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激動,如果我死了,我破相了,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我哥我妹現在正送錢過來,你等等……」
如霈知道蕭會帶著如霏來,她得想辦法拖延時間。
看著冰冷的刀子在自己的脖子上,她不敢亂動,怕自己亂動一下,刀子就進去多幾分,她就要一命嗚呼。
她不想死,她還這麼年輕,她還沒得到她想要的,她不能死,不可以死……
她的心里涌現著這股強烈的**,這股貪欲讓她失去理智,不擇手段。
是什麼讓她變成這樣?
那個她藏在心里八年的秘密,她每刻每分每秒都不敢忘記。
……
八年前,那天晚上她和平常一樣回家,想著寫完作業就帶著妹妹如霏去同學家玩。
因為她知道爹地媽咪覺得妹妹太小,都不讓妹妹出去玩,她看妹妹每次都羨慕的看她跟同學玩,眼里那渴盼的小模樣讓姐姐的她不忍心。
可是那天,她發現父母房中,妹妹像待宰的小羊被媽咪的朋友,一個姓周的叔叔壓著,他的手惡心的在妹妹身上模來模去,看他的樣子好像要對妹妹做出很壞的事情。
頭天晚上,她才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哥哥蕭,所以十四歲的如霈知道,妹妹可能要被這個周叔叔強了。
不可以,妹妹才九歲,怎麼可以被強?
她毫不猶豫的進去了,她看著妹妹被周叔叔的刀往腰間捅了一刀,血,好多血,妹妹千萬別暈,爬也要爬出去,而她自己笨拙的用生澀的方法吸引了周叔叔的注意力,同時她被周叔叔給爆了。
她不後悔,真的,這天她並不後悔。
第二天晚上21︰44分,44死死,好不吉利的分秒時間。
媽媽的房間有聲響,她有點怕去那個房間,經過那個房間的時候她偷偷往那邊看了一眼。
只有媽媽一個人在,媽媽在錄音,對,錄音,這是媽媽的一個習慣,她不喜歡寫日記,喜歡將重要的事情用錄音的方式錄下來留作紀念,然後將這些錄音帶鎖在保險箱中,那個保險箱的鑰匙只有媽媽一個人知道。
「今天,我看見他了,他正在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拉拉扯扯很是親熱,他不是結婚了,他為了他家里的黃臉婆為了他的教育事業,為了他自己的名譽,不肯和他的老婆離婚,我恨他,我偷偷生下了我們的孩子。只怪戰宇鴻那時候心里惦記著別的女人,一個他不可能得到的女人,才沒注意到我嫁給他時懷著兩個月身孕,朱教授,如果有一天,我們的女兒站在你的面前,告訴所有人她是你的女兒,你所謂的事業,所謂的家庭,所謂的名譽都將蕩然無存,哈哈,真搞笑,我等著這一天到來,等女兒十八歲了,我就告訴她,她的真實身份,她是個私生子,是個被人唾棄的私生子,這個家里的一切她都沒權利擁有,她遲早會被趕出去,她只有回去找你,認你這個父親,那才是她的家……」
媽媽在說什麼?媽媽後面的錄音內容,如霈听不下去,她受不了這個打擊。
她跑出了家,跑到了林子里,她的書包丟在了地上,她跪在地上,她漂亮的學生裙上沾染了草上的甘露和泥土。
她哭,一個人哭,哭的聲嘶力竭。
她哭累了,躺在草地上,夜了,很夜了,她听到了一聲狼嚎。
這才驚覺已經到了晚上,必須離開這里。
可她的眸中卻有著她十四年來,一直不屑的仇恨,恐懼以及佔有毀滅一切的**眼光。
她知道哥哥蕭不是爸媽親生的,如霏可能是爸爸跟他那個心愛的女人所生。
她才是戰家正宗血統的女兒,她是爸爸唯一有著真正血緣關系的女兒,她一直為這個驕傲自豪。
因為她知道,以後戰家的財產都會歸她一個人所得。
可如今,她所有的驕傲,在听到母親錄音的剎那夢碎了。
不,她不能任人宰割。
既然自己是媽媽和那個什麼狗屁教授的私生女,哥哥是養子,那麼戰家就只有如霏才會繼承戰家的一切。
那個小小年紀,就總考一百分的優等生。
那個總是跟在她身後叫著‘姐姐,姐姐,霏霏也想要那麼漂亮滴裙裙,可是媽咪說等霏霏長大一點,就可以穿姐姐的這件,霏霏現在就想要,爹地說姐姐說好就給霏霏買,姐姐姐姐,現在我們就去和爹地說好,爹地就會給霏霏買和姐姐一樣漂漂滴裙裙哦。’
如霏看到她有什麼,總是屁顛屁顛跑到她的面前,拉著她的手,讓她幫忙去父親那里說好,父親就會模著她的頭說‘如霈,真是個好孩子,這麼疼妹妹,以後我不會虧待你。’
她以前小,不懂爹地為何這麼說?自己才是爹地的大女兒啊,自己是理所應當擁有戰家一切的第一繼承人,其他人都不夠格跟她搶。
可爹地怎麼那麼說呢?現在她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或許父親知道她不是他親生的女兒吧。
「如霏,每次我有好玩的玩具,漂亮的裙子,好吃的,你全都想要,用你那雙純稚無邪的眼楮,撒嬌的叫我幫你說好話,是不是以後長大了,你也要跟我搶,因為你比我更有資格得到這一切,是嗎?我真傻,真愚蠢,我怎麼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妹妹犧牲我自己,哈哈,真是最可笑的笨蛋,從今天起,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我不會給你機會搶家里的財產,搶爸媽的寵愛,哥哥的好,什麼都不準,我要讓你知道我才是這個家的主宰,你什麼都不配得到……」
她開始認真讀書,開始在父母的面前收斂自己的高傲,表現謙虛乖巧懂事。
她學會了偽裝,學會了阿諛奉承,同時私下里她不斷折磨如霏。
她要一步步的讓如霏知道,沒有她這個姐姐,如霏什麼都不是。
……
時光如水,眨眼過了八個春秋,都說流水無情,誰會留意它的悲?
如霈成功的將如霏從一個可愛甜美的小女孩變成了現在這個凡事都听她的,不敢違逆她,在家里在外面她說一,如霏不敢說二的懦弱膽小單蠢的性格。
死如霏,怎麼還沒到?
