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姐夫,別太霸道! 066 上校是寶寶爹地(高潮)【文字版VIP】

作者 ︰ 似舞

066上校是寶寶爹地(**)

「少爺,抓到了一個,你看在那里。」

莊園安全小隊的一個隊員指著被掉在鐵絲網里的一個人說道。

「放下來,看看是誰。」

上校讓他們將鐵絲網放下來。

鐵絲網放下來後,上校和阿農上前一看,上校沒見過滕狼,而這個粗獷男子就是少祺的屬下滕狼。

「你們審問他。」

上校轉身,讓阿農審問,他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往主臥室走去。

接近主臥室的地方,他听到了打斗聲。

是女人和男人的打斗聲,听聲音那女的很年輕,也不像伯娘,莊園的女佣們都沒起來還在睡覺,這個女孩是誰呢?

上校近前一看,認出了少祺,盡管他蒙著面他還是認了出來,難道少祺安排如霏到他的房間,就是為了跟蹤他來到紫霧山莊,但是少祺又如何判斷到自己會去他們公司的那家酒店呢?莫非他一直在跟蹤如霏和自己?

「小丫頭,改日在和你過招。」

少祺見上校過來了,他將開門倚在門邊的如霏一把抓起,騰身躍起,按照來時擬好的路線躍出山莊。

「說誰小丫頭,你這個家伙,不準你抓走她。」

秦紫蘿不服氣自己打不過那個人,看樣子那個人剛剛是抱著玩玩的心理和她過招呢,太過分了,敢小瞧她,還說她是小丫頭,她生氣的追過去。

上校自然不會讓少祺抓走如霏,他足尖點地很快的追過了秦紫蘿,知道秦紫蘿是友非敵,因此他沒有對秦紫蘿怎麼樣。

「哇,這個人好酷好帥好俊好,反正就是太MAN了,喂,等等我呀,你們別飛的那麼快嗎,不就是輕功比我厲害麼,有啥了不起。」

追了老半天,一個是帶著個拖油瓶美眉,一個是後起躍過她的,後面來的那個男人真的是太帥了,秦紫蘿笑眯眯和他打個招呼,他只是頷首看她一眼就沒再理她,連打個招呼都不肯,小氣。

秦紫蘿見他們都不見了,好吧,只好放棄,她下來,正好停在了阿農審訊的地方。

「什麼人在外面,出來。」

阿農發現有人在外面偷看他們審訊滕狼,因此大喝一聲。

「別叫,叫那麼大聲干嘛,我這不就進來了嗎?是自己人,我是新來的保鏢秦紫蘿。」

秦紫蘿的工作就是保護少爺心愛的女人安全,可是少爺心愛的女人是誰她不知道,她還沒正式報告也沒正式上班自然不知道,她自報姓名和身份。

「秦紫蘿,你不是明天才來上班,今天這麼晚來作甚?」

阿農挺謹慎的,他認真看了秦紫蘿一眼,確定她的確是明天即將上班的保鏢後說道。

「說來話長,有水嗎,我想喝水,口渴了。」

秦紫蘿坐在阿農剛剛坐的位置上。

「是你?在酒店里將我安排上校房間的是你對不對,你現在又跑到這里來抓我,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如霏在門邊听到門外的打斗聲,尤其听到那個男人對那個女孩說的話,那聲音她听了出來,就是那個讓他手下將她抓去,然後和她談了一個交易說跳支舞就放她走的那個男人,他的手下叫他老大,估計是黑道中人。

如霏並不是個很笨的女孩,經過這一連串事件,她知道自己跟上校都被這個男人玩弄鼓掌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他是姐姐那邊的人?

「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你願意的話我就不對付你的上校,不然你的上校和你的家人可就沒好日子過,我的能力你應該體會到了吧,如霏。」

少祺故意逗如霏,磁性的嗓音帶著抹挑逗的意味,是故意做給追過來的上校看的。

見上校馬上要追到了,他扣緊如霏的腰身往下墜落,停在了小樹林的車前,單手撥開車上的干草樹枝,他將如霏一把塞在車里。

「你想,想對他們做什麼,你不可以傷害他們,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讓我做你的女人,我們只見過一次而已。你有別的目的是不是?」

如霏沒有答應,她分析著他的目的。

「聰明的女孩,也可以這麼說吧,就算你猜對了又如何,你又不能怎麼著。你如果想上校和你家人都平安,現在就乖乖閉嘴坐好,不然,我就炸了這個紫霧山莊,也毀了他們。」

少祺發狠話,如霏只好閉緊嘴巴不出聲,她知道上校應該是追了出來,听這個男人說的話意思,那大概這里就是紫霧山莊吧。

上校就算輕功再好,也快不過少祺的車子,他眼睜睜看著如霏被少祺給帶走。

「少祺,敢帶走我的女人,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會知道惹著我樓弈寒,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樓弈寒的臉上,那冷酷嗜血的模樣實在是很鷙人,他周邊的樹葉都嘩嘩的掉落在地上,仿佛也震懾于他的冷魄之下。

黑幫

少祺將如霏抓來後,給安置在了他自己的房中,他在等,等什麼呢,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小姐,求求你好歹吃點吧。你不吃我們沒法向老大交代。」

伺候如霏的兩名女佣跪在地上求如霏吃東西,如霏不肯吃,她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你們端出去吧,我是不會吃的。」

如霏想絕食抗議,可惡的男人,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的麻煩,如今卻要她做他的女人,他做夢。

她是不會同意的,如果他非要逼她,她寧可玉石俱焚,也不會做對不起上校的事。

「小姐,你不吃的話,我們,我們就不起來一直跪著。」

女佣實在沒辦法,只好這麼求如霏。

「你們跪著也沒用,不是我狠心,我實在也是沒辦法。」

如霏壓抑著心里對這兩名女佣的歉疚,她不能妥協,不能。

一個半小時後,議事廳

「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去救滕狼,那個女人還不肯吃飯,小花小草都跪在那里一個多小時了。」

一名打手看不下去,硬著頭皮過來問老大。

「滕狼的事我心里有數,她不吃飯,我去看看。」

少祺知道上校的人不會傷害滕狼,就讓滕狼在那里做幾天客吧。

不過戰如霏不肯吃東西,這可不好,他是抓她來引誘上校和樸一男的,只可惜被上校識破了他的身份,那只好讓他們找上門來了,最好是看他們兩虎相爭,多有趣啊。

戰如霏不吃東西的話就沒辦法讓上校和樸一男打起來,他可不想看到那種情況發生。

少祺來到如霏的面前,見兩個女佣跪在那里,女佣看到他嚇的低著頭,好像很怕他。

「不吃飯,真的不吃?」

少祺的指尖勾起如霏的下巴,她眼楮看不見,卻真真切切感受到他身上所散發的冷冽氣息,這個男人又想怎麼樣,她不吃飯他也要管嗎?

