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你是不是馬騰,咱們商量個事可好,把你的女兒馬文鴦嫁給我好了,咱們以後做個親戚。」要說劉民的臉皮也是夠厚的,他剛才腦海中偶爾靈光一現,想起了一個在三國游戲中美貌堪比招蟬,武藝堪比馬的女將馬文驁,是馬騰的女兒,馬的妹妹,當下便興沖沖的跑到兩軍陣前向人家馬騰要女兒,這態度,要說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馬騰心中這個氣啊,心想這一群人都是什麼人啊,怎麼一個個都這麼不要臉,太卑鄙了,太無恥了,太禽獸了,簡直就不是一群人來著,馬騰生這麼大氣的原因,到並不是因為劉民的態度囂張,而是因為馬騰正好是有一個女兒,只是這個女兒才只有八歲,雖然不是叫馬文鴦,而是叫馬文祿,但音听起卻是一樣的。
禽獸啊,馬騰手下的士兵都在心里大叫道,真是太禽獸了,這家伙連八歲的小女孩子的主意都打,還有沒有一點兒人性了,馬騰的兒子不少,女兒卻只有一個」馬家軍的士兵有不少是見過這位馬家的千金大姐的,因為兒子多女兒少,這個女兒自然是受到大家的關愛,現在有一個家伙不知死活的跑到兩軍前說要了馬家的千金大小姐,凡馬家軍的士兵,沒有一個不生氣的,許多人更是對著劉民破口大罵。
當然,最憤怒的還是馬騰,不管女兒是不是馬家的寶貝,但她僅僅只有八歲,便有無恥加禽獸男打她的主意,做父親的怎麼不怒,馬騰這心中的怒火一起,恨不能把這個在兩軍陣前索要他女兒的禽獸給一刀宰了,沖動之下,馬騰舉著手中的兵器向著劉民殺了過來︰「呔,你這個混帳的東西,某馬騰的女兒,豈是你這個禽獸能打主意的。」
我怎麼禽獸了,劉民愣了一下,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想娶你的女兒,怎麼就變成了禽獸了呢?這個時代,一個男人娶幾個女人,好象不犯法來著?看到馬騰那氣的臉都快變形了,劉民還沒有明白他錯在哪兒,說實話,如果馬騰的女兒有個十四五歲的話,劉民這樣在兩軍陣前向他求娶女兒,馬騰一定不會生氣,還會認真的考慮一下,就沖著劉民手下有典韋,顏良,文丑這樣的猛將在,馬騰說不定還真會答應了,但問題是他的女兒只有八歲,劉民向他馬騰求娶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子,那就變成了污辱他馬騰了,馬騰這樣的人怎麼能不憤怒。
緊跟著馬騰沖出來的還有他的兒子馬,現在還只有十二歲的馬,脾氣比他的父親還要暴烈,心中恨不能把這個無恥加禽獸男一槍捅了,這父子兩人都是標準的武人作風,憤怒之下,忘記了叫大軍一起沖上去,用人海戰術把這個無恥男堆死,另外,劉民的長相實在是有些太斯文了,以至于連馬騰都沒有在意劉民就是那個武力恐怖的怪物男。
馬騰父子倆人一先一後舉著兵器向劉民刺去,結果不當心之下,被劉民那恐怖的力量用狼牙棒把手中的兵器給磕飛了。如果馬有個十八歲,劉民也許磕不飛他手中的長槍,但馬現在這今年紀,在力氣上還弱的很,哪里經的起劉民一狼牙棒。
馬的武力在三國名將中,算是一流的戰將,排名在第二或者第五,這其中的爭議有些大,但他與許褚大戰百合而不分勝負,武力值應該比顏良文丑強不了多少,至于後世的把顏良文丑的名字排在張遼,張鄰之後,實在是太冤枉顏良文丑兩人的武力值了,畢竟張遼張鄰兩人都只在文具手下四五十個回合就不支了,而文丑在趙雲手下六十個回合而不敗,只能說顏良文丑死的很冤,而馬運氣較好罷了。
