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民的命令下,顏良,文丑,黃忠等人只得收兵回到了下坯城中,劉民听到呂布也跑了,到是沒有說什麼,呂布只是一個武夫,劉民手下如今不缺少可與呂布一戰的猛將,所以對于呂布自然也就不在意了,只下了一道命令,讓黃忠,甘寧,周泰,蔣欽四人分兵取彭城,文丑心中記掛著秦宜祿所說的杜氏,主動要求去彰城,文丑是跟著劉民較早的武將,對于這些一早跟著自己同甘共苦的人,劉民自然是更偏心一點,便讓文丑多帶了一萬騎兵過去。
劉民又讓賈習守下坯城,自己與趙雲,郭嘉他們往郟城而去,同時在下坯城中征了一萬民壯幫著運輸物資,躲在下坯城中的曹豹很不幸的成了民壯中的一員,劉民把這些民壯征走,主要也是為了減少賈習守下坯城的阻力,這些民壯中有一大半是屬于下坯城中各個大家族中的私兵,劉民把這些人征走,一來可以為自己運輸物資,二來,這下坯城中的各大家族手下沒有了私兵,想在背後搞什麼動作也不成了,只是苦了可憐的曹豹。
曹豹作為武將,自然是身強力壯的,雖然年紀有四十歲了,但生活無憂的他仍然顯得很年輕,強征民壯的劉民手下士兵自然是不會放過曹豹的了,可憐的曹豹生于大家族中,一生幾乎可以說沒有吃過苦,可這做民壯的生活,對于曹豹來說卻是苦不堪言,曹豹雖然身強力壯,但幾天下來,感覺是又累又餓,劉民做人雖然還算善良的,但對于這些新征召來的民壯,為了防止他們搞破壞和暴亂,自然是不會讓他們吃飽的。每天還要干大量的活,
其他的民壯生于下層百姓,對于這種生活卻是習以為常的,曹豹這種生活優涯的貴族卻是說什麼也受不了,更何況給這些民壯吃的都是粗糧糙米,別的民壯本來吃的就是這種東西。家里窮一些的甚至連這種粗糧糙米都沒得吃,所以別的民壯吃的香,曹豹卻是食不下咽,幾天下來,哪能不把自己的臉都餓綠了,偏偏幾天下來,還得干大量的苦力活。
曹豹不是沒有想過在路上逃跑,但這一萬下坯城中征召來的民壯都編成了十人小隊小隊長則是劉民手下的屯田兵,五十人為中隊,設有兩名正規士兵做正副中隊長,並且有一條獎勵制度,那就是誰能檢舉逃跑者,不但免除勞役,還有一貫錢的賞錢,但若是一小隊中有逃跑者卻無人檢舉的話,那麼這一小隊的民壯都要被處罰去做礦工挖礦去。在這樣到處都是眼楮監視著的情況下,曹豹想要逃跑的難度不是一般的高,路上又到處都是巡視的隊伍,憑著曹豹那點兒武力值想要強行逃跑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到了郟城下,看著不遠處的郟城,曹豹有一種要熱淚迎眶而下的感覺,多麼可親可愛的郟城啊,以前自己怎麼就沒有感覺到它是如此的可關可愛呢,曹豹傷心的抹了一把眼淚,格外的思念以前的日子,以前的日子多好啊,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玩的是嬌柔的美人,唉,早知道人落得如此的境地,自己說什麼也不往那下坯城跑了,現在這日子,真他娘的不是人過的。
