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打賭,如果你贏了,我就會離開這座城市!我不想離開你!」心月決定將那天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他,也許他們之間最缺少的是坦誠、信任、交流、溝通。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
「所以,我必須讓你輸!」
夜長安沉思。
心月以為他不相信自己所說的,「是不是你會覺得我在說謊?」
「不!」他抬頭,語氣堅定道,「心月,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但是我想,潔兒不是那個意思,她喜歡開玩笑。所以,這個手表也是一時玩笑畫上去的。」
「那麼事後呢?為什麼不去洗掉?」心月瞪著他責問。
「她不讓我洗……」他聲音很低,垂下眼去,如做錯事的孩子。
「你真乖!」心月諷刺道,「沒想到夜局長在一個女人面前這麼乖!在我面前生氣時就凶巴巴,不理人時就冷冰冰的,你怎麼不對她凶,不對她冷?」
「為什麼要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浪費表情?」他不自我檢討,還據理力爭,「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才要在你這里把我今生所有的表情都展.露.無遺!換了一個不相關的人,我真不屑于!」
「強詞奪理!」這話中是中听,可總覺得他太狂,所以心月表面是嚴重鄙視,「你敢說你沒有對她笑過?」
「笑呢,也分許多種,有禮貌的,有奸笑的,有悲傷的,有肉笑皮不笑的,有發自肺腑的……」夜長安輕笑,微微露出白亮的牙齒,「你看我現在,正在對你抱有歉意的笑呢。」在她翻白眼時,又討好的伸手過來牽她,「好了,不要生氣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把她也帶了出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她往後望了望,「她人呢?」
「我讓她回去了。」夜長安牽著她往前。
正走著,忽有一輛紅色的跑車從後邊呼嘯而來,一個漂亮的甩尾,流暢瀟灑,停在他們前面不遠,駕駛室里杜雨潔甩甩短發,下巴揚了揚,對他們一笑︰「長安,今天的晚會真精彩,謝謝你!明天有空,一起登山?」
那股強大的自信,真的令心月十分妒嫉!
「謝謝你的邀請!」心月望了望一語不發的夜長安,不知哪兒來的一股膽氣,將夜長安擋在自己面前,像老鷹保護小雞似地,上前與她較量︰「對不起,長安他沒有時間,明天他要和我一起看電影!」
「是嗎?」杜雨潔自信一笑,眼光投向她背後那個男人,「長安,是這樣嗎?」
夜長安干咳一聲,正欲移出身子來回話,卻又被心月擋在身後。
她很霸道︰「對不起,長安他剛才嗆了一口水,喉嚨有點不舒服,暫時無法回答你,一切與他有關的事情都由我來替他處理!請問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杜雨潔臉龐上露出小小的驚訝。
白心月?她很柔弱不是嗎?為什麼她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膽量,與勇氣,來悍衛著她覺得可以悍衛的。她原以為,像她那樣的弱女子,該躲在男人的背後畏畏縮縮,該躲在男人的保護下戰戰兢兢,衣食無憂就成。
沒想到,她還敢直面她,挑戰她!夜長安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心月,為了愛不顧一切!這比她跳樓輕生,讓他更心疼,更感動!
