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這麼一下?」釋兵滿頭霧水,看著青年呆呆地說道。
「嗯,就這麼一下。」青年收回了自己的拳頭,微笑說道。
娘的,這是什麼八荒拳?這是一荒拳吧?弓步沖拳?這小白臉連弓步都沒有,就那個白白的小拳頭晃了一下?這是上乘武學?麻痹,上當了!勞資寧可相信自己是穿越了,還遇到了個俊美的瘋子,僅此而已,釋兵心里叫起娘來。
「嘩啦啦」釋兵正要張口大罵,忽然一陣雪崩般的聲音傳來,他不由往後看去,頓時嘴張得大大的能放進去一個隻果,嘴邊還有一絲口水流了下來。
「這,這是個什麼情況……」釋兵抹了抹眼楮,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地問道。是的,剛才這小白臉拳頭的方向,就是那個山頭,而現在,那個山頭已經被齊齊削去一半!
「空間攻擊?!」忽然釋兵吼了起來,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了,這是一種傳說中的攻擊方式,自己馳騁打場多年,打人挨打不計其數,卻只是听說過沒見過,傳說啊傳說!
「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八荒拳,固然是將所有空間都鎖定的。」青年微笑看著釋兵。
「能不能再來一下?我沒看清……」娘的,哥有點外分泌失調了,今天口水怎麼這麼多,釋兵暗罵一聲吞下口水問道。
「你要記住,東、南、西、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合稱八荒。看好了,只有這一次機會了!」青年緩緩說道。
「什麼?停!停!停!」釋兵听到忽然叫停。「什麼叫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我本就是一縷執念,我的存在是天地不容的,如今見了你,我也只能散去了。」青年依舊微笑著說。
「那這個空間……」釋兵不由問道,現在地方飛漲,給哥留下這塊地方,以後沒地方住了,跑這兒來比較劃算。
「自然也隨之散去。」青年笑道
娘希匹,你都要死了還笑?釋兵心里不由大急,雖然自己看不慣小白臉,但自己的拳法還沒學會怎麼能放他走呢?哥是石頭都能榨油的主,這麼個牛逼的存在,說走就走了,那哥多沒面子啊……
「這個……打出這一拳之前,我們還是好好交流下感情吧!哎,我從小就是孤兒,你也算是哥19年來唯一有點血緣關系的人了,血濃于水啊,咱們來拉拉家常,溝通溝通,你第一次夢遺是幾歲?啊?不懂,其實是這樣的,我那個老前輩還有沒有別的東西要交給我的?比如說,隱形眼鏡?能透視的那種?」釋兵一副親熱的樣子,將手搭在了青年肩膀上訕訕問道。
「沒有」
「呃,或者是意念之力?」
「沒有」
「那這樣,隨便來個什麼異能之類的,隔空取物?起死回生?或者……」
「都沒有」青年依舊微笑。
「好吧,你可以打拳了!」釋兵頓時臉上一排黑線,揮手安排道。
「好的,你看清楚了。」青年轉身面朝另一個冰山,右拳緩緩打出。
釋兵只覺得這個拳頭出手如同兒童一般,沒有絲毫力度可言,可偏偏周圍的空間似乎是隨著拳頭晃了起來,不由一陣眼花,只是依稀看到拳頭有規律的一陣慢慢地旋轉。
「轟!」的一聲,釋兵還是沒看出點所以然來。
「黑子,黑子!」忽然一道聲音傳來。
釋兵睜開迷迷糊糊的眼楮,心里咒罵道,果真是一點睡覺的時間都不給我啊。
「咦,思怡?你好了?」小思怡的笑臉映入眼簾,釋兵驚喜地問道,頓時忘了沒有看清拳法的沮喪。
「嗯嘿嘿,郝伯伯給我做了手術,而且非常成功,黑子,睡了3天了感覺怎麼樣?等姐姐給你削個隻果噢!」蔣思怡嫣然笑道,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旁邊,給釋兵削著隻果。
「什麼?睡了3天?那這是哪里?」釋兵驚叫起來,娘的,哥一眨眼就過去了,還沒咋滴睡呢,就被拉去學拳,還沒學個所以然呢,就醒來了,這就三天?光陰啊!你總是這樣無聲無息!
「是啊,我第二天就醒來了,第三天就可以下床了嘿嘿。這里是市醫院噢,當時我很擔心你哇,後來醫生說沒事,你就是困了,睡一覺就好了,誰知道你一睡就是三天啊!」蔣思怡小嘴一撅,委屈地說道。心髒病確實是來得快,去得快,小妮子手術之後第二天就可以下床了,只是不能進行劇烈活動。
「咦?釋兵你醒了?」蔣思琪驚奇的聲音忽然傳來,釋兵往門口一看,只見蔣思琪提著一個保溫瓶進來了,今天蔣思琪沒有穿那件黑色風衣,而是穿了件紅色皮革上衣,下面穿了條牛仔褲,頭也扎了起來,乍一看很是青春靚麗,看慣了雍容華貴的蔣思怡的釋兵不由眼楮一亮。
「嗯,剛醒。」釋兵答道,說著就要打算起身。
「哎呀,你別動啊,你還有傷口呢!」蔣思怡趕忙放下隻果,將他按在床上。
「這點小傷沒事的,你能出院了嗎?」釋兵心中一暖,笑著問道。
「能啊,我在等你嘛。」蔣思怡撒嬌道。
「啊?那好,今天我們就出院。」娘的,這小妮子越來越可愛了,釋兵說道。
「那怎麼行!」蔣思琪和蔣思怡異口同聲地叫道。
「爸爸說了一定要你養好傷才能出院,你傷口還沒有愈合呢!」蔣思怡接著說道。
「沒事的,我跟你說小妮子,我呢,在家里放著我的祖傳秘方,人稱‘一抹靈’,往傷口上一抹,立馬什麼都看不見了,很多生完孩子的人都想問我手里買呢我沒賣……以後我還琢磨著開一家店,專門出售,這可是殺人越貨必備良藥啊!」釋兵還是坐了起來,感覺傷口已經不怎麼疼了,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
「咯咯~」蔣思怡不由笑了起來。
「我爸爸馬上就過來了,你要出院也要等他來了再說。」蔣思琪也是一笑,說道。
「啥?這麼快就見老丈人啊?是不是有些太快了?」釋兵滿臉驚訝地問道。
「要死啊你!爸爸是為了感謝你救了我,才說等你醒來要好好謝謝你。」說者無心听者有意,蔣思怡頓時想起那天逃亡時的曖昧來,俏臉一紅,輕打著釋兵說道。
「噢?噢,哎呀沒事的,這是我的工作嘛,在其位就要謀其職,我這人很靦腆的,不喜歡見生人,有沒有獎金啊?有?有多少?我跟你說,一百萬以下就直接幫我捐給失學兒童,他們比我更需要錢,哎……這年代像我這麼有愛心的人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