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中跟鞋,足踝被明澈拿著酒瓶子狠狠的打過,已經落下了後遺癥,哪里跑得快,才幾步,就疼得蹲下去模著足踝骨,吃力地喘息。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
在她的身後,夜長安也漸漸停住了追逐的步伐。看著她那樣,眼里的心疼一閃而過。
想著她剛才推開他而逃跑,又覺得很憤怒。
他緩緩走近,抓著一只柔軟的胳膊,將她整個人狠狠地扯起來︰「結束了,不可以做朋友嗎?」
她一臉蒼白,驚恐地瞪著他︰「誰和你做朋友?」
見他不語,她又加了一句︰「做朋友是那樣的嗎?可以隨便親的嗎?」
「對不起……以後不那樣了,不隨便親了。」他一臉鐵青,將那個衣袋往她手里一塞,「拿著,就當是我向你賠罪!」
那套小洋裝標價六萬八!
剛才試衣時,心月就覺得,貴得離譜。
以前狠狠花他的錢,動輒上萬的衣服她不是沒買過,可是買來後,覺得很吃虧!一是不怎麼穿,二是衣服貴得滴血。
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陪她來逛街買東西,親自為她選了一件漂亮的小洋裝。自己花他的錢買衣服,和他花自己的錢親自為她買衣服,親手送給她,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可她不要,深深地記得他帶給自己的傷害。
不可原諒。
她接過袋子,就是朝地下一丟,「誰稀罕!」
他看著她,一聲不吭,再去撿起來,然後匆匆往前。
她怔了下,才決定跟去,腳疼,走路顯得一瘸一拐,艱難地跟在他後面,落下好長一段距離。他回過頭,看見她走路的樣子,蹙著眉頭,望向她的腳。她忍著足踝骨又酸又脹的疼痛,歇了一口氣,才又吃力地跟上去。他漸漸就放慢了腳步,等著她走近。
前面有幾個她的學生走來,看見她禮貌地打了個招呼︰「白老師好。」
「同學們好。」她不太自然的笑了一下,那一群學生驚奇地扭頭投向她身邊的夜長安,其中一個女生低聲贊道︰「哇,我們班主任的男朋友好高好帥哦!」
「好像很少看見他們出來……」有人接道。
「哎你們說,白老師結婚,會給我們班上發喜糖嗎?」
「應該全校都會發吧。」
她臉唰地一下紅了,偷偷瞟了一眼夜長安,他抿著薄唇,心無旁騖,專心的走路。
走了一段路,她忽然停在一座騎樓下面,不走了。
靠著那根騎樓柱,目視前方。
對面的梅沙沙,一襲淺黃色的衣裙,在晚上戴著超大的帽子,將眉眼遮得低低的,避著狗仔隊,一手挽著明澈。他穿著淺白色的休閑服,顯得飄逸瀟灑,微長的碎發遮住額頭,走路也喜歡低著頭。
看著明澈完好無損,行動自如地走在街上,她的心還是震顫了一下。
明澈又瞞了她,他說墊子沒有接住他,其實是假的。為了能讓她成功離開他身邊,他可以說是絞盡腦汁,花費心思……
梅沙沙用手模著帽子,微微仰頭,帶著嫣然的笑意,不知說著什麼,前面路人急急走過差點撞到她,他迅速伸手將她拉到身邊,那眼神竟也有擔心。
「看你老公啊……」突然一聲冷冽的男音,在耳邊響起,令人渾身一顫。她猛然回神,望著一臉冰冷不悅的夜長安,心慌慌的。
「是,又怎樣?」心月沒好氣地頂撞他,「梅小姐不是也和你有一腿嗎?怎麼你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還覺得無所謂嗎?」
「她不是我的女人……」夜長安淡淡的說。
「不是你的女人,怎麼找到酒店去,趴在你身上,還連衣服都月兌光光了?我都看見了,胸很大……」她很惡意的說,「若是我沒有闖進去,你們一定好事成雙了吧?」
他嚴肅地盯著她︰「我對她沒感覺。那天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整個過程都是她在鉤引我,我沒有一點感覺。」
「可是她說,你那個了……」
「我哪個了?」夜長安板著臉。
「我不說了,反正你懂的。」心月想著,梅沙沙所說的,她模到長安那里很硬了……臉上一陣亂紅飛,非常地不自在。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不知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他的臉膛泛起可疑的紅色,他掃了她一眼,「你還要在這兒看多久?你不走,我走了。」
梅沙沙早已和明澈走過去了,而她還在呆呆地望著,夜長安一氣之下,拖起她的手就走。
「看什麼?」他見她的眼神仍然往後望去,心里更氣。
「看我老公啊……」她不屑地睨了他一眼,「你有意見啊?作為朋友,你不應該管這種閑事。連我看什麼都要管。」
「不可理喻。」他悶悶的吐出一句。
「怎樣?我又不是你什麼人?」她一邊掙扎,一邊朝他低吼。心里比他更氣。只要一想到自己跳樓,差點為他死去,他竟然沒來看一眼,就氣得亂蹦。這個世界上,怎麼可以有這麼絕情的人?
