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大人,我愛你 你這混球!!! [VIP]

作者 ︰ 碧落飛虹

你這混球!!!文/碧落飛虹

杜雨潔拼命蹬腿,劃水,還有幾米就快游到長安的身邊,幾米,幾米,也就是幾米!可是那幾米,也許是她永遠也游不過去的,游著游著,杜雨潔突然感到腳下一痛,發涼,從足底涼到心底的痛,她抽筋了!!!!!!!

手足發涼腿腳發麻——

下水之前,他們都沒有做充分準備,所以都出了狀況。

夜長安沒想到自己被水草纏腳。

也無法想像,看似如此溫柔平靜的水底,竟然隱藏著令人想像不到的危險茆。

水里面柔柔的水草看上去是充滿了詩情畫意,卻是暗藏殺氣。

杜雨潔沒想到自己會抽筋。

在國外,游泳課時,教過意外抽筋,如何采取措施,化解危險蚊。

杜雨潔記得很清楚︰

一、先深吸一口氣。

二、把頭潛入水中,使背部浮上水面。

三、兩手抓住腳尖,用力向自身方向拉,同時雙腿用力抻——

一次不行的話,可反復幾次,肌肉就會慢慢松弛而恢復原狀。

她卻因為心急,而操作不當,動作生硬,越用力越使自己腿部僵硬,冷水一刺激,抽筋不止。

她痛得嘴唇都在抖,提醒自己千萬要保持鎮靜,不要驚恐、不要慌亂,否則,只會嗆水,只會加劇抽筋。

可是千萬遍提醒,也不管用了,因為在看到長安大半個腦袋,突然沉入水中,心一慌就失去了原有的鎮靜。

「長安?!」杜雨潔心膽俱裂,啞著嗓音叫,「長安,你要堅持……」

其實遠比抽筋,夜長安的危險比她小多了,如果她夠冷靜,應該在上岸之後找人來幫忙。

水草雖然纏住了腳,但如果人的身體不用力,不亂甩動,有一段時間人在水中還是飄浮起來的。

人不動,水草不動。

夜長安盡量將身體拄後仰,平睡在水上透氣,他閉了眼楮,在調整著混亂的大腦,完全不知杜雨潔發生了什麼狀況。

這時,岸邊的小微突然恐懼地尖叫︰「啊——我打死你——」

「快去救孩子!」夜長安本已準備潛水自救,這一下,驚得又浮出水面,閉著眼就沖她吼道,「快去救孩子!」他在水里都已經听到岸邊那里發出巨大的動靜,如果小微在他手里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怎麼向政委交待?

杜雨潔扭頭朝後看去,可是身子再也動不了,定格在水上,她現在兩頭為難,思想一番激烈的斗爭,還是決定救長安,腿卻抽筋得厲害。就停在那幾步,不管多麼拼命,再也無法游過去。水,硬生生的隔開了兩人。

失去力氣,她劃水的動作驟然停止,臉色蒼白的笑了——

她嘴唇輕顫著,說︰「長安,對不起了,我過不去了……」

夜長安睜開眼一看,才發現她像被凍在那里一樣,以為她也被水草絆住了,他喊了聲︰「潔兒……」看見她臉上模糊的水印,他有些鼻酸。

「潔兒!」他嗓音沙啞,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點一點往下沉,水已漫過她脖子,下巴。

「潔兒……」他揪心的呼喊著,除了一聲一聲喊潔兒,再也說不出其它的話,他也只能喊潔兒。

眼楮熱熱的一陣酸澀,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再也看不清她,再也看不清了,只依稀听見她在說︰「長安……我不恨你了……你也不要再恨我好不好?我做了很多的錯事,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心月,我對不起她………」

「長安。」她的聲音越來越啞︰「如果你還活著,請你幫我轉達,告訴希恩一句話……告訴他,對不起,潔兒沒有那個命……對不起了……潔兒下輩子一定選他……」

「長……長安……我好想……好想寶寶……寶……寶……」她艱難地呼吸,嘴角哆嗦,水已漫過她的嘴唇,每一個字說出來,都仿佛要了她的命。冰冷的水,無情地吞噬著她鮮活的生命。她最後含著水,滿眼淚光,喉嚨里哽咽出一句︰「寶寶,媽媽愛你……」眼楮一閉,頭就往下沉。

「潔兒!潔兒!!潔兒!!!」水里的夜長安悲痛大喊,「潔——兒——」眼淚忍不住的流,他嘩嘩地狂亂打水,他想游過去,他想救起她,他不能看著她死去,他已經把她全家害慘了,他現在又害死了她。

潔兒!

