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老師,別亂動 第二章 特別的婚宴【手打VIP-】

作者 ︰ 漫南

「你好。」這個表妹長得屬于可愛的類型,臉上還有少量的雀斑,看起來有些俏皮可愛的。

一個晚上,夏芊芊好像對什麼東西都好奇,一直問東問西的。最後還是孫蓀阻止了,徐萸漫才得以休息。這個表妹,真的太活潑了些,她有些招架不住了都。

晚上,顧淵擁著徐萸漫,輕輕地啃著徐萸漫脖子上柔女敕的肌膚「漫漫,你終于是我的了。」

徐萸漫自己沒有能想到,顧家居然都不是那麼傳統,在婚前仍然同意他們一起睡,還真是思想先進。

「嗯。」徐萸漫已經很困了,晚上被夏芊芊纏了很久才得到休息的。顧淵也一直都在忙啊,怎麼都還是那麼精神。徐萸漫迷迷糊糊地應答著,只希望顧淵快點消停這來,讓她好好休息。

然而,徐萸漫完全低估了顧淵的興奮程度。想到徐萸漫馬上就要嫁給他了,顧淵精神亢奮,睡不著。想到徐萸漫馬上就是他的了,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他更亢奮。

徐萸漫任由顧淵剝掉她身上的睡衣,這不是第一次了,徐萸漫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顧淵不滿徐萸漫的心不在焉,咬了徐萸漫一下,徐萸漫才清醒了一些。

見徐萸漫有些清醒了,顧淵這才握著徐萸漫的手,將徐萸漫的手覆在他的皮帶上。徐萸漫一驚,知道了顧淵要做的事情,要反抗一驚來不及了。

結果,在新婚前一天晚上,徐萸漫被吃干抹淨了。徐萸漫沉沉睡去前,腦中還是顧淵拿驚喜的神色。

——興奮驚喜的分界線——

歐陽一帆坐在落地窗前,微弱的燈光灑在他手中的請柬上。請柬上,徐萸漫笑得是那麼幸福。顧淵雙手捧著徐萸漫的腰,徐萸漫微仰著頭,顧淵低下頭吻在徐萸漫的額頭上。這場景,是那麼溫馨,但是在看的人眼中,卻是那麼刺眼。

歐陽一帆陰晴不定地看著手中紅得那麼燙手的請柬,不知道想些什麼。沒有一會兒,歐陽一帆像是發瘋了一般將能夠砸的東西全部都砸了。花瓶,還有煙灰缸。

歐陽一帆沉默地看著佣人打掃一片狼藉,沒有任何表示,彷佛已經沒有了靈魂。

宋臨白看著手中的請柬,看著徐萸漫笑得那麼幸福那麼開心,淚水不自覺留出來眼眶。才剛剛留出來,就被宋森白給擦掉了。

宋臨白揚起蒼白的笑臉,假裝著堅強,揚起苦澀的笑容「哥哥,我的選擇是對的呢,她看起來很幸福。」

宋森白心痛自己的弟弟,這是弟弟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一個人,愛情的種子還在萌芽,就被扼殺了。宋森白不忍。

「要不要,哥哥幫你把她搶回來。」他不想看見弟弟傷心。這是他唯一的弟弟,唯一的親人。

「不,哥哥,她不愛我。」如果她愛他,不管什麼後果他都一定會去做,但是她不愛他,這有什麼辦法呢?只有放棄。他不是早就選擇了放棄麼。

「乖,你會遇到更好的。」宋森白心痛地抱著弟弟。那紅色的請柬,在燈光下,是那麼刺眼。

如果宋臨白說了一句想要得到徐萸漫,相信宋森白會不顧一切幫助宋臨白完成願望的。不惜一切代價他也會那麼做。

「丈夫陪妻子參加喜宴沒有誰會說反對的吧。」慕長風看著上面並沒有寫上他的名字,只有林淺雪的名字的請柬,說道。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林淺雪也無奈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慕長風和徐萸漫之間的心結才會打開。她在中間夾著,很難做的啊。