「這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她將他的手拍掉,她不喜歡他的踫觸。

「很好,阿杓,看來是小花的廚藝太差,讓我們的二小姐沒吃飯的胃口,把阿花的手指頭全都切掉。」

少祺命令旗下的冷血殺手阿杓將女佣之一的小花拖走,要切掉她的十根手指頭。

「小姐,求你吃點吧,你不吃的話,花姐姐的手指就會被切掉,小姐,求求你吃點東西,小草在這里給你磕頭了……」

小花和小草是一對姐妹,小草見到老大下令讓阿杓將小花拖下去切掉手指頭,她跪上前不斷給如霏磕頭,請求如霏吃東西,如果如霏不吃,小花的手指就會被切掉。

「你,你好狠,我吃,我吃還不行嗎,把小花給放了。」

如霏氣憤不已,這個男人果然就是黑道的,這麼冷血無情,她不吃飯他就要切掉別人的手指頭,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可是不能因為自己連累了別人受苦。

她的手模到桌前的一碗飯,握好了筷子猛往嘴里扒飯,就怕少祺真的會切掉小花的手指頭。

「早吃了飯不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下次你不听話,我是不會刀下留情。阿杓,看著她把那碗飯和湯喝掉。」

少祺滿意的揚唇勾起抹戲謔的冷笑,隨後負手在背走出了如霏所在的房間,如霏不知道飯菜是什麼味道,為了不連累別人,她幾乎是咬都沒咬直接吞下肚的。

難道她連死的權利都沒有嗎?她真要成為這個黑幫男人的玩物?

法國,巴黎

法國是一個讓戀人們都心之向往的愛情旅游勝地,這是個非常浪漫的城市。

海邊別墅的劉旺財經理帶著酒店的兩名服務員一同來法國旅游。

他們的旅游時間為七天,如今已經玩了兩天,還有五天就得回國了。

他怎麼會有錢帶兩個服務員來旅游呢?

那是兩個多月前的一個晚上,酒店來了兩對俊男美女,他們不是沒見過俊男美女,只不過他們太亮眼,同時也有些詭秘。

好像還有掉包計,過了兩個月,就是十天前的一天,他們剛下了晚班,正要出去吃早餐然後回家睡覺。

這時,一個漂亮的女人,她戴著墨鏡,五官很美,她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出國旅游,並且不要亂說話,這就是封口費,他們感覺這個美麗的墨鏡女人有點面熟,他們答應了墨鏡女人的話,說會保守秘密。

他們等墨鏡女人走之後,立即回了酒店,查了最近三個月的監空錄像,直到兩個月前那晚的那兩對俊男美女的畫面出現後,他們認出來墨鏡美女就是先到的那個美女,看來那天晚上的掉包計才是她給錢讓他們保密的原因吧。

但那個墨鏡美女想要這樣就打發他們,也太小看他們了。

他們先用美女給的錢出來旅游,把錢用完了之後再去向那個美女要。

「經理,那五買東西還沒回來,是不是迷路了?」

服務員洪順跟經理劉旺財都在一家超市外面的長凳上等人,等另外一個服務員那五買好五天後回國的機票。

他們在這里等了一個多小時,那五還沒回來,買機票的地方又不遠,會是迷路了嗎?

……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將我抓來這里?」

一名年輕男子全身都被捆綁了繩子,眼楮被黑布遮住了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是他知道這是在一輛大面包車上。

經理讓他去買機票,回來的路上他就被人打昏拖到車上,等他醒來就變成這樣子,他就是酒店的服務員那五。

「沒什麼事,就是找你問問話,告訴我們,兩個多月前的晚上,是不是有一位先生和一個小姐去你們酒店開房,你們忽然有錢來法國旅游,憑你們那麼點工資哪里來的了,說,是誰給了你們錢?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又是誰在監空錄像上做了手腳,你只要老實的說出來,我們就會放你回去。」

車上一名壯碩男人,年齡三十幾歲,金發碧眼,個頭不是很高,一米七四左右,是個英國人。

他中文名叫杰克。

他拿著一把刀抵住那五的下巴和喉結處,那五感覺到刀的鋒利,他的下巴似乎破了皮。

「我什麼都不知道,經理有錢讓我一起來旅游,我是做服務員的,經理是我的上司,我有免費的出國旅游當然要來,你們找錯了人問話,各位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吧,你們有什麼話去問你們說的那什麼先生小姐,我們酒店每天都有那麼多客人,我怎麼記得住誰是誰。」

那五臉上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他求他們放過他。

「想騙我們,以為我們這麼好騙嗎,看來你得吃點苦頭才知道我們的厲害,布魯斯給他點顏色瞧瞧。」

杰克讓另外一名英國男人,那個男人身材高大,皮膚像黑炭那麼黑,眼楮小小的,他眯了眼,上前就給那五一頓疾風暴雨般的拳腳暴打。

「大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就算是打死我也沒有用啊,求你們放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個服務員,我當服務員也沒干過壞事,你們為什麼要抓我來,問我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話,我招誰惹誰了我。」

那五哭天喊地的,十分逼真,他挨了那麼多打叫的鬼一樣難听。

杰克和布魯斯對覷了一眼,他們覺得這個那五說的話可能是真的,他或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看來他們應該抓另外一個服務員問問。

「應該不是他,我們找機會抓另外一個審問。」

他們用德語交談,那五對英語還有一點听得懂,但是德語卻根本听不懂,只听到他們低聲嘰里呱啦的。

他不是不知道,他是在裝不知道,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能來法國旅游,這是他工作一輩子也來不了的,現在那個小姐給了他們錢讓他能有機會來旅游他當然不能做對不起那個小姐的事情。

「滾下去。」

杰克忽然用中文對那五說了這三個字,然後他一腳將那五從車上踢下了車子。

車子迅速開走,那五的臉貼在滾燙的地面上,今天的天氣特別的炎熱,太陽火辣辣的。

他的臉在地面的水泥地上都被杰克踢下來時磨破了皮,看來臉是破相了。

還好他們相信了他,他這關算是過去了,就不知道洪順和經理劉旺財是否能扛過去?

……

酒店里,劉旺財跟洪順等不到那五就先回來了。

等他們洗完澡打算下樓吃點東西去看看夜景,他們一前一後走出電梯,就被人拖到了樓梯門後,然後對方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往他們面前一灑,他們的身子一下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兩眼一閉不省人事。

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分別被關在兩間房里,兩間房都臭死了,原來這里是貧民區的廁所,到處都有蒼蠅叮來叮去。

「誰殺千刀的抓我來這里,有種抓我怎麼沒種出來見人?」

經理劉旺財醒來就說了一句粗話。

「他在說什麼?」

布魯斯用德語問同伴杰克。

「他在罵我們。」

杰克的中文一般,可他听得出來劉旺財在說他們的壞話。

「找揍呢。」

布魯斯听杰克的翻譯後就上前狠狠踢了劉旺財幾腳,非常狠,劉旺財的肋骨都被踢斷了疼的不得了。

「要命,你們是來要命的,誰派你們來的?」

劉旺財痛的全身冒汗,他痛過後咬牙切齒的問他們。

作為五星級的酒店經理,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現在出國旅游就被人抓來,他處事圓滑的他在國內的時候也沒得罪什麼人,這次怎麼就有人來抓他?

