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大人,我愛你 你有哪次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作者 ︰ 碧落飛虹

「那麼,做我老婆好不好,那又是什麼意思?」想著那漫天繽紛的花瓣雨下,他虔誠而神聖,蹲在自己面前,為她戴上紅寶石那一瞬間,滿臉柔情,聲音溫柔如水。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做我老婆好不好,那句話無論任何時候回想起,都令人禁不住臉紅心跳。

「那不是承諾……」他表情冷冷的。

她偏開視線,不敢去直視他臉上微腫的傷。

「那是什麼?」是隨口說說,還是一時心血來潮?那句話,可以對她說,反之,也可以對旁人說嗎?

「在承諾之上……」他聲音低沉柔和。做我老婆好不好,比承諾更高,那是靈魂深處的期待。

「我不懂。」看著站在面前的夜長安,儀表出眾,帥得仿佛從精英期刊的圖片里走出來的一樣,她欣賞,又很迷茫。有時候一個人太優秀了並不是一件好事,長得太帥了也不好,讓人覺得不可靠,因為有太多的女人像蝴蝶一樣在他身邊飄。

她深愛著他,對他的愛,以及他對她的愛,從來就沒有持懷疑態度。

可總是看不懂他莫測高深的一面,盡管總是想說服自己去相信他,在這件事情他會給她一個交待。

然而,卻又在心里產生莫可名狀的恐慌,讓她覺得他們彼此之間的想法,或是判斷,顯得背道而馳。

「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嗎?」心月從他身旁走過,「那我走了。」

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她身子發抖地頓在那里,他卻又不說話。

「我媽回來了,我還要回去照顧我媽。」心月頭也沒有回,劃清關系,「請你放手!」

「偏不!」他抓得更緊,因為激動,臉上的傷口很痛。

她掙了幾下,掙不月兌,心里又急又氣︰「夜局長,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夜局長無理取鬧︰「不許走!」

她跺了一下腳,很無奈的嘆了一聲。

「你是不是覺得,我有大把閑功夫和空余時間去和女人談情說愛?」夜長安抓緊她手腕問道。

心月還來不及回答,又被他冷冷然而替自己鳴不平地搶白了一句︰

「你要知道,以肉眼所見的男人花心程度去衡量男人的忠誠尺度是最狹隘的,沒理由因為他長得有吸引力,身邊無數美女圍繞就妄加否定他有失水準!」他很有點自戀的說。

心月面上表情微微古怪︰「我有說過你很花心嗎?我有說過長得像你這麼帥的,具有吸引力的男人很花心嗎?你身邊無數美女圍繞,那是好事呀!」

夜長安面上一紅,小聲辯解道︰「我也只是客觀地講道理……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和潔兒只是普通朋友。」

心月輕輕「哦「了一聲︰「普通朋友?好一個普通朋友。我也沒說你們……不是普通朋友對吧?你不用這麼刻意強調的,我懂的。其實,我想說的是……如果你和你的普通朋友潔兒,不那麼親密的攬在一起,我會更認同那個長得有吸引力的男人有很過硬的水準。」

看著夜長安一副啞口無言的模樣,仿佛很窘。

真難得,看到他這樣,心月終于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夾雜著得意︰「我現在要走,是因為我已經完成了今晚你讓我來的使命。來,是因為擔心你的傷勢,否則就算你多麼有吸引力,我也不會丟下媽媽來見你。」

見到了他,傷得不重,又沒什麼大事,依然生龍活虎,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她頓了頓,又柔聲補充道︰「不過有一點你說得對,你這個人是挺有吸引力的。還有,那個潔兒,挺漂亮的。你們,有點天造地設一雙人的說。」

夜長安轉過頭去,淡淡的吐出話語︰「那你呢?你們在一起不也挺有天造地設一雙人的說?」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那是在老人家面前表演的一出戲。過了這兩天,我就會向媽媽說明我們離婚的事情。」她急急的說。

他冷眼看她︰「用不著急急跟我解釋,既然你認為我和潔兒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人,怎麼解釋怎麼無力。實際上在你的心底,也曾想過跟他天長地久的不是嗎?」

心月急道︰「我要怎麼說,你才肯相信?都說了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今後,我和他也只是朋友,普通朋友。」

夜長安鼻孔里哼了一聲,冷笑著,滿懷醋意說︰「我已經落伍了,不知道做普通朋友也有那麼親密。一起逛街,一起買東西,還一起同居,晚上……告訴我,晚上是不是也在一起?那是普通朋友所做的事嗎?」

隔著一拳遠,她能清晰聞到這個,她愛得最深,也愛她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清冷如霜的氣息。

「你不覺得尷尬嗎?」他諷刺道,「離婚了還住在一起,這樣子長期下去,和沒有離婚又有什麼兩樣?」

「尷尬?」心月不禁冷笑,「為什麼要尷尬?我們坦坦蕩蕩沒你想到那麼齷齪!相反,你不覺得你說這些話,會更讓另一個人尷尬?實話對你說了吧,如果我後半輩子,我說如果,一個人真禁不住寂寞,我想我會考慮和另外一個男人渡過余生。因為,在沒有認識你之前,沒有成為你的妻子之前,在你沒對他做那些事之前,我是打算把一輩子交給另外一個人的。」

/>「結了離,離了結,何苦?」夜長安輕嘆道,「你不累麼?」

「那你累了嗎?」她看見他無力的閉了下眼皮,現出一絲疲憊。

「心月……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時間?」他沉思著,艱難的說道,「給我一點時間就好。」

「為什麼,理由呢?難道你會為了我,而去與家人爭取?」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他神情認真,漸漸嚴肅起來。

「夜局長,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她提醒道。

「如果我說,我可以不要這個局長,什麼都不要,只要你,你會不會相信我?」他說得很誠摯,眼里光澤溫潤。

「做得到嗎?」心月不是不相信,可是太難了不是嗎?