他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一個勁兒地拖著她往前走。
兩人扭揪在一起,熱哄哄
的,出一身汗,人們望過來,他突然松開手,當街月兌下外套,露出雪白雪白的襯衣來。她頓時嚇了一跳,退後一步,心驚膽顫的問︰「你你你……想干什麼?這里,這麼多人!大街上……」
話還沒有說完呢,整個身子陡地懸空,她差點尖叫,腰被他摟住,頭上被他的外套罩住,他的公文包也放在她身上,讓她雙手抱住,低喝道︰「抱穩,別弄掉我的包!」
大街上,他就那麼抱著一個頭臉被外服蓋住的女人,眾目睽睽之下,向前走去。她眼楮在他衣服下看不見一物,只覺四周黑黑的,很恐怖。那一條路,她被他摟著,感覺自己踫上了土匪,被搶去做壓寨夫人。
後腦被摔到柔軟的東西上,她才驚覺置身賓館,睜著大大的眼楮,流露出對他的懼怕。
她看見他月兌襯衣,心里一慌,直覺不妙,趕忙從床上爬起來想要溜。
他動作迅速,一下子將她按倒下去,用一只手快速地解開皮帶,在她驚慌掙扎間,又剝開了她黑色的套裙。他壓在她身上,咫尺之近,她清晰地看見他黑色的眸子底濃濃的情.欲,呼吸灼熱的噴過來。她害怕的渾身顫抖,他埋下臉吻進她頸窩,火熱的舌頭朝她雪白的脖子舌忝上去,他喘息著,咬著她耳朵低沉地說︰「我想要你……」
跟她打個招呼,他就扒掉她的內.褲,抿緊唇,用力一挺,侵入她的體內,鼻音重重地發出一聲︰「嗯……」
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想她也好得差不多了。
他憋了很久,每次見了她就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沖動感,每次見了她他都忍不住想狠狠要她,每次見了她他第一件事最想做的就是這個。他不是神,他是一個正常的有生理需要的男人。她的體內很干澀,不知是不是因為上次墮胎的原因,他這次做得很不盡頭,雖然還是很緊實,可是她好像在頑固抵抗他,弄了這麼久沒有一點熱液分泌出,沒有一點熱情接納他的意思。
他才知道他太急,沒有任何前戲,她體內的性.欲還沒有被挑起.,于是,他動作暫停,開始細細的,輕輕的,慢慢的吻她。
她瞪著大大的眼楮,一臉恐懼。
「心月……」他低啞的喚她︰「把眼楮閉上。」
她咬著唇,瞪著他,「做朋友……你說的……別言而無信。」
「別這樣……」他皺著眉,很痛苦,「你知道我做不到……別拒絕我。」
她能感受到他的東西進入後帶著一股激動,似乎在訴說著對她的想念,久違的想念。
他俯下頭,親吻她的眼楮,輕哄道︰「乖,把眼楮閉上……」
雙眼睜得更大,她仰起下巴,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他,「你又不愛我,你說結束了……」
「心月……」他眉頭皺得更深,脖子上戴著她曾經送給他的銀色鏈子,伴隨著他胸膛沉重的呼吸來回晃蕩著,「我反悔!」
「我不接受。」倔強的小嘴,說出來的話,讓人抓狂。
夜長安雙手撐在她身側的床上,直直盯進她黑亮的眼楮深處,語氣漸漸強硬起來︰「我會讓你接受的!」說著,他一咬牙,身下就開始運力,狠狠擠撞著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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