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大人,我愛你 綁著你,陪你一起關心情敵

作者 ︰ 碧落飛虹

「她說誰狗咬的?」夜長安冷著臉輕聲問,心月已經感覺到他要發火了,卻在忽然間見他一雙眼邪惡地眯起來,眼底饒有興趣的泛起一抹詭異的冷笑。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

那冷笑,令人膽顫。

安逸聳聳肩,兩手一攤,作了一個完美的無奈狀︰「這個,應該不是在說我吧……」

「那就是在說我了?」他說著,將心月固定在懷里,一只手捏住她兩只手腕,使她掙月兌不開,另一只握住她下頷,對上她一雙朦朧的淚眼,薄唇輕抿,微微冷笑道,「狗咬的?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瘋瘋癲癲,歇斯底里,不是更符合形像嗎?既然在罵我,那不好意思,我不客氣的告訴你,惹上那個狗咬的,白心月,你死定了!」

心月驚惶地望著他,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他那眼底射出來的冷光讓人心驚肉跳,身子害怕地抖了一下,而被他捏住的下巴愈來愈痛。

他眼楮冰冷,無視她的痛楚,霍地轉頭,冷酷地命令安逸︰「去拿繩子來!」

安逸驚訝的喊,「長安……你要對大嫂對什麼?」和他從小玩到大,他卻很少猜得出他的真實想法。夜長安這個人,很難有人能猜到他內心真實想法。

「連你也要反抗了?你想和她同一戰線嗎?」夜長安不悅地擰眉,兩目凌厲地射向他,「吃里扒外!」

安逸趕緊舉起雙手來搖了搖,表示自己沒有和大嫂同一戰線,並竭力勸他穩住情緒︰「不是這樣,長安……你冷靜點,冷靜點……千萬不要動武!」

「我很冷靜,尤其是在這個女人面前,我冷靜得不得了!沒人比我更冷靜了!你听听她剛才罵的,有多難听?我有發過火嗎?我有還過嘴嗎?我有給她一巴掌嗎?我沒有是吧,不是我舍不得,而是我太冷靜了,打不下去!」夜長安十分冷靜的說,冷靜歸冷靜,但並不代表,他不給面前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瞧瞧,「叫你拿繩子就快去拿,羅嗦什麼?」

安逸猶豫著還是轉了身,走到客廳里去找繩子去了。

他明白,夜長安想要做的事,不容許任何人有抵觸的情緒。他再勸下去,連自己都要遭殃!也許他只是嚇唬一下心月,那畢竟那是他的女人。就算不懂得憐香惜玉,至少他也不會很過份的傷害她吧。

他想要做什麼?

心月驚心膽顫地望著夜長安,不免焦灼地亂想,因而萬分驚恐。

看見安逸果真拿了根繩子來,她更驚懼的搖搖頭,「不!不啊!」難不成要把她綁起來,綁回去?不!太可怕了!簡直無法想像!

果然,夜長安看著繩子來了,不近人情地厲聲道︰「把她給我綁起來!」

「長安……」安逸聲音在發抖。

「快點!」夜長安運口氣低吼,「五分鐘之內,給我綁結實了。」

听著他無情的話語,望著他冷凝的臉色,心月唰地一下臉色蒼白,小腿猛地打了一陣哆嗦。

知道她在害怕,可是不管了,夜長安已經沒有辦法了。

安逸拿著繩子,感覺很為難,很為難,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將難看的表情努力做到和顏悅色,那狹長的單鳳眼邪魅又迷人︰「大嫂,你忍著點,我也是奉命行事,我實在不想得罪長安,也不想得罪大嫂你,對不起,我先道歉……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拿繩子綁人手腳,我手有點發抖……初出茅廬,我知道你不會笑話我的。」

心月瞪著安逸,又瞪著夜長安,「夜長安!你究竟想干什麼?」如果只是想要將她弄回去,那他大可以扛著她身體,把她往車里一塞,用不著繩子這麼麻煩!