「劉旺財,兩個多月前那晚上的事情你都知道吧,為此你還得到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錢,說,那是什麼事情,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就放過你。」

從那五那里沒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現在杰克和布魯斯打算從劉旺財和洪順身上找到線索。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劉旺財打算裝作不知道。

「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劉旺財,你是不是想你的腳筋手筋都被我們挑斷,也包括你的同伴,你才肯老實交代是嗎?」

布魯斯上前,一臉的陰狠毒辣,他找來了一根細細的針和一把鋒利無比的刀,打算挑斷劉旺財的筋骨逼他交代。

另一邊,杰克已經當著劉旺財的面對洪順進行百般的折磨,洪順受不了招供了。

「真可惜,如果你開始肯交代的話,那麼我們是會放了你,現在你的同伴交代了,我們就放了他,布魯斯把他給放了。」

杰克來到劉旺財的面前,一臉可惜的玩著手里的刑具說道。

「好。」

布魯斯將全身都血跡斑斑的洪順丟了出去,洪順的身上叮滿了惡心的蟲子,怪嚇人的。

劉旺財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兩眼一翻嚇暈了過去。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把這三個都給做了。」

杰克說放了洪順是假的,本想劉旺財可以交代的仔細些,結果劉旺財嚇暈死了過去。

他讓布魯斯一刀解決了洪順,將洪順棄尸在糞坑里,再一起聯手將劉旺財給解決了,劉旺財可以說是死的比較不痛苦,昏迷中被結果了命,如果他知道拿那個美女的一筆錢會賠掉自己的一條命,他死也不會要那筆錢。

酒店里的那五,他好不容易回到這里,見經理跟洪順都不在,他等了半個小時等不下去了,他猜他們肯定也被那幾個外國人抓走了,他得離開這里。

他不能被他們抓走,保命要緊。

樓家

如霈正睡在上校的房中,儼然成了樓家的少女乃女乃了。

當她悠閑的吃著水果看著報紙的時候,有人來了電話,是客廳的座機電話。

她看著電話響了那麼久,樓夫人和樓家的佣人都沒來接听電話,樓夫人正在花園里給花澆水,佣人見她在客廳就沒敢過來接電話。

她想還是自己接吧,反正自己也不算是什麼外人。

「你好,請問你是?你說什麼,你知道酒店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什麼人,你說要多少,一千萬,你當我是提款機嗎,我根本不認識你,我干嘛給你那麼多錢,再說我那天晚上跟寒在一起,你說的話根本沒有任何憑證,他們是不會相信你的,想要我白白給你們一千萬,別想。」

如霈本來以為是樓家的什麼親戚朋友來電話,沒想到是一個勒索的匪徒,對方要找的就是她戰如霈。

真是獅子大開口,竟然要她給一千萬,當她是提款機嗎,真是的。

都是戰蕭夜,不是讓他搞定酒店的經理和那兩個服務員嗎,他怎麼辦事的?

戰如霈沒心思再悠哉了,她站起來,趕緊跑上樓,拿了自己的手袋就下樓離開樓家,也沒和樓夫人打聲招呼。

戰如霈回戰家的路上就先給戰蕭夜打電話,讓他無論如何現在就滾回家,她有話要問他,還命令他要趕在她之前到家。

等她回到戰家的時候,戰蕭夜還沒回來。

偏偏小梅也不在家,那該死的臭丫頭戰如霏也不在,媽的,是不是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對。

「如霈,你看起來好像很生氣,告訴媽,誰讓你不高興?」

戰夫人何小玲和老公戰宇鴻回到家,戰宇鴻沒有關心如霈,他今晚也很神秘。

他一到家就去了自己的書房中,何小玲沒發現他的異樣,她倒是發現了女兒如霈的異樣。

她放下包,上前關心的問女兒。

「媽,我,我沒事,我只是最近胃口不太好,如霏呢,怎麼沒見她在家呢?」

如霈平時也都沒有夜不歸家的,就最近這段時間她宣布自己即將要嫁給上校了,戰夫人和戰先生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如霏經常不回家就有點說不過去,他們向來對如霏很嚴厲的。

「她,好像有兩天沒在家,上次也好像沒在家,越來越不听話了,等她回來我得好好說說她。」

如霈這麼一說,何小玲也覺得這段時間如霏好像都愛跑出去,沒怎麼著家,是看她太好說話以為她這個當媽的就可以無視嗎?

雖然她不是如霏的親媽,怎麼說也是她將如霏養到大的。

「媽,那你還真得好好教訓教訓她怎麼當好我們家的小姐,看那死丫頭,就是賤,和她媽一樣賤。」

如霈覺得自己那晚的事情,那個給她打電話要挾她給錢的人,可能和如霏有關,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很少,怎麼就有人在這個時候來威脅她呢?

哼,一定是如霏那死丫頭見她快要和上校在一起了,還住在了上校家,嫉妒她,表面上裝出成全她和上校,祝福她跟上校幸福,全是裝的,這丫頭最會裝了。

「嗯,如果是這個事情,你放心我會的,那你上樓好好休息,媽去洗澡了。」

何小玲以為如霈就是為如霏的事情生氣,她笑著說完後拍拍如霈的肩就上樓去了。

如霈沒等到戰蕭夜,就先到了戰蕭夜的房中等。

等的太無聊了,看來戰蕭夜也越來越不听話,居然敢不回來,她可是花了兩百多萬將他從那個地下賭場救出來,他就是這麼報答她的嗎?

她氣憤的一手將戰蕭夜桌子上的東西給掃到了地面上,然後氣呼呼的躺到戰蕭夜的床上。

嗯,枕頭下是什麼東西,弄的她側睡的時候臉都葛的不舒服。

她起身翻開枕頭,看到枕頭下面有一個小瓶子,上面寫著維他命,怎麼是維他命呢。

她現在懷孕正需要營養,不如就吃兩片維他命吧。

她打開了瓶子倒了兩粒出來,端起桌上戰蕭夜的水杯,水杯里有水,和著水喝下了兩片維他命。

喝完後她就再次躺在床上等戰蕭夜,她想等戰蕭夜一回來她就要好好的說說他。

讓他知道他就是戰家的寄生蟲,沒資格違抗她,她叫他做什麼他就必須做什麼。

大約十幾分鐘後,她感覺肚子有些疼,這時候戰蕭夜來了,他一開門就看到如霈在自己的房中,他想她,他看到她臉上怒氣沖沖的就知道她肯定生他的氣,他上前摟著她,嘴唇往她臉上親去。

「廢物,我都回來了這麼久,你怎,怎麼現在才回來,現在你膽子大了,敢忤逆我了是不是?」

戰如霈推開他,甩了他幾巴掌,很討厭他居然遲到,讓她等那麼久。

呃,為什麼她的肚子越來越疼,為什麼她覺得渾身好像很冰冷,她全身卻在冒冷汗。

「如霈,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吃錯了什麼東西,你看起來很不好?」

被如霈打了幾巴掌,戰蕭夜不生氣,被她說自己是廢物,他心里有些生氣,可是看到如霈臉上的痛苦表情,他想她會不會吃壞了肚子。

「我也沒,沒吃什麼,就,就吃了點水果,喝了你杯子里的水和你的維他命片,肚子好痛,好痛……」

如霈月復痛如絞,她痛的雙手緊緊的按著肚子在床上痛苦的全身縮成一團,斷斷續續的告訴戰蕭夜自己今天吃的東西有哪些。

「維他命片,是這個瓶子里的嗎?」

戰蕭夜迅速查看枕頭底下,枕頭底下沒有那個瓶子,然後他在桌子上看到了那個瓶子,如霈吃的哪是什麼維他命片,吃的分明是強效的打胎藥。

「是,是這個瓶,瓶子里的,我,我快痛死了,快,快送我去,去醫院。」

如霈痛的伸手緊緊抓住戰蕭夜的手臂,戰蕭夜的手臂上都被她的指甲給刮破了。

他將她抱起來,她可能要流產,他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今天這樣。

蘇園

「可心,阿姨想請你幫個忙,你一定要幫阿姨。」

羽姨在家里焦急等待了好久,總算看到了蘇可心的車子開來,剛剛她接到一個匿名電話,對方的聲音挺和氣的,不像是什麼壞人。

對方告訴她,找到她的女兒,現在她的女兒過的並不好,被黑幫的人抓走了。

她急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不能找蘇先生,蘇先生肯收留她在蘇家當蘇可心的家庭教師,住在這里,好吃好住的,她已經很感激了,但是她知道可心和自己的女兒姐妹相稱是好朋友,只不過這些她都放在心里並沒有公開自己和如霏的母女身份。

