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大人,我愛你 你又不是沒做過

作者 ︰ 碧落飛虹

她還是堅決的搖頭,不幫就是不幫,夜長安要干什麼事,她管不著,也不想管。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如果他出了事,他也一定有辦法化險,不然,他不會去冒險。

梅沙沙一臉陰郁,「好,不幫就不幫,你可別怪我沒警告你。白小姐,我出事的那一天,就是長安下台的時候。」

她警告著,憤憤不平的走了出去。她也就只能趕來警告心月,在夜長安面前,可能哼都不敢哼聲。

那外面,心月听到明澈的詢問聲,以及梅沙沙不耐煩的說話聲,然後開門關門聲,大約是走了罷。客廳瞬間安靜,仿佛沒有一個人了。心月在房間坐了一會,怔怔地想著他剛才所說的那些話,不一會兒,又听到門鈴聲,以為是梅沙沙走了,又返回,還想來警告她。

後來門開了,卻听見安逸的聲音。

她覺得奇怪,便不顧自己臉上的傷,走到客廳去。

「大嫂。」安逸提著藥箱,一臉笑意,樣子又似有點風塵僕僕,「對不起,來晚了。接到長安的電話,我當時正出差,馬不停蹄地趕回來,還是晚了……」

一雙充滿貴氣的鳳眼笑得很迷人,放下藥箱,過來查看了一下她臉上的傷勢,微微皺眉,又轉頭去看明澈。他坐在那兒,一動不動,雙手插在口袋,目視著電視機。安逸開了點藥,也不知是什麼調制的,涂抹在臉上,感覺清涼清涼的,只不過幾分鐘,痛感已消失大半。

之後,他過去給明澈涂藥,他沒有拒絕,但也沒有感謝。

對于他們傷勢是怎麼弄的,安逸沒有過問,有些事他知道不好問,所幸不是內傷,作好醫生的本分之後,他交待了幾句,包括飲食方面,可能趕時間,很快就告辭了。

心月備課到半夜,臉上痛感漸漸消失,想了想還是給夜長安打了個電話。

他人已在首都,入住京西。當時正在洗澡,沒有及時接到來電,在她準備入睡後,按號碼回撥,卻不等接通,一下子按掉了。夜長安覺得再打給她電話,也是擾,于是放棄了。

其實她打電話,也只想跟他說聲謝謝。

如果沒有安逸醫生來,她可能會在晚上疼得睡不著覺。

剛躺下不久,明澈就進來了。

他從她背後抱過來,親吻她的頭發,她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可是臉上被他打得太深,側身睡,擠壓到臉,深深的痛感隨之就升上來了。她輕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離他的臉很近,他正默默的望著她,那明亮的眸子溫潤的光澤,讓她看到了曾經那個明澈,那個溫柔得在她面前,連說話都不敢大聲大腔的明澈,那個……只要她一生氣,就會把他嚇得魂飛魄散的明澈,而今……竟然變得這麼狠心,這麼殘忍,都快要把她打得皮開肉綻了。

他就那麼靜靜的注視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心月拍拍他的肩,柔聲說︰「睡吧。「

可能太累,他入睡得比較快,听著他不太安穩的鼻息聲,她輕輕嘆了口氣。

歇了幾日,等到傷已痊愈,她回校上課。

校長顯然對于她因病請假,而表現出比常人不同的更多關心。

她苦笑,正因為這份工作是夜長安給她的,正因為夜長安是個有那麼點勢力的局長?

她帶的那個班算得上是最好的了,學生听話,學習成績都挺優異,說是尖子班也不過份。學生品德也優良,不需要操太多的心,尤其是以學習成績決定教師的獎金,她的班,每回都沒有讓她失望過。

在教師辦公室里,經常听到其他同事的抱怨聲,不是這個學生不听話,便是那個學生太調皮,同事之間的抱怨,讓她有些無奈,原來老師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想想很久沒有去看孩子了,那天放學後,便坐了公寓司機的車去看孩子。

他已會走路了,不用學步車,向她走來,雖然走得不穩,但每一個腳步下都留下成長的痕跡。

「白白……」她蹲下去,將孩子抱入懷,親切的吻他臉頰,已經忘了之前她取名的那個名。思明,思明,不會再有思明了。

孩子在懷里噌了噌,女乃聲女乃氣的叫︰「爹爹。」

叫得很清晰,他的聲音也像夜長安,很小就顯得有些沉穩。望著與他相似的那張臉,她又十分糾結,孩子的來歷。夜長安也從來沒有問,這個小孩到底是誰的。

保姆說,夜先生每天都來看孩子。有次深夜,也跑了過來,在這里抱著孩子睡了一夜。

剛說著呢,門鈴就響了。

心月抱著孩子,听見那道熟悉的聲音,突然變得很緊張,心里跳得咚咚咚的響。

他走了進來,也早就看見了她在,但是沒有打招呼,而是直接過來看孩子,模了模他的頭,那孩子見了他,顯然很高興,張開雙手,朝他撲過去。

「真沉!」接過孩子的他,寵愛的舉起來,用一只掌心托著孩子的雙足底,立在空中高高的,小家伙咧著嘴角笑嘻嘻的。

「白白,乖不乖?」將他放下來,坐在沙發里逗他。

「不乖……」小家伙調皮,搖頭說不,夜長安捏了捏他的臉蛋,那眼光溫柔的就像一位慈祥的父親,「白白,想不想爹爹?」

「不想……」小家伙嘻嘻笑。

保姆過來說︰「夜先生,晚餐做好了。」

「嗯……」他將孩子交給保姆,走向廚房,洗了手,以一種無比優雅地姿態坐下來用餐。從進門,到現在,始終沒有與她講過半句話。

心月不知道現在是去吃飯,還是回到明澈那兒,剛巧電話響,她翻開包,找手機,明澈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她支支唔唔說不清。其實可以編個更好的理解,比如說在同事家里,還在學校里,可她就是這樣,從來都不會撒謊。