「我不想干什麼……你老實點,乖乖地,讓他綁就行了。否則,我會讓你變得更難看!」夜長安冷著臉警告,令人覺得恐怖極了!

魔鬼!

冰冷的繩子已經束縛住她手腕,她竟一絲也動彈不得了,越想越恐懼,不由地叫嚷道,「夜長安,你這個魔鬼!你放開我!夜長安,你拿繩子綁人,這是犯法的!」

「膠紙!」他又冷聲命令。

「是!」安逸膽怯地瞄了他一眼,立刻轉身去。

「夜長安,你……唔……」

嘶——

夜長安快速地撕下一片薄薄的膠紙,啪地,一掌拍在她嘴巴上嚴嚴實實地封住口,一邊冰冷無情的說︰「白心月,反正你恨我,你討厭我!今晚你就繼續恨吧!我仿佛已經習慣了你的恨,做的事越來越令人發指!」

「唔唔唔……」她抗議,然而膠紙封住嘴讓她說不出話來,一臉屈辱,淚水瞬間又涌上來模糊了眼楮。

手腳一綁,嘴巴一封,果然看起來老實多了,屋子也清靜多了。

夜長安薄唇輕抿,氣定神閑地挺直身,整了整被她揪亂的衣服,又理了理自己被她抓亂的頭發,冰冷的睨她一眼,嚴肅地說︰「以後不要抓我的頭發,也不要模我的頭。我現在的頭發,被你手指抓得,亂蓬蓬,像個鳥窩。我這個人,已經完全被你毀了形像。今天這一次我可以饒過你……但絕不允許再有下次!」

「唔唔……唔…………」她此刻胸口悶得發慌,不停的抗議。

見她這樣狼狽,安逸強忍住了笑意。

/>將她五花大綁起來後,夜長安拍拍雙手,退回一步觀看,然後一個人走回客廳,搬了一張椅子,讓安逸扛過去,將她按坐在椅子上。

「老實點!」夜長安見她反抗性地彈起身,指著她眼楮,聲色俱厲地道︰「坐下!」

心月肩膀一震,嚇得身心俱顫,乖乖听話地順著椅子坐下去,低垂著頭。

他卻在她面前蹲了下來,舉起一只手用溫暖的掌心輕輕扶起她的下巴,認真地,仔細地看著她,清晰地,嚴肅地說道︰「今晚我陪你!」

「唔……」她似有些明白了,眼楮睜得大大的,眼光由最初的怨恨轉化為驚奇。

「你不走,我也不走!」夜長安深邃冷暗的雙眸底閃動著一絲復雜的光,「你想干什麼,我就干什麼!但是你很吵,我一來就開始吵,一直吵到現在,你也不肯放過我。我怕你吵,怕你鬧!防止你過份的瘋掉,所以把你手腳綁住,嘴封住!現在不吵了,我覺得安靜多了,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他語氣竟然柔和了起來。

「唔唔……」淚珠差點翻滾而出,她眼眶發紅,嘴里含糊不清地發出嗚咽聲。

他太壞,太壞,太壞!壞到連好都完完全全遮掩了,壞到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好。她經常置疑他的方式,卻不知道他的方式也是無奈之舉。因為他覺得,他已經拿她沒有辦法了。

「你想說什麼?」夜長安見她兩眼濕潤,眼角也微微有些酸澀。

他不喜歡這個方式,早在她說不想回去,想留下來照顧他的時候,他也就產生陪她一起的想法。可是他的自尊不允許他能那麼直接,只好換一種方式,先綁了她,用一種賭氣口吻告訴她,陪她到底!