她怕自己公開會影響如霏的生活,也會給好心幫她照顧女兒把女兒養大的戰宇鴻、何小玲夫婦兩個。

加上她的父親,一直不肯原諒她當年未婚生女,都將她趕出了家門,她是倪家的恥辱,做了有辱門風的壞事,她是罪人,倪家的罪人,她是克死戰宇岳的不祥之人,連戰家的二老也不肯原諒她,當年得知了戰宇岳戰死沙場的消息後,就,就氣死了。

她沒臉和如霏相認,只能呆在蘇園,偷偷的去如霏的學校外頭看她,看她過的安好她就知足了。

現在如霏被抓走了,被黑幫的人抓走,不管那個打電話來的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都不能夠不當一回事。

「羽姨,發生了什麼事,您先別著急,坐下來慢慢的告訴我,沒什麼幫不幫的,我從小沒有媽媽,您就像我的媽媽一樣,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告訴我,我一定會去辦好的。」

可心挽著倪羽柔的手臂坐在沙發上,柔聲的說道。

「是,是你的,你的那個好朋友如霏出事了,半小時前我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告訴我她被,被什麼黑幫的人抓走了生死未卜,她,她看起來那麼柔弱的一個女生,我真擔心她會被黑幫的人給欺負了。可心,你快點想辦法救救她,你不是認識很多人嗎?」

倪羽柔還沒有告訴蘇可心自己與如霏的身份,只好用另一種方式告訴可心如霏被抓走的事情。

「你說如霏被抓走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寒哥哥和霆哥哥幫忙,你放心,如霏就像我的妹妹一樣,我不會讓她被黑幫的人欺負,羽姨,我先走了。」

蘇可心一听如霏被黑幫的人抓走了,就立馬站起來,往外走,她沒有留意到倪羽柔臉上那份急切之情,好像比她還要更關心如霏。

「但願可心的朋友能把如霏救出來,我的小霺霺。」

霺霺是如霏的小名,倪羽柔滿心祈禱如霏能平安被救出來,就算讓她做任何事情她都願意,哪怕讓她去死。

……

‘砰’,只見穿著一只超級淑女滴皮鞋滴腳,很優雅滴一踹,海天一色征信社總裁滴辦公室門就被踹開了。

究竟哪個美眉這麼滴帥這麼滴有魄力,居然敢踹總裁的辦公室門?總裁的秘書小姐看到這個美眉敢踹門,實在是太佩服這個美眉了,偷偷對美眉豎起大拇指表示贊賞她的勇氣可嘉!

「哦,我,我是太著急了,你剛剛說他在是嗎,那我進去了。」

原來這個美眉是蘇可心呀,她平時看起來活潑可愛美麗大方看起來沒心沒肺,沒想到會有這麼英武滴一面,被秘書小姐贊賞,她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一撞進門里,然後關上了房門。

「我當是誰這麼大膽踹我的門,原來是你這小妮子,說,找我什麼事?」

君翊霆知道敢這麼大不敬踹他門的本來只有一個上校樓弈寒,今天多了一個,還是這麼可愛這麼美麗這麼嗯,讓他動心的俏佳人蘇可心,莫非她今天才想起要對他興師問罪不成?

自那天他差點要了她之後,她的那一腳他記憶猶新,今天她又來一腳,這回被踹的是他的門,不是他的,他忽然雙腿夾緊,似乎有點怕蘇可心對他腿間來上一腳。

他不會因為發現可心這麼帥這麼暴力的一面就不喜歡她,反而更喜歡她了,這丫頭幾時變成了個火爆美眉啊?是自己激發了她這方面的潛力?

「那個,我,我是想請你趕緊找到寒哥哥,然後你們合力去救出我妹如霏,只要你能成功救出如霏,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一個要求哦,現在你馬上給我打電話把寒哥哥找來,快點商議救出如霏的計策,不然,我剛剛說滴一個要求就不作數了,你自己看著辦。」

暈啊,為啥現在對上他的眼楮,面對他滴時候,她就有種見到心儀已久的男銀時候才有滴心跳加臉紅感覺,不成,她得說正事,不能被這個自己以為早就免疫不會被他美美男色所影響的君翊霆給誘惑了,她趕忙看向別處,然後才敢把想說滴給說完。

「哦,一個要求,包括你的人嗎?可以隨便我想抱就抱想親就親想睡就睡?」

呵,原來可心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堂堂的大總裁君翊霆剛剛居然有小小的被蘇可心給震懾到,他知道她來此找他的目的後有那麼點失望,但更多的是驚喜,一個要求是吧?他得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權益,否則怎麼能對得起自己呢。

「你,那個要求的期限只有一個小時,隨便你想怎麼滴,只有一個小時你也應該做不了多少,好了,我現在走人,免得在這里打擾你和寒哥哥商量對策,記住必須快點救出如霏,不然,剛剛提議作廢。」

媽呀,他說滴是不是太露骨了,嗚嗚,早曉得這樣她就不說啥要求,直接讓他救人不就好了,她這算不算是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在他這個大帥哥的面前任他想怎麼滴就怎麼滴。還好她夠聰明,加了個但書,一小時。哼,看他能拿她怎麼滴。

蘇可心快步走出他的辦公室,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一樣,其實心里緊張的心跳都仿佛要跳出胸口了。

「喂,寒,哦,你都知道了,好,那我去你那邊,我們必須盡快想出一個方案來,好,到了再說。」

君翊霆帶笑的眼楮看著可心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他拿起手機撥電話給樓弈寒,原來樓弈寒早在昨晚就知道了如霏被抓走的事情,還是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抓的。

他立即走出辦公室,不巧的是電梯這時候壞了,他用跑百米的速度跑樓梯下去,哇,總裁大人跑樓梯耶,還是個這麼頂級的大帥哥,跑步都看起來那麼優雅那麼帥,太迷人了!

員工們花痴的看著他跑下樓,偷偷滴一直盯著他跑,直到他跑出了大樓,上了車子,車子都開走不見影了,才紛紛收回視線,唉,總裁這麼優滴男人她們都愛,可惜總裁所愛的女人卻遲鈍的一直沒發現他的愛,連她們這些員工都瞧出來總裁對蘇小姐的心意,為啥蘇小姐就那麼笨呢?要是她們手里有一把錘子肯定要去敲醒蘇小姐的腦袋,讓她知道她錯過總裁這麼優滴男銀多麼讓大家人神共憤!

