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下手表,將孩子還給她,「時間到了,我還有個會議要開,我先走。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
他很忙,其實她來的時候,就看到公園入口處,停著幾輛車,那些人在車里等著他。
心月靜靜地目送他遠去,白白依然在叫︰「爹爹。」
走了一段路,他回身,緩緩舉起手,朝白白做了一個優雅漂亮的手勢。
再見。
優雅漂亮的再見。
從那以後,兩人少有見面。
她也不再去醫院看鄧嫻之,听說已經出院了。
听說,他們的婚禮緊鑼密鼓的舉行。
听說,他們已經挑選好蜜月的地方。
听說,他們在開始拍婚紗照。
听說,……
她不愛去打听,可有些消息,總是從四面八方飛入自己耳朵,她每走到哪一處,總覺得有雙眼楮在望著她,叫她好不自在。連校長看她的眼光,也有點不一樣了。
她逼迫自己忙起來,逼迫自己精下心來,教書,學習,備戰考研。
明澈也漸漸忙碌起來,他拍的電視劇在明天春天播出。
他接拍的劇本越來越多,不知為何,心月總覺得在明澈的背後,在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他往前……也許說幫助,更準確一點。
天氣一天一天變冷。
冬天,很快就來了。
歲末年初,他終于和她去了夏威夷。
是下午兩點的航班。
那天,她不是很高興,也不是不高興,具體是什麼心情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就只是在房間靜靜收撿行李。
門開著,明澈立在門外時不時往里瞅幾眼。
「決定了嗎?」他輕聲問。
「嗯……」
「祝你旅途愉快。」明澈揚起笑容。
她拖著行李箱,在敞開的大門口停頓,回眸一笑︰「謝謝阿澈。」
夜長安在樓下等著。
十分難得的穿上一套休閑裝,淺灰色的身影,簡單的設計顯得輕松隨意,唇角的微笑隨和親切。伸手接過她的行李箱,放進車子後備箱。
從他們這座城里出發,前往韓國仁川轉機,停留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再飛往火奴魯魯機場。
她有點緊張,雙手交握在膝上,不停的搓撫著手指。
夜長安看著她這樣,想像著她第一次坐飛機去首都時的情景,不覺笑了一下。
「別緊張。」他拍拍她的手背。
「嗯……」她笑笑,緊張沒有消除,卻又在擔憂地問︰「飛機要飛多久,才能到達?」
他溫柔的模模她的頭,聲音低沉柔軟︰「我們會向上帝借一天。」
「那就是,我們需要一天的時間?」
「差不多。」
「長安,你真逗!」心月牽了牽唇微笑道,「你直接說一天不好嗎?」
他淡淡一笑。
到了目的地,時間是早上八點。
她在座椅上睡得迷迷糊糊,仿佛感覺他們還在自己所居住的城里,他們來的那個時間還在,還沒有走遠。
他輕輕拍醒她時,飛機還未落地,窗外的異國風景一點一點掠入眼簾,腦中閃過,影片中的「珍珠港」,遙不可及的地方,伴隨著那段七十年前的歷史,沉重的撲過來。
下了飛機,她跟著他走,由于他那高大威武的個子,一直不斷受到來自異邦的目光,她也跟著沾了不少光。
「長安,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拿車……」他走到附近的赫茲櫃台直接拿車鑰匙。
見他好像隨便就能弄來一輛車,心月覺得疑惑,又想好像無論去哪里,他都行動自如。
他看了她一眼,解釋道︰「車子是租的,來之前在互聯網上,我已經詳細填寫了租車信用卡信息,並且還作了提前check-in,所以,現在不需要再辦任何手續。」
心月朝他微笑。
夜長安打開卡邁羅的車門,以他堪稱專業的知識水平,敏銳的目光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這台車只跑了1071英里,按國內的公里換算,1700公里都不到,屬于十分標準的新車。
「我們現在要去哪里?」坐上車,心月又問。
他駕駛時唇角有微笑,看得出來,他心情非常好。
「珍珠港紀念館……」
「就是歷史上有名的,珍珠港事件?」一听珍珠港,心月一下子就想到了與歷史有關的戰爭事件。
「嗯。」夜長安點頭,用iphone,googlemap導航,駛車去了附近的珍珠港紀念館。
因為這是他們第一個目的地,就在飛機場附近,所以他沒有立即選擇下塌,直接前往。
她靜靜的看著他開車,心里超緊張的閃過一個念頭。
要是被他賣了怎麼辦?還不知能不能找得到回國的路?