「白小姐,後會有期!」杜雨潔嫻熟的倒車,飛馳而去,短發飛揚。
身後的人將她一攬,往前走,她低頭不語,氣勢一下子全失。
到了車邊,她不上車。
夜長安問︰「想去哪里?」
「我餓了。」她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和他在一起,不想讓他那麼早回去。
「想吃什麼?」
「日本料理。」
他開了車去,那店面看起來不大,進出的賓客卻挺多,而輕微的腳步聲和交談聲,又使里面環境很幽雅清靜。
點了餐,見她吃得痛快,夜長安憐愛的給她夾了一塊天婦羅︰「慢點兒吃,不夠再添。」
「嗯……」她輕應著。
他抿了一口清酒,「心月,你剛才的表現真棒!」
「是嗎?」她抬起頭,「心里話?」
夜長安微笑︰「你身上的氣勢太強了,我都怕。」
心月想著剛才自己的表現,也不自覺的笑了下。
剛吃完清淡的日本料理,走出店門口,夜長安就接到一通來電。
心月見他神色有異,忙問︰「有什麼事?」
他輕輕搖搖頭,「沒事。」
盡管他裝作沒事,可是心月還是感受到了自他全身散發出來的清冷氣息。
他薄唇緊抿,沉默不語,沒事才怪。
把她送到明澈的公寓,坐在車里,心月卻猶豫一會,然後說︰「送我回那里,我們住的那里。」
夜長安倒車,開向那個公寓,保姆和司機都還在,盼望著白白能夠回來。保姆從小帶大,跟那孩子感情好,幾天不見想念得緊眼圈都紅紅的,見們進來趕緊避開去了。
心月進了屋,還沒有坐下喝一口水,就見夜長安轉身要走,急忙喊住他︰「長安!」
他腳步一頓,身後已有雙手抱過來,圈住他的腰,她的聲音
充滿了渴望︰「別走。」
「心月,天色不早了。」夜長安聲音低沉的說︰「早些休息吧。」
「不……我要你留下來。」她在他背後撒嬌,天知道這個時候,有多希望他能留下來。
「心月……」他反手圈向她的腰,下月復脹脹的,可是他們房間里沒有準備安全套,他不能踫她。
他只是親吻了她,不敢太深,怕火一點燃就一發不可收拾。
「睡吧。」他抽開手,轉身再次走向門口。
目送他離去,心月很悵惘。
時光倒回到那五天期間,耳邊響著他輕柔的呢喃,她眼前仿佛呈現出性致勃勃、生龍活虎的夜長安那執著溫柔的目光。
那雙結實而細膩的大手正一點點,一點點褪去她的衣衫,輕輕游移在她雪白的胴.體上,她不禁熱血沸騰……
門鈴驀然響起。
她跳起來,打開門,夜長安已經滿頭大汗站在眼前,他沒走,怎麼可能舍得走?剛剛,他快速跑到下面去買了一盒杜蕾斯又火速地趕了回來。
看到面色潮紅的她。
夜長安急不可待,猛地抱起來,往房間里沖!
她尖叫著︰「啊——」
他把她扔在床上,忽然行動起來,惹得她嬌喘連連。
他走的時候,沒想到他會調頭回來,他進門時,固然猝不及防,但經過一陣的前戲,她很快瘋狂起來,然後默契地,狂風驟雨般配合著,漸漸陷進意識的昏闕之中……
「嗯,寶貝……」他鼻音重重的喘息著,呼吸灼熱,兩人好久好久沒有在一起,那久違的緊實感令他熱血沸騰。
她微微皺著眉痛苦的承受著,太久沒有做,就像第一次那樣,有著很清晰的疼痛。
為了要留住他,這是惟一的辦法了。
再說她也有需要,久了不做也渴望著,對他總是很敏感,疼痛漸漸消失,身體熱情如火。他壓著她,用他旺盛的精力和體能,來她、澆灌她、滿足她。
夜長安不僅高大英武,在床上也是個很有創意,很有耐力和真本事的男人。在他嫻熟又有技巧的引領下,簡直讓她夜夜瘋狂,每一次他都能讓她如痴如醉、飄飄欲仙。
這次也不例外,兩人抵死糾纏。
剛開始,他還是堅持不戴套套,途中才戴……
做過之後總是感覺很累,愛,有時候,又是一件累人的事。
她癱軟在他懷里,枕著他胸膛,他一手攬著她睡在床頭,一手去開機。心月才知道,在做這事之前他特意關了機。剛一開機,就有來電。
杜雨潔的聲音飛揚跋扈的在他耳邊響起︰「長安!我讓你回來,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你可知道,叔叔回來了,正著急地找你?」
「我在車上……」他鼻音濃濃的,喘息未定,每次做完他都是汗流浹背。心月忽然就有些心疼起來,以前總覺得在這方面自己吃虧,可此刻看著他垂下眼時那抹淡淡的疲憊,心兒一揪。
她抬手,輕輕為他拭去額角上熾熱的一片汗水,「長安,你走吧。」
「不走!」他大手一揮,啪的丟了手機,攬著她睡,不想走,真的不想走。
啊,唉,可憐的人啊,,,,,,,,,暴風雨即將來臨了!!婚禮啊婚禮,親們有木有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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