手中沒有了兵器的馬騰和他兒子馬,一時間都傻眼了,你說轉身跑吧,做父親怕兒子被人家追上來殺了,做兒子的又怕父親沒能跑的贏時被人家給一棒子砸了,一個疼愛自己的兒子,一個敬愛自己的父親,兩人誰也沒有在第一時間里自顧自的跑了,結果,在他們眼里很無恥很禽獸的劉民輕松的把馬給活捉了,然後還很友善的對馬騰道︰「我說你們馬家的人怎麼能這般不識好人心呢,你們對我有什麼意見,大家坐下來好好的商量不成嗎,干什麼要打打殺殺的,這傷了和氣多不好,萬一以後我娶了馬文鴦姑娘,大家還是一家人來著哩。」
兒子被人家抓了,馬騰心中再憤怒也硬氣不起來了,心中非常的後悔,先前怎麼就沒有叫上大軍一擁而上,用人海戰術堆死這個無恥的禽獸呢,現在連兒子都落到了人家手中,這可怎麼辦才好,馬騰憤恨的盯著劉民道︰「你要怎麼的?」
「我沒要怎麼的啊,老馬你怎麼這個態度呢,不就是想娶你的女兒嗎,不至于讓你這般的仇怨吧,我跟你說啊,我是清河的劉候爺,听說你的女兒長的很不錯,心生愛慕想娶回家去,以我候爺的身份,應該配的上你的女兒吧?」非是劉「和二愛上了個連面也沒有見過的女子,而是三國游戲,馬文鴦吹噓的太好了,容貌似招蟬,武藝賽馬,就算為了日後手下多一員猛將,劉民也得把這個女人弄到手上啊,這樣的人才,才是真正的貼身護衛啊,緊貼的程度可比典韋高多了。
「某家的女兒,還只有八歲,遠未到婚嫁之齡。」劉民說他是候爺,馬騰並不相信,但眼前的形式卻是對方完全掌握在手中,他馬騰也不得不委屈的暫時認了這口憋氣。
「啊,,八,,八歲?真的假的劉民一听馬騰的話,有些傻眼了,看看手中的馬,劉民終于明白自己錯在哪兒了,馬都只有十二歲,馬的妹妹自然是只有更小了,自己弄了個大烏龍啊,八歲的小女孩子,天啊,難怪馬騰要罵咱禽獸了,這八歲的小女孩子,都可以叫咱叔叔了,考,咱可不能當那金魚叔叔,劉民那臉皮也不由的紅了紅,有些訕訕的。
「這個」,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嘿嘿,老馬,你也別怪咱,我這不是不知道她年紀還小嗎,要不這樣吧,你就當我沒說過這話,我送一些東西給你作賠禮好不好,老馬啊,我听人說你現在可是在造反,這可不好,你好歹也是伏波將軍的後人,不說忠君愛國吧,最起碼也不能給伏波將軍臉上抹黑呀,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也知道你老馬是有苦衷的,要不這樣吧,我呢,好歹也是一個候爺,也算的上是皇親國戚的,名望上是有一點的,咱們不如結成聯盟吧,等我到皇上面前那兒說說,你以後也不用擔著這個叛逆的名聲了。」劉民在听了馬騰的女兒只有八歲後,一顆心便瓦涼瓦涼的,終于想到正事上。
想帶著隊伍在馬騰手下五千人面前走月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現在手中有了人質,但被馬騰的軍隊盯上了的話,遲早也是要大戰一場的,那對于劉民來說可是一件很不合算的事情,所以劉民不得不與馬騰進行談判,當然,如果換得眼前的人是韓遂的話,劉民則說什麼也不會想著談判了,因為在劉民的認知中,馬騰是個比較講信用的人,而韓遂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與一個不講信用的小人進行和平談判,那還不如轟轟烈烈的大戰一場。