「她認都不認你,去什麼去?」袁欣尖銳地說道。

慕長風不悅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自己女兒結婚了,邀請的人沒有她還這麼淡漠,難怪漫漫不認她,這麼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

「他是我妹妹。」慕長風一字一句地說道。是的,漫漫是他妹妹,所以他要看著漫漫嫁人,看著漫漫幸福。

「妹妹?她是你哪門子的妹妹?」袁欣冷笑。沒想到慕長風還是一個熱臉貼人冷的人呢。那個臭丫頭居然要嫁人了,呵呵,是姓顧得那個吧。

袁欣眼中閃過恨意。那個臭丫頭居然把她一個人留在那里,居然理都不理她,居然不幫她。真是一個臭丫頭野孩子。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慕長風不想理會這個女人,看著就讓人惡心。他終究還是想不通,怎麼漫漫這麼好的而一個女孩子是是袁欣生的呢。

袁欣也不自討沒趣了,離開了慕長風這里。

袁欣剛剛離開,慕長風就吩咐了佣人不準再放袁欣進門。本來他和雪雪搬出去住就是不想看見這個女人丑陋的嘴臉,如果她還是想來就來,那麼搬出去還有什麼意義呢。龍魅郁看著手中的請帖,嘖嘖了兩聲「沒想到啊,她居然還請我了。」二顧淵居然同意了。呵呵,真是有趣。、

「少爺,中東那邊讓你去洽談生意,您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這什麼毫無意義的婚宴酒不要去參加了吧。這次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大呢,要是成功了,就相當于拿下了大半個中東的軍火生意了。

「那邊,拖兩天再回應。」龍魅郁毫不在乎地說道。

「可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沒什麼可是了,我們架子也要做足吧,不然中東那邊還會以為我們好欺負。他們制造的東西,除了我們還有誰敢接?」

「可是,赫連家族那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赫連?他們算什麼?他們主要是做毒品的。我想,中東那邊不可能全是笨蛋吧。吧東西給毒品家族,赫連能吞得下那麼多麼。」龍魅郁胸有成竹地說「放心,我有把握。」

也是,少爺什麼時候失算過?他只需要按少爺說的去做就是了。準備離開,被龍魅郁叫住了「記住,幫我安排去燕京的飛機。」

「是,少爺。」

徐萸漫剛醒,後面的身體又覆了上來,親吻著徐萸漫的後背「漫漫,漫漫。」將徐萸漫翻過來,顧淵又吻了上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都10點了。徐萸漫一看時間,用力爬起來。結果腳一軟,又摔倒了。

顧淵在旁邊笑得沒心沒肺,徐萸漫瞪一眼,顧淵就老實了。「先洗個澡吧。」顧淵抱起徐萸漫。

徐萸漫被顧淵抱起來的一瞬間看見了床單上的那點點梅花,然後撇開了頭。紅著臉,把頭埋在顧淵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個地方還在隱隱做痛,腳都是軟的,站都站不起來了。都是他,就是顧淵。徐萸漫回想起昨晚戰況的激烈,你怎麼能夠讓一個做了26年處男的男人在那個時候還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于是,就有了昨晚無節制的索取。

徐萸漫那個後悔,要麼就早一點給了,要麼就再堅持一天,這個時候可怎麼辦?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

顧淵也知道自己錯了,一臉討好得幫徐萸漫洗澡,然後再替徐萸漫穿好衣服。徐萸漫走路還是有些感覺的,走得有些別扭。每當這個時候,徐萸漫都會瞪顧淵,而顧淵也承受了徐萸漫的瞪瞪眼,一臉討好。

孫蓀催了好多遍顧淵才扶著徐萸漫下樓來。孫蓀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臉色不好地教訓著顧淵「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這般沒有節制,漫丫頭怎麼受得了。」孫蓀的話,讓徐萸漫的臉紅透了半邊天。

「不要說了,還不快準備。」

孫蓀這才拉住徐萸漫,開始給徐萸漫化妝。徐萸漫對孫蓀嫻熟的那個技能有些吃驚。這並不是一般的經常化妝就能夠鍛煉出來的,這個技術,徐萸漫真的不知道用說呢麼好,腦子里只想到一個形容詞,鬼斧神工。

