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大野“狼” 007 【VIP-】

作者 ︰ 櫻桃小梗

展派來的另一群黑衣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曼德勒海灣酒店的頂層,速度很快,快到她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自己的杰作。

這麼快,估計「賊窩」離這里不遠。果不其然,曹筱凡被帶到曼德勒海灣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原來這麼近,難怪自己和季慕司無論怎麼逃跑,都感覺身後有人在不停的追,原來他們逃跑了半天,壓根就沒離開敵人的地盤!

一扇貴重的檀香木門在曹筱凡的面前緩緩打開。門後面的坐著一位偉岸的棕發男子,頭發上抹了很多的發蠟,服帖的梳在一側,打扮像極了復古的貴族,卻不似季慕白的優雅,反而充滿了野性。他的身旁站著一位戴墨鏡的黑衣人,另一邊是位黑色秀發披至腳踝的亞裔女子,淡漠的臉龐上面寫著濃濃的疏離,這名女子不是剛才當莊的牌官嗎?!

看到這里,曹筱凡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他們是贏得太多被狼惦記了!

展悠閑的喝著紅葡萄酒,輕輕搖晃著杯中的紅色液體,一雙金色的眼楮閃爍著玩味的光芒,正在一眨不眨的盯著曹筱凡看。

感覺有一道炙熱的目光在看著自己,曹筱凡順勢迎了過去,在看到那雙金色的瞳孔時,微愣。

濃密的睫毛下,如果仔細看會發現他那有別于常人的瞳仁顏色,不是琥珀色而是像陽光一樣的金色!和大叔一樣特別,所不同的是他眼眸的顏色是金色。伴隨著他每次眨眼楮的時候,就仿佛有一道陽光透過濃密的森林灑了出來。

這雙眼楮似曾相識,仿佛在哪里見過……

展盯著她不語,只是露出一副老朋友似地微笑。笑的曹筱凡更加的莫名其妙,她不認識這麼陰險而又小氣的人啊……難道是舅舅的朋友?

「你畫的?」展打破這焦灼的沉默,眼神看向自己的手下。

「恩。」她傲嬌的點了點頭,「怎麼樣?還不錯吧?」

除了展和曹筱凡以外,其他人均一臉黑線。被抬回來的受傷同伴,臉上都被她洋洋灑灑的提上了龍飛鳳舞的大字。

「卑鄙陰險無恥,欺負弱小女子……?」展用中文緩緩念道。「還挺押韻的嘛。」她倒是公平,一張臉一個字。

「你會中文?」她有些驚奇,這個洋鬼子又不像大叔有東方血統,怎麼居然也會中文呢?

展點了了點頭,「會一點。」

曹筱凡狐疑的看著他,她的字寫得彎七扭八他也認得,程度應該不止是會一點吧?!只是……「你要不要解釋一下意思,告訴你的手下?」她揚了揚下巴,指了指旁邊的一群人。

展聞言並未生氣,只是看了她一眼,「如果解釋了,我想你會很危險。」聲音低沉沙啞,是個當大哥的聲音。

曹筱凡撇了撇嘴,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她只是想借住一晚,等季慕司醒了就準備離開。

「喂,你看不見我都快累死了嗎?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曹筱凡大咧咧的直接命令,瘦小的她架著龐大的季慕司當然會累,何止是累,簡直是快被壓趴下了。

展的眼神突然變得陰冷,朝曹筱凡旁邊的黑衣人看去,他是派去接曹筱凡的人之一,和她一起架著季慕司回來。

再看到首領的目光時,不自覺的滑下一滴冷汗,他冤啊!這名昏睡男子的重量基本是都壓在他這邊,那個東方小女孩就是象征性的挽住他而已,她到底是累到哪里了?

