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劍與魔法的世界,想要獲得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要麼就放棄一切,甘願做個隱姓埋名的農夫,要麼就去奪取一切,成為一個時代巔峰的主宰者.」斯賓多芬公爵搖頭苦笑了聲︰「夾雜在這兩者中間的人,根本就談不上安定兩個字,最多也就是在掙扎中無奈地逝去而已。」
看著那道走出書房的身影,斯賓多芬公爵喃喃自語道︰「是自己太過保守了,還是年輕人永遠都止不住對美好生活的奢望。」
穿過那一排排彎尾的路燈,愛德華來到了海路多恩專門招待貴賓的那一幢建築前,鐵門前一塊刻著「微雨湖之居」石頭,看著鐵門內那極具奢華和靈動氣息的建築,愛德華不禁感慨海路多恩的大手筆。
走進鐵門,夏默爾管家早已經在大廳門口等候,看著迎面走來的愛德華子爵,夏默爾管家優雅地彎身鞠躬道︰「尊敬的愛德華子爵閣下,您的房間安排在二樓靠近微雨湖的東面,而盥洗室則在二樓的走廊的西側。」
「謝謝了,夏默爾管家。」愛德華淡淡一笑後,月兌下了黑色外套遞給了夏默爾管家︰「剛剛宴會的時候,外套灑了些葡萄酒,能麻煩夏默爾管家幫我處理下嗎?」
「那是當然,尊敬的子爵閣下。」接過愛德華子爵遞過來的外套後,夏默爾管家微笑地走出了微雨湖之居,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那一排排彎尾的路燈光下。
伴隨著一聲沉重的嘆息,愛德華解開了那束縛著自己脖子的白色領結,或許愛德華多少有些慶幸這個大6的貴族並不流行愛德華那個世界19世紀的硬高領,否則愛德華又該為自己脖子祈禱了。
簡易地洗了把臉後,經歷了一晚上的心情浮動,愛德華多少有了幾分倦意,走到了那靠著東面的房間後。愛德華推開了房門,可映入眼簾地景象卻讓愛德華楞在原地。
房間左側那古香古色的梳妝台前坐著一位身穿白色絲綢吊裙的美女,一張明媚動人的臉蛋,一身柔若無骨的軀體,那嫵媚和聖潔的模樣簡直就是天使和惡魔的集合,看著梳妝台前的辛西婭,愛德華不禁咽了咽口水,躡手躡腳地走到床沿邊坐下。
正月兌下戴在脖子上的那串寶石項鏈的辛西婭,听到房間內那微弱地聲響後,不禁道︰「親愛的愛德華子爵很是抱歉。你的房間是在西面才對,這里並不是你的房間。」
愛德華一愣,疑惑道︰「可夏默爾管家,明明就說我的房間是在靠近微雨湖的東面。」愛德華可不想對一個絕世尤物扯那麼多廢話,幾步走到了辛西婭的身旁,雙手輕輕環住了她那香女敕地頭頸,鼻子輕輕湊到了辛西婭的耳邊。感慨道︰「我真的有些迫不及待和你一同穿上最為華麗地盛裝,在教堂下朗誦那亙古不變的樂章。」
辛西婭放下了手中的寶石項鏈後,感慨了聲︰「如果子爵閣下是對女人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那麼我或許會很感動,不過我更希望有一把打不開的枷鎖把我們兩人鎖在同一間牢籠里,這樣子或許就可以天長地久。」
女人真是危險,尤其是愛這個東西,完全就是女人瘋狂的催化劑。
愛德華可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抱起了坐在梳妝台旁的辛西婭,手指劃過辛西婭地身軀,透過那柔滑白色絲綢。愛德華能感受到這具身軀所擁有的美妙肌膚,當然愛德華絕不是那種純粹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愛德華並沒有將辛西婭粗魯地扔到床上。而是走到了房間內靠近東面的那道落地窗旁。
可能是出自于讓客人能完全欣賞到微雨湖的美麗夜色,這幢建築的東面都采用了寬廣的落地窗,搬來了一張精致絕倫的貴族椅後,愛德華將辛西婭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同欣賞起了海路多恩莊園地夜景。
一排排泛著黃色光芒地彎尾路燈將微雨湖映地閃亮了起來,一道道粼粼的波光夾雜著反射地月輝更讓海路多恩莊園平添了一分柔情的韻味。「真是個好地方。」愛德華不禁感慨了聲,低頭看著懷抱中的辛西婭。平靜道︰「辛西婭。我們好像很久沒有這麼安靜的獨處過了。」
