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宴會廳在通道上踫到費千帆,兩人聊了一會,然後他問今晚的酒好不好喝,心月贊許的說︰「好喝。」
「真的好喝?」身後有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心月扭頭一看不知從哪個方向鑽出來的夜長安,心里又是驚,又是不安︰「你怎麼又過來了?」
「陪我過去那邊看看。」他輕柔的說著,酒杯指了指中央那個舞台,那里有樂隊在表演。
心月疑惑他今晚的表現有些反常,他又似會讀心術一樣,輕輕慢慢的解釋︰「上次冷落過你,這次……不會了。」
難怪今晚他會同她一條心呢,而且無時無刻不在她身邊出現。
樂隊在唱一首旋律優美的英文歌,十分抒情,心月听得入了迷。
夜長安抿著酒,看著她的側臉,她感覺臉上很燙,宴會結束,車上的她朝化妝鏡望著了一眼,臉頰上紅撲撲的。
也許是酒喝多了點,她眼里還帶著一層薄醉,她說︰「夜先生,三個月,期限一過……我就會帶你兒子走。」
听到她說我帶你兒子走,夜長安笑了笑。
「你別笑,我真帶他走……」她打了個呵欠。
夜長安把她送到公寓,好像鬼使神差地自己也往嬰兒房走去。安睡的寶寶雙手上舉握成拳作投降狀,粉女敕的雙腿不時伸展一下。他把小家伙抱進心月房間,她正準備睡覺突然見他把寶寶放在床上,驚訝的問︰「你干嘛把他抱出來,他睡得好好的。」
「我想逗他玩,可是他睡了,有什麼辦法可以叫醒他?」他把外套月兌下,隨手扔在她的床頭。
「大半夜叫醒他來玩?你沒喝醉吧?想和他玩,明天可以再來啊。」心月不知不覺就中計了。
「好,我明天再來……」心月見他走出房間還詭譎的笑了一下,才知中計了。聰明的他只略施了個小計,就成功了,他就是想要听她親口說出,讓他明天再來這句話。
「你等一下。」她看到他遺忘在床上的外套,拿起來便追出去,終于在電梯口追上他,「把衣服穿上,夜里涼……」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一把攬進懷里,來不及掙扎一個吻已然落在了她嘴唇上,酒氣撲面的同時她听到他發出沉重又舒適的鼻音,「嗯……」掌心下意識地移向了她的胸,輕輕一握,她卻感覺到疼,充足的汁水漲得發疼。
她穿著系扣式睡衣,扣眼可能比較大,扣子在他模索間輕易月兌開露出香氣撲鼻的果實,他捧起來低頭一口吮住,深深一吸頓時甘甜的汁水溢滿喉……心月靠著電梯門仰頭,眼神迷離,只覺得胸前那股漲漲的感覺暫時得到了緩解。
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