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縱容著徐萸漫的撒嬌,這種撒嬌本來是他求之不得的。現在擁有了,他一定會好好珍惜。「你問到我是不是也喜歡她了,我說我只喜歡你。」顧淵訴說著他的心里話。是的,他心中一直都只有漫漫一個人。從漫漫住進他心里的那一天,他心就滿了,再也住不了別人了。當初阿越和沉楓還笑過他是和尚呢。
「那現在那個女人呢?後來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她一直在阿越和沉楓兩人之間周旋,才剛剛讓阿越和沉楓為了她打了一場,兩個都還在醫院躺著,她卻跑來和我說其實她一直愛的都是我。」顧淵說著,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哇,那還真是極品,人間極品。」
「就是,人間極品。」顧淵沒想到徐萸漫會用這麼一個形容詞,不過,還挺合適。
「你怎麼把她氣走了?真是太厲害了,佩服佩服啊。」
「呵呵。已經過去的事就別說了,那個女人,就是我們生涯里的過客拉的一坨屎,一點都不重要而且還臭得很。」
「哈哈哈哈,過客拉的一坨屎,真是太毒了,我終于明白她怎麼會被你說走了。」徐萸漫完全控制不住地大笑起來。顧淵也被徐萸漫的快樂給感染到了,也笑了起來。他都不知道剛剛是怎麼了,居然又那麼毒。也許是想到就是那個女人破壞了他們兄弟感情吧。
「那你知道莫沉楓和阿越現在……嗯……對那個女人還有沒有感情?」
「這個我也不知道。」
「哦。」
「你有沒有交過其他女朋友?」徐萸漫的思維啊,總是跳躍得這麼快。讓人,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維。
「沒有。」還好顧淵心理承受能力夠強。
「真的?」徐萸漫有些不相信,顧淵有26歲了吧?從來沒交過女朋友,真的,不相信不是她的錯。
「真的。」
「那你還是處男麼?」徐萸漫兩眼冒光,冒著一種叫做的光芒。
「嗯,是。我還等著你給我破處呢。」
「額……那你平時都是怎麼解決需要的?」據說,男人的那個需求可是很強的,不解決會很難受的。
顧淵被徐萸漫的問題給嗆住了,不停地咳嗽。咳嗽呢,又不敢太用力,身上都還痛著呢。
徐萸漫輕輕在顧淵胸口由上到下撫著,幫顧淵順氣。「不就是一個問題嗎,有必要這麼反應麼?」
「……」
徐萸漫喂顧淵喝了一口水,然後接著問「是用手嗎?」
「噗……」顧淵慶幸自己剛剛已經把水都給吞下去了,噴的時候也沒噴出來點什麼。他真想把漫漫的腦袋敲開,看看里面到底裝著什麼?是怎樣的構造?
「我都說了你沒有必要反應那麼強烈,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我就是好奇。」徐萸漫送了一個白眼給顧淵。然後抓起顧淵「要不是看在你手上纏著紗布的份上,我一定要好好檢查檢查你手心有沒有起繭子。」徐萸漫小心地,動作輕柔地模著顧淵的手,止不住的心疼。過了一會兒,才把顧淵的手放回去。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