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皇邑在那邊唾棄自己,而白雨沫卻坐看著書本,微微失神。
兩天,段皇已經有兩天沒來上學也沒回家,她想為自己的沖動道歉,卻怎麼也找不到人,所以,這兩天她總是心神不靈,上課也連連出錯。
她心底比誰都清楚,他對同學、對老師都可以不留情面的下手,卻唯獨對她隱忍不發……她不是笨蛋,不可能沒有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不同。
是不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把自己當成老師來看待?可這是不對的,先不說她已經有了衛離,就單說他們之間,無論年齡還是家庭、背景……又何止相差毫厘,更別說,他還是自己的學生。
田墨剛用筆在桌上敲了敲,提醒道︰「白老師,你這兩天魄不守舍的,是不是在想段皇邑?」
他在第一天得知她的父母外出公干時,心里就激動沸騰了,如此天時、地利、人和的大好機會,怎麼能任其白白從手中溜走。
他總覺得她和段皇邑之間有點什麼,所以一直按捺不動,但這兩天皇少一直沒來學校,兩人的關系好象並不象他所想的那樣,也許是他猜錯了,于是,田墨剛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總是有意無意與她肢體接觸,試探她的底限。
白雨沫回過神,坐直身體,慌忙反駁︰「沒有!我剛才想別的事情去了。田老師,你剛才講到哪里了?我們繼續……」
她努力整理好思緒,不再胡思亂想,把注意力全部拉回到書本上來,可總是不經意的走神,腦中不時浮現段皇邑被她打了一耳光的那瞬畫面,和他的眼里隱藏的怒氣和痛楚,這孩子,他真的對自己……
忽然,白雨沫心驚的發現,田老師的大腿緊緊的挨著自己的大腿外側,不輕不重的磨蹭,她眨眨眼,輕皺了一下眉頭,不留痕跡的挪開一點。
瞄了眼身邊的田老師,他正認真的在給自己講一道題,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剛才的親密接觸。
「白老師,這里懂了嗎?」他又往她身旁靠近,大腿再次緊貼著她的。
白雨沫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想起以前在公車上被人吃豆腐的事情,也是一點點的靠過來,忽輕忽重的磨蹭。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對田老師莫名的設起了防備,可段皇邑對她所做的事比田老師過份了不知道多少倍,卻沒有引起她這麼大的反彈和戒備,為什麼呢?
這個答案,白雨沫連想都不敢想!
為了安全起見,白雨沫拉開了兩人貼近的距離,推開椅子,道︰「田老師,我去幫你倒杯茶。」
見她要走,田墨剛拉住縴小的手,一雙小眼柔情默默,帶著自以為是的帥氣的笑意︰「白老師,我能叫你小雨麼……」
白雨沫抽回手,警惕之心一下子拉高了,「田老師,你坐,我先去倒茶。」
她幾乎是逃出房間的,來到廚房,沖泡了一杯茉莉花茶,遲遲不敢進屋,看著杯中的淡黃色的茶水發呆……怎麼辦?田老師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她是很感謝他為自己補習數學,教她如何備課、上課等等,但她只把他當一個好同事、好大哥來看待。
白雨沫端起茶杯,想著,還是找個借口讓田老師先回去吧,畢竟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太好。
田墨剛隨後悄悄走近,之前故意在肢體上與她踫觸,她總是魂不守舍、心不在蔫的沒什麼反應,一番試探下來,認為她也許並不如表面上的清純正派,說不定,私下也是個開放浪蕩的女人。
可她又忽然象受到驚嚇一樣,跑出來幫他泡茶,欲擒故縱麼?呵呵,他喜歡這種游戲……
白雨沫想好說詞,正準備打發田老師離開,兩只長臂驀地圈住她的腰際,收緊,促使她的臀部緊緊貼在他那惡心的部位。
「小雨……」
對方輕聲呢喃,白雨沫卻嚇得差點失聲尖叫,「田老師,你要干什麼?」
「小雨,我喜歡你。」
對方越收越緊,雙臂向上挪了挪,正好貼靠在豐滿的胸部下方。白雨沫臉色一白,「不,你先放開我……」她用力掙扎著,用菲菲教的防狼方法,一腳踩中他的鞋面,等他痛得退開,端起茶杯,就將滾湯的茶水潑在他的臉上。
「啊!我的眼楮!」田墨剛痛苦的捂住臉,眼楮象火燒一樣疼痛,該死,該死的賤女人,虧他想對她溫柔一點!
他就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白雨沫想要出去的話,必須先越過他才行,她想趁隙鑽出去,不想,他一手捂面,一手捉住她的手臂,拖拽進了臥室,把她粗魯的扔到床上……
「你要干什麼,不要過來……」白雨沫從床上逃下來,手上模到什麼就砸什麼。
田墨剛此時原形畢露,毫無教師的光輝形象,陰森林的咧開嘴,道︰「干什麼?敢傷我的臉,你就要付出代價。」說罷,三兩下把自己月兌得精光,惡劣的狎笑。
「走開!」白雨沫抓起旁邊的書本就向他砸去,田墨剛向左一閃,輕蔑的笑容剛剛揚起,沒想到,被一只接踵而來的三角形不透鋼鬧鐘砸中了太陽穴,一股鮮血冒了出來,他五指一模,有暈血癥的他一看到手上的血跡,頓時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下。
看到赤luo的田墨剛橫倒在房間,白雨沫差點跪地磕頭的感謝老天爺,她不敢靠近,心驚膽顫的想找小區物管的保安來幫忙。
剛打開房門,門板被人從後面一下猛的按住,砰的一聲關鎖起來。
白雨沫身體一僵,被滿臉鮮血,滿臉陰狠的田墨剛嚇得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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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田很猥瑣,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親親們可以猜一猜,HOHO 0 為了感謝各們親親的支持,今天有二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