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府大門,任何人只許進,不許出!」
此話一出,李勝剛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听錯了一般,伸出顫抖的手指哆嗦的指著門口正在悠閑的仿佛在曬太陽的展梵音︰「你說什麼……你竟敢……」
「大膽!」門口的梵音立刻直起身子,揚了揚手中的帛卷︰「小女可是奉旨處理此事?你竟敢說我不敢?難道在你眼里,這李府……竟然大的過皇上?」
「我……展梵音,你別欺人太甚!你……」
「欺人太甚的是你!」梵音再次打斷李勝剛的話,眼神一凝,厲聲道︰「李勝剛,你私藏要犯已是罪加一等,此刻我奉旨前來,你竟敢出言頂撞對我出言不遜!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我……」李勝剛一驚,冷汗瞬間留下。眼中閃過深深地驚懼︰這抗旨造反的罪名,任誰也但不起!他認真的看向展梵音,這展家二小姐素來痴傻,就算瘋病治好了,可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難道說?真有神仙相助?
想到這里,李勝剛的氣勢已然佔了下風,只不過想到如果將展青古交出去的後果,咬了咬牙,仍自賴賬道︰「展小姐可能是剛剛清醒,對此事還不甚了解,這展青古和孫志白傷你不假,可是自那日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至于這他們二人在我府中之事,更是無從談起!想來小姐是弄錯了!」
「別裝了!」
展梵音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夸夸其談,無視他一臉便秘的臉色,「老神仙臨走之時告訴我了,這二人就在你的府中!老神仙連我的病和劍傷都能治的不留痕跡,難道這點事還能算錯不成!」
「李勝剛,你如此包庇這二人,難道你和他們之間有什麼勾當?還是說?傷我這件事你也有份?」
「你?」李勝剛驚得退後了兩步,看著圍觀眾人那還疑的目光,霎那間臉色變得雪白,「展梵音,你別血口噴人!」
「是不是我血口噴人一會自會有分曉!李勝剛,你到底交不交人?」
「人不在我府中?你讓我如何交起?你若不信,便進府去搜?」李勝剛在心中暗暗著急,這樣下去恐怕事情會越鬧越大,只能先將展梵音引入府中再說。
「我才不進去!」展梵音的一句話卻把他的如意算盤打了個粉碎,李勝剛一愣,心中的陰影越來越大︰「你為何不進去!」
梵音一笑,模了模手里的劍,漫不經心道︰「我是人,不進畜生住的窩!」
「你說什麼?」李勝剛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立刻氣的差點沒吐血︰「展梵音,你竟然敢侮辱朝廷命官?」
「侮辱朝廷命官的是你!」梵音素手一翻,萬千風華間威嚴盡顯,「私藏要犯,是為不忠;若以因此殃及無辜連累家人,是為不孝;展青古自己做出傷風敗俗之事後,卻傷害妹妹想要掩蓋罪行,此等人你竟然包庇,是為不仁,展青古是你的朋友,你不助其改邪歸正而在這里胡攪蠻纏,是為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不是畜生是什麼?李勝剛,你不在你的畜生窩里躲著拉撒,居然還有臉在我面前大放厥詞!就連我這痴傻之病剛好的人都替你蒙羞!」
「哈哈……噗……」周圍的人听到了這句話,終于再也忍不住,笑了出聲,低聲的竊竊私語起來。
「這展家小姐的嘴還真厲害!」
「不是他的嘴厲害,是她說的確實是大實話!看樣子,那兩個人是真的在他家里了!」
「就是!這等衣冠禽獸,別說人家是大家小姐了,就連咱們這平民百姓都替他蒙羞!」
「無恥之徒啊!」一個書生打扮的公子搖頭晃腦道。
「你!」听著底下這些人的交談聲,李勝剛頓時覺得雙眼一黑,險些暈倒在地,在看看周圍圍觀的那些百姓的那副鄙夷的眼神,身體簡直抖成了篩糠,他大口的喘著氣,再次伸出那雙顫抖的手指指著展梵音道︰「展梵音……你……」
「你什麼你!李勝剛,這人。你今天是交還是不交?」
「不交!」剛說完這句話,李勝剛立刻感覺不好。果然……
「這麼說,你是承認這兩人在你府中了?」看著展梵音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李勝剛的臉再次成了調色盤……
「不交沒關系!」展梵音緩緩轉動著長劍,在陽光的折射下劍身閃過一道冷厲的光……「一開始我就說過,如果交出他們二人便罷,若是交不出,這李府大門,任何人只許進,不許出!」
「所以……」梵音悠閑的看著門口的那些臉又瞬間變成豬肝色的李家中人,說出的話卻是不留余地︰「李公子,請回吧!」
「你……」李勝剛冷笑了一聲,「如果我硬要出去怎麼辦?」
「嗯……」梵音假裝沉思了一下,「也不是沒辦法!」
說著,手中寒光一閃,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耳邊轟隆一響,再看時,李府的大門旁邊的牆上竟然破開了一個大洞!
梵音把劍一收,展顏道︰「我說了,我只看著你們家的大門,至于李府的那些鼠窩狗洞,我是不屑去管的,所以……」梵音對著那個剛破開的大洞努了努嘴,漫不經心道︰「想出門,鑽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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