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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零章這次換我在上面
「你若是不離開費特烈克城,那我的靈魂就永遠扎在這里,你若是不喜歡我,那我就在山腳下天天仰望你。我愛你,貝拉里,你就像那華爾蓮斯山脈的明珠,我不曾熄滅內心那熾熱的愛火……」
茲布蘭克堡,一名吟游詩人彈奏著七弦豎琴,朗唱著百合騎士的愛戀歌曲,在見到愛德華後,細細打量一番,便道︰「我想你一定是要往費特烈克城方向的魔法師,現在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費特烈克城下了戒嚴令,與其去踫一鼻子灰,還不如在茲布蘭克堡享受這里的蘭朵兒跑馬場和加葉歌劇院。」
愛德華微笑看著吟游詩人︰「我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里陪你。」
吟游詩人淡淡一笑︰「這話六分假、三分隨意,一分看不透,不過我很樂意,身邊有人陪著畢竟是件好事,但我很清楚,你是不可能在我身邊呆太久的,說不定,你下刻鐘便要離我而去。」
愛德華笑而不,坐在吟游詩人身旁,問道︰「我覺得你應該更適合當一名出眾的魔法師,而不是吟游詩人,畢竟吟游詩人這個職業太過于粗糙,生活質量也不是很高,整天流離失所、露宿荒野,讓人沒有安定感。」
吟游詩人放下豎琴,對著德華道︰「這還不是讓你逼地,當年我是大魔法師的時候,你只是個小屁孩,而當我躍級門檻的時候,你搖身一變成為帝國最為閃亮的新星,還是一團之長。不幸的是,貝拉里那女人,硬是搶走我的院長頭餃,如今的我只好在這里唱這關于她的歌曲,算是一種報復吧!」
愛德華捧起弦豎琴,感慨道︰「我是個失憶的人,別跟我講那麼多事情,要不是突然看見你,我也不會想起你就是那個陰險的瑪麗安魔法學院的院長,至少我記得,我一直很想看你胡子打成蝴蝶結後穿上一條地格萊斯的矮人裙,跳著《天鵝湖》翩翩起舞。」
「失憶嚴重嗎?」沃本尼塔擔心道。
愛德華點了點頭︰「我喪失掉絕大分記憶。」
沃本尼塔皺眉問道︰「能光系魔法治療嗎?有沒有找過亡靈法師、黑魔法師幫忙?」
愛德華搖了搖頭︰「這個恐怕些難度。前段時間。我能感覺到自己身軀里面。有種侵佔性極強地能量在壓制我地記憶。一旦我想起某些東西。第二天醒來後又遺忘殆盡。」
「是這樣啊!」沃本尼塔感慨了聲。
愛德華看著沃本尼塔擔憂地神_。問道︰「我有些好奇。一個四十多級地大魔法師。為何會選擇在茲布蘭克堡這麼重要地地方做吟游詩人往前踏一步應該就是費特烈克城。」
沃本尼塔嘆息了聲︰「魔法界差不多炸翻天。戒嚴令、捕捉令、魔法審判司全體出動。阿塔拉斯魔法聖殿戒嚴。還有你地裂石花騎士團也已經北上支援頂座霸格拉斯。我這麼一個還沒到聖位地人。怎敢下這趟渾水不如暫時當個吟游詩人。省地讓人查起老底來個解釋地機會都沒有。」
愛德華尷尬一笑︰「別跟我說那麼多。我實在沒印象。」
沃本尼塔看著尷尬模樣的愛德華笑道︰「可惜了,你要是失憶的再干脆點我一定會對你說,我是你的爺爺。」
就在沃本尼塔大笑的時候,一道清婉的女聲讓他很是自覺地閉上嘴巴。
「你要敢這麼說,恐怕第一個扯斷你脖子的人,會是卡弗吉尼亞管家。」阿爾豐西娜小姐穿著一套藍色低胸連衣裙,肩上披著一件裘衣,在這天寒地凍的天氣下,連愛德華都不得不佩服起眼前這個女人,雖然愛德華現在還不認識她,又或者記起她,但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的雙手曾經將眼前這個女人剝個精光。