馬騰對于劉民所說的,有些糊涂了,也有些莫明其妙的感覺,這混蛋,會不會是瘋癲了,你不知道我的女兒年紀還小?那你怎麼知道我的女兒叫馬文祿,那你怎麼又急沖沖的叫著吼著要娶我的女兒?你這不是有毛病啊,馬騰對于劉民說要結盟的事情更是哭笑不得,就算你真的是劉姓的候爺,這盟可就更不能結了,你劉候爺不會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吧,朝庭中最忌諱就是劉姓的王候與地方上的勢力結盟一事了,到時候,不是造反也成了造反了。
「劉候爺,你的好意,某是領受了,卻不能答應你所說的事情,不過,只要劉候爺把某手下的幾個人都放了,某一定不會再犯劉候爺的虎威馬騰覺得自己很可能遇上了一個精神有問題的家伙,覺得自己還是遠遠的離開的好,劉姓的王候,地位既尊貴,地位也同樣有些尷尬,如果是個人投靠某個,劉姓王候,那可以弄一個好出身,如果是一支軍隊投靠或者結盟劉姓王候,那一定不會有好結果,做皇帝的是不會希望有這樣的事情出現的。
這在大漢帝國的官場上來說,這是一個很基本的認知,可劉民卻竟然不知道這個基本的認知,在馬騰看來,劉民要麼是騙子,要麼就是腦子有問題,遇到一個這樣的人,馬騰也不得不在自己的心中感嘆自己倒霉,怎麼就踫上了這樣的一個家伙。
對于馬騰的拒絕,劉民到沒有失望,他要的就是安全與馬騰月兌離接觸,不過把俘虜的人全都還給馬騰是不可能的,那個龐德,劉民說什麼也得收下了,當下與馬騰討價還價後,終于讓馬騰對龐德放了手,別民付出的代價是,除了糧草和黃金珠寶之外,其他的那些財物都給了馬騰,算是劉民從馬騰的手中購買下龐德這個人。
龐德現在年紀還不大,戰斗力還沒有顯現出來,在馬騰這里還沒有得到足夠的賞識,一員象未來的龐德這樣的猛將,絕對不是劉民現在這一點兒財物可以換取的,總的來說,劉民的這個投資,劉民還是佔了天大的便宜,再說那些財物對于現在的劉民來說也是一個累贅,放棄了那些累贅之後,劉民手下騎兵的機動能力又回來了。
被放回來的馬安看到劉民他們一行人迅的離開,很氣憤的對馬騰道︰「大哥,那些人也太囂張了,大哥怎麼就這樣放他們輕松的離開了?」
「是啊,父親,那個騙子竟然妄想娶我們馬家的小妹,也太氣人了,讓他們就這樣輕松的離開,實在讓孩兒心中有些不平。」馬對于劉民活捉了自己,心中自然是很氣憤,他從小就是一個不服輸的個性,敗在劉比丁」讓他心中從此記住了劉民這個人。心中誓。今入制憂仇怨,日後一定要找那個劉候爺討回來。
「你們啊,」馬騰嘆了一口氣道︰「我們與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仇怨,何苦為此糾纏下去,雖然我們在人數上佔絕對的優勢,但對方幾將個,個都是天下少有的猛將,真要是拼殺起來,我們手下的兄弟不但會死傷慘重,而且也很難留下那幾員猛將來,所以呢,何苦呢,再說了,人家把財物都已經給了我們了,再要與他們拼殺下去,除了徒增傷亡之外,還能有什麼好處,這事情,到此為止吧,」
劉民不知道馬騰的想法,與馬騰的軍隊月兌離接觸後,劉民並沒有掉以輕心,而是帶著隊伍緊趕一段路程後,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將探馬分成兩隊,一隊在後面監視身後的動靜,一隊向著北方前進的方向撒開,打探前方的動靜,第二天,前方的斥候探馬就找到了一個羌人部落,人數有一千多人,是個小部落,這樣的小部落,可戰之士一般也就不會過三百人。正是劉民他們下手搶掠的好對象,不過劉民並不是那種殺戮成性的人。
