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樣?是他?」言燁眉頭皺了起來,「好,你們先去,我們馬上到!」言燁詫異的表情讓幾人凝神注意起來。言燁看了他們一眼有些煩躁的說道,「我們這面出了意外,贖金被拿走了,你們趕緊先過去,我怕他們拿了錢會對月月不利!」想到那個男人曾對月月有齷齪的想法,言燁顯得有些急切,掛了電話就向自己的車子沖去。「夜狼他們找到了一些線索,我們馬上跟他們會合!」
男人們一听立馬跟著跑向言燁的車子,上了車後言斌疑惑的問道,「你剛說是他,好像認識,是誰?」他想知道到底還有什麼人參與了這件事情,其他幾人也有同樣的想法。
開著車的言燁暗嘆了口氣,有些後悔自己的婦人之仁,所以才導致了月月這次的無妄之災。「周浩!」有些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個名字,那種嗜血的狠厲讓幾人渾身一震。當然這個名字他們也不陌生,想到他為什麼會離開也明白了這次的事情為什麼處處都有些針對言燁了。
「沒想到是他?」游聖遠皺起了眉頭,「你上次不是說這件事情搞定了嗎?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意外?」雖然不能說責怪言燁,但多少有些不滿的意思。
「那段時間不是忙嘛,而且也考慮到他沒真的對月月造成傷害,所以手軟了一些。」現在他簡直就是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要顧慮月月的感受處理了就好。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只有快些找到他才行,這個人居然會隱忍了這麼就才想到報復,而且還跟古玉鳳聯合在一起,就證明他不簡單。
「韓思洐他們怎麼講?」江凱爾滿臉的焦急,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月月的安全。真怕對方對月月不利。
言燁完全不顧上班高峰期的車流,也不在乎會不會開罰單了,遇到堵車和紅燈照闖,甚至還開到了逆流車道,只見一輛黑色跑車不停的在車陣中穿行,身後引起喇叭聲一片。「他們聯系上了咖啡廳老板,居然在員工名單中發現了周浩的名字,所以他們現在正趕去他的住處。」現在他們就是在拼時間,一定要趕在周浩回去前將月月救出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顯然大家都有了同一種想法,沒人在問問題了,一心期望能快點趕過去,巴不得這車能飛起來才好。
一棟陳舊的住宅樓坐落在偏僻的三不管的地區,一個全身圍得嚴實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影警惕的左右張望了一下,夾著一個黑色大包直奔而來,打開二樓的一間房門,入眼的情景讓他大喝了一聲,「你在干什麼?」沖上去一把掀開正在做著什麼的女人。
看了眼床上被綁著四肢閉著眼的人,在看看女人手里已經空了的針筒,已經取下口罩的臉上出現了猙獰,一只手狠狠捏住女人拿著針管的手,「這是什麼?你給她注射了什麼?古玉鳳,你想死是不是?嗯!」手上的力道大得讓古玉鳳痛的扭曲了臉,但是臉上卻帶著毀滅性的瘋狂。
「哼哼、、、你想殺我?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同一條船上!」用力掙月兌手上的牽制,古玉鳳輕蔑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喜歡這個女人對不對,從綁來到現在,你不許我動她一下,你當我是瞎子嗎?既然你舍不得動手,我就幫你不是很好嗎?」古玉鳳的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笑,揚了揚手上的東西,「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個可是個好東西,既然這個女人你們這些男人都喜歡,我就讓你們都如願不就行了。過一會你就能慢慢享受好了,說不定你還要感謝我呢,不過、、」掃了眼他單薄的身材,有些嗤笑出聲,「說不定你一個人還搞不定呢,這個東西可是新品種哦!」
「你!你該死!」一把甩開古玉鳳,周浩發現閉著眼的月月臉上漸漸出現了紅暈,呼吸也有了些急促,明白古玉鳳說的不是假話。想到剛才回來路過咖啡廳見到了人,氣得轉身狠狠給了古玉鳳一個耳光,「你媽的盡會壞事,錢我拿到了,這個地方他們很快就能找到,現在帶著這樣的她怎麼跑路,你媽的是豬啊!」