「我媽媽結婚前,是著名的化妝師綈娜。」

「綈娜?」那個26年前就消失了的國際化妝師?沒想到居然是顧淵的媽媽。難怪孫蓀看起來還那麼年輕,和她高超的化妝技術和保養有關吧。

經過孫蓀的巧手打扮,徐萸漫更美了幾分。顧淵快移不開眼了。這是他的漫漫,他的老婆,他的女人。顧淵有一種油然而生自豪感。

因為沒有娘家人的關系,徐萸漫的手是由門衛大叔交給顧淵的。當然,徐萸漫怎麼可能不會請那麼有愛的門衛大叔呢。而且在請他的時候,徐萸漫認了門衛大叔為干爹了。

由干爹交給女婿,沒人說不可以。

手背門衛大叔交給顧淵後,徐萸漫挽著顧淵的手,走向紅地毯的那頭。

其實徐萸漫說要自己設計,也和平常也沒多大改變,她就是小小地改動了一點點。

門衛大叔,也是干爹,看著徐萸漫走著紅地毯,洋溢著欣慰的笑容。慕長風也是,關心徐萸漫的親人朋友都在心中默默祝福著徐萸漫一定要幸福,就連宋臨白也不吝惜自己的祝福。

只有歐陽一帆,手緊緊地攥在一起,青筋突起,像是在極力忍著什麼一樣。

龍魅郁覺得無聊,早知道還是這個樣子就不來了。剛剛準備起身離開,就听見牧師說道「顧淵先生,你願意取徐萸漫小姐為妻,服從新好老公準則,不能讓老婆傷心擔心憂心,老婆不開心要哄老婆開心,老婆開心要讓老婆更開心,一切听從老婆指揮,福要一起享,禍不能自己擔,無論生老病死,都關心她愛護她照顧她一輩子不離不棄嗎?」

龍魅郁又坐了回來,果然這樣才有意思嘛。

「我願意。」顧淵早就知道徐萸漫是個鬼精靈了,這些,應該算是在他意料之中吧。顧淵也為那句有禍不準自己擔給感動了。

牧師接著問道「徐萸漫小姐,你願意讓顧淵成為你的丈夫,並且承諾在他需要你的時候留在他身邊,不離不棄嗎?」

「我願意。」

「現在,有人反對他們結為夫婦嗎?」歐陽一帆听見這句話,有多想沖上去說我反對啊,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勇氣。龍魅郁勇氣倒是有,但是他沒有理由。

牧師正準備說話,終于有人來打斷了,一看,結果是一個小孩子。魏臣率聲音雖然稚女敕,但是語氣卻很成熟「我反對。」

魏舒望都不知道弟弟是什麼時候跑出去的,連忙把魏臣率拉下來。魏臣率想要掙月兌魏舒望,無奈力氣太小。

「我……」嘴也被蒙住了。

魏舒望抱歉地說道「你們繼續繼續。」顧淵警告地看了魏臣率一眼。

「那麼我……」

「我反對。」

全場嘩然。剛剛是一個小孩子反對,現在又來一個。人家結婚,關你屁事啊,你以為什麼人都能夠反對啊。

反對的,是歐陽一帆。

顧淵心想,還有點勇氣,這樣才配做他的情敵。不過,再配也注定輸了。

「這位先生,請陳述反對理由。」

「我愛徐萸漫。」

「對不起,我愛的是顧淵。」徐萸漫拒絕。孫蓀顧博以及顧老爺子都欣慰地看著他們的兒媳婦兒(孫媳婦兒)。這麼直接,這樣的性格,他們喜歡。

「反對不成立。我現在宣布,開始進行比賽。」

牧師的話再次引起轟動。不是應該宣布結為夫婦了嗎?還需要比賽?