所以劉民在包圍了那個小部落後,並沒有下令屠殺他們,而是讓對方交十名年青的奴隸,二十匹好馬,十頭牛,二百只羊,這樣的一個數目,對于一個一千多人的部落來說,負擔算是不輕不重,一般情況下不願意交納這些東西而願意拼命的部落並不多,眼前的這全部落,因為靠近韓遂和馬騰他們的勢力,族中能戰之士有一大半都投到了韓遂或者馬騰的隊伍中去了,留下來的能戰之士才只有一百五六十人,面對著劉民那男女共八百多人女兵身上也穿著兵甲,所以看上去與男兵沒有太大的區別,這全部落自然是選擇了交納劉民所要的東西,十名奴隸中有三名男漢人,四名其他族的男子,三名估計是極西之地的白膚女人。
三名白膚女人在大漢人看來是極丑的了,劉民本來還打算賞給典韋文丑他們,讓他們多生幾個威猛的小典韋小文丑出來,結果因為在典韋文丑他們的眼中太丑了,劉民只得放棄那個美好的打算,把三名白人女子放進了女兵隊伍中,那七名男奴隸則進入了後勤隊伍中,其中三名漢人則待遇稍高一級,在後勤隊伍中的人,有了戰功之後,才會提升進正式的戰斗隊伍中,而只有進了正式的戰斗隊伍中的人,才能享受分配戰利品的待遇。
如此又敲詐了兩個小部落後,劉民終于遇到了一個抵抗的部落,這全部落有近兩千人,近六百能戰之士,對于他們的反抗,劉民二話沒說,帶著隊伍就離開了,惹來那全部落的人大聲的嘲笑,典韋,文丑他們心中都很氣憤,不明白劉民為什麼就這樣放棄了,劉民只對他們說了一句,我要為自己手下的兄弟們的生命負責,隨意葬送手下兄弟的生命是可恥的行為。
劉民帶著手下走了七八十里,遇到了另外一支小部落,敲詐完這個小部落的東西後,劉民沒有繼續前行,而是讓手下的人員休整了一天,然後帶著隊伍往回走,這一次,連張遼也不明白劉民為何要帶著人往回走了,劉民很得意的笑了笑︰「對于那些不合作的部落,我們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們,那樣豈不是對不起那些肯合作的部落了嗎,無論如何,對于這種桀驁不馴的人,一定要給與他們一些教,讓他們以後老實點,別沒事就跑到我們的大漢去搶東西,嘿嘿,再說了,他們這也是給了我們一個動手的理由啊。」
劉民這一說,張遼他們便知道了劉民的打算,這位大哥主公是舍不得犧牲手下人的性命,便想用偷襲的辦法,劉民現在帶領著的手下,大概除了張遼為人正派之外,其他的沒有一個是好人,一听說要放手殺人搶東西了,一個個都興奮起來,包括網到劉民手下不久的龐德,一張還帶著稚氣的臉上,也滿是殺氣騰騰。
龐德被劉民買下後,對于自己這個厲害的象妖怪一樣的新主公很快就認同了,北地男兒,最崇拜的就是武力高的勇士了,象劉民這樣要武力有武力,要身份有身份的主公,對于龐德來說,在王八之氣上遠高于馬騰,更何況劉民頂著的這個身份是皇族子弟,也給一心想出人頭地的龐德帶來了很大的希望。
最後三十里的路程,劉民讓手下出戰的士兵把自己的戰馬都包上了麻布,在最後十五六里時則都是下馬步行,此時天色也終于夜了,當劉民他們離得那個,部落還只有四五里的路程時,已經是夜到子時了,劉民一聲令下,所有出戰的人都上了戰馬,忽嘯著向那全部落沖了過去。
此時的天空,掛著一輪皎潔的明月,那月色,在明亮中帶著一絲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