直在旁邊看戲的服務小姐說話了。「你們繼續玩口水。」說完,這個服務小姐逃似地離開了。
「她剛剛說什麼?」徐萸漫問道。
「哦,她讓我們繼續玩口水。」本來听那個服務小姐說這話很正常啊,怎麼到了顧淵口里,就那麼讓人忍不住想YY呢?玩口水……玩口水……
「額,還是不要了,我們都這麼大了,不好。」徐萸漫明言拒絕。
顧淵卻眼中閃過精光。低下頭,在徐萸漫的耳邊吹氣。「誰說口水是小孩才玩的?明明就是大人的游戲。」
徐萸漫猜到顧淵在打什麼主意,剛打算把顧淵推開,顧淵的唇就已經壓下來了。徐萸漫只听見腦子轟的一聲,好想爆炸了一樣。這是,她和顧淵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接吻。徐萸漫臉皮再厚,也和夕陽一樣,紅透了半邊天。顧淵本來只是淺啄,但是徐萸漫很明顯的走神讓他不滿了。顧淵咬住了徐萸漫的下唇,在徐萸漫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那舌就已經探入敵營,實施搗亂計劃。堅決要把徐萸漫給吻得魂不守舍,吻地意亂情迷不可,吻得無法自拔。顧淵的吻,帶著霸道,掠奪,一寸寸地侵蝕徐萸漫的神志。
什麼時候,徐萸漫把手都勾住了顧淵的脖子,什麼時候,顧淵的唇不再只在徐萸漫的唇上留戀,開始轉戰徐萸漫的眼楮脖子下巴還有那小巧的完整的耳垂。為什麼要用完整來形容呢,因為在這早熟泛濫的年代,徐萸漫一個耳洞都沒有打。
「咳咳。」門口,張章越咳嗽了兩聲。他懷疑,要是他再不提醒一下這兩個不分場合的家伙,恐怕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挺下來。他都在這兒看了好一會兒了。本來沈默妤還想再看看的,但是考慮到婚紗照還沒有拍完,不提醒的話,怕是今天拍不完了,才讓他咳嗽兩聲。
果然,效果來了。顧淵和徐萸漫終停下來了。但是,讓張章越完全沒有想到顧淵並沒有馬上起來,反而再和徐萸漫來了一個法式長吻。顧淵怎麼這麼不害臊呢,這麼多人看著還能吻下去?徐萸漫只是接受顧淵的吻,因為她早就被顧淵吻得暈頭轉向了。就連顧淵什麼時候抱她起來,什麼時候把她帶到車上的都不知道了。他們不是回去,是給沈默妤和張章越拍外景。
車上,張章越對顧淵說︰「行啊你,什麼時候搞定的?我本來還打算幫你撮合撮合的,才把你也叫來。原來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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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寶貝拐個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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