話落下,就有人在中間騰出了一片空地,

「請反對者站在右邊,新郎站在左邊。新娘站在中間。一方拉住一方的手,開始拔河比賽。反對者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開始,兩方拉著徐萸漫的手,開始用力往自己那邊拉。徐萸漫畢竟血肉之軀,這樣用力下,手開始痛了。

宋臨白擔心的在下面看著「如果我在上面,我會放手。漫漫會疼。」

宋森白無奈地看了宋臨白一眼。再看上面,徐萸漫已經站在了歐陽一帆那邊了。原來,這就是自己弟弟輸的原因。

宋臨白選擇了放手,但是顧淵並沒有放手,反而牽著徐萸漫的手,和徐萸漫一同站在了歐陽一帆那邊。這樣,顧淵就並沒有放開徐萸漫的手,也不會讓徐萸漫手疼。

歐陽一帆放開徐萸漫的手,看見徐萸漫手腕紅了一片。

他輸了,輸得徹底。

第二關還是拔河,不是一對一了,仍然是徐萸漫在中間,繩子綁在她腰上。綁的地方是腰寬的帶子,這樣也是防止徐萸漫會疼。

女方在左邊,男方在右邊。上一關贏了情敵,這一關要贏了娘家才能順利取到徐萸漫哦。雙方開始進行拔河。

勢均力敵。男方連顧老爺子也出動了。顧老爺子拉得興致勃勃。

很多看熱鬧的都加入了女方那邊,慕長風當然站在女方,連龍魅郁也參加了,站在了女方。龍魅郁手下多少啊,帶得不多那也是經過訓練的。

本來男方的客人比較多,到大多都喜歡看顧家的好戲,沒有上去幫忙,有些還幫女方。所以,漸漸女方佔了優勢。

眼看著顧淵一邊就要輸了,孫蓀拿了一個口袋過來。顧淵伸進去抓了一把往對面灑去。居然全部是紅包。

大家放開手開始搶紅包了,根本沒人管徐萸漫了,徐萸漫順利落去顧淵的懷抱。

本來就是一個游戲,怎麼可能真的不讓顧淵取到呢。沒有放手的只有慕長風還有龍魅郁了。紅包那點錢,他們可能在乎嗎?

「現在,我宣布,顧淵先生和徐萸漫小姐正式成為夫妻。」終于結束了。

孫蓀雖然激動,也覺得好玩,不過,還是先把徐萸漫取到才放心。

「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顧淵把戒指套上徐萸漫的無名指,徐萸漫也把戒指成功地套上顧淵無名指。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顧淵抱著徐萸漫,完成了一個法氏長吻後,一陣轟動。新郎的持久力真強啊。

顧老爺子大笑,「遺傳遺傳啊。」真是,無語。連這個東西也要拿上來說一說,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漫妞,祝你永遠幸福快樂。」沈默妤明顯已經喝醉了,面頰呈現一種媚態的迷離紅,說話也有些大舌頭,不是很清楚了。

看來,阿妤的煩心事應該不少。作為阿妤的好朋友,她竟然沒有發現,也沒有怎麼關心,真不稱職。徐萸漫關心了看了一眼沈默妤,一口將杯中的酒給喝光了。

警告了旁邊的張章越,讓張章越好好照看著沈默妤,徐萸漫離開了這桌。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徐萸漫自己的酒量本來也是不錯的,但是那麼多人的蓄意灌酒,徐萸漫意識同樣也是有些模糊了。

顧淵在後面扶著徐萸漫的腰身,防止徐萸漫摔倒。

顧淵開始的時候是打算讓徐萸漫和蒙混過去的,但是徐萸漫拒絕了。這些賓客,不少都是一些經過訓練的軍人,在酒方面肯定也有一定的造詣。要是被人看出來新娘喝水蒙混過關,面子上也不好說。

開始顧淵很堅持。最後還是說不過徐萸漫,只好囑咐徐萸漫敬酒的時候只需要輕輕抿一點就是,不用真的都喝了。

徐萸漫答應了,但是喝酒的時候就給忘記了。

一番下來,已經喝掉了不少的白酒。

謝老爺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更何況,徐萸漫也算是搶了他和顧家的這樁親事,雖然答應了退婚,但是不為難一下徐萸漫始終過不去,也當是要為了自己的孫女出口氣。他們家韻姿哪兒比不上這丫頭了,居然連顧老頭子都出動了,要他答應退婚。