劉民的大軍將郟城包圍後,並沒有對郟城進行攻擊,現在在郟城內有著糜竺等人做內應,劉民自然是用不著強攻郟城了,陶謙在除州雖然經營多年,但這里扎下的根基並不深,很多徐州當地的大家族對陶謙並不賣帳,要不然,以徐州所擁有的十來萬丹陽兵,陶謙何至于在這麼多年來只能困守的徐州,沒有往外展一步,說來說去,這個時代的諸候,如果缺少了當地大家族的支持,那就什麼也干不成,劉民如果不是佔據了已經沒有了大家族的洛陽,劉民的日子也同樣不會好過,光是對付那些不是與劉民一條心的大家族,就會牽扯掉劉民的許多的精力,要想改革,要想分田到戶,要想大興工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郟城內,陶謙在得知那個洛陽的劉候爺帶著十幾萬大軍到來時整個人頓時老了十歲,陶謙也不是沒有做過努力,早在劉民開始攻打徐州時,除謙就四處求救,但北面的袁紹正與公孫瓚打的緊張時,歷史上曾經來幫助陶謙的北海郡,現在早在劉民攻打徐州之前就被劉民拿下了,南方的劉表正與那個洛陽的劉候爺結盟,自然是不會出兵幫助他陶謙了,而袁術,有荊州的劉表這樣一個大敵在,哪里敢分兵過來幫助他,內有憂患,外無援兵,陶謙心中知道,自己的徐州被攻陷的日子不會太遠了,如果不是他做為一方諸候,陶謙早就會投降了,可現在的身份,自古以來,這樣的身份投降後一般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陶謙也不是傻子,知道在這種大兵壓境之下,這郟城內定有不少的大家族正在想著如何投降川「淘謙甚系可以想象的到。這些人中定然有著人在想著了他陶謙的項上人頭以向那位劉候爺邀功請賞,但陶謙什麼也不做了,只能痛苦的等待著郟城城破的那一刻,
糜竺在得知劉民大軍已經來到郟城之下後,心中更是歡欣鼓舞,前幾天還只有三家大家族的人願意與他糜竺一起向那位劉候爺獻上郟城,今天突然之間,有好幾家一直搖擺不定的大家族急急忙忙的找到他糜塹,表示願意與他糜竺一起共投劉候爺,對于這種人的轉變,糜竺在心中鄙視的同時,對他們卻是更加的熱情了,反正這些再怎麼的向劉候爺表示忠心,也奪不走他糜竺在劉候爺面前所立下的功勞,反而可以利用這些人,讓郟城更加順利的落入劉候爺的手中,做為一個商人出身的人,追求利益最大化,是糜竺本能的感覺。
一夜無事過去後,劉民就擺出一副強攻郟城的架式。讓手下驅趕著那些民壯在離城牆一箭之地上開始用土垛出一個個的高過郟城城牆的高台來,然後將一台台的拋石機安裝在那土台之上,同時,一張張洛陽最新出產的大型強弩也被安裝在那些高台上,憑借著高于郟城的城牆的優勢,在試驗之時,只幾輪石頭和弩箭就打的郟城城牆上的徐州守軍慘不忍睹。
看到這些拋石機和大型弩的威力,那些徐州守城的士兵一個個的臉色都變了,而正在那土台下干著活的曹豹,看到這種情景,心情那更是涼嗖嗖的直冒冷氣,這些天挖土挑土的活,把曹豹累的快象一條死狗了,幾次想不顧一切的向著郟城的城牆跑去,可是一看那一隊隊整齊劃一的軍隊,還有那亮閃閃的刀槍,曹豹想逃跑的勇氣就沒有了,曹豹正看著那拋石機和弩箭的威力心中寒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在曹豹的身邊叫道︰「曹大,你在看什麼,還不給我好好的干活,要不然,晚上就沒有你的飯吃了,狗東西的,竟然取這樣一個名字,竟然敢就曹大,老子大你個頭的,敢沾老子的便宜不成,干活,干活,給老子老實一點