「什麼,他們找來啦!」古玉鳳有些慌了。「錢呢,錢在哪里?」見到被扔到一邊的黑包,貪婪的沖了過去,卻被抓住衣領甩到了一邊,「你想干嘛?老子冒險拿到的你想獨吞嗎?」周浩眼里出現了冷殘的眼神,看得古玉鳳害怕的縮到了一邊,這個男人現在的眼神很恐怖,說不定真會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命,古玉鳳選擇了誠服,「呵呵呵、、怎麼會呢,我只是幫你拿而已,既然他們快來了,我們快走吧!」
「走?」看了眼月月的方向,眼里出現了不舍和掙扎。「帶上她!」對著月月指了指,命令古玉鳳過去帶上月月。
「你瘋啦!」古玉鳳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你知道那個藥多厲害嗎,那可是專門用來教不听話小姐的東西,等下發作起來就不可收拾。現在我們是逃命,你不要命了。」
「可是、、、」周浩不舍的看著月月越來越嬌顏的臉頰猶豫不決。
「浩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懂吧!只要我們活著還有的是機會,現在帶上她不可能跑得掉。」古玉鳳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房間的某個地方,眼里滑過陰笑,走過去挽住周浩的手臂繼續勸解著。「浩哥,沒時間了,我們快走吧!」她可不想被他們抓到,有了這些錢,她就可以去國外了。再也不想呆在這個沒了希望的地方。這個時候的古玉鳳完全自私得徹底,忘了自己的父親忘了一切。
最後權衡了一下現在的情勢,周浩狠狠的瞪了古玉鳳一眼,甩開她的手,奪過包就走,古玉鳳見他這樣,嘴角劃過殘忍的獰笑。看著還在昏迷的人眼里的恨意滔天,「玄月月,你就好好享受吧!等你成了破鞋看看還有誰會要你!」
等到言燁他們跟著徐天晟提供的地方找到這里時,徐天晟他們正在為月月松綁,「怎麼樣了,月月怎麼呢?」急切的從他手里奪過月月抱進懷里,見她緊閉著雙眼大聲的問道。
學過些醫術的夜狼推開圍攏的幾個男人替月月堅持起來,眾人屏著呼吸等著他的回答,仔細檢查了下她的身體,夜狼在幾人快沉不住氣時開了口,「沒有外傷,但好像被注射了鎮靜劑,其他的還是送醫院檢查比較好!」。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啊!」言斌焦急的說道。
眾人听說沒有外傷都松了口氣,但見月月不醒還是有些擔憂。言燁剛抱起月月,懷里的人兒突然嗯了一聲,雖然很輕微但還是讓他渾身一震忙停下了腳步,「月月,月月,你醒了嗎?」
「怎麼啦?月月醒啦?」
「快看她的手指在動。」
「她的臉怎麼這麼紅。」游聖遠探手模了下她的額頭,燙的怕人。
就在這時,那雙緊閉的眼眸微微動了動,言燁欣喜的不敢在動,將她又輕輕放回了床上,「夜狼,趕緊叫個醫生來。」怕她有什麼異樣,還是請醫生來比較保險。「月月,月月、、、」言燁湊到月月耳邊輕柔的呼喚,希望能喚醒人兒。
「嗯啊、、、」有些干澀的唇瓣溢出聲輕哼,如蝶翅般的睫毛閃了閃,終于慢慢睜了開來,長時間的昏迷讓她一時有些迷糊,直到眼里清晰的印出一張張擔心的俊臉時,紅艷的臉上出現了激動,「燁、、、哥哥、、、你們、、你們都在啊!」
「月月,月月,你可嚇死我們了!」言斌激動的抱住她的一只手臂落下了男兒淚。觸手的熱度讓他一驚,「月月你怎麼這麼燙,你怎麼啦,有哪里不舒服嗎?」月月的異常幾個男人都注意到了,眼神齊齊看向夜狼,希望他有答案。
「我、、我好熱!我要喝水!」月月覺得全身好像有把火在燒,喉嚨干得難受,而且小月復哪里有股熱流在一直打轉,有種說不出的渴望。
「水?水!」大家看了下四周,隔門最近的江凱爾立馬站了起來,「我去買,你等等!」說完如風般沖了出去。
言燁溫柔的撫撫月月的發絲,「馬上就拿來,你等等!」能見到她安然無恙,他真的很開心,「還有哪里不舒服嗎?等下醫生就來了!」
「熱!就是熱!」那種熱讓她越來越難受,好想將身上的束縛都月兌掉,而且言燁的大手輕撫讓她覺得很舒服,忍不住往他身上蹭去。小嘴還舒服的發出嬌吟聲,讓幾個男人渾身一緊。
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月月越來越紅的臉頰和那媚眼如絲的樣子讓男人們都不禁吞了吞口水。夜狼尷尬的別開眼不敢再看,突然,牆角的一只空的針管引起了他的注意,走過去撿起來研究了一下,最後放到鼻間聞了聞,臉色跟著巨變,不敢置信的看向月月的方向。
「我想我知道她熱的原因了。」說這話的時候,夜狼的心好痛,也充滿了憤恨,那些人居然敢給她注射這種藥物。
听見他的話男人們扭頭也看到了他手里拿的東西,眼里出現了不解,等著他繼續說,可是夜狼真的說不出口,只好拿著那支東西遞給了言燁。
能讓自己最得力的手下都變臉的東西,絕對不簡單,皺著眉的言燁也放到鼻間聞了聞,隨後不敢置信的看向懷里的月月,連手里的針管掉到地上都不自覺。腦海里出現了天意兩個字。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