「我去接你。」明澈猜到她在什麼地方。

「不用不用……」她很慌張地說,「我很快就回去了。」

掛了電話,跟保姆打聲招呼就準備要走,她卻拉住了她的胳膊,輕聲的說︰「夜先生已經不高興了,還是吃了再走吧……」

想走,可是又真怕他不高興。好吧,勉為其難。

她回到餐廳,直到這一刻,才有勇氣飛快地打量了他一眼,可能那幾天在首都比較忙,看起來瘦了一點。用餐時,他面無表情,一直沒有與她說話。他向來是這樣冷的人,不開心時面目更冷。

晚餐很可口,她卻食之無味,勉強地把湯喝完了。

起身時包里的手機又響了,找出來一看,是明澈的。

「我在外面等你。」

她急忙去換鞋,剛要開門,手臂一緊,卻是他從身後過來抓住她的手,不是很緊的力量,在她回頭時,他甚至還松了松手,聲音清冷無比︰「我送你走。」這是他來了這里之後,所說的第一句話。

「不用了。我……」她訥訥的說,神色慌亂,不好跟他講,明澈來了。

「走吧。」他先行一步,也不管她有沒有跟上,身子閃入電梯。

心月無奈,只好跟在他後面走了進去。

他依然站在電梯中央,負著雙手,他永遠不喜歡靠近轎廂。而她,永遠都縮在角落里,怯怯地望著他的背影。有的人是天生的高貴,有的人是天生的卑微。這兩種人要是在一起,永遠都有差距。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白媽媽的堅持,其實是對的。

她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再與夜家有任何來往。

心月走出電梯,又接到她的來電,問起她有沒有和夜長安斷了關系,那時她正走在他的身後,不知道怎麼回答。

「斷了吧,心月……听媽媽一句勸,不要和他再有來往了。夜先生雖然不是壞人,但他也不是一個好人。」白媽媽很現實地評價︰「他們那一家人,眼光都會放得很長遠。夜長安又是很注重事業的男人……听媽媽的,心月,和明澈好好過日子。」

「媽,我會的。」掛電話之前,听到媽媽在那邊輕嘆了一口氣。

出了公寓大樓,就見明澈立在門口外不遠處。

他穿著休閑裝,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她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夜長安,在她的印象中,這個人永遠都是穿西裝,打領帶,很少看他穿過休閑裝。

她上了明澈的車,車子才啟動不久,只見窗外,一輛銀灰色的車子唰地如離弦的箭般擦過,疾馳而去。超車時,半開的車窗里,他冰冷的側臉一閃而過。

半夜里,她睡不著。

拿著手機看了又看,總想著是不是該給他打個電話,但又覺得,自己太……她現在是怎麼回事?難道離開了他,就不能生活了嗎?

將手機丟到櫃上,卻不料,它卻響了。

「心月,還疼嗎?」那邊,沉默一刻,才說話。他聲音很輕柔,卻帶著濃烈的關心。這句話,早在公寓里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想問了。

有一股暖意在心里淡淡的上升,心月握著手機,看著已經走入房間的明澈,心里一慌,沒說一句就掛了。她側過身去,感覺到他的手從背後伸過來,在她輕微掙扎間,他一下子把她抱住了,頭埋入她的後頸窩,聲音低柔︰「老婆寶貝……」

肉麻得令人頭皮發麻。

她轉過頭,忽然間,他湊近來,吻上她的唇,這張,他想念了千百次的唇,每每吻住就會覺得很甜。他溫柔的,憐惜的,輕輕舌忝抿著。就在他忘我享受之際,心月的手機又響了,那聲音響得令人心慌,她不自覺的緊張起來,眼睫低垂著。听到他在耳邊輕輕冷笑︰「不敢接嗎?」

「是他的來電吧……」繼而補充幾句,「接吧,隔著電話,在我眼皮底下,你們又還能做什麼?」

他親手將手機拿過來,放在她手心︰「接吧,我同意你接。可別讓他久等了。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十二點了哦。」

修白的手指按下接听鍵,放在她耳朵上,電話那端,他的聲音低沉性.感的傳過來︰「心月……睡了嗎……」

「沒睡,你呢?」她在明澈的監視下,和另外一個男人通電話,心里又慌又亂。這都是什麼事?

那邊的人,哪里知道她在這端的情況。

「我也沒睡……」想了她很久,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夜長安沉默了一會兒,也許,是想到了她此刻的處境,不便再打擾,便輕聲的說︰「晚安。」

她也說輕

聲的說︰「晚安。」

掛了電話,她看見明澈仍在緊緊盯視著她,不放心的樣子,不禁苦笑。就算是夫妻,她也應該有私人空間。關了燈,一片黑暗,她平躺著,他的手放在她胸前輕輕摩挲,不多時,探入,模住她的……她听見他微微喘息,另一只手在他的下面著,她知道他在干什麼,神色驚慌,僵硬的身子一動不敢動。他捉住她的手,按在他那里,硬硬的扎手,她嚇得縮緊身子,被他低喝了聲︰「幫我做,你又不是沒做過。」

雖然有過掙扎,可是又怕沒有遂他的心,而再次被打,順從的讓他拿著自己的手,跟著他在動。

呃……唉,好像越寫,越覺得他們兩個人隔得太遠,太遠了……糾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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