「我已經在努力……如果你可以給我時間,我想我會努力做到的。心月,重要的是你,我需要你的支持與鼓勵。如果你願意等,就請給我一點時間,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算了吧。」心月輕輕的嗤笑一聲,「你別哄我了,否則我會把你這個當作承諾的。可是你剛剛說過,你不會給我任何承諾,那我也就……不去奢望。我們之間不是時間的問題,我相信你也看到了,是身份地位,相差懸殊。」

夜長安模香煙,「你就這麼認為?」

「事實如此。」非她要這麼認為,可是這個世界,總有世俗的觀念于無形中存在的。

夜長安臉上有強烈的隱忍。

心月沉默片刻,微微苦笑道︰「其實我也知道,真正的愛情,敢于直面無數的殘酷,敢于正視人生中的苦難。敢于博擊生活中的風浪,敢于笑對四方八面的暗涌。可是做這些,則需要有一個強大的內心,我可能做不到。我想通了,只要你過得好,人生伴侶是誰並不重要。」

「人生伴侶……」他冷冷盯了她一眼,「既然是誰並不重要,那我們以後也就沒有再見面的必要?」

「可是這麼說吧,」她說話間,看著他模出香煙,手指哆嗦。

他深吸了一口,默默走開去,步伐遲緩地在屋里踱了幾步,再坐下去。

心月站了一會,跟他打個招呼就走了,心里希望著他能追出來,再哄哄她也好。一邊緩慢的走一邊側耳細听後面的動靜,站在樓下,還靜靜等待了一會,可終究是讓她失望了。

這次不一樣,非常不一次。以前每次見了面,他都迫不及待的月兌她衣服,饑餓地撲在她身上尋求滿足。

她長嘆了一聲,身影沒入絢麗的車燈里。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城市里走了很久,放假了滿大街都是行人。她在他們一起走過的那個公園,立在江邊,靜靜的望著江面上一艘艘駛過去的油輪。

手機在包里響,明澈來電催促她快回,她無奈的回了公寓。

他們在陽台上賞月,雖然沒有一絲月光,但並不影響他們的好興致,明澈好像很會哄老人,白媽媽被他哄得笑出了聲,管家在旁時不時往杯里添水,一轉頭見了她,喜悅地喊︰「少女乃女乃回來了。」

心月拖著沉重的腿走去,有氣無力,喊了聲︰「媽」隨後在管家細心拉開的椅子上坐下,明澈給她剝了一瓣潔白的香柚,她默默吃了幾口,不知是咬得太快,還是手在抖,晶瑩剔透的果肉不停從嘴邊掉落,桌上都有。

「怎麼了,心月?」白媽媽關心的問,她回來時,臉色蒼白,身子一直在抖。不是去看晚會了嗎,那應該是開心才對呀。

「沒事媽,是這個,太好吃了。」她嚼著那香柚,含糊不清的說。

明澈識趣地起了身,往房間去了。

「心月,有什麼可以跟媽媽說……」

「媽,我沒事。」為避免媽媽再問,她趕緊洗澡去了。

明澈坐在窗台上打電話,梅沙沙問他劇本背得怎麼樣了,能不能背齊全,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听見心月進來,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

洗澡後再到陽台上,他們坐的那處有一片朦朧的白光,天上的雲層稀薄了些,白媽媽一臉笑意,不知有什麼喜事。心月剛坐下去,明澈的手機就響了,他離開陽台接電話,過來跟白媽媽說了一聲,反手拿起外套就出去了。

應該是梅沙沙找他吧。

心月剛想著,自己的手機也突然在響,把她嚇了好一跳。

「我在下面等你。」夜長安冰冷的,強硬的聲音。

「你!」心月望了媽媽一眼,壓低聲音,「我要陪我媽。」

「你下來,不然讓我上去拜訪白阿姨。」

心月制止道,「算了,我下去吧。」

她切斷電話,跟媽媽說,明澈讓她一塊兒出去辦點事,匆匆奔下樓。

夜長安倚著車門,沒有穿外套,白色的襯衣很刺眼。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低下頭,掐滅手里那枝煙。

「又有什麼事?」她跑得氣喘喘,滿頭大汗,沒好氣的瞪著他,「你真會折磨人!有什麼話,要分兩次說?剛才不一次性說完?跑來跑去,你不嫌累得慌?」

他不說話,閉緊嘴唇,閃身坐入車。

「夜長安,到底還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她沒上車,站在敞開

的車門外問。

他沒什麼事,就想見她,就想和她在一起,如果這也有錯,那他希望錯下去,永遠錯下去。

「她叫雨潔,姓杜。小時候兩家父母見我們玩得來,開了一個玩笑,訂下女圭女圭親。我從來不把那些當真,卻沒想到,他們認真了。」

心月愣了一下,心里更氣︰「那跟我又有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他閉唇沉默,忽然間抬頭沖她吼開了︰「告訴你有錯,不告訴你也有錯!那你到底想讓我怎樣?」

他吼得驚天動地,連天上雲層都散開,露出一小半白亮的弧形。

「你有哪次是站在我這一邊的!一有什麼事,我還來不及向你解釋,你就生氣,不讓人靠近。連解釋也不听,認為我是在為自己掩飾!」夜長安怒氣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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