她看著倉庫外,希望如霏和蕭能找到這里,她接到樓家女佣的電話,樓夫人正趕來醫院。
她必須要制造一個假象,以她對如霏這八年來的培訓和了解,如霏絕對不敢反抗她。
那麼,她的計劃肯定會順利,只不過這個杰克是她的意外。
她本來還在想用什麼方法讓樓夫人更討厭如霏,現在有了?這個杰克是自己送上門來給她利用的,她如果不利用她就不是如霈。
「如霏,你姐姐不在,這里亂亂的,她的鞋子還有耳環都掉在地上?如霈可能出了事?」
戰蕭夜帶著如霏到了如霈六樓的病房中,他看到了房中的凌亂和如霈偷偷遺落在現場的鞋子還有耳環,他猜測如霈是被人抓走了。
抓走如霈的會是什麼人呢?
和如霈有仇的大概只有那名殺手,難道是阿杓他們失手了?
不好,如霈肯定是被杰克抓走了。
「哥哥,哥哥,我們快去找姐姐,不能讓姐姐出事啊。」
如霏一听如霈被人抓走,她好著急好擔心。
「我想想辦法。」
戰蕭夜強迫自己冷靜,冷靜,必須冷靜。
他記得如霈每天都喜歡在身上噴香水,而且牌子都只有一種,並且是最強烈的那種香味的香水,就像她的人,總喜歡強烈的讓人感受到她的存在。
「哥哥快想辦法,想到沒有,怎麼辦,姐姐千萬不能出事,她才流產,如果再出事的話,嗚嗚,姐姐肯定受不了這個打擊的,我們一定要找到姐姐,可是姐姐在哪里呢?」
如霏很傷心,姐姐究竟被哪個壞蛋抓走了。
「別吵,我想我有辦法找到如霈,你還記得你姐姐喜歡噴的香水牌子嗎,你努力嗅嗅,只要聞到她用的香水味道,我們循著香水味應該能找到她。」
戰蕭夜拉著如霏的手邊走邊說。
兩人花了十幾分鐘才找到了倉庫這里。
戰蕭夜讓如霏別出聲,走路的時候小聲點盡量別發出聲音。
「你不是說你妹你哥會把錢送到,錢呢?」
杰克不爽的用刀子往如霈背上劃了一刀,惡狠狠的道。
「你,你別,別這樣,我說了他們會送錢來的,他們昨天就已經把錢準備好了,今天肯定能把錢轉到你的賬號,你怎麼不用電腦查查你的賬戶呢,不查你怎麼知道沒給你轉錢過去?」
如霈背上的那一刀讓她痛的不斷喘氣,眼淚也不斷的流。
「媽的,這里哪來的電腦,你們為什麼轉賬的時候不弄個語音提示,既然錢都轉到了老子的賬上,你就沒有必要再活下去,不如老子先玩玩你這個小賤貨,然後再把你的臉一刀一刀的劃破,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哈哈……」
杰克想在這個時候如霈總不敢騙他,既然錢到了賬上,不好好拿這個女人玩玩,他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他開始月兌褲子,準備對如霈施行獸浴,如霈就趁此機會搶過他手里的刀連著往他的胸月復捅了三刀。
看他倒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眼楮翻出來瞪著她,她手中的刀害怕的掉落在地上,然後往倉庫外面跑。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如霈你身上怎麼有血?」
遠遠的傳來了樓夫人的聲音,樓夫人去病房沒看到如霈,後面還是死機提醒她可以聞香水的味道找到如霈,她才找到了這里。
如霈現在很慌張,她剛剛殺人了。
戰蕭夜將在自己右手旁沒有被樓夫人發現的如霏推進了倉庫。
「如霏在里面。」
他道,他的話馬上吸引了樓夫人的注意力。
如霈的身子在顫抖,她第一次殺人,還不知道怎麼平靜下來。
「如果你不想死,你就馬上把殺人的事情推到如霏的身上,快點進去。」
他在如霈耳旁迅速的提醒如霈,如霏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倉庫里,她把刀放在了如霏手里,並且威脅如霏︰「你最好什麼都別說,如果你敢說一個字,我就找人殺死小梅的全家。」
樓夫人趕到倉庫里的時候,就看到如霏蹲在地上手里拿著一把血刀,呆呆的樣子似乎是嚇怕了?
「如霏,你殺人了,天哪,你怎麼能殺人,你……」
樓夫人看到如霏手里拿著刀,又看到躺在地上眼楮暴突失血過度剛死的外國男人,她嚇的後面說不出話來,轉過身去不敢看如霏。
醫院監空室
一名很瘦,個子大約一米七左右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的人走進了監空室,他來到主機旁,敲了敲桌子。
「我是警察,你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的配合。」
他亮出了一個警察證件,監空室的人還沒看清楚就被他的話給驚的沒敢說什麼走出了監空室。
那個自稱是警察的人把有關如霈的所有視頻全都轉了出來,重新檢查了一遍監空室所有的錄像,確定了如霈的殺人錄像已經在自己手里,這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他便離開了監空室,走之前命令那些人不準泄露半個字,不然就抓他們去坐牢吃牢飯。
監空室很快恢復成平時的樣子。
不知是誰報了警,警察很快趕到,有人指證是如霏殺了人,一名警察走到如霏面前,給她銬上手銬︰「我是警司梵仲佷,你涉嫌殺人,請跟我們去趟警局……」
那是名年輕的警司,大約二十六七歲年紀,他一身正氣,長得很俊秀。他例行公事將如霏帶走,其他的警察也將在場的諸人帶去警察局錄口供。
醫院倉庫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上校在電影院附近找了好多遍沒有看到如霏的身影。
「兒子,你看看你喜歡的是什麼人,竟然殺人了,現在媽和老謝都在警局錄口供,你過來一下。」
樓夫人錄完口供,司機老謝還在錄,她就走到警察局門口給兒子打電話,也是訓話。
「媽,你說你們在警察局,如霏殺人,這怎麼可能?我馬上過去。」
樓弈寒掛了電話,上車後,車子往醫院方向開去,同時他給唐熹兒打電話,請她來一趟警局。
三十幾分鐘後,唐熹兒跟樓弈寒先後趕到了警察局,樓弈寒想見見如霏,可警察說她是重要嫌疑犯不能見。
「你好,我是戰如霏小姐的律師,我叫唐熹兒,這是我的證件,我有話要和戰如霏小姐單獨談,請讓我進去見她!」
唐熹兒上前,向警官出示了自己的律師證,警官知道她是律政界著名的金牌律師,她要見戰如霏他們沒有阻攔。
「熹兒,請務必幫我向如霏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希望能將如霏保釋出來。」