軍區,司令部

上將軍官戰宇岳的辦公室

他接到了個電話,是他的得力干將封行烈少校來的電話,少校封行烈二十七歲,比他的得意弟子樓弈寒小一歲,明年也會晉升為上校。

「我女兒出事了,好,你以朋友的名義幫助弈寒,嗯。你們一起合作,我不方便參與,好,祝你們馬到功成,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封行烈是一名不管外形和能力都與上校樓弈寒可以說是並駕齊驅的卓越軍官,樓弈寒與封行烈惺惺相惜,兩人現在都是戰宇岳的屬下,雖然一個是徒弟一個是屬下,但是差不多吧。封行烈接到戰宇岳的指派,立即前往樓弈寒的秘密基地見面,這個秘密基地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除了上將戰宇岳就只有封行烈、君翊霆和樓弈寒自己本人知道,秘密基地還有一批身手一級的神秘特工人員,每次踫到棘手的任務,就會派出這些神秘特工跟隨樓弈寒一同去執行任務。

「這樣,我負責引蛇出洞,霆負責接應和給少氏來次大震蕩,上校你負責最重要的,你得一個人將二小姐救出來。」

封行烈是除了戰宇岳的副官南宮魔和戰宇鴻之外唯一知道如霏是戰宇岳女兒的人。這次救出戰如霏是必須的,上將的女兒被抓是何等大事。

「嗯,那就這麼辦,烈,你這次來幫我,軍部的任務會不會受到影響,我不能因為我的私事耽誤了軍部的任務。」

樓弈寒非常高興封行烈來幫自己,因為封行烈的身手和智慧都是一等一的。

「有南宮魔在,你不用擔心,你應該知道他的能力。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封行烈有一張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絕色面容,但是他雖然很美,皮膚也光滑白皙,怎麼都曬不黑,然而卻不會因為他的傾城美貌而讓他的男子氣概給抹殺掉,相反更讓他魅力驚人。

一個是邪魅神秘氣質的上校樓弈寒。

一個是儒雅的紳士型的帥哥君翊霆。

加上一個絕色天香古典氣質封行烈。

這麼三個男人湊在一起,完全可以風靡全世界萬千美少女和師女乃們的芳心!別說女人,就是男人見了也會為之心動!

他們三個一起出任務,那是絕對的震撼,絕對的致命!

……

黑幫,今天少祺本來很悠哉的想等著看好戲,然而現在他卻一個頭兩個大。

不就是想讓上校和樸一男打起來他看好戲,誰知卻惹了不該惹的人,這其中居然出現了個像仙子一般美的古典美男,可他偏偏又是一頭帥氣短發,看起來豐神俊秀,實在是他這個被眾多美女趨之若鶩也很自信的大帥哥也不由得看傻了眼。

他是絕對的只愛女人不愛男人的正常男人,但是卻因為這麼看傻了一眼的那一秒鐘,他就被對方成功的佔領了他的地盤,徹底顛覆了他向來只成功不失敗的神話。

有沒搞錯,看著一片火花四濺的黑幫中那些打的水深火熱的自己手下和數名神秘黑衣蒙面男。他想或許自己低估了樓弈寒。

屋漏偏逢連夜雨,今晚樸一男沒有讓他意外的真的出現了。

他失敗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失敗,但是不是他一個人的失敗,而是亙古不變的一個定律,他們不怕死,卻踫到了不要命豁出去的人,好吧,他下令放了戰如霏。

「老大,戰,戰小姐不見了,我們的地盤是不是要被毀了?」

手下阿杓上前來告訴他讓他失望的事情,戰如霏不見了,他沒人還給他們,那他們還不真掀了他的地盤。

「少祺,我們看你還是一條漢子,不會為難你,但不希望有下次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走。」

樓弈寒雖然沒有見到如霏,但他相信少祺不會騙他,騙也騙不了,是什麼人能在他們這麼多雙眼楮下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如霏劫走了?

……

如霏是自己爬梯子爬到了牆上,再從牆上跳下來的,因為她先問過小花和小草,她們都很單純,告訴她牆外有好多稻草,就算從十幾米高的大樹上摔下去也頂多是磨破點皮不會摔死也不會變成殘廢。

于是,她就說自己很餓,也想洗澡了,讓她們給準備好洗澡水和好吃的,她先從浴室的窗戶爬到了外頭,她早模出來自己住的是一樓,所以爬出窗戶是小意思。

找到那個梯子就有點難度,還好她比較幸運,小花小草沒騙她,院子的牆邊果然有梯子,據說是給少祺的手下上樹摘果子用的。這下變成了她逃跑的工具。

圍牆外頭跳下去就是一片茵茵草地,別以為這樣就能成功逃出去,外圍的部分也有人呢。

到底是如霏這個一向倒霉的人沒有運氣呢,還是她真的今天很走運,她听到了打斗聲,好像有人闖了進來,外圍的那些執勤的人都在打架,她是從聲音上判斷出來的。

雖然她看不見,但是她努力的朝著沒多少打斗聲的地方走,走著走著,就踫到了一堵牆,這回她學聰明了點,知道這堵牆是個人。

她立時像渾身長滿刺的刺蝟一樣,警戒的問︰「請問你是誰,為什麼擋我的路?」

她很緊張,她感覺到對方身上有股魔魅的氣息,可是卻又有種很不協調的正氣,那到底是魔鬼還是俠士?

她不能讓對方知道她眼楮看不見,她努力的憑著感覺和耳朵來猜測對方目前是在自己的前面看著自己。

她迎視著對方的注目,勇敢的問對方。

「我是誰?我是來帶走你的人,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一個你最該見到的人。」

那是一個身材頎長,面容俊美,全身上下有股飄忽又帶著如霏所感覺到的魔魅和正義氣息的矛盾男人。對,什麼樣的人能同時擁有這麼兩種氣質呢?的確讓人捉模不透。

他沒有惡意,至少他的話語,那話語中透出的感覺是這樣的。

「我最該見到的人?」

如霏覺得自己最該見到的人應該是上校吧,她听到對方說的話她的第一個反應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樓弈寒,因為他是她喜歡的人,也是她孩子的爹地。

「沒錯,跟我走。」

他一直都沒有笑,表情一直那麼飄忽捉模不定,他沒有上前,只是轉過身往前走,他似乎看透如霏不願意被他知道她的眼楮失明,他沒有將她當成一個需要被同情可憐有缺陷的女孩。

如霏忽然有種奇異的感覺,嗯,或者說是他給她那種感覺吧,可以讓人不懷疑他的話。

好,跟他走。

醫院

「我的孩子沒了?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怎麼會沒了孩子,怎麼會,我這次有寶寶以後都很小心的,寶寶怎麼就沒了?你騙我的對不對,你一定是騙我的。」

醫生給如霈做了引產手術,現在她肚子里已經沒了寶寶,醫生在她醒來後告訴了她這個事實。

她傷心,失望,也有一絲絕望。

寶寶是她得到上校的籌碼,這個籌碼沒了,上校還會和她在一起嗎?

愛孫如命的樓夫人,還會對她那麼好嗎,會不會將她給掃地出門。

不,她都還沒跟上校訂婚,也沒結婚,什麼都沒有,她不甘心,不甘心這麼快就失去他,失掉她的美夢。

她的美夢她是要成真的,怎麼能沒了呢?

「你別激動,孩子沒了,好在醫生說你現在年輕,寶寶沒了可以再要,現在必須好好調養好身體,你別哭了。」

蕭安慰著如霈,她沒了孩子他的心痛不亞于她。

心里有一絲安慰,如果孩子的失去,能讓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他想或許這是天意吧。

「你現在高興了,都是你,你沒事干嘛把打胎藥放在房里,害我以為是維他命,你這個劊子手,你可知道孩子是你的,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殺了孩子,我不想看到你,你滾,你滾……」

如霈覺得是他故意的,故意讓她上當吃了打胎藥,這樣她就不會嫁給上校了,該死的戰蕭夜,虧她那麼信任他,他居然這麼有心機。

「你要這麼說我也沒關系,你想怎麼發泄都可以,但是請你別傷害你自己。」

戰蕭夜任憑她怎麼打他罵他,他都告訴自己不生氣當沒听到吧,可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這麼說自己,真能做到無動于衷視而不見听而不聞?

