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皇邑迫不及待的驅車趕回都城小區的住所,輕輕把她放到柔軟的床上,他坐在床邊,手指挑起散亂頰邊的秀發,輕笑。
還記得那一晚她也是躺在同樣的位置,喝得醉薰薰的不醒人事,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愛樣,如果當時不是司出了事,他跟她現在的關系會不會有所不同?
不知道等她醒來,識出這個地方,認出他這個人,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是驚嚇還是厭惡?段皇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他月兌下一身衣褲直至赤luo,然後解開她保守的上衣,剝掉了黑色的窄裙,當她雪白嬌好的胴ti一點一點暴露在眼前,他只覺得血氣翻涌,鼻子癢癢的,就快被眼前的美色激出鼻血來。他一口氣解開文胸,月兌下純棉小內褲,把她剝得干干淨淨。他要她,卻並不想太急色!
醉酒的她不但連臉蛋一片潮紅,連身體也是一層薄薄的粉色。段皇邑將所有的美好盡收眼底,忍不住伸出手一一膜拜,直到她一聲嚶嚀,才滿意的收回手指,把混身酒氣的她抱進浴室,放入一個四方形的寬大的浴缸,自己也跟著滑坐進去。
白雨沫被水溫激靈了一下,並未醒來,身體靠在段皇邑精瘦結實的胸膛,歪著頭枕在他的臂彎,任由他用另一只手慢慢的清洗全身,靈活修長的手指幾乎撫遍了全身每一處……
段皇邑血液澎湃,整個身體浸沒在怦然心悸當中,怦動的心跳似乎連帶著呼吸都快窒停了。他幾乎難自制,身體的激動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為她淨身,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還是因為,她是他第一個想要的女人?
段皇邑心動的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扯過旁邊的浴巾,幫她拭干全身,包裹著抱了出去。
她象睡美人一樣,赤身luo體的躺在床上,而他支著雙手半壓在她身上,昏暗的燈光在嬌美的胴ti印出幾條光線,眩惑了眼,迷亂了心。
段皇邑蜻蜓點水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只見唇瓣似在回應一般蠕動了幾下,而她的身體紅彤彤的瓖在他身下,如此契合。
段皇邑微笑著立下誓言︰「小貓,你是我的!」他難以克制的俯,舌尖纏繞,再也控制不住的激情肆虐……只要先得到了她的人,就烙上了自己的印記,她永遠別想逃離,永遠將屬于他。
就算卑劣,就算會恨他,他也不會放手!
段皇邑如烙印般吻上她的鎖骨,聖經上曾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若真如此,那小貓兒便是他身上遺失的最重要的那一根!
鈴——鈴——門鈴遂然響起。
段皇邑懶得應聲,假裝不在家,繼續纏吻著柔軟的唇瓣和香舌,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咚咚咚!咚咚咚!
「皇少,我知道你在家,快點開門。」安子爵拍打門板,在外嚷道。
段皇邑眯起鳳眼,仍不打算對身下的‘美食’罷手,手掌箍在縴細的腰間,強悍的擠開她的雙腿……
門口響起悉唆的開門聲,段皇邑猛地彈坐而起,拉起絲被掩住嬌美的胴ti,該死,他忘記上次叫子爵來家里取東西,給了他一把備用鑰匙!而整個180坪的套房完全采用的是開敞式空間,這意味著他一進門,就會看到不該看見的東西。
SHIT!
安子爵剛一進門就差點被一只拖鞋擊中,搞什麼啊,在家裝死,還搞突然襲擊!
兩人四目交接,一個迷惑一個震怒,前一個反應相當的快,當看到皇少赤LUOLUO的站在床邊,再看那一團隆起,立刻明白自己打擾了什麼好事。
「嘿嘿……‘皇上’息怒!」他戲稱。
不得了了,一向守身如玉的皇少會跟女人搞在一起,還吧女人帶回家他的私人住所,所以說,這個女人對他一定意義非凡,而他,好死不死的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限你三秒鐘滾出去!」
「行行行,我滾我滾,這是你要的那什麼小區租屋的鑰匙,我可放在這兒了。」安子爵從兜里掏出鑰匙,放在鞋櫃上,忍著爆笑的沖動。瞧瞧咱們皇少惡劣的態度,是給‘憋’的吧!哈哈。
「回來!」
安子爵正想開門走人,就被段皇邑喝住,他立刻轉身,訕笑︰「‘皇上’還有何吩咐?」
「少跟我貧嘴,把備用鑰匙給我拿過來,我有話問你。」段皇邑換上睡衣,看床上的人蓋得嚴嚴實實,才放心的走到半弧型的室內吧台。
安子爵走過去還了鑰匙,皇少安排他背對著床坐下,為他倒了一杯羅馬康帝酒莊1985年份的methuselahs,酒紅的液體醇厚香濃,光澤通透,鼻端能聞到濃郁的果香味。
安子爵輕搖酒杯,輕啜一口,贊嘆道︰「好酒,哪里弄來的?」
「1985年的methuselahs,賞你的。」段皇邑知道子爵獨愛紅酒,這一瓶是犒勞他幫自己這個忙,但現在他又不想給了!