樓弈寒請唐熹兒保釋如霏。
「我會的,你放心吧。」
唐熹兒點點頭,跟著警察去見如霏。
數分鐘後,她走了出來,「很遺憾,她什麼都不肯說,可能受驚嚇過度。我們在想其他的辦法,二十四小時後才可以保釋。」
唐熹兒用了很多方法,如霏都不肯說,只是坐在那里,一聲不吭,不管她問什麼她都是沉默以對。
*
隔天,上午
「伯母,為什麼帶我來這里住,這不是你家啊。」
經過昨晚的那場逼真演出,樓夫人對如霈有所改觀,但是她還是不太願意讓如霈當自己的兒媳婦,畢竟如霈是個私生女,可是如霈肚子里有他們樓家的骨肉,她的孫子,她不能不管。
她將如霈帶來了樓家的一棟度假別墅中。
「這是我們家的度假別墅,這里的空氣很好,條件也更好,你昨天受了傷,不太方便住在我家,我怕還會有人對你不利,這里就不一樣了,我已經請了保鏢保護你的安全。你只要安心的住下,好好安胎!剛剛弈寒他爸打電話催我回去,家里來了客人,我得回去一趟,伯母改天再來看你,好好休息。」
樓夫人找了個借口離開度假別墅,不知怎麼的,現在面對如霈她就會覺得有點喘不過去,沒有以前的那種好感。
或許自己心里有了疙瘩,知道她不配當自己的兒媳婦才會這樣吧,她向來不喜歡浪費時間在不重要的人身上,要不是為了如霈肚子里的孩子,她才懶得理如霈呢。
她說完就走出了別墅,上了車子,司機老謝將車子開走。
「怎麼搞的,居然將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她是不是還知道了什麼?她難道不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知道我沒有懷孕?」
如霈一個人在客廳不斷的猜想樓夫人對她態度轉變的問題是出在哪里。
她相信如霏不會說出半個字,說不定如霏會坐牢,那可是殺人的罪名,殺的還是一個英國人。
*
戰蕭夜沒陪如霈去度假別墅是他前去監空室,結果監空室的人說他不能進去,警察吩咐過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證據。
他沮喪的走出醫院,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一名行人走過來沒有看路撞到了他的肩膀。
他懶得去計較,就徑自上車,等他開車回到家,停好車下車的時候,拿車鑰匙準備進屋,發現口袋里多了一些東西還有點重量。
他忙快速進屋跑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這才拿出口袋里的東西來看。是監空錄像。
這是很關鍵的證明,可以證明如霏清白的證據。
可是他是不會交出去的,一看這就是原件,還有一張紙。
「這是原件,希望你好好保存。不必謝我。」
後面寫著‘知名不具’是什麼人呢?
應該是開始他上車時撞到他肩膀的那個人吧,因為除了那個人之外,他想不出別的人。
為什麼對方要幫自己?
如霏他只能注定了要對不起她,為了如霈,他只能讓如霏頂罪。
……
律師事務所
「別煩我,今天我可沒空和你斗嘴,也沒空去學習下廚。請你出去。」
埋頭看資料查詢各類案例的唐熹兒听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她覺得這麼晚了會來這里的人只有南宮魔。
上次在菜場將那兩名流氓送交派出所後,她也在那天知道了他的名字年齡,只是他的工作家庭生活卻只字未提。
故作神秘的家伙。
對方沒說話,只是將食物放在桌上,然後走到她的椅子背後,雙手放到她肩上幫她按摩肩部,緩緩的往上,給她按摩頭部。
「你還會按摩?難道你的職業是牛郎?」
他的按摩技巧真的不錯,讓她的疲倦頓消,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詫異的問道。
「你說呢?閉上眼休息會,明天我陪你去見杰克的辯護律師。」
這次如霏的事情,自然的驚動了很多人。
上校親自去調查那名假冒警察取走監空錄像的人。
唐熹兒則負責幫如霏把案子往後押,把罪名減至最輕,想讓如霏安全的出來,需要證據。
現在那些人的口供都對如霏極為不利。
她自己又什麼都不說真是急死人,現在也只有靠大家來想辦法了。
「你陪我去?你不用去陪你的那些客人嗎?不怕耽誤你的生意?」
他要陪她去,她當然知道他不是什麼牛郎,不過呢生活趣味需要去調劑,她就拿他開刀取笑他。
「你願意做我的客人嗎?我還是挺好用的,可以幫你洗衣做飯,按摩,打掃衛生,還能陪你睡覺,怎麼樣,心動了沒有?」
他耶順著她的話陪她瞎扯。
「去你的,我好多了,不用幫我按了,現在我要繼續研究案情,你請回吧。」
她將他幫她按摩的手拿開,她得抓緊時間,明天還得見一個難纏的律師。
「我在這里陪你,我不會打擾你,你就當我不存在,工作再忙也得吃飯,吃飽了飯才能有力氣干活。」
他將帶來的飯盒打開,再將她面前的那厚厚的堆成小山高的資料全都移開,空出位置,把做好的還透著熱氣香噴噴的飯菜放上去給她享用。
「你,算了,我吃。」
知道這個男人雖然悶騷,可是不悶騷的時候很難纏,也很 ,她就算身為一名律師,也爭辯不過他,真好奇他究竟是做什麼工作的?
她開始品嘗他帶來的美食,這男人啊,說不定是個美食家,簡單的佐料他卻能做出如此美味可口的佳肴。
她想如果一個月完了,他走了,自己是否會被他做的美食給勾走了味覺?以後是否吃什麼都吃不下,不想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她吃完飯,他立馬收拾了桌面,將她的桌面恢復原樣,他的記性太好了吧?
她看著桌面上好像沒有動過的樣子,心里小驚奇了一下,不過她沒有動聲色,自然的忽略他的存在,他自己說的當他不存在就好了。
她埋頭繼續工作。
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就到了午夜。
她看完最後一頁才揉揉困倦的雙眼,眸光轉到沙發上,將沙發當床,然而身材太過高大的他,擠在一張沙發上顯得很,應該會睡的很不舒服吧?
她上前,找到辦公室里僅有的一張毯子蓋在他身上,正轉身走回自己的椅子上想趴在桌上休息時,他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到他的懷里,她就這樣趴在他身上,他的懷里,他想干嘛?
