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規矩,家族投票吧!」三長老故作一臉無奈的開口,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哼哼,一個家族的廢物,我倒是要看看誰會站在他這一邊。三長老冷笑不語。
而此刻再做的眾人都紛紛表態。
李逸塵,這次我看你還怎麼跟我爭,李化雲看著周圍都表示贊同的叔伯們,心中得意不已。
「我不同意!」
一瞬間一個淡淡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倔強的目光掃過再做的所有人。
「三長老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什麼都听他的」李逸塵嘴角帶著冷笑,這些都是家族的重要成員,幾乎每一個都在家族佔有舉足輕重的位置。
然而如今幾乎沒有一個人對李逸塵有過好臉色。
「小子,你敢對我們這些叔伯不敬」一個男子哦站了出來,這是李家的一個分支,此刻目光陰沉的看著李逸塵,一股攝人的氣勢散出來。
想讓我退嗎?李逸塵不屑的掃了一眼眼前的這位叔伯,一步踏出。
一股無比倫比的壓力充斥著他整個身體,仿佛深入到血管,深入到每一個細胞之中。
痛!
面對著鋪天蓋地的壓力,李逸塵的牙齒死死的咬住,一絲絲鮮血順著牙齒周圍不斷溢出,兩只緊捏的拳頭攥得死死的,那並不長的指甲卻是深深的陷入肉,淡淡的血痕在顯示著他的疼痛。
一旁的李化雲看的有些驚駭,如果現在站著的是他,恐怕早已經跪下來了。
「跪下吧,家族之中不時你所能夠進入的」這位叔伯不屑的開口,對于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是玄藥師,他根本不相信。
「 ……」
一瞬間原本支撐著的李逸塵身體一低,一條腿整個膝蓋已經彎下去,僅剩下一條腿在苦苦支撐著,頭上的汗珠一滴滴落下。
透過汗珠李逸塵看見李曲雲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改變,已經平靜的看過來,好似在看著一只寄生蟲,一只沒有用的廢物。
「寄生蟲嗎?」李逸塵嘴角笑了笑,這笑聲帶著苦澀,還有那一分不甘,一分倔強,肩膀上的肌肉被那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變形,另一條退在不斷出 的聲音。
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掉。
「哥哥」雲煙忽然出現在身後,淚水劃過俏臉,白皙的臉龐卻是焦急不已,她想要沖過來卻是被家族之人給攔住,看著僅剩下一條腿的李逸塵在苦苦支撐。
此刻李逸塵的另一條腿也開始逐漸彎曲,盡管他用盡所有力量去支撐,可是那股壓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僅剩下那一份倔強在面對著一切。
「夠了」一聲怒喝生從李老爺子的嘴中響起,那威嚴的目光微微掃過那位叔伯,一瞬間那人一個激靈,陡然間撤去壓力,身體忍不住連連倒退幾步。
而此刻三長老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寒光,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李逸塵,這樣都沒有廢掉,可惜了!
不動聲色的和那人對視一眼,三長老再次變得沉定不已。
李老爺子將目光轉向剛才那位給李逸塵施加壓力的叔伯,剛才的一切他如何不知道,三長老不動聲色的表情,聯想到整個事件,不難想出來是誰在針對李逸塵。
李逸塵慘淡的笑著,嘴角的鮮血如注,就連那被壓得有些變形的肩膀深處一滴滴的鮮血,僅剩下的另一條腿也是在 的一聲,倒在地上。
在倒下的那一刻他再次看見李曲雲那淡淡的目光,自己,就這麼失敗麼,哈哈,總有一天我要你們十倍百倍的償還。
哼哼,逸塵弟弟,我要是你就躺在家里睡覺,沒事跑出來干什麼,不如等著過段時間我請你喝喜酒,噢,對了我忘了你的腿斷了,這樣吧,我派人來幫你抬過去,這樣讓你看看那個小*貨怎麼在我的面前尖叫吧!
李化雲走到李逸塵的耳邊小聲的開口,嘴角帶著婬*的笑容。
「轟……」一道極強的玄氣波動一瞬間出現,一股可怕的玄氣在李化雲沒有防備之下打在他的眼楮上,整個身體倒飛出去,鮮血拋灑了一地。
「怎麼可能」李化雲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逸塵,他的半邊臉都被打腫了,目光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逸塵,方才他根本沒有想到李逸塵會偷襲,如此重傷的情況下依舊可以輕松的使用玄氣。
「就算我腿斷了也不是你可以羞辱的」李逸塵不屑的掃了一眼李化雲,方才如果不是為了隱藏實力,絕對可以將這個李化雲打成重傷。
而此刻,李老爺子整個身體一瞬間從座椅上站起來,目光之中帶著駭然,他記得當初見到李逸塵的時候也不過只有玄黃一階的操控之力。
如今他的天地玄氣操控力量盡然精進的如此之快,都快接近三階了,這才多長時間啊,兩個月,一共才只有兩個月的時間,李逸塵的境界進步的如此之快。
三長老同樣是站起來,只是他的目光帶著一絲陰沉,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的精進這麼快,如果在過上一段時間說不定就已經過了他的孫子李化雲。
如此天資的玄藥師,將來定將在整個天玄大6中綻放。
此子不能留,一瞬間三長老的目光之中多出一絲狠辣,一抹寒光閃過。
李逸塵緩緩的從地上爬起,兩只手艱難的撐著整個身體,兩只腳金鐵著地面,頓時間一股無比的劇痛傳遍全身。
死死的咬著牙齒,他終于再次站起來了,只是膝蓋處不斷出咯咯的聲響。
「爺爺,給我一年時間,一年後我要挑戰李化雲」李逸塵堅定的對著眼前的李老爺子開口。
李老爺子沒有回答,一步上前,來到了李逸塵的身邊,一股洶涌的玄氣一瞬間沖進了李逸塵的身體之中,一瞬間一股洶涌的玄氣沖擊在他兩條腿上。
,原本斷掉的兩條腿再次接合,只是那劇痛感在刺痛著李逸塵的神經。
「爺爺相信你,孩子,家族之中還有爺爺在,這把老骨頭雖然老,但還沒有人敢隨意挑釁的」說道這里李老爺子的目光掃過剛才的那位叔伯。
那人在意一陣顫動,連忙將目光避開。
唯有一旁的三長老目光一凜,李玄將的意思很明顯,表面上是在向那人示威,其實還是在給自己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