突然對他這麼好?安子爵反而忐忑的想︰這就叫臨死前的美好?
「子爵。」段皇邑面帶凝重的道︰「你去辦這件事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你?」
「跟蹤?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安子爵收起搞笑之心,正色的看著皇少,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嗎?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沒什麼,等我確定後再告訴你。」段皇邑凝眯著眼,忽然斷了話題,把保時捷的鑰匙拋到吧台上。
「什麼意思?」安子爵有點蒙。
「這輛車你不是做夢都想要?」
安子爵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重重的放下酒杯,有些惱了,「你當我安子爵什麼人?」皇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所以在交待什麼遺言?
「你又當我段皇邑是什麼人?把你那輛小破車的鑰匙交出來。」段皇邑身著一身銀灰色的絲質睡袍,單手優雅的支在吧台上,斜瞟他一眼。難道他以為自己會把車免費給他用?
原來是要換車玩啊,早說嘛,害他緊張得半死!
兩人換了鑰匙,安子爵把保時捷的鑰匙護在胸前,緊張的問︰「喂,你不會明天後悔吧!」
「放心,在我離開那間租屋以前,都不會換回來。」雖然對新車有些不舍,但他要知道小貓的一切,就必須從她身邊的人、事、物開始,可自己的愛車對小貓來說太過招搖,這才便宜了子爵。
安子爵不明白皇少哪根筋抽了,難道就象電視劇里演的一樣,富豪子弟想去體驗一下平民的生活?
「嗯……啊……恩……」
嬌滴滴的暗啞的申吟聲喃喃響起,安子爵忍不住尋聲望去,眼楮剛掃到一條因踢被子露出的白花花的小腿肚,一根長臂橫在他脖子上,身體猛然被人從後面拽了過去,仰頭看到段皇邑陰森恐懼欲殺人的眼神,不會這麼小心眼吧,他又沒看到重點部位。
頭頂陰側側響起惡魔的吐息。「安子爵,你那雙賊眼在看哪里?想死我送你一程?」
哎呀,不好,真的生氣了!司啊,祁啊,救命啊……皇少對這個女人的佔有欲強到想殺了他這個無辜的發小啊!
「呵呵,皇少哪的話,我對天發誓,我什麼都沒看到。」為了自己的小命,看到也死活不能承認。
「哼!」段皇邑冷哼一聲,松開勒住他脖子的手,「為了讓你死得冥目,有沒有興趣比一場?」
安子爵知道自己安全了,但又听他提議比試,興致勃勃的問道︰「比什麼?」好久沒有比槍法了,自從上次被關了十幾天,他們可乖了不是一點半點哪。
「赤手搏擊!」皇少雙拳一捏,骨頭卡卡脆響。
「好!」安子爵豪氣干雲的抓里桌上的紅酒杯,一口氣灌下,然後把剩余的1985年的methuselahs抱在懷里,動作一氣呵成,真是勇氣可嘉。
哪知他下一句直接跌人眼鏡。
「好,我認輸,我消失!」跟全國武術冠軍赤手肉搏,無疑自找死路,如果他連這點威脅都听不懂,簡直有辱他‘安狐狸’的名號。得,他這個多余人等馬上消失還不行麼?順便回去洗洗剛才掃到半條秀腿的霉眼。
安子爵抱著紅酒走了,段皇邑勾起唇角,算他聰明,知道會被當成沙包爆K!
「嗯……痛……」
床上的小貓兒又發出引人心魄的叫聲,心跳頓時亂了幾拍,他掀起魅惑的笑容挪動著長腿,悠閑的走到床邊,挑起薄被,神情乍然一變,驚惶得無以復加。她的臉蛋紅腫得不成人行,幾乎看不出原貌來,身體各處全是密密麻麻的紅斑
「小貓,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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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皇少前面MS有點不夠成熟,但後面會看到他的改變,他的魅力,他的勇敢哦……如此愛女主的男男,會讓親親心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