她眨了眨眸,懶得說,以眼神詢問他。
「這樣睡會舒服點。」
他的嗓音很迷人,透著磁性的一點沙啞慵懶,她努努嘴,原來如此啊,那好吧,她就心安理得的睡他身上好了,反正他自己不嫌沙發太小,睡的不舒服的話,她無所謂啊。
她閉上眼楮,長長的睫毛如扇般闔上,好美!
他擁著她,感受到她的身體和他的緊密貼合,聞到她身上散發的女子幽香,他定了定神,不去想有的沒的,只想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
*
上校一夜未睡,想去看如霏,但是警察,尤其那個叫梵仲佷的警司不讓他見如霏。
他只好將時間用來找尋那個冒充警察的人。
監空室當天值班的有兩人,他先跟著其中一人跟蹤了一晚上。
「哎呀,你壞,你都多少天沒來找我了,今晚帶了多少錢啊?」
那名監空室工作的保安竟然跑去一個和一個妓女見面,兩人進了賓館開房。
上校也走進了賓館,「我住303,這個房間空著嗎?」
他從前台小姐看他的眼光里讀出了傾慕著迷的眼光,于是他就隨意和她們閑聊,趁機看了前台登記本和開房記錄。
于是,他選了那個保安隔壁的房間問前台小姐。
「有,有,您現在就上去啊,哇,這麼多錢,呵呵,我們沒有那麼多現金找誒。」
前台小姐對他放電,看到他拿出的錢時雙眼放光,聲音也變得嬌嗲諂媚了。
「不用找,兩位小姐這麼美麗,剩下的錢就當是你們的小費吧,我自己上去,祝你們工作愉快!」
他拿起房門鑰匙擺擺手上樓,他的俊男風采實在是太迷人了,尤其又多金,等他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上的時候他看到那兩個前台小姐迫不及待的分了那些多出來的錢放進彼此的口袋。
電梯門合上後,上校的臉上露出了冷酷的表情。
凌晨三點多,上校換上了夜行衣潛入了那名保安的房間。
一把精致的小型手槍抵在保安的頭上,保安醒來,嚇出一身的臭汗。
他,他不敢亂動,聲音懼怕的很。
「請,請饒命,如果是要錢,我,我這里有一千多塊,我全都給你。」
他以為對方是來劫財的,于是主動告訴對方自己帶了一千多塊錢。
「作為一名保安,你的收入大概一千八百一個月,你有這個錢來這里開房找女人嗎?說,這些錢哪里來的?不說,你知道下場是什麼。」
上校巧妙的換種方式詢問。
「是,是一個男人給我的,他,他說這是我該得的,我也沒做什麼壞事也沒做什麼好事,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給我一千塊錢。」
保安老實的交代。
「那個男人是誰,什麼時候給你的這筆錢?」
上校猜到保安說的男人一定是那個冒充警察取走監空錄像的人。
「是,是白天來,來監,監空室的一個男人給的,我也是他走了之後才發現我的抽屜有一千塊錢。」
保安如實的交代。
「算你還識相,今晚的事你若敢說出去一個字,你的腦袋就得搬家。你今天干的這些事你家人你的領導也會第一時間知道,屆時什麼後果,相信你心里清楚。」
上校威脅完,一個眨眼就離開了302號房。
「天哪,難道見鬼了?」
保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剛剛拿槍抵著他頭的人,他想一定是自己見鬼了,看著身旁睡的像豬的女人,他閉上眼楮也趕緊睡覺,發誓忘了今晚發生的一切,剛剛的那個男人太可怕了。
上校當晚來到第二個保安的住處。
從這個保安的口里得知了冒充警官男人的一些特征,個頭不高,大約一米七。
很瘦,說話口音為北方人。
戴著一副墨鏡,很聰明的選擇了醫院監空不到的死角位置進的醫院。
听說話的聲音,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還有,雖然對方戴著帽子,可當時這個保安出去前留意了一下,確定對方身上有股怪味。
應該像是一種藥味,什麼藥味他好像聞到過,一時間想不起來。
「很好,你最好仔細的想,我給你三個小時時間,三個小時後我會來接收藥品的名稱,如果你說不知道,看看這是什麼?到時候他出現什麼事情,就是你所造成。」
上校將一塊小孩戴的銀鐲子丟到保安的面前,保安看到那個銀鐲子就嚇慘白了臉。
「是是,我一定在兩小時內想出藥品名稱,請你別傷害他,別傷害他……」
銀鐲子是他剛滿周歲兒子手上戴的,因為是特別定做,所以一看就看出特別之處來。
他跪在地上向上校不斷的求情,等他抬頭的時候,上校已經離開了。
*
一棟比較老的四合院
其中一戶房屋前,一名身材高大的影子推開了窗戶,躍了進去。
兩三個小時後,清晨五點左右
「仲佷啊,你昨晚幾點回來的,媽等你到凌晨一點你都還沒回來,媽才回房睡覺,兒子啊,怎麼回來那麼晚呢,很累吧,待會記得起來吃早餐再睡,媽去上班了啊。」
這是梵警司梵仲佷家。
在他房門口隔著房門對他說話的是他的母親梵雲心,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媽,我七點要出發去局里,跟您說過很多遍,不要等我的門,我自己下班會回來。」
梵仲佷在床上翻了個身將被子拉過頭蒙頭睡覺。
「兒子,你工作那麼辛苦,睡的那麼少,精力不充沛,可別抓錯了人啊。唉,那媽去上班了。別忘了吃早餐啊。」
梵雲心再叮囑了兒子一句後這才拿起自己的手提袋離開家里,將家門帶上。
「媽,我不會抓錯人,就算五天五夜不睡我也有充沛的精力,別忘了您兒子我身體好著呢。」
梵仲佷是連續三屆警察武術比賽的冠軍,他的工作很嚴謹認真仔細。
昨天抓的那名嫌疑人,年齡很小,才十七歲,似乎受到驚嚇過度,什麼都不肯說。
現在很多人都在為她的事情奔波,連重要的軍部部門都有人打來電話關心此案,尤其希望他能盡快破案不要冤枉了人。
媽也這麼說,這個戰如霏是什麼人呢?背景看起來簡單,當然他也不想冤枉人,他昨晚回來那麼晚就是跑出去查此案。
他調查的方向和上校一樣,他發現有人快他一步去了兩個保安的家里詢問有關冒充警察之人的事情。
那個快他一步的人是誰?估計是關心戰如霏的人吧。
若她一直保持沉默,此案有點棘手。
……
戰家,戰宇鴻翻來覆去睡不著。
警局有人打電話說小女兒被抓了進去,現在是殺人犯。
「你怎麼搞得,一個晚上都這樣,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何小玲終于忍受不了的坐起來,很不客氣的抬腳往戰宇鴻身上踢去。
「你有完沒完?女兒被抓去了警察局,你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敢情被抓去的不是你的女兒,你就一點也不心疼是吧?這麼多年,如霏對你可是比親媽還要孝敬。你就算是塊石頭也不該這麼冷硬心腸。」
戰宇鴻是為了如霏被抓的事情擔心,平時他的確漠視如霏,是因為每次見到如霏就好像見到了倪羽柔。
他總會不自覺的盯著如霏看,怕自己會對如霏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他一直盡量避免和如霏見面。
每次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對家里如霈欺負如霏的事情他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情況不同了,如霏被抓了進去,他想辦法托關系打听如霏的事情。
忙到了晚上23點多才回的家。
可他一直睡不著,如霏,我這個做爸爸的對不起你。
你一直當我是你的親爸爸,可我卻總是對你不夠關心,孩子你為什麼在里面什麼都不說呢,你到底有什麼苦衷?