「看來徐小姐的酒量不錯。我們家韻姿酒量也是可以的,干脆啊,比試比試,就當是助個興,大家玩得高興就是。」謝老頭子這樣說道。他可是胸有成竹。自己從先便訓練自家孫女的酒量,這丫頭面色已經稍顯紅潤,看來酒量也不是很好。

婚他肯定是不搶的,但是能夠讓孫女出口氣,出個風頭順便打擊一下這顧家的囂張氣焰,這也是未嘗不可的。

「謝爺爺真是抬舉漫漫了。」徐萸漫那會不知道謝老頭子的小心思,心里已經把謝老頭子給罵了千遍萬變了。但是,表面上還是很尊敬的,晚輩姿態十足,但是又不顯得諂媚,隱隱的還有一絲驕傲與其中。徐萸漫的表面功夫那是做足了。

孫蓀上前來,站在徐萸漫前面給徐萸漫擋著「謝伯伯不覺得這樣有些欺負小輩了嗎?我們漫丫頭敬酒的時候已經喝了很多了,現在來比試,是不是欠缺公平?」孫蓀的話引起了賓客席上眾人的共鳴。明眼人一看,那都能夠看出新娘子已經不勝酒力了,現在提出比試,卻是欠缺公平,又欺負小輩的嫌疑。

謝老頭子本來也沒有想到那麼多,要比試也是臨時起意。他並沒有故意欺負人的,這也是事實。「那不然,讓我們韻姿先喝兩瓶再比試?」被人冤枉欺負小輩,謝老頭子臉都漲紅了。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懷疑過啊?

顧淵拉了拉徐萸漫,示意徐萸漫不要沖動。徐萸漫怎麼會是沖動呢,給了顧淵一個安心的眼神。「謝爺爺,一般來說比試當然有賭注才會有動力,不知道謝爺爺能夠拿出什麼東西來讓我同意接受這個比試呢?我可不干白工的。」

徐萸漫也知道自己的確已經喝了很多酒了,但是,這個比試現在不接也得接下來。

謝老頭子似乎沒有想到徐萸漫還能夠想到這層,低頭想了一下,說「我沒有帶什麼貴重一點的東西來了。」謝老頭子不免有些尷尬。居然遇到這麼窘迫的問題。

「呵呵,那就我提怎麼樣?我一個晚輩,提出要東西不過也是和謝爺爺一樣的目的,就是為了助興,讓大家開心開心。所以也不便要什麼太貴重的東西,那麼,我就在謝爺爺現在帶來的東西中隨便要一樣行麼?而我,也從自己身上拿一樣東西出來以示公平。」徐萸漫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徐萸漫話一出,眾人都覺得徐萸漫真是太明深意了。有東西拿卻是要有興趣一些,看的人也能更加盡興。又見徐萸漫已經將脖子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限量取下來,意思已經夠明確了。更何況,剛才謝老爺子自己也說了,身上並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所以徐萸漫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也沒有趁機要拿什麼貴重的東西出來。這樣看起來,還是徐萸漫吃虧了。

「那好。」謝老爺子想了想,同意了徐萸漫的要求。

謝韻姿開始也不知道自己爺爺怎麼就想起了這出,還拉了拉爺爺的手,讓爺爺不要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不過後來,謝韻姿忽然也有些期待了。

她不相信徐萸漫在酒量上還能夠勝過她。

「你要什麼東西?」

「先說好,大家作證。不管什麼,謝爺爺可是不能賴賬的哦。」這話,徐萸漫是向賓客們說的。

「好,我們作證。」

謝老爺子一听徐萸漫說的,覺得自己好像掉進徐萸漫的坑了一樣,心里隱隱的有些不安。

這時候反悔那是不可能了。反悔可以反悔,一旦反悔,自己一世英名可就悔在上面了。這丫頭,眼光應該不會那麼毒的吧。「你要什麼?」謝老頭子自己都沒有覺得自己說話的時候有點顫音了。只好但願,這丫頭眼光沒有那麼毒。