黑衣人委屈的默默將季慕司的所有重量全部移到自己這邊。

「這樣可以了?」展將視線滿意的轉回到曹筱凡的身上。

曹筱凡有些不舒服他的眼神,並不是猥褻或者陰狠,而是他的眼神讓她有種自己是他看中的獵物般,隱隱不安。

「村上。」他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朝一邊的牌官說道。

「是。」村上櫻雪面無表情的回答。

「把季先生帶到隔壁的房間,好好服侍。」雖然在對村上說話,但是眼楮卻一秒鐘都沒有離開過曹筱凡。

「是。」村上櫻雪,雙手恭敬的放在自己的小月復前,然後小步走向季慕司,溫柔低順的模樣和剛才在賭場時的強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見她對架著季慕白的那名黑衣人微微彎腰,低頭禮貌的示意,然後抬起右手朝他做了個請的手勢,邊邁著小碎步帶領他倒了別的房間。

方才听到到展先生稱呼她的名字,眼下又看見她行禮的模樣,曹筱凡此刻已經明確的知道這名女子是位日本人。

「不擔心你的朋友?」展緩緩的從沙發上起身,拿著酒杯一步步朝她走近。

曹筱凡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房間內居然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我們是您請來的客人,如果你有禮貌自然是會好好招待我們的。」曹筱凡以退為進的回道。

展撇著嘴點了點頭,挺機靈的,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把自己的精英小隊整成這樣送回來。他對季慕司了如指掌,包括他會睡著這件事,但是出乎他意料的卻是這個俏麗的東方小妞,沒想到她居然能把剩下的人全部撂倒。不愧是季大少看中的人!

最讓他感到驚奇的是她過人的膽量,一般情況下,普通人趕緊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但是她,居然主動接了電話命令自己去接她?有意思!(不知道如果展知道,曹筱凡讓他來接自己的真正原因會不會郁悶的吐血身亡?!)

「剛才那名女牌官是日本人?」曹筱凡好奇的問道。

「恩。」展點了點頭,贊嘆她的細心。「村上是這里的頂尖牌官,在今晚之前從未失過手。」

曹筱凡在心里暗暗吐了個舌頭,突然有些同情起村上,可憐的姑娘,誰叫你遇上了季慕司呢?!

展看著她表情豐富的小臉,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放心,我不會怪她,畢竟今晚遇到的人是季慕司。」

他怎麼知道四少的名字?曹筱凡詫異的睜大眼楮,但是他接下來的話讓她更感驚訝。

「這場賭局對她不公平。」言下之意已經清楚的表明,他知道季慕司所擁有的能力了,既然早已知道為何還讓他參加賭局,既然讓他參加了就知道他一定會贏不是嗎,那又為何把他們抓回來?

展搖晃著酒杯,離曹筱凡越來越近,看到她越來越多疑問的臉,從心里感到喜悅,她仿佛如一只被困的小白兔,無措的樣子還真是有意思!

對于季慕司,贏多少錢其實他都不在意,估計季慕司醒過來知道這家賭場是屬于他的,必然會把那些贏來的錢通通嫌棄的丟掉。他請他們回來的主要目的,是因為她!這只迷人的小白兔。

「你不記得我了?」他把她一步一步逼到門上,後面已經沒有退路,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扶著門,把曹筱凡牢牢的堵在了自己的懷里。

原來有似曾相識感的不僅僅是她,從他的語氣里,曹筱凡已經可以確定他們的確見過面,可是是在哪里呢?

他離自己越來越近,曹筱凡有些不安的用小手抵在他偉岸的胸前,這個男人到底想干嘛?不會是變態吧?!

展用手撩起她一束秀發把玩了片刻,把它們從左肩全部撥到了右邊,露出她縴細白皙的頸子,一股屬于少女的馨香隱隱傳來,引得他不自覺的低下頭,高挺的鼻子輕輕從她女敕滑的肌膚拂過,深吸了一口氣,這味道從他見到她的第一刻起,就令他著迷。

這上等的獵物怎麼就跑到季大少的手里了,有了這層顧忌他不敢輕易動手。只好等她自動上鉤。

被他熾熱的目光盯的口干舌燥,曹筱凡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高腳杯,想一飲而盡。

不是他卻快一步,拿開酒杯,舉得高過她頭頂,讓她夠不著。

曹筱凡嘟起小嘴,「小氣鬼!」區區一杯紅酒而已!

「這個不適合你。」說完他自己一飲而盡,嘴唇上還殘留這幾滴誘人的紅色,他貪婪的伸出舌頭,一滴也不肯放過,好似那是人間的極品美味。

曹筱凡有些不安的看著沿著杯壁緩緩滑下的濃稠液體,這鬼魅的顏色怎麼看都不像是一般的葡萄酒。

展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靠近她的唇邊緩緩說道,「在拉斯維加斯,未滿21周歲是不能喝酒的。你多大了?」

顯然這是曹筱凡的硬傷,她難道就長著一副不能給她酒喝的臉嗎?怎麼誰都能輕易猜出她的年齡,更可惡的是還都往小了猜!