他覺得女兒一定有苦衷,不然膽小的她不會這麼安靜。
「你什麼意思你,她自己要殺人我能有什麼辦法,這麼多年,我可沒虧待過她。小時候我給如霈買過什麼,後面你不都也給她買了嗎?請問我有說過什麼嗎?這樣還說我對她不好,你也太貪心了吧,別忘了她可是你和別的賤人生的,我能做到這樣已經夠不錯了,少在雞蛋里挑骨頭。你不睡就出去,我還想睡覺。」
何小玲也不爽了,她對戰宇鴻大吼小叫的吼出了心里的怨氣。
「你還敢對我這樣大吼大叫,你還真有臉啊,你以為我真不知道如霈的事情嗎,如霈根本不是我的女兒,是你出去跟別的男人廝混懷上的,少在這里裝什麼裝,後來你還跟別的男人好過,要說好,我對你女兒還算好,至少我沒對她偏心過,甚至對她比對如霏還好,既然現在事情說開了,我們離婚,我早就受夠你了。」
在人前要裝出恩愛的樣子,他真的受夠了。
昨天征信社的人將如霈身份的DNA報告和調查都給他看了。
他知道如霈不是自己親生的女兒,現在如霏又被抓了進去,他已經焦頭爛額,不斷去疏通關系。
才沒時間處理如霈的事情,說起來如霈雖然驕縱任性,從小時候起對如霏也不錯,他也就盡量讓自己對她們不要太過偏心,要公平對待。
「你,你說什麼,離婚,好啊,你還去派人調查我,你這死老頭,死沒良心的,你還冤枉我和別的男人有染,離婚是吧,可以,除非你把一半的財產讓給我,不然休想我同意離婚。」
她知道女兒身份的事情遲早會曝光,可是經過了二十二年也沒人知道,她就抱著僥幸的心理覺得也許這樣下去也好。
結果她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派人調查她的過去。
現在還提出離婚,離就離,她可是有條件的,沒有一半的財產她堅決不離婚。
「一半?我讓你一分都拿不到。」
戰宇鴻看她獅子大開口,想要分他一半的家產,他不同意,他虧欠了如霏,他都打算將所有財產的繼承權留給如霏。
「那我就不離婚。」
何小玲沒想到他居然說一分都不給,她只好用賴皮的招數,不給錢她就不離。
「那我們法庭上見。」
她賴皮,他就更用不著念及什麼夫妻之情,不是他狠,而是他戴了這麼多年綠帽子還幫人養女兒,她還那麼囂張,如果她稍微有良心一點,多關心如霏一點,哪怕像如霏小時候那樣,她裝裝也好。
她連裝都不裝,他更堅定了離婚的決心。
……
天亮後,到了上班時間,這回何小玲沒有去公司,她知道戰宇鴻肯定會把她的職務給撤了,去公司也只會丟臉。
她想該怎麼做呢?對了,找樓夫人。
逼她馬上給女兒和樓弈寒辦個訂婚宴。
只要和樓家攀上了親家,女兒嫁入了樓家當少女乃女乃她還用愁沒錢花沒大房子住沒金銀戴嗎?
她來到樓家外頭按門鈴。
「戰夫人,怎麼是你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有什麼事嗎?」
樓夫人看到何小玲後滿心的不高興,沒有表露出來,假裝歡迎何小玲。
何小玲呢算是風韻猶存,年輕的時候當然也是個美女。
不過她的私生活不檢點,結婚還和別的男人廝混,這樣的人樓夫人真不願見。
「我是來找你談我女兒和你兒子婚事的,你打算什麼時候讓他們訂婚?」
何小玲不解樓夫人看自己的眼神怎麼怪怪的,上次在醫院也沒這樣啊,而且上次在醫院倒是顯得很客氣甚至沒臉見她呢。
因為上次可是他們家害得女兒從樓上摔下去。
「訂婚,這個啊,我覺得這個先不著急,總得問問你女兒和我兒子的意見吧,這畢竟是他們兩的婚事,得由他們自己做主。」
這時候樓夫人倒是說讓孩子們自己做主了,平時她可不會這麼想,現在她是想打發何小玲才這麼說的。
「如果不是互相喜歡,怎麼會經常出去約會吃飯,又怎麼會讓我女兒懷上你們家的孫子。如果你不給他們舉辦訂婚宴,不說清楚什麼時候讓他們結婚,我就讓我女兒把好不容易保住的那個孩子打掉,我听說你算過命,你兒子這輩子只會有一個兒子的命。算的真準啊,現在我女兒本來是雙胞胎卻死了一個,如果你不同意,那現在我就去讓我女兒墮胎,到時候你們樓家絕後,你沒孫子抱我可就不管了,讓你們自己後悔去。」
何小玲倒不是省油的燈,她也打听了樓夫人的事情,知道樓夫人有些迷信。
就用樓夫人的弱點打擊樓夫人逼她讓上校和女兒辦訂婚宴。
「你在威脅我嗎?」
樓夫人氣得身體都僵硬了。
「哎呀,你可是樓氏的總裁夫人,我怎麼敢威脅您啊,要麼依我的辦了訂婚宴,要麼你的孫子就沒了,反正我女兒還年輕又不是嫁不出去,你家就不一樣了,唉,唯一的孫子啊說沒可就永遠都沒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啊得走了,對了我最近手里有點緊,你不如給我點錢花花,不多,就十萬吧。」
何小玲做出害怕奉承的樣子,哈哈笑著很得意,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她上前來,伸出手要樓夫人給她十萬塊錢花花。
「你,你?給你。」
樓夫人很生氣,很無奈的拿出支票簿寫了十萬元簽了字蓋了章遞給了何小玲。
她真是失策,她怎麼就相信了這對母女呢,現在是十萬塊,說不定還有下次下下次,真是個無底洞。
