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公,別太壞 NO.22 誤會他了

作者 ︰ 穎初

段皇邑駕著車緩緩行駛在車道,不時又瞅一眼副駕上的白雨沫,她倒睡得香甜,可知嚇壞了他!

從來沒有這樣在乎一個人,為她受的苦揪心,象剜去了一塊心肉,突然間,連呼吸都覺得窒疼。

他澀然笑了,他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栽了!

從未有過的動心,從未有過的心痛,從未有過的認真,統統都給了一個叫白雨沫的小女人。而他,對這份苦澀的單戀,卻一點也不抗拒。

吱!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前方一輛大客車忽然車輪打滑,斜沖而來,段皇邑一個急轉調頭,驚險的避過了兩車相撞的慘劇,他急忙靠邊停車,查探小貓有沒有受傷,警覺的眯起眼,跟在他身後的灰色面包車,此時也在對面的車道的陰暗處緩緩停了下來。

又有人跟蹤他?

老爺子派來的人?

不,老爺子是硬派作風,他行事果決,有什麼事會第一時間派警衛員來圍堵他,強逼他就範。

那會是綁匪麼?還是家族里又得罪了什麼人?

呵呵,有趣!

好久沒有刺激的事發生了?段皇邑體內潛伏的冒險因子開始發醇,混身精實的肌肉賁張,兩只拳頭都在發癢,黯瞳在漆黑的夜里閃爍著野獸般的亮光,猶如一只隱匿在暗夜的獵豹,隨時準備嘶咬敵人的咽喉,血濺三尺。

白雨沫身體動了一下,瞬時,銳利凶鷙的眼神變得柔和,他收斂了勃發的厲氣,差點忘了,小貓兒還在車上,而且,還病著呢。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暫時放過他們。

轟——段皇邑發動引擎,車子飛雲掣電般沖了出去,殺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很快,便消失在車流中。

七樓小區租屋——

段皇邑一夜無眠,靜靜躺在白雨沫身邊,就這麼守著她,心里卻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暖暖的幸福和滿足感。

她臉上的浮腫已經全消,只有眼楮還一點紅痕,身上也剩幾個零星的紅斑,那庸醫開的藥倒還有點作用。

看她睡得香甜,段皇邑忍不住在她光潔的額頭吻了一記,捻好薄被,想到醫生囑咐此病狀不能太熱,只好把涼拉下來一點,露出一雙手腳,疼惜的在光潔的額頭吻了一記,然後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把她桎梏在懷里,又怕她太熱,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本雜志,來回扇動。

他窩在十來坪的小房間,睡在一張還算干淨且‘短小’的床上,一不注意就會把腳伸出床外,睡得實在不怎麼舒服。除了以前被老爺子逼子參加軍訓,他皇少什麼時候這樣委屈過自己?還象個奴隸一樣幫人打扇,唉,偏偏他還心甘情願、心滿意足。

這只小野貓,難道就是他的劫?

慢慢的,他也有些困了,疲倦的半瞌著眼小寐……

溫暖的陽光穿透微隙的窗簾,白雨沫舒倘的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無意間腳背踫到一個溫熱的東西……

手伸在半空,她咻的睜開眼,又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而第六感告訴她,腳下踫到的東西是人的腿,而旁邊睡了一個大活人,還極有可能是一個男人。

她不敢轉頭確定,把手縮進被子里,模到自己的一絲不掛,該死,她昨天喝酒後又干了什麼?

她羞憤的狠狠的甩了自己一耳光,為什麼要喝醉,為什麼一錯再錯?眼楮酸澀澀的想哭,可哭又有什麼用,是她自己犯了錯誤,想到這,又狠心的呼了自己一個耳光。

在白雨沫睫毛顫動快清醒時,段皇邑翻過身背對著她,想先試探一下她醒來後會有什麼反應,哪知,卻听到她自殘的巴掌聲,他立即翻過身,捉住她的手。

「別打了。」好不容易消腫的臉又被她扇得紅腫起來,段皇邑臉色比地獄閻王還黑。

「是你?」

白雨沫驚恐萬狀的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會跟他、他……自己的學生睡在同一張床上,而她一絲不掛,這意味著什麼?驚嚇過度的她身體震顫著,呼吸紊亂急促,被這個認知刺激得馬上就要暈厥過去。

段皇邑見她如此激動難受,立即解釋道︰「別胡思亂想,我們什麼都沒做。」他下了床,讓她看清自己一身整齊衣裝。

看她這樣的反應,段皇邑為昨天被打斷的事感覺到慶幸,如果不是子爵的打擾,如果不是她的急性過敏,他想,今天的結果,恐怕會讓她更無法承受,更讓兩人的距離越行越遠。

「為,為什麼,我,你……」白雨沫俏臉蒼白,嚇得一句話都無法完整的表述,她的腦海里全是老師、學生的禁忌,腦子亂轟轟的理不清頭緒。

段皇邑為她接了一杯溫水,倒出一顆月兌敏藥,遞給她。

白雨沫不解的看看他,又看看藥,什麼意思,為什麼給她吃藥?

「昨天你喝醉了,我本來準備送你回家,哪知你因為吃了海鮮全身過敏,就送你到仁心醫院看病,輸了一晚的液,你沒穿衣服,是因為後來護士要幫你擦藥,不信可以看醫院開的病歷。」他指指床櫃上的藍色的病歷本。

是這樣麼?

白雨沫總算放下一顆緊張到爆炸的心,難怪,她一醒來就聞到到全身有股怪怪的藥味。

「那我和衣服是護士月兌的了?」白雨抹緊揪著被單,不安的問。

為了讓她安心,段皇邑面不改色的撒謊,「當然是護士小姐了,難道小老師想讓我幫忙?」他勾魂攝魄的眨了眨眼。

白雨沫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為什麼不直接送我回家?」

段皇邑早已想好說詞。「我想以白叔叔對你的嚴厲程度,如果知道你喝醉了酒,還鬧得進了醫院……」

「別說了,我明白了。」白雨沫揉揉額心,想起那種後果,就覺得頭疼,老爸在小區是對她出了名的嚴厲。

「既然明白,就把藥吃了,放心,我會幫你想一個萬無一失的理由過白叔叔這一關。」段皇邑把手里的藥和溫水遞給她,溫柔的囑咐︰「早、晚上一粒,記得飯前服用。」

「我、我的衣服呢?」她得先穿衣啊,就算他是學生,同處一個密小的空間,還是覺得很尷尬。

「先把藥吃了,我去給你拿。」還好他早有準備,回家取了她的衣服順便找人干洗了送來,否則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謝謝。」白雨沫俏顏胭紅,不好意思的把被子捻在腋下,伸出兩只手接過來,乖乖的把藥吃了。

「還要喝水嗎?」他問。

白雨沫靦腆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倒應該謝謝他照顧了自己一晚,可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懷疑他另有目的,是不是太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白雨沫為此而羞愧,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眼前這只披著人皮的狼給模遍、吻遍,就差吞吃入月復了!

段皇邑笑得如沐春風,拿著杯子翩然而去,從小客廳接了一小杯溫水,遞給她。

白雨沫慢慢的喝著,神情不定的不時舉眸瞅一眼床前英俊的大男孩,臉龐瘦削卻梭角分明,朗朗星眸深邃幽暗,鼻挺如刀鋒般挺立,菱唇豐潤性感,是那樣的年輕帥氣,可無形中好象又有哪里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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