「呵呵,謝爺爺,我可以要你的那根拐杖嗎?我看謝爺爺其實腿沒有什麼大毛病,但是一直握著拐杖,這樣對自己的健康沒有什麼好處的。也許拿掉拐杖了,腿就利索了也不一定。」謝老爺子的腿有一點點跛。但是徐萸漫也看了看,不用拐杖也完全能夠正常行走。

大家听了,都在心中感嘆這徐萸漫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只有謝老頭子變了臉色。如果這時候有誰去看看顧老爺子,就會發現顧老爺子眼楮冒著精光,得意地笑著。自己的孫媳婦兒真有眼光。

謝老頭子卻發現了,然後,就認為這是顧老爺子慫恿的,不然這根拐杖這麼一般,這丫頭怎麼會看上的?但是,剛剛並沒有看見這丫頭和顧老頭子有什麼交流,甚至眼神交流都沒有。難道,這丫頭真的是因為她說的那樣?那不就死為了他好,也是無巧不成書了麼?

但是看著丫頭的神色,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謝老爺子啊,還是被我們漫漫的表面給蒙騙了。徐萸漫哪兒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當然這也有一部分。一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謝老爺子挑釁她,她當然要撈點什麼回來了。剛剛說到要他身上東西的時候,徐萸漫注意到了謝老爺子不露痕跡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烏黑拐杖,心里估量這根拐杖一定不是普通的拐杖的。

謝老爺子硬著頭皮答應了。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謝韻姿,眼中意思已經明顯,一定要贏,必須要贏。這次不是面子,為了那根拐杖也必須贏。

顧淵看徐萸漫的樣子,實在擔心。其實大家對徐萸漫能夠贏都沒有什麼信心的。主要,明眼人一看就不難看出徐萸漫已經快醉了,現在又怎麼能夠比得過滴酒未沾而且出身軍人世家經過訓練的謝韻姿呢?

「漫漫&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顧淵想要阻止,又被徐萸漫給制止了。

「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一定會贏。」徐萸漫胸有成竹,在別人看來也有些自不量力。不過,也有很多人支持徐萸漫。

听見下面的竊竊私語,大家還是認為現在就這樣拼酒對徐萸漫一點都不公平,謝韻姿在大家還沒有注意到得情況下,抄起一瓶五糧液就往嘴里倒。

哦&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那可是五糧液,酒精度數不低啊,謝韻姿居然就抱著酒瓶就開始喝酒,就像是喝的啤酒一樣。

「好,好。」真是太豪爽了。這樣一個女人,有多少男人能夠比得過?

徐萸漫不甘示弱,立刻也抄起一瓶五糧液酒往嘴里灌。全場,鴉雀無聲。唯一只能夠听見徐萸漫喝謝韻姿兩個本來嬌滴滴的大美人喝酒的吞咽聲。

「哎,你怎麼不擔心她?」張章越戳了戳看得正起勁的沈默妤,語氣中有些擔心地問道。

沈默妤好像有些不高興張章越打斷了她看好戲的心情,有些不悅地但是又頗為自豪地說到「漫妞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呢。況且,漫妞的酒品沒有您們想象的那麼差。」她和徐萸漫那麼多年的朋友不是當的假了,當然知道徐萸漫什麼主意了,而且,也堅信徐萸漫一定就會贏。

歐陽一帆還有宋臨白都擔心地看著徐萸漫這個焦點,擔憂顯而易見。就連宋森白都帶著一絲興趣地看著徐萸漫。

龍魅郁卻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好戲,沒有別的過多的表情。

一瓶五糧液很快就見底了,謝韻姿迅速拿起第二瓶五糧液。同時,徐萸漫那一瓶也已經喝光了,徐萸漫不甘示弱地又開了一瓶五糧液往嘴里灌酒。現在,還是徐萸漫落後。不過大家能知道,那是因為謝韻姿要比徐萸漫先喝,不然,現在應該就是平手了。

顧淵那個無奈啊。對于徐萸漫,顧淵無可奈何,只好任由徐萸漫胡鬧。給孫蓀做了一個眼色,孫蓀一眼顧淵眼中的擔憂就明白了,連忙退了出去,給顧家的私人醫生打了一個電話。顧淵是擔心這樣一直喝下去會酒精中毒,現在讓徐萸漫停下來也不可能了,只好先讓醫生準備好,以防萬一。