她莫名的笑起來。
他側頭注視她一眼,繼續開車。
上了夏威夷H1號高速,車速平穩。
他關心的問了一句︰「累麼?」
心月搖搖頭,「不累。」
「你在飛機上睡得,像只小貓兒一樣。」他憐愛的微笑。
天空很藍,轉了兩個出口就到了。
「進去看不用花錢嗎?」心月下車之前問。
他把車泊好,「不用,珍珠港紀念館免費開放。不過每天數量有限,需要提前預約。我們拿到九點鐘的預約。」
他下了車,行李留在車里,她跟著他進去。
參加場內的牆上掛滿了與軍事相關,為戰事犧牲的英雄人物黑白照片,以及擺放著戰爭年代的武器模型,有戰機、魚雷、導彈等。
對于那段塵煙掩埋的歷史,夜長安有他的獨特見解,就好像一個導師一樣,給原本歷史畢業的心月又重新上了一堂非常全面的歷史課。
她用一副崇拜的眼光,痴迷的看著他,「長安,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歷史專業的?」
他搖頭,爾後緩緩說︰「我十歲的時候,在爸爸的要求下,就讀完了世界歷史。」
「那一定很辛苦。」她心疼的看著他,十歲的時候,她連中國的清朝是哪一年結束都不知道。
「習慣了……那種壓力。」那是從小的壓力。
到了紀念堂,那塊碑刻滿了犧牲者的名字,夜長安默哀,她也跟著,他們邊上的一個美國老人,還落下了眼淚。
想象著當時在這片海,20多艘軍艦,同時沉沒,整個碧落藍天的珍珠港油火蔓延,不知是怎樣的一片火海,也許至今,亞利桑那號戰列艦的油污,還顫抖的漂浮在海上面……
結束珍珠港紀念館的參觀,他們心情沉重的走出來。
珍珠港不遠處就是體育場,白白的一片外殼,襯著藍藍的天,讓人心情輕松了不少。
半小時車程後,到達火奴魯魯市區,干淨的天空下,空氣中有淡淡的海腥味,各式各樣的車子行駛在街頭,綠化投入不少,這兒生態環境做得很好。
一點多鐘吃過午餐,之後沿著H1路返回酒店,一路上他都很安靜。
酒店隊近就有一大片沙灘,當時已日落,金色的光暈將沙子和建築染得一片金黃。
站在酒店的陽台上看出去,茫茫的太平洋一望無邊。
他洗過澡,穿著干淨的睡袍,在酒店的沙灘躺椅上坐了一會兒,等她洗完澡才慢慢的走回來。
然後,他們去酒店附近的餐廳吃過晚餐,在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散步著回到酒店。
晚上睡在一張床上,剛開始,他很平靜的躺在她身旁,沒有任何動作,但不一會兒他輕輕翻了個身,猶豫著很小聲的問︰「白小姐,睡了嗎……」
「沒……」
他翻來覆去,床上不時發出他翻身所發出的不安份聲音,他終于還是把手伸了過來,放在她腰間輕輕摩挲,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帶著一絲顫抖。當他的手指順著她腰際,漸漸游移到她胸前時,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突然就把她扳過來,鍵碩的身軀傾壓下來,鼻腔噴出灼熱的氣息。
心月緊張地閉上雙眼,身體禁不住微微的顫栗。
大掌覆住她的乳,隔衣捏揉著,他嘴唇壓在她光滑微涼的額上,吻,帶著柔情,一點一點滑移,綿延而下,碾轉到她的耳朵,他輕咬著,喘息的說︰「對不起,我想要你……」
啊啊啊……今天更得晚了點……唉……我糾結……婚禮估計不會變動了……
沒有內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