「嗯,七年五個月零八天。」辛西婭準確報出了一個讓愛德華瞠目結舌的數據。隨後反身,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愛德華,一口咬在了愛德華的肩膀上。
愛德華呲起了牙,臉色瞬間黑了一半,感受著肩膀傳來的痛楚,不禁暗地里罵道︰「感情這娘們還是屬吸血鬼的,一口咬下去竟然這麼疼。」
強忍住痛楚後,愛德華輕輕撫模起了辛西婭那頭柔軟順滑的秀,輕聲道︰「難道尊貴的辛西婭小姐,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意嗎?還真是夠野蠻的。」
「你才野蠻!」帶點微弱的哭聲,辛西婭抬起了頭,眼角明顯泛起了濕潤的淚花,輕咬起了玉齒,完全一副受委屈的小女人姿態。
看著那殘留在辛西婭嘴邊的血跡,愛德華已經可以想象的到自己的右肩成了什麼模樣,伸出右手輕輕擦拭掉殘留在辛西婭嘴邊血跡,愛德華輕聲道︰「女人是一種很容易受傷的弱勢群體,她們就像世間最精美的陶瓷,只要輕輕一落地便會出讓人心碎的絕響。」
愛德華緩緩地吻向了辛西婭的臉,嘴唇輕輕印在了淚痕上︰「辛西婭,作為高貴親王之女的你,我更喜歡看到驕傲、高高在上的你,而不是傷心落淚的你。」
「這些還都不是你賜給我的。」辛西婭嘴唇顫抖道,伸出了縴縴右手輕撫起了愛德華的右肩的傷口,一臉疑惑道︰「愛德華,疼嗎?」
愛德華不禁再次咬起了牙,這不是廢話嗎?看著那不斷折磨自己右肩傷口的縴縴右手,愛德華仿佛看到從辛西婭背後長出地那對黑色翅膀,伴隨著一道刺痛,愛德華暗自咒罵道︰「這娘們絕對是個惡魔。」
還沒等愛德華反應過來,左肩再次遭受到了襲擊,看著懷抱中的辛西婭,愛德華苦笑了起來︰「辛西婭,這算是你的報復嗎?」
「嗯。」辛西婭抬起頭,看著那從白色襯衫中流淌出來的血色,漸漸勾起了一道會心的微笑︰「至少在這里,我找到了平衡點,或許愛德華子爵下次出去獵艷的時候,會記得這兩個傷口帶來的疼痛感,若是愛德華子爵感覺不夠的話,我可以再次對你施舍些痛楚。」
愛德華渾身不禁一冷,苦笑道︰「辛西婭小姐的施舍,我看還是算了,不過我倒是想對美麗動人的辛西婭小姐來個永生難忘的回憶,不知道辛西婭小姐是否願意成全一個子爵的小小的請求。」愛德華並沒有給辛西婭反對的空間,雙唇猛然壓下,愛德華抱起了辛西婭向著白色的大床走去。
面對愛德華的強勢,辛西婭一點反抗的氣力都沒有,隨著輕輕被放置在床上,辛西婭眼睜睜地看著愛德華壓上了自己的身軀,渾身就仿佛被電擊了般,異常酥麻和燥熱仿佛有一股莫名的欲火燃燒著。
臉蛋通紅如紅蓮的辛西婭,輕輕閉起了那雙靈動的眼楮,越柔情似水,越來越是緊促的鼻息,隨著愛德華的雙唇從辛西婭的雙唇上移開,那對不安分的安祿山之爪肆意地游蕩了起來,伴隨著一聲清脆動人的申吟聲。
愛德華那只剩下欲火的靈魂顫動了起來,更是粗暴地奪取著,雙手利索地褪下了穿在辛西婭身上的絲綢吊帶,一具充滿著黃金分割線條的美妙,如剛盛開鮮花般柔女敕肌膚,暈著一層層緋紅,辛西婭下意識地用雙手護住了那春光如瀉的胸部,而那對嫵媚的眸子,一時間充滿了讓人愛憐的春情韻味。
愛德華輕輕撥開了辛西婭的雙臂,俯輕吻起了這片最為聖潔的高峰,感受著那無法抗拒的禁忌快感,辛西婭不禁微微張開了嘴,出那讓自己羞澀萬分的申吟聲。可愛德華卻沒有停留在那里太久,隨著那雙怪手的游走,辛西婭感覺到自己身上最後的一絲覆蓋物被褪了下來,右手不禁急遮住了的隱秘處。
而就在某個腦海中只剩下婬穢思想的子爵,正想著進一步奪取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貓吟從被窩里傳了出來,隨後一道黑色的身影從杯中鑽了出來,那對金色的眸子疑惑地打量起了床上這姿勢怪異的兩人。
隨著那聲清脆的貓吟,辛西婭渾身不禁一愣,隨後迅疾地穿起了吊帶連衣裙,羞澀難堪地看了愛德華一眼後,急急忙忙地奪門而出。
而就在辛西婭離開房間那一刻,愛德華苦笑地看著床上那只得意洋洋的黑貓,右手不禁抓起它那柔弱的身軀,狠狠地向著窗外丟去。
「畜生啊!你怎麼在這里。」愛德華無奈咆哮道。
別怪作者,都是黑帝斯惹地禍,還有彌忒斯也有一份責任,顯然愛德華已經警告過,不要讓黑帝斯爬上自己的床,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