「好。」徐萸漫已經趕上了謝韻姿的速度。

眼看著喝酒的速度越來越慢,瓶中的液體消失的速度越來越慢,大家同樣都高呼。這應該就是他們所見過的最有意思的婚禮了。比起以往那些規規矩矩的婚禮,這樣的婚禮顯然更加讓人喜歡。

兩個人都有些不勝酒力了,但是,仍然堅持地喝著。這已經不像是在為了這個比試了,而是,單純的條件反射,就是往嘴里灌酒,往嘴里灌酒,喝酒,沒有別的什麼想法了。在這樣的意念下,兩人又喝完一瓶。仍然平分秋色,一人喝了四瓶,還在喝。

終于,謝韻姿酒瓶掉了下去,在桌子上打了一下,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會場中,更加清脆明亮。

徐萸漫沒有管謝韻姿這邊,還是不停往嘴里灌酒。胃火辣辣的,肚子也漲得不能再漲,感覺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酒水都到了嗓子眼了,根本就灌不下去了。徐萸漫費力地喝下手中酒瓶中的最後一口酒,酒瓶應聲落地。

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徐萸漫整個臉紅地根猴子一樣了,雙眼迷離,轉過身抱住一直扶住她的顧淵「顧老師,我贏了哦。」

眼前迤邐的景色,身體的貼合,徐萸漫的醉酒姿態,讓顧淵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沈默妤喝張章越結婚那晚,徐萸漫喝醉之後的媚態,還有他們做的事情。

顧淵將放在徐萸漫腰上的手收緊了些。

「嗯,你贏了。」謝韻姿已經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了,結果顯而易見,是徐萸漫贏了。

「耶,我贏了。」徐萸漫舉起雙手,高聲說著。大家似乎被徐萸漫這歡快的心情給感染到了,也振臂高呼起來。

反觀謝老爺子,唯一不高興的就只有謝老爺子了,謝韻姿已經昏睡過去了,當然只有謝老爺子了。

只見謝老爺子面色蒼白,似乎不相信自己得孫女就這樣輸了,而且輸得徹底。不甘,不願意相信。

不過,他作為一個老軍人,怎麼能夠做出言而不守信的事情呢?謝老爺子就算是再不舍,也雙手將手中的烏黑拐杖奉上。

徐萸漫沒有接,顧老爺子就高興地說到「老頭子,服輸了不?我的孫媳婦兒那可不是誰都能夠贏的。不過,這根拐杖,我們不要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太貴重了。」雖然他真的很想要。

「不行,願賭服輸,拐杖我必須給。」謝老爺子反而不同意了。

「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這什麼這?輸了就是輸了。」Y的,明明就一直都想要,還假惺惺什麼?哼。

「好吧。」

「哼。」把拐杖塞在顧老爺子的手中,一個青年的男子走了進來,看見面色蒼白的謝老爺子還有倒在桌子上的謝韻姿,過去背起謝韻姿。「爺爺,我們走吧。」

「我請來了醫生,韻姿喝得有點多,還是讓回醫生看看得好。」顧淵說道。

「不用了。」男子背起謝韻姿離開跟在謝老爺子後面離開了會場。

大家看見謝老爺子快速的步伐,紛紛感嘆「這新娘子說的真不錯,看沒有了拐杖,謝老爺子走起路來更加英姿颯爽,一點都看不出來腿是跛的。

顧老爺子把拐杖遞給徐萸漫,畢竟,是徐萸漫自己贏來的,他不好拿。」爺爺,這是孫媳婦兒送給你的。「徐萸漫說話居然還是吐字清晰。這點,又讓大家驚嘆徐萸漫的酒量。」老公,我們回去吧,回去洞房。「」哈哈。「