「謝謝,哈哈,你可真爽快,下次見啊,謝謝你的錢。」
何小玲拿著那張支票親了下,大搖大擺笑著離開了樓家,樣子挺狂很有恃無恐。
「記住,以後這個女人要見我的話就說我不在,別讓她進來。」
樓夫人站起來瞪著何小玲出去,她等何小玲走了之後就命令家里的佣人誰都不許再放何小玲進來,這回真是氣死她了。
*
英國,倫敦,唐人街
唐人街亦稱做中國城,坐落于英國倫敦威斯敏斯特的蘇活區。上官詩語是一名時裝模特兒。
為了籌姐姐做手術的費用,她這半年來就開始瘋狂接活干去走秀。
上官如夏是一名畫家,她有一間工作室,工作室就在倫敦的唐人街。
至于美國洛杉磯的那棟小洋樓,是當年樓傲天送給她的。
上官詩語從美國飛來英國。
她今天的秀在倫敦,她幾乎是在倫敦長大的,對這個國家城市很熟悉,尤其是唐人街。
唐人街有很多餐館都很有名,尤其中國的餐館。
「嗨,美麗的詩語,我能幫你什麼忙嗎?」
一名俊美高大,有著一雙湛藍迷人眸子的金發男子,他用著中文和迎面走來的一名女孩打招呼,想幫她提行李,他是中英混血兒,職業是律師。
今年二十九歲,目前單身。
他父親是英國的貴族,他母親是一名中國女子。
中英混血的他,特別迷人帥氣英俊,同時還擁有貴族血統。
他的英文名字叫AustenDavid,翻譯成中文就是希伯來&8226;奧斯丁,大家都叫他伯。
「伯,不用了,就這麼一個行李袋,我自己能行,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伯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出來做運動呢?
上官詩語搖頭,微笑著婉拒伯的幫忙。
她住在唐人街,媽咪的工作室也在唐人街,她和伯認識有超過十年了,她從一個八歲的小女孩長大成為十八歲的美麗少女。
伯則是從十九歲的小伙子變成如此這麼英俊帥氣迷人的帥哥律師。
「有,下午要見一名從中國飛來的美麗律師,我們要談一個案子。詩語,你呢,今天要走秀嗎?我能有幸去欣賞你的演出嗎?」
他喜歡詩語,從詩語八歲的時候他放暑假回家,見到她的那一眼,他就喜歡她,他也一直在等著她長大。
她現在長大了,這麼的美麗動人,可她好像總是很忙,也對自己很客氣,難道她對自己不來電。
他等了她十年才等到她長大,說什麼他都不願意放棄她,他對她的愛意像大海那麼深那麼的深。
「你願意花錢看我走秀,我當然歡迎啊,拿去,這是演出地點,那我等你來哦。」
上官詩語迅速拿出紙筆在紙上寫了個地址,她的走秀時間是晚上八點開始。
她知道他喜歡她,可她對他不來電,他是個好人,是個很優秀迷人的男人,可她就是對他沒感覺,她也沒辦法,只好對他比較疏遠,不過他總是去捧她的場,她很感激他,尤其是現在家里很需要錢的時候。
「一定,我一定會去的,詩語,你今天很漂亮!」
伯高興的在接過她遞給他那張紙條的時候趁機握著她的手親吻了下她的手背,然後放開她的手,高興的像個小伙子一樣拿著那張紙條開心的回家去了。
「唉,每次都這麼說,‘詩語,你今天很漂亮!’他就不能換個新鮮的台詞麼?」
上官詩語抿抿唇,誰說外國人就很豪放呀,看看,這位伯先生對她就挺,嗯,是認真是有禮貌是紳士吧,不過這是英國,英國男人都挺紳士,這是他們擁有的一種美德!
上官詩語回到媽媽的工作室,媽媽的工作室二樓是她們三個的臥室。
她關上門,看著屋子有些灰塵了,于是放下行李袋,開始打掃屋子。
打掃完屋子就上去二樓,拿了換洗的衣服去了浴室洗澡。
……
下午
唐熹兒與南宮魔步出倫敦機場,正要招手攔一輛計程車的時候,一輛寶藍色的轎車開過來停在他們面前,同時車窗搖下來,露出了一張善意俊美的男人臉龐。
他就是杰克的辯護律師,今天唐熹兒所要會見談如霏和杰克一案的關鍵人物,也可以說是重要人物。
「你好,我是希伯來&8226;奧斯丁,你們叫我伯就好,你就是那位中國著名的金牌律師唐熹兒小姐,你很優雅迷人!很高興認識你,請上車吧。」
伯來到機場接唐熹兒,他看到在唐熹兒身旁的那名男子,身為一名律師他的觀察力自然相當敏銳,他知道那名男子和唐熹兒一定關系匪淺,或許和他喜歡上官詩語一樣,因為那名男子的眼楮看著唐熹兒的眼神中是騙不了人的。
看來他們喜歡上了同樣不解風情的女孩呢。
「伯,你好,這位是我的助理南宮魔,叫他南宮就好,謝謝你來接我們。」
唐熹兒向伯介紹了南宮魔,不過是以助理的身份,本來是說她自己一個人來的。
她查閱過伯的資料,看到照片的時候就覺得他很帥迷人,沒想到見到真人更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這個男人是個混血兒,長得如此帥氣,個性似乎也不錯,不過她知道也絕對不好對付。
「唐小姐的本人比照片更美!我們先去我的工作室呢還是先去吃點東西休息下再談?」
伯邊開車邊贊美唐熹兒,的確唐熹兒是個非常吸引人的女子。
看到她的檔案的時候他很驚訝,因為她太年輕了,這麼年輕就有這麼棒的成績,他很欽佩,有這樣的對手也相當的刺激。
「先吃點東西吧。」
唐熹兒選擇了先吃東西,如果想幫如霏贏得更多的機會,就最好要夠了解自己的對手。