這或許是他在自欺欺人吧。

「好,你不走是吧,那你給我跪下來,跪在這里,不跪滿兩天不準起來。」

如霈心里有個整人的念頭,她拉著他到走廊上,然後讓他跪在那里,讓醫院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他多麼的丟臉。

「你這樣做也于事無補,我在里面跪可以嗎,你有沒想過,如果我在這里跪,你流產的事情很快就會被樓家人知道,如果樓夫人知道你流產了,她還會接受你當她的兒媳,讓你和樓弈寒結婚嗎?」

不是他不肯跪,而是他們戰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如果真的跪在走廊上,他敢肯定,很快就會被樓夫人知道。

到時候,如霈還想回到樓家想當少女乃女乃的美夢自然也就成了泡影。

「你,算你還算不是愚蠢到無可救藥,進來跪。」

如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現在她流產了,可不代表沒別的機會得到上校,她還可以懷孕,醫生說了不是嗎?

她和蕭走進病房,她那雙美麗的眼楮一直盯著跪在病房里地板上的戰蕭夜。

孩子沒了可以再要,她到時候就說是自己太瘦了,所以肚子不是很大,不太顯肚。

等過了幾天,自己身體沒那麼虛弱,她再?

她心里已經有主意了,反正有個現成的男人可以利用,干嘛不用,不用那麼愚蠢的就是她了。

她的眼神告訴他,她心里有了壞主意,可他還沒猜出來她的壞主意是什麼,他心里忐忑不安著,如霈的眼神有點讓他都覺得可怕,她越來越讓他覺得陌生了,當初那個可愛溫柔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去哪了?……

如霏被那名魔魅男子帶到了一棟畫意又詩情的園子,這座園子叫蘇園,沒錯,正是蘇可心家。

如霏看不見,自然不知道這是蘇可心家。

魔魅男子大約三十左右的年紀,他按了按門鈴隨後閃開躲在了樹後,等屋里的人來開門,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婉約清麗的女子,她正是倪羽柔,蘇可心的羽姨,如霏的親生媽咪。

當她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是自己的女兒如霏時,她的眼眶很快染了一層淚霧,這是真的嗎?她所看到的女孩真的是如霏嗎,她的霺霺!

她不敢眨眼,就怕自己看到的是自己太想女兒所產生的幻影。

「你好,請問你是?」

雖然倪羽柔沒有說話,可是如霏知道有人出來了,她听到了開門聲,同時似乎听到了對方隱忍著的泣語聲。

她試探的開口問對方,她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只是那個魔魅男子說要帶她見一個她最親的人。

「霏,如霏,我,我是你可心姐的羽姨,我們上次見過,請進,快請進!」

終究,她還是沒有勇氣說出自己是如霏親生媽咪的事實,只要能見到女兒就好,母女沒相認也沒關系,如果真的相認,自己只會給女兒帶來災難。

她是個不祥之人,也許如霏今天是來見可心的,可心這孩子真是很得人疼,她真的找人救出了如霏。

「你是羽姨,哦,坐坐?」

如霏猶豫著,她也張望著,那個魔魅男子去哪兒了?這里是蘇園吧,既然對方是可心姐的那個羽姨,那麼這里肯定是蘇園。

不懂,真的不懂,上次她來這里就有種,對這個羽姨有種很奇怪的褥慕之情,這回竟然見的是她,可惜自己看不見她的模樣,她上次到這里來也只是看到了淺淺側影和背影。

嗯,還有雛菊,滿園的雛菊好美,她還記得園子里的雛菊花有白色的、粉色的、燦爛紅色、玫紅色,真滴好美!雛菊花在意大利被譽為國花,仿若中國的梅花那般同等聖潔!散發誘人的芳香!

雛菊花的花語有五種,上校就曾對如霏說過,說她像雛菊,他喜歡她像雛菊,還不是一次這麼說過,雛菊,也是從那時候起她開始注意起雛菊花。

五種花語分別是︰

一、永遠快樂!傳說森林中的精靈貝爾蒂絲就是化身為雛菊,她是個活潑快樂的淘氣鬼。

二、你愛不愛我?這個花語讓如霏很有觸動感,當上校說她像雛菊的時候,是否也在問著她愛不愛他的問題呢?因此,雛菊也是暗戀者送給所愛人的花,如果你暗戀喜歡著某個他或者她,請記得送他或者她雛菊花吧,以此來表達你對他或者她的滿滿愛意!

三、這個花語很憂傷,象征著離別。

四、隱瞞和藏在心底的愛。

五、堅強的意思。

雛菊,代表著愉快、幸福、純潔、天真、和平、希望,以及美人!

蘇園只清一色種滿了雛菊,听可心姐說過,那是羽姨到了蘇園後才開始種的,是羽姨親自種的,每一朵花,每一片葉子,每一粒泥土,每一滴水滴,都代表著她對某個人無限的愛,無限的傷感,無限的祝福,無限的寄望!

誰,如此的幸運,被這樣一個嫻雅清塵的女子所愛著,如霏非常的羨慕這個被羽姨放在心里的人!

羽姨讓她進去坐,這樣不太好吧,上校他們都在擔心自己。

對了,既然羽姨在這里,是否那個魔魅男子是想讓自己見可心,再通過可心見上校,應該是吧。

于是,她道︰「羽姨,能不能借電話給我用下,我想打給可心。」

如霏沒有說進去,她覺得魔魅男子的意思就是讓自己找到上校,或許他不知道上校的住處吧。

「當然可以,你先進來。」

倪羽柔很怕如霏還會被壞人抓走,她緊張兮兮的望著門外,就怕有一些壞人在偷窺這里。

她拉著如霏進去,將大門關上,躲在樹後的魔魅男子見到倪羽柔的剎那,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這樣一名輕塵月兌俗的女子,難怪‘他’的心里只住著她一個,難怪‘他’對她用情若深!

那個‘他’又是誰?人他已經安全順利的送到了這里,他並沒有離開。

而是在等待著什麼人出現,他躍上了屋頂,躺在屋頂上,耐心,他有的是耐心,確保戰如霏安全無虞後,他才好回去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卷!

咖啡廳

樓夫人安霞珍與一名高瘦男子在喝咖啡密談事情,樓夫人還將一個裝著鼓鼓的白色信封推到男子的面前。

「說,調查到了什麼?」

她,一個豪門貴婦,對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底細肯定是要知道的一絲不漏。

否則,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寶貝兒子呢。

今天是她和私家偵探梅述的見面日子。

她來到這里,雖然信封是推到了梅述的面前,可她的手卻是按在信封上的,因為她要確定梅述調查的報告是她所滿意的,那麼信封里的錢就可以給梅述。

「這是戰如霈小姐出生到現在的大部分事情,還有一件事還有待去證實,現在在沒有根據的情況下我就不和夫人說了。等得到了證實後,我會將您想要的全部資料都給您,價錢方面就得追加百分之五,因為那件事情一旦得到了證實,夫人您收獲的才是最豐富的,謝謝夫人的錢,梅某告辭。」

梅述將一份檔案袋挪到安霞珍的面前,卻對于那什麼待證實的事情只字未提,只說要去證實,還要追加百分之五的酬勞,什麼事情要追加這麼高的酬勞?