他拼命的打水,拼命的喊著她的名字,然而,游不過去,救不了她。

他張開嘴,咬住自己一個拳頭,想克制眼淚,卻依然淚流滿面。

他哭得眼楮澀痛,最後,再也喊不出潔兒,喊不出半個字了,岸邊的小微也在傷心地大哭︰「潔兒姐姐,你不要走……潔兒姐姐……」

夜長安化悲痛為力量,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想舉手呼救,但這個地方,很偏僻,又沒人來救他,他只能采取自救的辦法。

自救的辦法,其實有很多種。

現在,最重要是把這水草給弄下去,他覺得心里面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只能憑感覺慢慢去弄了。

人類的大腦細胞中,蘊藏著無窮無盡的潛能,他盡最大的努力去開啟。

在沒有弄開水草之前,就要使自己的身體盡量的保持這個往上浮,往上飄,而不是往下墜。

夜長安想了想,試著讓手腳全部張開,除了被纏住的那只腿以外,另一條腿則盡量與那只腿分開,增加水面積,增加水浮力,保持不被水草拉下去。

然後,他抬起頭,深吸一口氣,彎腰下沉,慢慢潛入了水里,低頭像月兌襪子一樣,以最快地動作,迅速地將纏在腿腳上一叢一叢的水草給捋掉。

水里面是黑色的,不能睜眼,只能憑感覺。

盡管手指哆嗦,可是還是給他弄開了。

完了之後,他盡快的離開水面,身體側臥,向後滑開,盡快的離開這個長滿了水草的地方,漸漸的感覺身體輕松了,夜長安知道,他已安全月兌險——

他浮上來的時候,杜雨潔已經沉了下去,永遠的沉了下去。

「潔兒!」夜長安雖然撈住了她的身體,卻沒能把她的命給撈回來,倒水,人工呼吸,所有的急救方法一一試過,一切都沒有用了。

潔兒,她是真的走了,永遠的走了。小微被嚇得說不出來話,然後她的臉上開始發腫,是中毒的現象。夜長安低頭看到她腿上被什麼咬了一口,估計是毒蛇。

他背著小微去附近的村莊,有一戶人家收留了他們,叫了鄉醫,給小微驅毒。村人將杜雨潔也抬了回來,用土方法,倒放在牛背上一陣搗鼓,還是沒能把她弄醒,探了探鼻息,早已冰冷!怎麼可能醒得過來。

「沒有氣了。」村人搖頭嘆息,「可惜了這姑娘,長得多俊啊,就這樣沒了……」

夜長安木立著,眼神空洞,卻死死地望著那個平躺在狹窄木板上的杜雨潔,她就像睡著一樣,神色安詳,臉龐光滑,白里透紅,肚皮也沒有鼓起來,幾乎沒有痛苦的痕跡。只那嘴唇發紫,手指發紫,眼皮底下放大的瞳孔,證實死亡。

鄉醫說,估計是驚嚇過度昏死。

但是扳開她的嘴,發現舌頭中部有一排深深牙印,動脈斷了,還在流著褐紅色血,血流著嘴角流出。

看看夜長安的嘴角也掛著幾絲血跡,應該是幫她做人工呼吸,沾上去的。

鄉醫又說,她也許不想死得太痛苦,沉入水中,咬舌自盡了。

小微的父親接到電話趕來已是第二天黃昏。

蛇毒去除,她渡過危險期。

經過了這一次,小微有一種瞬間長大,瞬間懂事的感受,她不再任性,也終于得到後母批準,回到了爸爸的家。

心月听說了杜雨潔的不幸,著實大大吃了一驚,她一點都不相信,杜雨潔就那樣走了,不見了?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了?