她想不如讓魔去調查下這位伯先生的生活吧。
他們來到了一間極具中國古雅特色的餐廳,南宮魔說去洗手間,然後打了個電話便回來了。
他和唐熹兒交換了一個眼神。
*
公交車站
梵雲心在等她坐的那趟公車。
等了差不多七八分鐘,公車來了,她今天下午沒事就提前回家。
正要上車,她的同事叫住了她。
「雲心,雲心,我今天犯了一個錯誤,能不能請你回去幫我弄一下,你都要下班了我還麻煩你回去,你家里沒急事吧?」
來人是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中年女人,她很抱歉的對梵雲心說道。
「嚴重嗎?應該挺嚴重,不然你不會來找我,好,我跟你回公司,不過我買好的這些東西就?」
梵雲心看著手里買好的新鮮魚和給兒子買的一件衣服還有一只雞,打算給兒子補補,兒子這些天忙工作忙的整天都是很晚才回家,估計飯都吃不好。
「這個讓我女兒送去就好了,你告訴我你家地址,我女兒甜甜剛送晚飯給我吃還沒走,我讓她給你送回家去。」
同事的女兒夏甜甜是一名護校畢業正在醫院實習的小護士,十九歲,長得真是應了老人家們常說的話‘如花似玉’的。
「甜甜啊,我有好多天沒看到她,現在在實習吧。明年可就是一名正式的護士了,當護士好。」
兩人說談間回到了公司,她們屬于文秘部的,由于她們都四十已過,所以現在她們就坐在辦公室里處理上頭交下來的一些文件。
「甜甜,快叫阿姨啊。」
夏太太忙讓女兒叫梵雲心阿姨。
「阿姨好,媽,您別忘了吃飯,我回去啦。」
夏甜甜微笑著禮貌的向梵雲心問好,然後跟媽媽說她回家就準備走了。
「甜甜,過來,媽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請你梵阿姨幫忙,今天梵阿姨本來是可以提前回家,現在你幫梵阿姨把這些拿回家去,這是你梵阿姨家的地址。」
夏太太拉住女兒甜甜,交代女兒把東西送回梵雲心家。
「哦,好的,魚、雞,還有衣服,我知道了。媽、阿姨再見。」
甜甜將寫著地址的紙條放進斜挎包里,再提起那只雞,還有那條魚和那個裝著衣服的袋子,走出公司。
甜甜坐著公車到了一個比較老的街上,她停在路邊,拿出那張地址來瞧了瞧,應該就在這附近吧。
她提起了放在石頭上的魚、雞和衣服便繼續往前走。
「甜甜,你是甜甜吧,你怎麼來這里了?」
有人的聲音帶著不確定喊住了夏甜甜。那是一名女孩的聲音。
甜甜回頭,疑惑的看著那邊,她看到了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女生從前面跑過來。
認出對方是自己初中小一屆的學妹洛朵歡。
「朵歡,是你啊,你住在這附近嗎?」
她看到朵歡,也和朵歡打招呼順便問道。
「是啊,相隔了兩條街,我們有超過半年沒見了吧,走,一起去吃東西逛街怎麼樣?」
洛朵歡身上穿著的是運動服,看來是跑步呢。
「不了,我還要把這些東西送回梵阿姨家呢。要不送回去之後我們再去玩怎麼樣?」
夏甜甜本來是拒絕的,可是又真的想玩呢,很久沒玩了。
「好啊,那我陪你一起去吧,你這是要送哪里去啊,還要雞有魚的,這是男人穿的衣服哦,難道說你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這只雞還有魚是你買的,想用美食把男人是不是啊?」
洛朵歡目前就在把一個男人,所以嘍,看到夏甜甜手上提著的那只雞,那條魚,還要那件衣服,她曖昧的對夏甜甜眨眼楮問道。
「你說哪里去了,我才沒把男人呢,是我媽啦,我媽有工作上的事情要梵阿姨幫忙,梵阿姨買了這些東西要拿回家來,我媽把梵阿姨給留在公司,東西又要送回家,所以就讓我送來了,你別亂想歪了,你就愛亂想,我看是你自己要把男人。」
夏甜甜急的小臉都紅了,粉好看哪。
「看你,都急的臉紅了,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把男人,要不是為了把他,我也用不著鍛煉身體這麼辛苦的頂著大太陽來跑步了。」
洛朵歡的數學代課老師,也是她借口請回家當家教的楊九說他喜歡的女孩要跑步不錯,身體好,能擋得住他三拳的女孩。
為此她現在還得每天跑步,還得學習一些簡單的防身術,會簡單的防身術的話那麼捱過他三拳應該就不成問題吧。
她命苦呀,早曉得這麼麻煩她就不答應姚小妹來把這個楊九了。
兩個女孩子有說有笑的往梵雲心家走去。
……
楊九正在家里打拳,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他過去接听電話。
「楊九,交給你一個附加的新任務。」
君翊霆考慮再三,決定讓楊九多接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請說。」
楊九道。
「你當警察的時候有沒有認識一個叫梵仲佷的警官,他現在是警司。」
君翊霆從電話那邊問楊九。
「認識,他以前和我是警校的校友,小我兩屆的師弟,怎麼,他有事?」
在楊九的印象里,梵仲佷為人正義,聰明,工作認真嚴謹,不至于犯事吧?
