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抱還是和從前一樣溫暖,呼吸間微微帶著清新如薄何般的氣息,可是,心月總是覺得有什麼東西變了。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輕輕推開他,她抬起頭來說︰「我還是換衣服,回去吧。」
「別走心月……」明澈再次將她抱住,頭埋入她的後頸,溫熱的氣息像三月的暖風輕輕吹拂在她柔女敕的皮膚上,他的唇貼著她光滑的肌膚,喃喃的說話︰「別走,再陪陪我……我們已經分離那麼久,多留點時光給我吧。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我活得很痛苦,很難受,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你……回來了卻又躲著,不敢認你,因為怕你把我忘記,怕你怪我把你拋棄。心月……讓我再抱抱你……」
「嗯……」心月听著心一酸,歪頭靠在他胸膛,任由他抱著。
他抱著她很溫暖,就像是暖寶寶。
這樣坐了一刻,說了會話,她問起他在國外的那些日子是怎麼渡過的,問起他爸爸的情況好不好,他告訴她,爸爸已經去世了。說話的時候,抱她腰部的手都在發抖,她听了也很難過,想要安慰他,卻已經驚心地感覺到他的唇順著她後頸窩慢慢游移到她的耳朵,突然含住她的耳根,她全身猛地一顫,心劇烈地跳起來。
「明澈……」她用了點力氣去掙扎,手推著他的胳膊,「別這樣,阿澈……」
「心月,心月……」明澈把她抱著不放,手臂收得更緊,他已經吻到她的臉頰,急促地喘著氣,「心月,讓我親親……我想你,睡夢中都想抱你,想親你……」
「阿澈,不要……」心月到底是掙月兌了出來,急切地說︰「阿澈,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明澈抓著她的雙手,激動熱情地親吻著,「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心月,我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讓我來愛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永遠對你好……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真的再也不會了,心月。」
他將她的雙手,按在自己滾燙的胸膛上,「我這里只有你,只有你一個……」
「阿澈……」她咬唇,傷感悲愴地搖頭,「已經變了……回不去了,我們回不去了……」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可以的……心月,你听我說,我……」明澈急欲安慰她,卻在這時,誰的電話驀然狂響,一下子驚醒了兩個人,他循聲望著那部手機,依然抓著心月的手不放。
心月用力掙扎幾下,也沒能掙月兌出來,想著那是夜長安的來電,她又急又慌,又惶惑地睜大眼楮看著明澈。
他白玉般的臉龐微微有些泛紅,他朝她搖搖頭說︰「別接!」
「不,讓我接電話!」心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對于夜長安,一面怕他,一面又想見他,十分想听那個男人的聲音。明澈見她執意,便放開了她的雙手,站起來往客廳走去,他垂頭,頹喪地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房間里,心月一臉驚慌,仿佛剛才明澈對她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被他那雙犀利的目光看穿了。
「白心月……你膽子夠大!敢跟我玩外宿?」夜長安的聲音低沉有力,帶著強勢的警告,「不管你在什麼地方,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來,否則後果自負!」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管我?」她無力的說。
「離婚了你也還是我的女人!」夜長安冰冷強硬,囂張無情,「我夜長安玩過的女人,只能被我玩,別人不能!」
「你不如殺了我……」
「殺你?我還嫌麻煩。」夜長安輕佻地冷笑,「有比殺人更好的法子,試起來更爽!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嘗嗎?白心月,我今晚會去找你,如果你不在,小心你兒子的腦袋!」
「你想對我兒子干什麼?」她一驚,急道,「你不要傷害他!」