他的話,加上如霈急匆匆的離開樓家回去戰家,都讓安霞珍起疑了。

她將檔案袋收入自己的手袋中,付了咖啡錢,走出咖啡廳。

等她上車的時候,對面的一家飯店,同時出來了一名男子,手里提著兩份餐點。

他是戰蕭夜,當他提著餐點走出飯店時,他見到了樓夫人安霞珍和一個戴著鴨舌帽高高瘦瘦的男人一前一後走出咖啡廳。

直覺告訴他,他們肯定有什麼事情。

如果說樓夫人出軌,也不像。

樓夫人的包里有東西?

他決定將那個東西弄出來看看。

他想了想,想出了一個計謀。

于是,他將餐點丟進了垃圾桶,跟著花錢雇了一個要飯的,要飯的興高采烈的看著他給的錢,一百塊啊,高興的不得了,立即拿著他要飯的碗向樓夫人坐著的出租車跑去,擋在了出租車前面,出租車才發動,開的比較慢。

他就耍賴的倒在地上假裝是被出租車撞倒了,他耍賴哭爹喊娘的樣子引來了很多圍觀的群眾,樓夫人下車來看看是什麼狀況,這時又有一個人騎著自行車過來,沖過圍觀的人群,將樓夫人的手袋給搶走了,騎車跑遠了。

「搶劫啊,有人搶劫啊,我的錢包被搶了……」

樓夫人不是看中錢包里的錢,她看中的是手袋里面放的有關戰如霈的一些調查資料。

她看都沒有看,就被人搶走了,她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那個要飯的和那個騎著自行車搶包的都是戰蕭夜花錢雇來的。

見得手後,要飯的也不再鬧了,很快就像影子一樣遁入了大街小巷中不見了人影。

一個小巷子里,戰蕭夜抽著煙等那個騎著自行車的人來交手袋。

「手袋搶到了,按照我們事先說好的,里面的錢歸我,東西歸你。」

騎自行車的是一個街面的小混混,他將手袋丟給了戰蕭夜,揚了揚手里的那疊錢,還真是蠻多的,那個女人太有錢了,隨隨便便出門就隨身帶了兩三萬塊錢。

他拿著錢吹著聲口哨騎著自行車離開,準備今晚好好玩個通宵達旦的。

戰蕭夜揮揮手,那些錢他沒興趣,他有興趣的是手袋里的資料。

他打開檔案袋檢查,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頭真的是和如霈有關的資料,不過還好這些資料上寫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對,怎麼有一張紙是空白的,沒理由啊?

難道這張紙里面才是重要的內容?

要找什麼人來弄清楚紙上的內容呢?

估計也只有警察局和征信社了,對就去征信社,如果找征信社的話,得找信得過的。

信譽度良好的,那就選海天一色吧。

于是,他帶著那些資料來到了海天一色的一間子分社。

交了錢後,征信社的工作人員用他們專有的工具幫他解開了那張白紙上的謎底。

原來白紙上真的藏了玄機,內容講的是如霈十四歲被噙獸周強暴的事情,也表示了如霈和戰蕭夜曖昧不清的關系。

更說如霈可能不是戰家的親生女兒,這些內容一旦被樓夫人看到,那如霈就徹底夢碎了。

也徹底斷了嫁給樓弈寒的念頭,但是這也是一把雙刃劍,好一點的話,如霈可能會回到他的身邊,壞的話也許如霈會做出一些極端讓人痛恨的事情來,他太了解如霈了。

要不要讓樓夫人看到這些?

他走出征信社,心里很掙扎。

不,暫時不給樓夫人看這些,還是讓樓夫人看別的資料吧。

他故意將樓夫人的包丟在了警察局的十幾米遠的地方,讓一個小孩子扔過去的,他買了一顆糖果給小孩子吃小孩子就屁顛屁顛的將包丟了過去,沒多久就有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出來,撿起那個包,通過包里的身份證聯系了安霞珍,安霞珍來到警局認領自己的手袋,還好里面只是錢沒了,其他的東西尤其資料都還在。

她感謝了警察之後走出警察局,這回她直接打電話讓家里的司機接自己回去,再也不坐什麼出租車了,這個社會還真是太亂了。

戰蕭夜在一條街外的地方,看她的一舉一動,等她走了之後他才回去醫院,卻忘了買吃的回去。

本來他這次出來是受如霈的指派來買吃的。

可心一接到如霏的電話,就馬上聯系了樓弈寒,並沒有聯系君翊霆,因為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了,唉,她答應了他一個要求啊,那個要求,她怎麼去兌現呢?

「如霏現在在可心家,我馬上去接她,烈,霆,辛苦你們了,我先去,你們也回去吧。」

樓弈寒接到可心的電話馬上將如霏去了可心家的好消息告訴他們,免得他們還擔心此事。

「不客氣,真要謝就謝那個將二小姐帶去蘇家的人吧。」

封行烈的眸中閃過一抹神秘的光芒,到底是什麼呢?

弈寒和君翊霆都沒心思去管是什麼,因為他們確定的是封行烈不會對他們不利,因為他們之間也是好友關系,經過這次一起去少祺的地盤一起行動之事,他們友誼更深厚了。

上校來到蘇園,帶走了如霏,他沒有問如霏是誰將她帶走的。

因為對方肯定是不願意他知道才沒說明身份,那個屋頂上的魔魅男子見如霏上了上校的車子,他才悄然離去。

「上校,我們這是去哪里?」

靜默了好久,如霏打破了彼此間的沉寂,她有點害怕那種沉寂,那樣就好像彼此間隔了很深的溝渠,好像很難跨越一樣。

「霏兒,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經過這次的事情,上校覺得如霏雖然暫時是安全的,少祺不會再找如霏的麻煩了,可自己在軍界多多少少有一些敵人。對他恨之入骨的也會有?

以前他可以無所顧忌,可現在呢?

他覺得自己除非能二十四小時都能看到她在自己眼前,自己觸手可及之處,否則他不敢保證這次的事情不會再次上演。

「啊,我啊。我就想你和姐姐結婚快樂幸福的生活,然後我也能順利生下寶寶,當個快樂的媽咪好好將寶寶撫養長大,找個好工作努力掙錢。」

如霏想了想,說的前半段話上校听著直皺眉,為什麼經歷了這許多事,她還是要把自己推給別人呢。

「我在你眼里,真的什麼都不是嗎?」

他的口氣有點冷有點無奈有點涼,涼薄的涼,是覺得自己的感情在她的眼里如此的涼薄,如此的一無是處,什麼都不是。

「我,對不起!」

如霏也不知道說什麼了,說出了只會讓他更難過,自己又何嘗不是在難過呢?

唉,世上或許就是如此吧,喜歡的人他不喜歡你,你喜歡的人不能在一起,如果兩個人都喜歡,在一起就會傷害另外的人,不在一起還是會有人受到傷害。

若是不曾遇見,或許就不會如此感傷?不會有如此多的羈絆,如此多的無奈,如此多的牽掛……

可是,如果是抽象的,世上沒有如果的存在。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在法國的那五經過一番喬裝改扮,他決定向那天晚上跟那個墨鏡美女一同來的男人求救。

如果不找他,自己肯定會再次被追殺,他有預感,經理劉旺財和洪順一定遭到了對方的滅口。

那個女人真是太歹毒了,她居然這麼狠毒,早知道她這麼狠毒,當時就該找到那個男人,也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

那五正在想方設法的想聯系上樓弈寒。

杰克跟布魯斯則是聯系了少祺琰,少祺琰是少氏總裁,也是黑幫老大少祺的兄長。

杰克跟布魯斯本是他雇佣的人,本來目的只是查明事情真相,當然他也是想幫助好友君翊霆,但是沒想到居然鬧出了人命。

「你說跑了一個,死了兩個,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真是一群亡命之徒,這件事非同小可,他得立即告訴君翊霆,還有那晚發生的事情真相。

他立即開車去君翊霆公司的辦公室。

「稀客稀客,怎麼今天想起找我來呢?」

君翊霆本來打算去找可心,既然少祺琰來了,自然不能怠慢了人,人少祺琰可是少氏總裁。

少祺琰二十七歲,俊秀的外表,高大的身材,丹鳳眼很迷人!

