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商是一如往常的淡漠。
「哦!」夏若初從尷尬轉而感到心虛,實際上是害怕那個人是他。如果真是他,他就看到了她與周凌赫親吻,總讓她很不安心,好像做了天理不容之事。她不禁驚的捂住了嘴唇,是愧疚或是無奈。
「那你下午有沒有去學校?」夏若初莫名地緊張,希望他搖搖頭。
「嗯。」商式點頭。
夏若初更加緊張,又極度擔心,抱著一點兒僥幸心理,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你有沒有去地理園?」
「嗯!」商式臉上的神情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夏若初窘迫到了極點,不過希望他在地理園的外邊時,不是她與周凌赫親吻的時候,又抱著最後一點兒僥幸的心理,問到︰「那……有沒有看到什麼?」她真的無法說出「親吻」二字,只好用「什麼」代替了。她雙手捏得緊緊的,手心已經滲出了汗絲,多麼希望他搖頭,多麼希望听到否定的回答,但往往事與願違。
「嗯!」商式仍是輕輕點了點頭。
夏若初差點吐血倒地身亡,立即羞得滿臉通紅,尷尬不已,覺得很對不起他,不知該如何面對,緊咬嘴唇,眼神中夾雜著委屈與愧疚。
商式憐惜地說︰「咬嘴唇是個很不好的習慣。」
夏若初更加窘迫,立即將松開牙齒,不由自主地感動,想想這一切都是嘴唇惹的禍,羞得禁不住臉紅,輕輕地「嗯」了聲,連忙轉過身,機械地邁出步伐,一步一步朝自己屋里走去。她能感覺他緊緊跟隨的目光,更加緊張,手心冷汗黏黏的,步伐都僵直了。她終于走進了屋,關上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洗澡時,她發現身上許多處都隱隱作痛,想是被那些女生打的,背上痛得最明顯,可想而知杜文芳那一腳真是夠狠的。可她沒有唉聲嘆氣,更沒有怨天尤人,清洗完畢就找了一些跌打藥酒擦了擦。藥酒是夏老太爺為她準備的,平時她練武磕磕踫踫是免不了的,藥酒是必不可少的藥物。
這一夜,她又失眠了,腦海中總是出現周凌赫的面容,總想起那個情意綿綿的吻,總耳邊總回蕩著他的聲音。
「初初,就是你!」
「初初,允許我這樣呼喚你!」
「初初,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她害怕明天見到周凌赫,害怕他再次深情款款地跟她表白說「初初,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嗎?」想著想著,她越來越糾結,覺得越來越暈了,暗忖︰「怎麼辦,萬一他又這麼跟我說,我該怎麼辦?點頭?還是搖頭?……他怎麼會喜歡我?我這麼丑,他會喜歡我嗎?為什麼?可是……他親了我耶!」她不自覺地用手指輕輕撫著嘴唇,痴痴地傻笑,又想︰「他怎麼能這樣,我都沒答應,就當著那麼女生的面親我!不就等于宣告我就是他女朋友了麼?我以後怎麼見人啊!……要答應嗎?真的要做他女朋友嗎?可是……」
……
親們,商式回來了哦,接下來,他的戲份可不少哦!(*^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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