她以為夜長征跟她開玩笑,「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長征默然。

證實她的死亡,還是在夜長安抱著她的骨灰回城安葬那一天。

看著夜長安悲痛欲絕,她心里也悲痛無比。

「長安,人死不能復生……」她想勸他節哀,可是他木木的站在那塊石碑前,根本就沒有听見她的話。

她抓緊衣角,突然有種恐懼感,她和長安之間,像是被什麼東西硬生生隔開了。

她現在不敢再提離婚了,她怕他真的會簽字。

費希恩來了,他拖著一條負傷的腿,一瘸一拐而來。

杜雨潔走的那一晚,他剛好在執行任務,有一幫劫匪搶金店,他親自率隊出發,匪徒手里有仿制的五四手槍,一粒子彈穿梭過來,他為救一個店員腿上中了一槍,他說︰「當子彈穿過我的皮膚,我想到了潔兒。血流出那一刻,我有不好的預感,潔兒會出事……沒想到真的會出事。」

他那樣一個刀槍刺入身體,流血不流淚的男子漢,對著她的墳墓, 地一聲哭了。

隨他來的人提著幾大箱子,倒出許多,許多本日記。

那些日記寫滿他的愛,來來去去就只有二句話︰

「潔兒,我喜歡你。」

「潔兒,我愛你。」

他給她寫那封信,表露心聲的時候,是在夜長征的監視下才動筆。

他在信里說了謊,他對她的表白不止一千遍,而是一萬遍,萬萬遍。

這些年來,他每一天都要在日記本寫下,「潔兒,我愛你。」

一天一天的過去,一年一年的到來,他的日記本在不斷的增加,他對她的愛也不斷的在膨脹。可是他始終沒有勇氣對她表白,因為他明白,她不喜歡他。

他在心底,是妒嫉長安的。

所以每次聚會,他都不給他面子,他總是最後到,他就是要讓長安耐心等著。

長安老是批評他辦案能力不行,是有依據的。

出來工作的第一年,有一天他們一伙人去酒吧海皮,長安的錢包被偷了,當時作為警察的費希恩,卻抓不到賊。為那事,長安就給他扣下辦案能力不行的帽子。

在他們「四人幫」當中,長安一直是他們崇拜加憤怒的寵兒,因為女人們都喜歡他,雖然他表面冷酷,可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冬天枯萎的花兒都會開。

因為長安和潔兒訂有女圭女圭親,所以他從來不敢吐露自己的心聲。

當終于有機會了,終于表白了,她卻死了。

他跪在那里,給她燒那些日記,手指哆嗦,他眼淚止不住的流,他深情地說︰「潔兒,你在天堂,收到了我寄去的日記,晚上托個夢給我。」

焚燒時濃濃的煙霧躥起來,紙張燃燒的火焰,仿佛水波搖曳,隱約晃動著石碑上杜雨潔的笑臉。她笑得那麼美,那麼艷。

費希恩燒完所有的日記,轉過身來,就給了夜長安一拳!

應該很疼!

心月看見夜長安痛苦的皺緊眉頭,深吸了口氣。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多麼好,你這個混球!」他按住夜長安,就在杜雨潔的墓碑上,拳頭打下去,每打一拳就憤恨地說一句︰「混球混球混球!可惡的混球!」

夜長安被打得趴下,一只腿半跪在杜雨潔墓碑上的笑臉前,低著頭喘息。

看著他被打,心月心疼地想要上去拉架,卻被夜長征一手拽住,他搖搖頭,示意她別去。

不知道費希恩打了多少拳,他終于也打累了,大口地喘氣,對著墳墓里那個人說︰「潔兒,我就是想打他。你要是心疼他,你出來阻止我啊!」

「費警官……請節哀。」心月小聲地勸他,她看著長安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滲血,她的心疼死了。

夜長安跪在那里,低垂著頭,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的眼楮深邃,漆黑無光,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下了墓園的山,他一聲不吭地坐在車里,緊緊抿著薄唇,沒有和她說一句話。

心月坐在旁邊,偷偷瞟了他一眼,他的視線在車窗外。

她的死,也許對他打擊很大,他已經瘦了許多,臉形輪廓都有些尖銳。

心月接了一個電話,听見是白白,說了幾句,很高興地將手機轉過去給夜長安,「兒子想和你說說話,你接一下。」

他默默地瞥了她一眼,瞥得她心驚膽顫的,怯怯地說︰「長安,是……白白的電話。」

「我待會打過去。」他現在沒有心情。

心月點點頭,笑眯眯的跟兒子說,「白白,爸爸在忙,晚上不忙了,再給你打電話。」

「媽咪,爹爹是不是不要白白了?」

听到兒子這樣問,心月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些難過,她急忙安慰了幾句,就趕緊掛了。

車廂里氣氛凝重,她坐不住,這樣子的長安,讓她擔心。

「長安,你不要這樣,不要傷心了……」她踫了踫他的胳膊,輕聲勸。

「我不這樣,要怎樣?像那樣是不是?你覺得很開心嗎?潔兒死了……」他聲音變得尖銳起來。

那話說的,好像是她……害死了潔兒?