「霆,上次我無意間听到你和樓上校的電話,我私下里找人去調查了酒店那件事情,目前有了一些眉目實在是很抱歉,事情有些復雜,那兩個人將那家酒店的經理和一名服務員打死了,另外一名服務員目前不知行蹤,我已經下令讓他們別再追殺他,或許他會回國內……」

少祺琰是好心辦壞事,也算是有一些突破吧。

他沒想到的是,杰克和布魯斯實際上是雙面殺手,他們不但是受他雇佣,還受了戰蕭夜的雇佣,戰蕭夜雇佣他們是故意嚇唬一下劉旺財、洪順、那五。

想看他們是否有守信沒有說出那晚的事情,沒想到事情給搞砸了。

如今戰蕭夜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接到杰克的電話後在病房里臉色陰晴不定。

先回到君翊霆這邊,君翊霆听完少祺琰的話後,沉思半晌。

「雖然有點棘手,不過呢也不是沒有突破口,琰,謝謝你幫我弄到這些,接下來的事情由我處理,別忘了我有個金牌律師的表妹唐熹兒,憑她的本事這件事易如反掌。」

君翊霆的表妹唐熹兒是一名最紅最大牌的律師,被人稱為金牌律師,目前只有她一個人才當的金牌二字。

她是律政界的神話創造者,年方二十二,卻從來都是不敗,所以才成為了神話,只要她經手的官司,沒有不贏的,但是她這個人很古怪,她打官司不看錢,看心情。

或許大凡天才能人異士都或多或少有點古怪的脾氣吧。

「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公司工作,晚上可有空一起出來喝一杯。」

既然有君翊霆的表妹唐熹兒出馬,那麼少祺琰也就可以放心了,他來的路上還為自己做的這件事覺得不妥當有些對不起好友君翊霆,現在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今晚恐怕沒空,我有個約會,美麗的約會,我們改天約上弈寒一同去,到時我們介紹你認識一個新朋友,相信你會很高興,對了,我們開始去你弟弟那里鬧了一場,你不會生氣吧?」

君翊霆趁此機會將他和樓弈寒去了少祺那的事情輕描淡寫的提了一下。

「不會,父親一直覺得弟弟不務正業,好好的生意不做,總裁也不當,就跑去混黑社會,現在你們這一鬧反而是件好事,何況我也知道,你們不會無緣無故的去,若我猜得沒錯的話,此事定然與上次所舉辦的宴會有關吧,是否那個讓人驚艷的美女?」

那晚的宴會,少祺琰也注意到了戰如霏,想不注意都難,那個女孩太容易讓人記住了,她不但長得美,盡管隔著一層黑紗,近距離也發現她有著精致的五官,清澈如水的美麗瞳眸,還有一手極佳的琴藝,不光如此,舞也跳的很棒,這麼一個幾乎完美的女子,估計追求者猶如過江之卿吧。

他想,能配的上那名女子的,一定是樓弈寒。那晚他在旁可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了,既然是好友所喜愛的女子,他自然不會有所覬覦,他心里真心的祝福他們能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並且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

「你不愧是商界著名的冷面閻羅,真是一語中的,那麼下次我們聚會的時候再談。」

君翊霆笑著說道。

「好,我先走了,聚會的時候別忘了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安排時間出來。」

少祺琰微笑著離開,他亦是一名出類拔萃的男子,只是不知道他所心儀的女子又是什麼樣的呢?

君翊霆立即收回心思,決定好好的想想怎麼收服可心這朵美人兒!

晚上,如霏在浴室里沐浴,上校還沒想好送她去哪兒。

她也沒說要去哪兒,對于這個結果他有點高興,至少她這回沒有堅持回戰家。

他就在浴室外頭,怕如霏洗澡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小意外,他也能及時幫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與此同時,君翊霆給他發來了一個傳真,他看了看浴室的門,傾听了下里面的聲音,應該沒事。

于是他走到傳真機前,將那份傳真拿起來看。

什麼,那天晚上如霏真的有去那家海邊酒店?

木琁也來了消息,說劉旺財和洪順不知所蹤,但是有個叫那五的失蹤了。

木琁說如霏並沒有男朋友,沒有男朋友?

這麼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和他發生關系的,很可能是如霏,而不是如霈?

他就說嘛,自己就算是被迷昏了,也不至于對自己完全沒心動的女人就有反應,何況自己隱約記得自己所抱著的,所聞到的香味,這種種跡象感覺都和如霏給她帶來的以及她身上散發的香味如出一轍。

那麼,自己就極有可能是如霏肚子里寶寶的爹地。

爹地,寶寶?

他心里涌現著一抹極致的狂喜!

對了,他記得那天如霏好像說,說過一句很重要的話,是什麼呢?

一時間他想不起來,沒關系,再過四天,事情就會水落石出,真相自然也會浮出水面。

霏兒,到那時你想再用什麼莫須有的男人來氣我,讓我放你走,都不可能了。

至于如霈,君翊霆的人和自己的人調查的情況還沒有什麼進展,相信如霈的身世也不那麼簡單吧。

「上校,你在嗎?我洗好了。」

如霏這次很小心,不讓自己再跌倒和發生任何意外,這樣就不會再在他的面前出糗了。

想到自己今天洗澡到穿衣服,到打開浴室的門,從里頭出來,真滴一點錯都沒有,她心里好高興。

雖然眼楮瞎了看不見,其實只要努力,也是可以像別人一樣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楮什麼時候能好,雲歡姐說起碼要等到七個半月後,那時候才能做手術,如果不做手術的話,也得有別的方式,可是雲歡姐還沒給出方案來。

不著急,她不著急,她已經學會了適應這黑暗的世界。

她會努力學著在黑暗中走路,吃飯,洗澡,洗衣服,還有織毛衣,小寶寶的衣服,還有他的。

給他織毛衣好像不好,那樣他是否會誤會自己也喜歡他,雖然自己是很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想到離開他就會心痛窒息的喜歡,可是還是不能和他在一起。

那麼她就給他織條圍巾吧,嗯,就這麼辦。她決定自己眼楮看不見學會的第一件就是給他織圍巾。

「嗯,不錯,霏兒,你今天很棒。」

他忽然將她抱起來,兩人一起跌倒在床上,忽然他在她耳邊說︰「那天晚上,我就是這樣抱著你睡,吻你,你身上好香,當我們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那感覺真的很美妙,那是你的第一次,當時我有沒弄痛你……」

天哪,他,他說什麼?他為什麼忽然提起那一晚,難道,難道他,他知道了什麼?如霏則是嚇的在他的懷里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不敢,她這麼真實的反應,都映在他那雙迷人的鳳眸中,他是故意的,他在試探她,可她的反應正告訴了他,那晚在酒店跟他發生關系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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