「唔唔唔……」她眼里涌動著感動的淚光,不搖地停頭。

「你想說我夜長安怎麼這麼狠是吧,把你綁起來,再留在這兒?」夜長安心中有些酸楚地冷笑一聲,「沒有辦法了,對付你這種人,只有用強硬的手段。我並不想留在這兒,但你要留,我便舍命陪君子。一陪到底!今晚大家都不許睡覺,看誰不能堅持到最後?」

「唔……唔……」心痛得一揪,忍不住的淚珠啪嗒落下來,她此時此刻極想要僕進他懷里號啕大哭。

夜長安用拇指幫她輕輕拭去淚,面無表情的說,「哭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我最討厭你哭了?你哭起來真的不好看,跟下雨一樣,看得讓人也想哭!」他輕輕模模她的頭,「白心月,我時間很寶貴,可這一次,我不怕浪費時間……我陪你,陪你到天亮,陪你到陽光出來,看雲朵散開。不許睡覺,知道不?我們都不許睡,我們一定要熬過去。不管有多累,我們一起熬!」

「唔唔唔唔唔唔………」她連連點頭,表示同意,眼淚越流越多,他又靜靜地幫她擦干。

「你覺得我可恨嗎?」他冷眸一閃,說著站了起來,薄唇冷冷的作自我評價,「我也覺得自己很可恨……」

他在客廳里模索了一遍,覺得無聊,打開了明澈的唱機,放進一張唱片,于是一首淒婉的歌飄了出來。

這輕輕慢慢的音樂,像蚊子哼啊哼,哼得夜長安頭疼。

他一向不愛听這麼悲慘的歌,可那旋律又似有一種魔力,漸漸就抓住了他的心。一瞬間,他也有些失神,思緒飄得很遠,不知飄回到了哪個年代。

那應該是明澈的新歌。

歌詞一如既往的簡單干淨,輕輕哼,淡淡的悲傷。

在最美最美的季節

你的笑臉

倒映在水邊

你在我身邊,那天,有斑斕的蝴蝶

天賜的金光,在你眉間

我吻你的臉

糾纏一世的戀,飛舞成蝶

我已開始懷念,懷念

那天,是哪天

你我最美的季節是否已走遠

……

歌曲放完了,夜長安驀地從迷茫的思緒跌落現實。

他在客廳里里走動,一想到自己要在這里渡過一夜,他就頭疼,心亂七八糟的。

這一夜里,他要如何打發?

在一個情敵家里過夜,想都不敢想。

雖然是為了那個女人,可是,自己是個男人啊。一邊走,一邊頭痛,他心里實在煩燥,兩手插褲,踱來踱去,根本坐不下來。

安逸好笑的看著他不安的走動,又看了心月一眼,見她滿眼含淚,淒涼的神情,心里為之一揪,急忙轉過頭。原來長安將她綁成這樣坐在椅子上,是為了留下來,陪著她一起,守護著這個燒得快要重度昏迷的情敵。

不容易,不容易啊!像他那麼一個唯我獨尊的大男人。

他望著夜長安,關心地問︰「你不要再走了,可以坐下來歇息嗎?你轉了很多圈了,不累嗎?」

心月也望著那走個不停的男人,他臉上毫無表情,以為他不予理睬。

出乎意料,夜長安回答道︰「我從來沒在別的男人家里過夜,我坐不下來。這地方我看著就頭痛,我今天專門留下來,也不是為了誰,算是贖罪!後面那個女人,你不用那麼驚訝的看著我,我今晚所做這一切,令我自己都覺得痛

恨,我怎麼會選擇留下?」

「長安,你不要老是說,這些讓大嫂傷心的話嘛。」安逸笑笑︰「把大嫂綁起來那麼難看地按在椅上,任誰也不舒服。」

夜長安轉過身,冷眼盯了心月一眼︰「你不舒服嗎?」

「唔……」她搖搖頭。她沒有不舒服,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舒服的。

「她說舒服。」夜長安分析地說,「她最不舒服的時候,是安逸你臭小子拿繩子綁她,下手很輕,她感覺不到痛。沒痛感,想哼都哼不出!」

安逸勾著唇,眯著眼,朝心月輕笑︰「大嫂,你看,長安又在冷幽默了,他最喜歡這樣了……」

心月很無奈,看著夜長安那與眾不同的做法。這個奇怪的男人,總有千奇百怪整人的法子,不知道他的下屬有沒有被他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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