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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婭合上了手中的黑色冊子,轉頭看著那一臉驚愕地愛德華,冷漠道︰「我在這里讓你很驚訝是嗎?又或者我的存在已經礙著了你的眼。」
「不敢!」
愛德華走進了大廳,並沒有拿正眼看辛西婭,在面對于一只情緒不穩定的母獅,要麼就去征服她,要麼就遠離她,顯然現在的愛德華並沒有那麼瘋狂的念頭,面對眼前的辛西婭,愛德華也只能選擇沉默。
走到站在辛西婭身後的夏默爾管家身旁,愛德華淡然一笑︰「這一路上,應該沒遇上太多麻煩吧!」
夏默爾右手放在胸前,恭敬地彎下腰︰「謝子爵閣下關心,這一路十分順利。」
不過愛德華回頭想想,現自己話多了,有這麼一位「屠夫」稱號的管家在身旁,即使有人想搗亂,那也得先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看著愛德華那種忽略的眼神,辛西婭輕咬了下貝齒,有一種很是憤怒地感覺,將手中那本黑色冊子重重摔在了桌子上,隨後道︰
「尊敬的愛德華子爵,與其花一些時間去了解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還不如先解救下你自己。」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大廳里的人瞬間沉靜了下來,夏默爾管家微微一彎身︰「子爵閣下,實在對不起,這一路為了趕馬車,小姐多少有些累了,還請您見解!其實小姐她……」
「夏默爾,你多話了。」辛西婭神情冷漠地叱喝道。
「是,小姐。」夏默爾管家瞬間默不作聲,恭敬地站在了辛西婭的身後。
愛德華只是輕輕一嘆,夏默爾的反應讓愛德華有些難以接受,看著眼前這個擁有著屠夫稱號,手指尖時刻都在滴血的男人,這一刻,就仿佛是一個只听從主子命令的管家,那對堅毅的雙眼,就好像刻下了血薔薇的圖案,而那筆直地身軀,好似成了一種諷刺。
這樣的男人絕對跟卡弗吉尼亞老管家不一樣,愛德華認為,這種男人就應該將他扔進戰場里,也就只有在那血與火的殺戮里,才能真正展現這個男人迷人的風采。
坐在了辛西婭的旁邊,愛德華打量起了斯賓多芬公爵古堡的大廳,這是完全與親王府不同風格的裝飾,在這里並沒有感覺到親王府那種沉厚莊重的氣息,也不會有尤利西斯家族那種空曠感,只是一種很富視覺沖擊的奢侈和華麗。
「奢侈到了極點,反而讓人感到平淡了。」這是愛德華給出的評價,在這間大廳里,愛德華只能找到幾個字眼,精致、奢侈、華麗、謹慎。
背靠在天鵝絨表面的沙上,愛德華可以肯定,這沙是出自于神聖奧茨帝國東部的西普拉多小鎮,也就只有那里的出產地沙,才能讓人有一種身心享受的快感。
沒有瑕疵的黃紋石地板,精致到了極點的地面圖案,每一個交叉點和轉折點都按照了一定分割定律,看著地板上的圖案,愛德華不禁感慨,倘若這個圖案刻畫者是個魔法師,那麼他在魔法陣領域上又該有怎樣的一番成就。
大廳角落精致地騎士雕像,來自于華爾盛帝國皇族專用地今朵拉地毯,甚至于克拉倫斯莊園出產的精美紅色帷幔……
沙上的愛德華也只能心聲感慨,平民跟貴族是條鴻溝,而貴族與貴族何嘗不也存在著這麼一條鴻溝,看著身旁依舊一臉冷色的辛西婭,愛德華淡淡道︰「你今天很漂亮。」
辛西婭並沒有因為愛德華的贊美,就勾起嘴角的微笑,而是抿了一口杯中的茉莉花茶︰「每一個身披鎧甲的貴族,都用過這種陳詞濫調贊美過我,听多了,自然就覺地平常和厭煩了。」
「或許,是這樣!」
「路霍恩管家,麻煩給我來一杯聖瑪羅納帝國的墨蒂爾紅茶,還有,不要加糖。」愛德華不喜歡甜的東西,原汁原味又或者加點咸味的東西,才能讓他提起點食欲。
「子爵閣下,請稍等…」看著那消失在大廳里的路霍恩管家,愛德華淡淡道︰「我想尊貴如辛西婭小姐這樣的人,來北線這種罪惡之地,該不會就是為了看我這個毫無出息的貴族吧!」
「你翻開那本黑色冊子,那里有我這趟行程所有的答案。」辛西婭目光注視著眼前的愛德華,道︰「當然,這次的北線之行也同樣存在著我的私心,相對于有可能成為我未婚夫的你,我更想知道,在外面的你又應該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如果你也能揚起大劍,將一個半獸人或者異端的頭顱拋飛,又或者,能容忍三歲的小孩被釘死在樹干上,我想你就會知道我該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愛德華繼續道︰「當然,這相對于親王之女的你來說,是太殘酷了點。不過,我還是希望,在你還未看到那些丑陋的東西之前,能回到沃靈頓城去,畢竟在這片土地上我騰不出手腳來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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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黑色冊子封面上那幾個醒目的字眼,愛德華多少知道辛西婭來奧蘭治城的真正理由。
《異端排行榜》,翻開這本黑色冊子,愛德華喃喃道︰「這一次,恐怕榜上有名了。」看著排在第十六位上的名字,愛德華嘴角勾起了一道無奈地微笑,現在的他終于懂得了卡弗吉尼亞老管家的那句話︰「在成為一個聖人之前,先要做地就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大異端。」
《異端排行榜》的前十名並沒有將他們的名字寫到黑色冊子上,只是用紅色的虛線代替,或許是教廷的人不敢讓世人知道,排行前十的大異端是什麼樣子的存在。
看著那端來紅茶的路霍恩管家,愛德華再次微笑道︰「路霍恩管家,能幫我準備一套貴族正裝嗎?我的衣服在來這里的路上,給一只畜生給撕裂了。」
「那是當然,子爵閣下您是喜歡來自華爾盛帝國的最新款式,還是奧蘭帝國的特有的風格。」路霍恩問道。
「奧蘭帝國風格的就可以了。」愛德華可沒有像那些娘娘腔的貴族一樣,經常為了穿一件什麼樣子的衣服,而站鏡子前站了半個小時,也沒有像那些追趕潮流的貴族一樣,為了一套名師手中的衣服,不惜一擲千金。
靜默了良久的辛西婭,看著眼前這個看似灑月兌的愛德華,眉頭不禁一皺,道︰「我想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哪種女人才會讓你正眼看待。」
舒服靠在沙上,仰望著天花板的愛德華,前一刻還在考慮這座古堡應該屬于拜佔庭的建築風格還是屬于哥特式風格,而在听到辛西婭的話後,差點沒將口中含著地紅茶給噴出來。
並不是辛西婭這句話很讓人驚訝,而是在愛德華的前世,有一個讓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女人,也同樣問過這句話。
那是在愛德華大學期間,一個十分特別的女生,一頭飄逸的長、齊眉的劉海,她並沒有讓人驚艷的外貌,只是在愛德華眼中,她永遠就是那麼一個特別的存在。
遺憾的是,那個女孩並沒有活地太久,在她生命結束地前幾天,林剎那坐在白色的大床前,輕輕抹去了她眼角的淚花,並認真回答了她的話。
「在這個世界上,我從沒有拿過正眼去看待其他的女人,可唯獨你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