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暖暖的感覺漸漸讓人暈眩,心月掙扎著,緊咬住上下兩排貝齒,抵抗著他的侵入。
夜長安卻也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只在她唇外干淨清新的皮膚上流連忘返。
他一邊吻一邊將她抱進浴室,月兌去她的裙子,把手放在她豐盈的小月復,輕輕摩挲,臉上露出父愛的光輝︰「寶寶,洗白白。」
心月一把推開他,「洗澡我自己來,你出去!」她的身體還沒被誰看過、模過,被他看著,她渾身不舒服。可是,現在已經全果,他直勾勾的盯著她胸部。
「出去!」她幾乎漲紅了臉,沖他叫,「叫你出去!」
其實她生氣的樣子挺可愛的。
夜長安輕笑著轉身,將門關上。
下樓後,從大廳的窗子里望見費希恩正走向車子,他疾步走出,在他關車門之前叫住他,「等一下。」
費希恩坐在駕駛室,側過頭問︰「什麼事?」
「如果我沒有估錯,昨晚你們已安全月兌險,為什麼今晚,才把她送回?」犀利的眼光盯著他。
費希恩手指叩著方向盤,笑了笑,說︰「謝謝你還相信我,相信警方的力量是強大的……的確,昨晚匪徒下車就束手被擒……」
「那昨晚,你們在什麼地方?你對她說了什麼?」夜長安突然嚴肅︰「你知不知道她是我老婆?人沒事,為什麼不早點把她送回來?」
「你老婆?」費希恩一听這話,忙從車里下來,「你是關心你老婆的安全?還是關心我對她說了什麼不利于你夜處長的?」
夜長安微微一怔。
「她有八個月了吧?當時從車上下來嚇得暈厥,醫生說她有早產跡象,你卻讓她穿那麼高的鞋?夜處子就是這樣對待老婆的?信不信,我告你虐待!」他說著,幾乎有跳起來朝他吼的沖動。
夜長安盯著他,冷冷的說︰「什麼時候費警官變得同情心泛濫了?」
費希恩哈哈一笑︰「別以為擺這麼臭的冰山臉,我就不知道你緊張?夜老大,如果怕我告你虐待,就請善待她。……心月是個好姑娘。不過,我也很疑惑,為什麼你老婆不是杜小姐,而是白小姐?」
望著沉默的夜長安,費希恩知道他不想說,便伸手拍拍他的肩,「好了,我走了。老兄你保重。」
車門一關,轉向燈亮起,那束燈光映照著後邊的夜長安,靜止的物體,蕭條的身影。
樓上的心月才剛睡著,就被鬧鐘叫醒了。
夜長安從次臥走出,穿著睡衣進衣帽間更衣,順便幫她拿過一套衣服,扔在她睡的那張床上。看看時間,才六點,忙又將衣服收起,「再睡會兒,今天的早餐不用你做。」
心月還是下了床。
「白心月!」夜長安撈住她一條胳膊,「沒听見嗎?回去睡覺!」
她小聲說︰「不敢。」
一邊穿衣服一邊朝著盥浴室走,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衣服特別緊,套在身上極不舒服,連手臂都無法活動開,她听到身後的人用一種近乎寵溺的語氣提醒︰「衣服穿反了。」
她快到浴室門口,而他已走來細心地幫她整理,和藹的語氣,仿佛一位老父親在教自己最親愛的小女兒怎樣穿衣︰「以後穿圓領T恤,要先把衣服套在頭上,再伸胳膊,這樣就不會弄反了,若遇到什麼緊急情況,也能更快地保護自己。不然你先伸胳膊,再鑽頭,眼楮被衣服蒙住的時候,萬一背後有人偷襲,豈不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