曹豹回頭看了一眼,見是自己那個小隊的隊長,心中不由的滿是怒火,這個下賤的賤民,現在竟然敢對著老爺我大呼小叫的指使來指使去的,要是以前,老爺我一個巴掌就能要了你這個賤民的小命了,曹豹心中一邊想著,雖然很憤怒,卻也不敢作,趕緊挑著土往前行,曹豹做為習武之人,一身的力量是遠比常人要大的,但習武不同于勞動,習武是人的肢體全面的鍛煉,比較注重的是身體的協條性,而勞動往往只會鍛煉其中某一個部位的能力,比如說這挑擔,長年挑擔的人,能挑起的東西比一個常年習武的人多的多,除非這個習武之人的天賦異凜,要不然一個正常的習武之人挑擔是比不過一個正常的長年挑擔的人的,
曹豹從生下來就沒有挑過一次擔,所以盡管曹豹的身體素質還不錯,但這些天的挑擔,讓他的肩頭都腫了起來,這樣的苦,曹豹又何曾吃過,每天夜里輾轉反側痛的難以入眠,偏偏他這個小小隊的小隊長還就是看他不順眼,每天都盯著他不放,時不時的找他一點兒麻煩,曹豹卻不知道,那個小隊長之所以看他不順眼,就是因為他為自己取的那介,假名叫曹大,在北方某一些地方,尊稱自己的長輩是叫大的,而那個小小隊長正出生于這種風俗習慣的地區。
每次叫到曹豹的那斤。假名曹大時,那個小隊長便忍不住有些惱火,這不是純粹沾自己的便宜嗎,曹豹由于生于富貴之家,從小就保養的不錯,所以盡管把自己抹髒了,但還是讓人看的出他那一身的皮膚很細女敕,這讓那個小隊長看他更不順眼了,這也就是那小隊長粗心,要是換了一個心細點的人,只就看出了曹豹的問題,也就不會讓曹豹白吃這麼多的苦頭了。
要說曹豹這人也夠倒霉的了,吃了這麼多的苦頭不說,被那個小隊長呼來喝去的不說,偏偏還遇到一個在性取向有問題的人,這個人是他們這一支中隊的中隊長,這人是個西北邊過來的白種人,長的很是高大,有著一身不小的力氣,原本是一個被販賣到洛陽的奴隸,後來有一個劉民手下的小校見他的力氣不又會騎馬,便把他招入了自己的軍隊中,這人雖然不會什麼武藝,但戰斗時卻也夠勇猛,很快成了那個小校的親信,這一次就被安排到管理一個民壯的中隊,這人是個真正的憨人,對于長的細皮女敕肉的曹豹,一眼便喜歡上了。劉民手下的軍紀是很嚴的,強那個異族的女子,劉民是不會管,但絕不會允許有人對漢人的女子用強,處罰力度不是死刑就是無期徒刑,不過劉民卻沒有規定不許對男人用強,在劉民想來,女人強那個男人,那也是男人沾便宜不是,至于大汞淵;凶那此要童,劉民也沒有同情討他們更不今制定浙世。而護他們,于是這位性取向有問題的中隊長就鑽了這個空子,以前做過幾回這種事情,卻沒有受到過處罰,于是在這方面膽子就越來越大了。
曹豹落入了這個中隊長的眼中,開始時,因為軍隊正處在戰爭之中,那個中隊長到也沒有對曹豹怎麼樣,只想到等郟城攻下來後,再把這個曹豹給正法了,這時曹豹挑著一擔土經過那個中隊長的身邊,憐香惜玉的中隊長對著曹豹很可親的笑了笑,這一笑,讓曹豹有一種小小白兔被大灰狼盯上了的感覺,一陣寒氣沒來由的涌上了曹豹的心頭,這中隊長因為是白種人。一頭的金在曹豹的眼中有如鬼怪一般,他這一笑,不但沒有一點兒可親的感覺,反而有一種眥牙咧嘴的凶惡模樣,嚇的曹豹趕緊低著頭從那個中隊長的身邊走過去。
那個中隊長看到曹豹嚇跑了,搖搖頭對他身邊的副中隊長道︰「廖。你們漢人中的美男子,都是這種很害羞的人嗎,廖,你們漢人中的女人不如我們的女人漂亮,但你們漢人中的男人,卻是有一些非常讓人心動的,真是太美了,廖小你說是嗎?。