曹筱凡忿忿的瞪了他一眼,不說話。

「小不點,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他又問第二遍,金色的瞳孔深深的盯著她,試圖喚起她的記憶,一只手著迷的撫模著她的脖子,感覺她跳動的溫熱脈搏。

這熟悉的眼楮和冰涼的觸感,瞬間喚起了曹筱凡塵封的記憶,上次看到他時,他似乎是戴著面具……在紅磨坊!那個邀請她跳舞的陌生人?!

曹筱凡用手後指著他,「是你?!」

很好,他邪佞的一笑,很顯然小白兔還記得自己。這表示他有了一個很好的開始。

「你認識季慕白?」曹筱凡還記得當時季慕白看到他後突然變得很生氣。

「你為什麼不問他?」展微微撇嘴。

切,他以為她沒問啊,那座冰山干脆的很,三個字---不認識。

「你真的想知道?」他一步步的放下魚餌。

她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和大叔有關的一切秘密她全部都想知道。

他笑著剛想開口,卻突然止住了笑意看了眼監視畫面里的騷動,緊接著從喉嚨里傳出一陣震動,「呵呵。」他低聲笑著,明明是在笑,卻顯得有些陰森可怕。「動作倒是挺快,看來你比我想的還要重要。」

「什麼?」曹筱凡不明白他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

他垂下眼楮,把頭再次埋到她的頸間,深呼吸。「若你真想知道,下次見面時如果你還能認出我,我就會告訴你答案。」

她剛想張嘴,他立刻用食指抵住她豐女敕的櫻唇,柔軟的觸感讓他舒服的眯著眼楮,「但是有一個前提你務必記住,不許告訴任何一個人,你今天見過我。這是我們的約定。」

法語在他口中仿佛變成了綿綿的情話,每一個卷舌音在他妖嬈的發音下,明明是警告卻被他說得極具誘惑。

「那我們什麼時候才會見面?」她不解。

「很快。」說完不舍的從她脖子抬起頭來,然後打開門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偉岸的背影消失在又彈回來的木門後,曹筱凡出神的盯著關上的門板,他到底是誰?小手不自覺的撫上他剛才撫模過的地方,冰涼的觸感仿佛還殘留在溫熱的肌膚上,讓她不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幾分鐘後,仿佛有一陣旋風刮過,門再次被撞開。

曹筱凡愣愣的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季慕白,他怎麼會在這里?一股欣喜涌上心頭。

剛想跳到他身上,卻發現他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好,鐵青著一張臉,仿佛渾身都散發著冷冷的寒意。

只見他緩緩的走到她的面前停下,全身的肌肉好像都在顫抖,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克制住自己的力量,小心的抬起右手,溫柔的撫模過她的臉龐。

「是誰?」聲音和他的動作截然相反,冷酷的快要把人凍傷。

「恩?」曹筱凡不解的睜大了眼楮。

季慕白心疼的捧著她的小臉,上面赫然有著五個手指印,幾乎蓋住了她大半張小臉!「是誰敢打你?」聲音咬牙切齒,仿佛是來自地獄里的修羅。

曹筱凡有些擔心的看著他,他沒事吧?不等他回答,門又被一腳踹開。是季慕然、季風瞳和季慕雪。天!他們怎麼也來了?

「大少!人都抓來了!」說著把手里的「東西」輕輕一丟,砸到旁邊堆著的龐然大物上。

曹筱凡定楮一看,驚訝的合不攏嘴!那一堆「龐然大物」不是之前追捕自己的黑衣人嗎?!

她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那個展先生敢情自己翹頭跑了,把屬下全留這兒了?!她不知道的是,對于展來說,這些被打敗的工具已經成了不值得修理的「廢鐵」,重新組裝太浪費,不如當給敵人一個交代,完成他們最後的價值,至于精英,再培養就是。

「筱凡,你沒事吧?」季慕雪擔心的問道。

「沒事,手腳都在!」她調皮的動了動自己的手腳。

「真的嗎?」季慕雪狐疑的看著她,如果真的沒事為什麼大少的眼神那麼恐怖,好像要吃人一樣?!

曹筱凡剛想開口,話就被季慕白給接走,「她被打了。」

冷冷的四個字,听得他們心頭一怔,被打了?