他的話很惡毒,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我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
「夜長安,你……混賬!」心月急得破口大罵,「全世界你最可惡!我恨你!」
「白心月,你恨我什麼?他死了你恨我,他沒有死,你也恨我?」夜長安冰冷的聲音漸漸軟下去,暗藏一絲疲憊,「你就那麼喜歡恨我?」
「因為你毀了我一輩子……」她已經快哭了。
他在那端冷笑,如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沒有我,你還不知道世界上有個詞叫一輩子。」
心月拿著手機怔了片刻。
「今晚,我一定要見到你!」冷冷的丟下這一句,他迅速地收線了。
客廳里坐著看電視的明澈,見她打完電話走出來,忙轉過頭,關心地望著她。心月站在門口不遠,揪著衣角,朝他苦笑,「我得換衣服,要回去了。」
「衣服我幫你洗了,可能還沒有干。」明澈站起來去晾衣區將衣服收回來,用手模了模,還是濕濕的,早上才洗的,一時半會肯定干不了。
「那我現在……怎麼辦?」心月糾結,她不可能就這樣穿著男士襯衫出去吧,再一想到,昨晚他幫她月兌的衣服,連文胸也一並去除了,心里又是尷尬的要死,臉上不自然的泛起一片紅暈。
「留下來吧,等衣服干了再走。」明澈輕柔的說,他又將衣服拿去掛上,其實
有烘干機但他說壞掉了不能用。
自己的衣服不能穿,于是,她只能穿著他的衣服。
沒穿內衣里面真空,幸好那衣服顏色較深,不太看得清楚。只是,她現在的胸部好像太挺,兩顆小凸點隨著挺胸抬背的動作時不時地暴露出來,很明顯。她老是見明澈往她胸前掃探,雖然接下來他沒再對她做過冒犯性的舉止,可是他熾熱的眼光,叫人非常不自在。
而他似乎也發現她的困窘,則盡量離她遠一些,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也使勁往角落靠。他已經學會了抽煙,燃起一根,優雅地夾在修潔的指間,時不時吸上一口。吸煙,吐煙圈的時候他微微低著頭,不敢給她看清他那副寂寞頹廢的神情。
電視上放著什麼節目,兩個人都沒有去關注,好像全無心思,明澈覺得她一個人坐著無聊,便提議說︰「要不要看個碟?」
心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有點留戀地望著他的臉。他很瘦,臉形略變長,眼角那顆滴淚痣也不見了,她問起,他淡淡的說,到了美國後就用激光做掉了。她坐近些去看,果然在他的眼角有一個微凹淺印,不貼近看肉眼根本看不見。
「當時疼嗎?」她關心的問。到底是自己初戀的男子,到底是與自己有過婚約的男人,她對他的關心一直一直就沒變。
明澈抿抿粉唇,優雅淡漠的一笑,垂下眼去,「不疼了。」
他不知不覺握住了她的手,她沒有掙扎,只是看著他,而他有些不安的望著放映機,畫面出來,卻是一個有劇情的美國毛.片,剛開始還非常清新干淨,沒到中途就已經變換成非常火爆的二女一男光果著身體,在樓梯間劇烈的運動。
听著那一聲聲興奮的叫聲,心月臉紅心跳,驚訝地轉過頭去看明澈,他快速拿起搖控板一下子按掉,臉上不再有以前那種靦腆的紅暈,而是淡淡然,又有點憂傷的垂下眼,嗓音清涼的說︰「對不起,拿錯片子了。」
他又換了一張碟,沒想到過了幾分鐘還是那樣,而且這個似乎更厲害,一出場就已經月兌得光光的。明澈似乎很不甘心,又換了一個,可是換來換去,都似乎只有一個結果,全是艷情四射的美女嬌喘著,要麼躺在男人身下,要麼騎在男人身上,嘿咻嘿咻。
心月由剛才的驚訝變成了困惑,為什麼他這里只有這一類的碟片,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愛情片,武打片?她走去翻看碟片,好像全是刻錄碟。
明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手中的遙控器朝茶幾上一摔,走向陽台。
心月以為亂動了他的碟片,生氣了,便趕緊將碟片整理好,去陽台叫他。
他微微轉過頭,水晶般清澈的眸子里揚起笑意,過來撫模了下她的頭發,柔聲說,「我去做飯。」
已經一點了,吃過中餐,休息會兒,他回房間睡覺,交待她走的時候,叫醒他給她取衣服。
他很快就入睡了,心月由于睡眠充足,下午沒有一點困意,便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又想看看他睡著了沒有,又期望他不要睡著,不然等下叫醒他,打擾他睡眠,總是不太好。
咦啊啊啊……明先生的工作,我不說了,乃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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