那個副中隊長看了看那個中隊長,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劉漢斯,你別再說什麼你們漢人的了好不好,你現在可也入了漢人藉了,你別忘了,你現在不叫漢斯,路易了,你叫劉漢斯,你現在姓劉,所以,以後要時刻記得,你是姓劉的漢人了,不是那種姓劉的匈奴人或者鮮卑人,長官為了讓你能入漢藉,可也花了不少的心思了,你要珍惜才是,還有,要說我們漢人中的女人,那才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你們白人中的女人,看上去一個個長的象鬼一樣,不過不得不說,你們白人的女人長的雖然象鬼一樣,但嫁給我們漢人後,生下的孩子,多半都長的挺俊美的,這事情還真是透著邪乎,至于我們漢人中的男人,你懂得什麼,你就是看到那人長的白一點兒而已,一個老白臉,在我們漢人中,是最讓人瞧不起的,」
「廖,你不能這樣,長的白有什麼不好,我們的主公劉候爺不是長的很白嗎,我們的趙將軍不也是長的很白嗎,我們的顏良將軍也是很白的啊,可他們都是了不起的勇士,是我心目中最美的人了」那位中隊長反駁的道,他這話說的那位副中隊長一陣惡寒。
「漢斯,你還是不要說了,當心讓別人听見了,你喜歡小白臉,沒有人會干涉你,但你不能把這話說到我們主公與各個將軍身上,雖然他們都是大度的人,但他們的手下可不會就那麼算了的。」那位副中隊長說著跑到了別處去,不想與這個渾人扯上關系?曹豹勞累了一天,撫著腫痛的肩回到了住處,這一處睡覺的地方是一個大帳,里面住著整斤。中隊的人,曹豹很是疲憊的倒在自己的被窩中,心中痛苦的想著,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啊,自己堂堂一個大家族的族長,與一群賤民在一起干著這活,這要是傳出去,整個徐州的各大家族的人還不要笑死啊,曹豹的一口氣還沒有緩過來,就有人吹響了哨子開始吃飯,別的民壯一听吃飯了,一個個高興的涌出了大帳。
曹豹愁眉苦臉的跟著那些人盛了飯,看著碗中那粗糧,還有一勺子的蔬菜,不由的更愁苦了,這樣的飯菜,這哪是人吃的啊,曹豹用筷子撥了撥那蔬菜,突然眼楮微微一亮,他看到了蔬菜中的兩片肥豬肉,曹豹把一片豬肉放進了自己的嘴中,一陣美味無比的感覺涌上了曹豹的心頭,真是太好吃了,以前自己怎麼就不知道這下等人才吃的豬肉竟然會這麼好吃呢,這比自己以前吃的那些山珍海味好吃多了,這哪是豬肉啊。龍肉只怕也不過如此吧。
曹豹戀戀不舍的把另一片豬肉民放入了自己的嘴中,轉眼看著其他的民壯,卻見這些人一斤。個吃的眉開眼笑,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洛陽的劉候爺雖然把他們抓來勞役,但在飲食上卻並沒有苛待他們,粗米糙糧的本來就是他們平時吃的東西,而菜里面油水更是比他們自己家中來的多,這個時代的窮苦人家中,炒菜時根本就舍不得放油,哪會象這位劉候爺這里,那菜湯上能看到一層油花花的油來,今天更是還有一些肉在里面,自從黃巾亂賊起事後,這豬肉已經是很難見到的東西了,過年都未必能有這東西吃呢。
曹豹吃完飯後,帶著自己的大碗回到了自己的住房處,心中還一直在懷念著那兩片豬肉的美味,這個時候,那個中隊長走了進來,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曹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