無暇顧及他們的震驚,季慕白放開曹筱凡,舉步走到門外,把那堆二次被撂倒的人一個一個往曹筱凡面前丟。

不一會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走回到曹筱凡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你看看,是誰。」

其他幾名狼少這才明白他的意圖。全部圍在一起,讓曹筱凡把人找出來好報仇。

曹筱凡嘴角抽搐的看著地上的這些人,一個個臉被打的跟豬頭一樣,她哪還分得清是誰……

看著她半天不動,季慕然了然的點了點頭,「嗯……這模樣,是有點難度……筱凡,你想想看他有沒有什麼別的特征?」

曹筱凡突然一拍手,她想起來了!「我好像輕輕咬了他一口!」

「好咧!」季風瞳立刻開始檢查誰的手臂上有牙印,在看到其中一位受傷的黑衣人手臂上一排整齊的牙印時,感覺到一排烏鴉從頭頂飛過。「還真是輕輕的一口……」就差肉沒給人家咬下來了!

季慕白視線掃過牙印,滿意的拍了拍曹筱凡的頭,力道不錯!然後對季風瞳冰冷的開口︰「他能被咬是他的榮幸。」語氣如一個至高無上的王。

季風瞳把這名黑人拖了出來,「大少,他就交給我處置吧!保準你滿意!」悲催的人,你打誰不好,打他們家未來的小嫂子?!

「不用。」季慕白搖了搖頭,「帶到別的房間,洗好,我親自來。」那突如起來的笑容,看得每一個人不禁打了冷戰,估計這個人不傷筋斷骨,也得下半輩子不能用手了。

「司呢?」季慕然出聲提醒,大家這才發現從進屋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季慕司的蹤影。

「打架打一半睡著了……」曹筱凡無奈的說道。「現在好像在別的房間。」

「你是誰?滾遠點!」突然從隔壁房間傳出來一陣怒吼,是季慕炎的聲音。

他也來了?!曹筱凡不由一怔,敢情全部人馬從法國都飛到拉斯維加斯來了?那季老頭子呢?走了?

一群人急急忙忙朝旁邊的房間跑去,只見最先發現司的季慕炎雙手抱胸的蹲在桌子上,一臉警戒的看著床上滿頭秀發的日本女人。

剛才一進門,尼瑪他還以為是貞子呢!這個女人讓他受不了到不用靠近就開始過敏的程度!

村上櫻雪淡定的坐在床上,看著大驚小怪的季慕炎,在房間里跳來跳去活像在看一個小丑,嘴角緩緩拉出一個嘲笑的弧度。

「媽的!敢笑老子!你他媽的要不是個娘們,老子早把你撂倒了!」

準確點說,應該是如果你不對女人過敏,你早就把她撂倒了吧!門口的幾人不約而同的想道。

季慕炎看了一眼在門外看戲的一群人,也不指望他們幫自己,一個飛刀直直的朝她射了過去,過快的速度帶起她飛揚的發絲。

只見村上櫻雪輕輕的側了側身,飛刀就從她臉旁幾毫米的地方飛了過去,狠狠的插在床板上。而她一如最初的淡漠,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幾個人這才緊張起來,這個女人居然如此厲害不僅躲過了炎的飛刀,還鎮定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季慕司躺在這樣一個女人懷里,危險度瞬間上升。

季慕炎立刻用加了幾把飛刀同時射了過去,「嗖嗖」幾聲,村上櫻雪躲過一刀,用手、嘴各接住一刀,無奈另一只手被季慕司壓在腦袋下面,無法再接這緊跟而來的最後一刀。她面無懼色的看著射過來的飛刀。呵,該死的巫女身份,她終于要解月兌了嗎?

突然一只手穩穩的接住了即將要射到她胸口的飛刀,村上櫻雪順著視線往下看,這只手的主人,居然是一直躺在她腿上睡覺的季慕司!

