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梵音一怔,下意識的眯了眯眼楮︰「你告訴皇上了?」
白慕朗听言,頭一次以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向展梵音,語氣有些奇怪︰「你以為,自從半年前李家和孫家的那件事後,皇上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嗎?」
梵音模了模鼻子︰「他要什麼時候見我?」
「現在!」
「現在?」梵音揚眉,急忙轉身進屋坐到桌旁,就著那滿桌的飯菜開始大吃特吃了起來。
「你……」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他就算是皇上,也得讓我先吃完飯再說吧!要不然到時候我肚子餓的咕咕響,君前失儀可就不好了!」
听到展梵音那番「大逆不道」的話語,白慕朗竟然沒說什麼,只是順勢進了屋,習慣性的掃視了一下屋內,忽然挑了挑眉……
他緩緩走到屋子角落,俯身拾起了地上的那個疊的方方正正的,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制成的東西,有些奇怪的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正在左右開弓和一根青菜較勁的梵音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
「噗……」口中飯粒頓時噴出,桌上飯菜無一幸免……
「咳咳……」梵音急忙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灌了下去,鳳眼圓瞪的看著白慕朗手中的事物……
只見兩天前那個不知何時被梵音隨手丟在那的「大姨媽專用品」,正在白慕朗手中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你你你……這東西哪來的?」
白慕朗指了指地上︰「在你屋子里撿的啊!」他又反復看了看那個大白片,一臉認真的問她︰「這是干嘛用的?」
展梵音扶額,這叫她怎麼回答啊,總不能說,這是幾千年後女子生理性周期性的子宮出血,噢,也就是葵水時,用的東西吧……
就算展梵音好意思說,白慕朗也不好意思听啊……
所以此刻,她只能一臉淡定加茫然的無賴般的回答道︰「不知道!你先把那東西給我吧,我一會研究研究!」
……
等到展梵音酒足飯飽,已經是兩刻鐘之後了,她滿意的擦了擦嘴,把筷子一丟,看見一旁面色仍舊疑惑的白慕朗,輕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走吧!」
說著,就要往出走去。
剛走出不幾步,梵音忽然停了下來,轉頭盯向身後的母狼︰皇上知不知道我傷得怎麼樣?
嗯?白慕朗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皇上只是知道你手臂受了傷,但是是嚴不嚴重但還不太清楚……」
「哦……」梵音點了點頭,眼中再次閃過狡黠的光……
時間已到巳時,百姓正在忙碌著,一駕馬車停在了皇宮門口,接著,一個身影走了出來,一身黑衣,卓爾不群,正是白慕朗。
只是此刻,白慕朗的神情有些古怪,一向溫文爾雅的面色此刻也有些鐵青……
正當眾人疑惑之時,一個身影再次出現在了人們面前,只不過……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眾侍衛有些呆愣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影」,一身白衣,雖然國色天香,可是此刻面色卻有些灰白,她的左手被吊起,顯然是受了重傷,只是……
眾人看著那個人被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扶這下了馬車,然後緩緩安置到放在一旁的輪椅上,被推著向宮門內走去……
一個眼尖的侍衛清楚的看到,一旁的平南侯世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年長一些的侍衛看著輪椅上的那個面容,怎麼看怎麼熟悉,他想了想,忽然悄聲開口道︰「這不是展尚書家的女兒展梵音嗎?」
「什麼,她就是展梵音?難怪長得這麼漂亮!」
「不過……她受傷了?」
展梵音受傷了這個消息,不脛而走,瞬間傳遍了京城……
悠閑的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走的梵音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既然想讓我幫你干活,那麼不撈點好處我怎麼過意的去?
你說是不是,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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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斷電了,沒來得及寫今天的內容,今天晚上才來電,閑心還要趕車回家,所以只能寫這些了,明天補上,抱歉了……
嫌太少的可以等明天看,假期閑心哪也不去了,在家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