「對不起。」心月低頭跟他道歉,也許她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還有笑容,她該和他一樣,悲慟欲絕。至少她也該哭哭啼啼啊?

她坐開一點,因為他心情不好,可能也不願意她靠得太近。

和他在一起,早已習慣了他的沉默,可是這條路還很長,難道就這樣一路沉默下去?

「長安,我……我們不是在吵架對不對?」她怯怯地開口。

「難道你認為不是嗎?你不是一直都熱衷于和我吵架,你不是一直都說,吵架也是有共同話題的麼?那就吵啊?」

他這樣說,心月別過臉去,深吸一口氣,算了,閉嘴吧。他正處于火藥爆炸的瞬間,再多說一句,恐怕就會掀起一場風暴。

他還算說話算話,快到城市中心了,給兒子打電話,听到揚聲器里白白隱約發出笑聲,心月心里舒服了一些。

她仍然住在娘家,夜長安也不回夜宅,跟著她,白家父母自然又忙亂了一陣,想法子給他做好吃的,盡心招待。

晚上休息,心月又想溜去明澈的房間,可是到了門口一看,才知道被鎖上了,她垂頭喪氣,轉回到自己房間,夜長安去沖涼了,心月听著那些若有若無的水聲,就覺得心驚肉跳。

少頃,他甩著一頭濕漉漉的碎發,瞪著站在牆邊的人,不悅地說︰「站在那里干什麼?還不快去洗澡?」

心月依然站著。

「去洗澡。」他語氣緩和了,挺好心地打開浴室門。

「我……長安!我突然想到,我還有點事沒做完……我等下再洗,你先去睡。」

她轉頭要跑,卻被他一只手快速地拽住了。

「你還是不是我老婆?」夜長安在她身側問。

「目,目前是……」在沒有離婚之前,她也的確是他老婆。

目前是,那她的意思是以後可以不是了?

她還是想著要離婚?

夜長安目光冷冷地瞪著她,「那你該知道,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是什麼?」

心月站著不動。

「去洗澡!」夜長安將她拉進了浴室里,擰開水,幫她月兌衣服。他哆嗦著,不知道懷著什麼心情,仿佛很激動,又仿佛很氣憤,解上衣扣子,手指都在抖。

終于把她衣服給解開了,白花花的皮膚露出來,他猛地抱住她就啃。

「我還沒有洗澡!」心月用手推著他的腦袋,他卻將整個頭都埋入她胸前,含住那粒精致小巧的粉圓,貪婪地輕吮著,兩只手將兩團渾圓的白肉抓起來捧著,擠向一邊,將兩粒粉紅的**同時吸納入嘴里。

他越來越興奮,嘴里發出漬漬聲,她的身體弓起來,仿佛心髒都被他吸走了,只剩了這副空空的軀殼。他松開一只,用掌心搓著它,用愛情呵護它,讓那朵粉色的花蕾綻放得更美。心月已經失神,她這天殺的身體,從來都敗在他具有魔力的手心與攝人心魂的嘴唇下,從來沾上他就不受自己大腦主控。

她身後沒有物體,已站不穩,只得雙手抱緊他的頭,任他在胸前撒野,在他眼神迷離,架起她的腿,下一刻,她卻瞬間推開了他,「不行!」

夜長安抬起頭看她,眼眸幽暗,心月說︰「我還沒有洗澡。」

「別找借口。」他一身熱情之火,被她澆滅,眼眸里有隱忍的怒意,「!」

「我去洗澡……」心月飛快轉身,沖進浴室淋浴區,將玻璃門關上。水簾中,她美麗的形體,影影綽綽的在動。

出澡走出,見他坐在床頭,低頭喝酒。

手中那杯紅酒,已見底。桌子上的兩支紅酒瓶空空的。在她洗澡幾分鐘里,他快速干掉了兩瓶酒。

他看見她出來,緩緩抬起了頭,「陪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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