只見他一臉惋惜的從她腿上起來,「你們還真是沒有眼力見,打擾我的溫柔鄉。」

原來他早都已經醒了,只是懶得不想動而已,這女人的身體還真軟,睡起來好舒服……他輕佻的假裝不小心用接飛刀的手踫了一下她傲嬌的胸部,嘖嘖,觸感迷人……「炎,你還真會挑地方射,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一抹緋色劃過村上櫻雪的臉,卻依然面無表情。

季慕炎聞言來了脾氣,「老子是為了救你,等下她伸手掐死你,你都不知道他怎麼死的。」

「他掐不死。」村上櫻雪面無表情的開口。

頓時一屋子的視線全部投到她的臉上,她怎麼知道他掐不死?言下之意就是她知道要怎樣他才會死咯?這個女人太危險了!不能留!

季慕司敏銳的感覺到了屋內空氣的變化,不明白這個女人干嘛要故意激怒他們,這不是存心找死嗎?從剛才她一直守著他睡覺的模樣來看,她不像是壞人。

他慵懶的伸了伸身體,「看在你陪我睡的份上,就饒了你。你趕緊走吧。」

睡?其他幾個人聞言通通睜大了眼楮,連季慕白也皺了皺眉頭。狼族有明確的規定,不能隨便和人類的女性發生關系,尤其是季家,更是不能隨便留種……雖然他已經破了例,但是不代表他希望他們也有樣學樣,畢竟曹筱凡不同……

「司……」季慕雪擔憂的開口。

季慕司眨了眨那雙電力十足的桃花眼,讓同伴們放心。

可是村上櫻雪卻依然坐在床上不動。

「怎麼還不走?不會是愛上我不想走了吧?」季慕司大言不慚道。

「……」村上櫻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老板沒讓我走。」

靠,她還真是听話!大家不禁想知道他老板是個什麼人物?賭場的老板,一定是個肥腸大腦的色老頭……專門聘請這種美艷女牌官!

「他讓你走了,剛才臨走時說的。」曹筱凡撒了個善意的謊言,不想她知道她也是個被棄的廢棋,自己和展先生有約定,如果知道是自己讓她回去的,應該也不會太為難才對。

村上櫻雪定定的看著曹筱凡半響,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幫自己。

「怎麼還不走?沒借口了?想賴上我了?」季慕司故意吐槽。

「……」一抹紅霞又浮上臉頰,她垂下濃密的睫毛,面無表情的開口︰「我的腿麻了。」

季慕司愣了一下,敢情是被自己枕麻的?只見她費力的起身,松了松腿部,勉強站起身。雖然她努力挺直腰板,走起路來卻依然微微顫顫……

季慕司看著她單薄的背影,神情不由的變得若有所思。

「恩,這間房的景色不錯!」季風瞳突然打破了這沉默的氣氛,故意走到落地窗旁看了看下面的水景。

季慕司馬上了然的點了點頭,「既然這景色那麼好,大少,你就陪筱凡就在這里好好欣賞吧。」說著一群人頓時閃的不留蹤影,只剩季慕炎在和他們大眼瞪小眼。

「笨蛋,出來!」季慕司迅速折回,把沒有眼力見的季慕炎也給押了出去。

「媽的,你別踫老子!過敏!」

「我又不是女人,你過什麼敏?你不會是……」

「閉嘴!」咆哮聲越來越遠。

留下房間里的兩個人別扭的看著對方。

曹筱凡在心里狠狠咒罵著這群無恥小人,怎麼連雪也被他們帶壞了跟著起哄。

季慕白佯裝不在意的清了清嗓子,走到落地窗前,往下面看了看,說道︰「這里的景色的確不錯。」

曹筱凡頓時感覺三根黑線劃過自己的額頭,他還真會假裝鎮定!真敢順著七少的話講……這落地窗朝北,明明除了游泳池外什麼都看不見……而且現在大晚上的,能看見什麼呀。

突然一股捉弄之心頓起,她煞有其事的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嗯!這游泳池晚上會有人趁黑果游,景色是挺不錯……」她看著他微窘的臉色繼續說道,「沒想到大叔你還有這愛好啊……」

季慕白有些不自然移開視線。心里則在暗暗嘀咕,不會吧?真有果游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男的?這個小東西怎麼會知道?她該不會看過吧……

越想季慕白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偏偏曹筱凡還得理不饒人。

「大叔,你不用掩飾啦!」她很阿沙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們男人嘛,我懂得!」曹筱凡笑的一臉YD。

「你懂什麼?」季慕白突然神情一變,朝她逼近。

「是懂這個……」說著牽起她的手上撫上自己的胸膛,讓她感受她過快的心跳。

「還是懂這個……」然後帶著她的小手自己的身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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