「不是他,不過他現在調查的一個案子和我的朋友有關,我想請你密切關注他的動向,最好是能第一時間知道他調查的線索內容將這些告訴我,能辦到嗎?」
君翊霆沒有直接說是如霏的事情,因為楊九去的話自然就知道了,不需要言明。
「我想想辦法,能辦到,你放心吧。」
楊九掛了電話,思考怎麼和梵仲佷見面,又不被梵仲佷察覺。
他洗了澡,眉頭一直深鎖。
接著又來了個電話,這次是洛朵歡來的。
「你在哪?」
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她,作為她的保鏢,他應該要知道她的行蹤,但是在她眼里他是她要泡的男人,也是她的家庭教師。
「我在朋友這里,嗯,晚上還要玩,不如你來保護我們吧,有個男的在身邊就不用擔心會有壞人欺負我們,我告訴你地址啊,你快點來哦。」
洛朵歡快人快語,她今天跟夏甜甜玩了一下午可開心了,不過經過梵雲心家的四合院她們忍不住進去,看梵雲心家烏黑一片,那條魚那只雞都沒人做出來吃。
于是她決定了讓夏甜甜做好,這樣的話梵雲心和她兒子下班就可以有現成的吃了。
「好,你在那等我,別亂走。」
楊九記下了洛朵歡說的地址,便驅車前往。
楊九的車子到的時候,另一輛車子也開了過來停在四合院外頭。
「師兄,怎麼是你?專程來看我的?」
那輛車中下來的是一名穿著警服的帥氣男子,他就是梵仲佷。
「你住在這?我是來接我的朋友。」
楊九很詫異,他正想著如何去跟梵仲佷見面敘舊,想不到洛朵歡這丫頭無意間幫了他這個忙。
「朋友?先進去我家坐坐吧,我媽常問起你,以前我們在警校的時候你沒少幫我。」
梵仲佷的手搭在楊九肩上,兩人如同多年未見的老友般談心。
他們一進門就聞到了香噴噴的雞湯味道還有魚的香味。
「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吼吼這個帥鍋是誰呀,哇塞,穿著警服的樣子好帥哦。」
在屋里將菜擺上桌的洛朵歡發現進來兩個人,是兩個男人,當然楊九她是認得滴,只是那個和楊九有說有笑穿著警服滴男人她就不認得了,但是這個男人是個帥哥,穿警服的樣子好帥呀。
她忍不住一蹦一跳的上前主動和他們打招呼,尤其想認識那個警察哥哥。
「她該不會就是你要見的朋友吧?」
梵仲佷年紀輕輕就當了警司,可見其的心思和能力何等敏銳卓絕。
「沒錯,朵歡,這是我以前警校的師弟梵仲佷。」
楊九見到洛朵歡那麼熱絡,美眸中漾著興趣的光芒看著梵仲佷,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這是洛朵歡,我現在代課學校的一名學生。很淘氣,讓你見笑了。」
楊九介紹洛朵歡給梵仲佷認識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將洛朵歡拉到自己身邊來。
「朵歡,是不是阿姨回來了,耶?你朋友來了啊,那我留張字條我們先走吧。」
從廚房忙完出來的夏甜甜,手里拿著罩菜用的塞子將菜蓋住,這樣菜就不怕被弄髒了。
她以為那兩個男人都是洛朵歡的朋友,于是上前就準備和洛朵歡他們一起走。
「你又是?」
梵仲佷看著從里頭出來的夏甜甜,這是個和洛朵歡乍看氣質一樣,都是屬于甜美系的女生,但是感覺上有點不太一樣。
按照楊九的說法洛朵歡淘氣些,這個麼淑女些。而且是賢妻良母型,因為他看到她剛從廚房出來,自然就說明桌上那些飯菜是她做的。
她給他的感覺比較好,于是他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夏甜甜被他看的不太好意思,偷偷也瞄了他一眼,心里偷偷的想著,這個男人是警察真帥!
*
拘留室
如霏坐在椅子上,月兌了鞋子,曲腿雙腳放在椅子上,和在家的時候那樣,習慣的雙手抱膝,下巴擱在手臂上。
開始唐熹兒來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太突然,她來不及反應,就被抓來了這里。
她不可以說出真相,姐姐說了,如果她說出來,小梅一家就得死。
唉?姐姐變了,變得殘暴不講理,以前姐姐只是有些刁蠻任性,可現在的姐姐卻?
她卻沒辦法能解開這個謎局。
她只能選擇沉默。
開始唐熹兒來了,自己什麼都沒說,唐熹兒說她保持沉默的話,她就算盡最大的努力,如霏懷孕的身份也得坐牢,即便杰克是殺人犯,被殺了,殺他的人得負刑責。
坐牢,她要坐牢了。
如果自己說出來,就會害死姐姐,也會害死小梅一家人,哥哥對姐姐的愛是多麼的瘋狂,姐姐若被抓就不是坐牢這麼簡單,唐熹兒說找到了真正的殺人凶手,對方就會判死刑,除非是誤殺,自我防衛。
自我防衛的誤殺罪名成立也得坐牢吧,有可能是無期徒刑,姐姐還這麼年輕,即便不會死,也不會甘願坐牢的。
也只有一個辦法了,自己頂罪,這個辦法哥哥和姐姐已經幫她做了選擇不是嗎?
在哥哥狠心將她推進倉庫,在姐姐將那把染血的刀放在她手中的時候,在听到姐姐附她耳旁說的威脅話語時,她有一些茫然,同時覺得失望。
很失望,在姐姐哥哥的眼里,自己到底算什麼?
自己是他們的妹妹啊,他們有沒有將自己當成是他們的妹妹呢?
即便失望,她也不想看到姐姐坐牢。
其實如果自己坐牢的話,反而能保護肚子里的寶寶們吧。
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至少姐姐是不會來這里看她,那姐姐也不會知道她吃的打胎藥是假的吧。
她這里消極的等著坐牢,那邊的上校積極的調查冒充警察的人。
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你好,請問你見過這個人嗎?」
他沒有睡覺,一直在找,甚至還聯系了少祺和樸一男,也讓木琁放下對那五的看管,先查出這個男人是誰在說。
終于被他們打探到了那個男人的下落。
他在街頭這邊拿著畫出來的那張畫像詢問路人和附近居住的人們是否認識畫像中的人。
正在路邊走過來的一名年輕女子經過,瞟了一眼畫像上的人物畫像後臉色一變。
她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的若無其事往前走。
走到暗影處,她拐了幾個彎走近路回了家。
「哥,我們馬上搬家,要把所有證明身份的東西都帶走或者毀了,上次你去醫院監空室假冒警察的事情被人發現了,那個上校正在街頭拿著你的模擬畫像找你,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女孩大約二十左右年紀,她身高有一米六八左右。
她一進門就把在吃飯的男人拉起來,那個男人是她的哥哥。
「查到這里了,這小子有兩把刷子,好,我們走。」
對于會被人查到這里,他們兄妹兩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隨時搬家走人。
等上校找到這里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飯菜還是熱的,椅子也是溫的,應該剛走不久,琁你那邊,霆,西邊交給你,我去這邊。」
樓弈寒和君翊霆、木琁三人來到這里,已經晚了一步。
他探手觸了下飯菜和桌椅的溫度,確定對方走了不到兩分鐘,于是決定三人分頭追那個男人。
「哥,這樣,你的衣服給我,我的給你穿,然後我把他們引開,我是女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假冒警察的人,到時候我會和你聯絡。」
女孩見有人追來了,當即決定跟哥哥互換衣服,自己去把追來的人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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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今天要特別感謝五個親︰【tamyatam、兔子0924、嵐嵐6826128、慢慢的jj、冰山望雪】別的親愛潛起來,只有你們在,舞真心的說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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