要是徐萸漫是醉醺醺的說出這話還好說,但是現在徐萸漫根本就是一點都看不出來醉了的樣子,盡管臉緋紅,但是吐字清晰,說話的時候表情也很嚴肅,根本就不像說醉話。引起哄堂大笑。」嗯,好。我們回去洞房。「沒有說徐萸漫一個不對,不在意別人調侃的眼神,這就是顧淵對徐萸漫的寵愛。」你蹲下。「徐萸漫指揮道。

顧淵搖搖頭,在徐萸漫面前蹲下。他現在知道了,其實漫漫已經醉了。

徐萸漫縱身一躍,跳到顧淵堅實的後背上,緊緊環著顧淵的脖子」走咯。「

顧淵輕輕松松地背著徐萸漫離開會場。這里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剩下的,媽媽能夠搞定的。顧淵放心地背著徐萸漫回家。呵呵,回去洞房。只是,顧淵有些擔心,徐萸漫這樣的狀態能不能洞房了。

醫生沒有用了,徐萸漫這個樣子是醉了,但是,卻沒有酒精中毒,真是,讓人羨慕的好體質。

顧老爺子也不負責任地拿著那根拐杖,離開了。

誰都看得出,那根拐杖,顧老爺子好像很重視,謝老爺子也很重視。赫然,也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那拐杖好像是謝家的傳家之寶。「

這可真是,大新聞啊。

後來,徐萸漫就出名了。以酒力贏了謝家千金,而且贏得了謝家的傳家寶。徐萸漫才到燕京不久,就成為了燕京上層社會的風雲人物。」豬八戒背媳婦兒了哦。「徐萸漫趴在顧淵的背上咯咯地笑著。徐萸漫呼出的氣體中夾雜著濃濃的酒味,但是顧淵並沒有覺得討厭,反而覺得誘人,好像聞著這酒味,他也醉了一樣。」你說誰是豬八戒呢?「顧淵總是拿徐萸漫沒有辦法。」你啊。不是只有你背著媳婦兒呢。「」你是我的媳婦兒嗎?我怎麼不知道?「顧淵像逗逗徐萸漫,誰讓漫漫剛才讓他那麼擔心。

徐萸漫听見顧淵不承認她是他的媳婦兒嘟起了嘴,不滿地揪住顧淵的手臂」我就是你的媳婦兒就是就是。「」是是是,你是我的媳婦兒,永遠都是。「沒想到徐萸漫喝醉了手勁還是那麼大。」咯咯。「得到滿意的答案,徐萸漫才松開了手,滿意的趴在顧淵的背上,閉上了眼楮。

明明有車,但是顧淵並不想放徐萸漫下來,就這樣,背著還穿著婚紗的徐萸漫在大街上走著。

一對長得這樣好看的男女走在大街上有人回頭,一對男的帥女的美的男女,男的背著女的在哦大街上走回又百分之百的回頭率,一對相貌都是這樣優秀的,而且男的還背著女的,而且還穿著結婚的禮服和婚紗,就足以引起圍觀了。

顧淵早已習慣了別人的眼光,對于那些對著他和漫漫拍照的人,顧淵並沒有什麼表示,繼續走著自己得路。幾乎是默許了,行人有相機的拿出相機,沒有相機的也拿出手機,都對著一堆璧人拍照了。

還好家不是很遠的,顧援走起來也還算輕松。很快,就將在他背上睡得一塌糊涂的徐萸漫給背回了家。

上樓後,打開房門,顧淵將徐萸漫扔在床上後,自己去浴室放洗澡水。水放好後,顧淵又將徐萸漫背進了浴室,月兌光衣服,幫徐萸漫洗澡。

溫熱的水將徐萸漫整個身子都淹沒了,這樣舒服,徐萸漫喟嘆了一聲,繼續睡她的

覺,任由顧淵幫她洗澡,任由顧淵不停地吃她的豆腐。

喝得這麼醉。顧淵簡直無語。他的新婚之夜難道就要這麼過?

看著徐萸漫美麗誘人的tong體,顧淵漸漸有些心猿意馬了。顧淵想起了昨晚,他是怎麼盡自己的一切來折磨徐萸漫,讓徐萸漫求他的。也同樣想起了昨晚他進入徐萸漫時那明顯的阻礙,還有床單上的那抹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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