面對愛德華**的眼神,阿爾豐西娜也不避讓,直視著眼前的愛德華道︰「大家都說你失蹤了,真沒想到,你是失去記憶而已,剛才听你和沃本尼塔大魔法師講話,好像在看到他後,就記起了他,真不知道你看到我後,會不會想起我。」
愛德華搖了搖頭,目光更具侵略性︰「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可就還是沒能想起你是誰?」
阿爾豐西娜注意到愛德華的視線後,捂嘴輕笑道︰「真想不到,我們親愛的愛德華公爵閣下失去記憶後,仍這麼幽默,不過你不用著急,等會我帶你去個地方後,你一定會想起我是誰。」阿爾豐西娜說話的時候有點嗲,而且
句話用如此曖昧的語氣說出來,就連一旁的沃本尼~味來,這位老院長也只能重重嘆息了聲,意味深長道︰「年輕就是好啊!」
沃本尼塔繼續彈奏著七弦豎琴,愛德華和阿爾豐西娜早已經前往茲布蘭克堡的霍爾華德莊園,一間豪華的房間里,窗簾遮蓋著外面慵懶的陽光,四十多根鮮紅的燭光將房間襯托地無比曖昧,在蠟燭的加溫下,本來嚴寒的冬日變得曖昧暖和起來,阿爾豐西娜身軀漸漸滲出汗珠,就在愛德華面前,她緩緩解開肩膀上的裘衣,讓它滑落在地板上。
裘衣落地後,露出雪白女敕滑的香肩,低胸連衣裙的細細吊帶更是讓人遐想萬分,好像只要輕輕一踫,那最後的防線就會崩潰一般,還有那深沉的,那露出一半的雪白胸部,愛德華看的很清楚,眼前這個女人壓根就沒帶束胸,那完美的規模還有那動人的香汗。
「怎麼,想起我了沒?」阿爾豐西娜無比誘惑的說到。
愛德華視線未曾移開,搖了搖頭道︰「很是抱歉。」
「那這樣子呢?」隨阿爾豐西娜說完,細細的吊帶從肩膀上滑落,藍色連衣裙如瀑布一般,從那神聖雙峰處緩緩落至地板,映入眼簾的是一具朦朧的**,薄如蠶絲的褻衣,雙峰上的亮點殷紅異常清晰,那完美無瑕的身軀曲線,若是放在愛德華的前世,這絕對是一件驚世之作,還有那微微閉攏的雙腿,那里的茂密伊甸園讓男人本能的膨脹起來。
只要還是個正常的男人,怕很少有人能拒絕她的誘惑。
當阿爾豐西走到床沿,輕輕躺在愛德華身旁時,這位似乎已經三年未曾泄欲的猛獸二話不說,直接壓在阿爾豐西娜身上,雙手粗暴的解開她身上的褻衣,伴隨著蠶絲的破裂聲,一具完美的**出現在愛德華眼前。
手指輕輕撫模,猶如世界上最好暖玉,凝視著阿爾豐西娜那完美無瑕的玉體,愛德華可沒有變態到可以控制自己的**,將頭深埋在阿爾豐西娜的雙峰之間,舌尖肆意吸吮著最為神聖的雙峰,雙手也沒閑著正給自己褪去那些無用的障礙。
「嚶……」
阿爾豐西娜臉色潮紅來,無比強烈的麻痹感充斥著她的神經,身軀的每一寸肌膚被愛德華撫模著,雙峰更是傳來陣陣觸電的感覺,她緊咬著嘴唇,閉著眼楮,任由頭散落在一旁,有時身軀不自覺抽搐起來。
年輕女人在床上,好像就只被征服。
愛德華抱起阿爾豐西娜的身軀,手肆意游走著,香舌從她的耳尖、胸部、細腰、一直順到大腿,他很是溫柔的掰開那緊逼的雙腿,隨後慢慢靠近過去,隨著那男性最為昂揚的物體進入那濕潤的叢林,一切似乎變得有趣起來。
阿爾豐西娜緊皺著眉頭,雙手緊緊抱著愛德華的腰部,緊接著,那三年未曾泄的怒火,就像萬馬奔騰一般,持續不斷的奔跑著,香汗浸濕整張被子,非常富有節奏性的申吟此起彼伏,一層高過一層的快感沖擊著兩人的神經,于是性福者又開始贊揚亞當和夏娃的明智。
愛德華的本能泄,似乎異常持久,阿爾豐西娜的身軀被來回推動著,她很清楚身上這頭剛剛睡醒的雄獅,根本就不會那麼容易得到滿足,于是,兩人就更默契地合作著,當然這是一場女人的勝利,至少阿爾豐西娜已經興奮過五六次,而愛德華還未得到滿足。
劇烈運動結束後。
兩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那些蠟燭早已經熄滅,愛德華轉身望著阿爾豐西娜,溫柔道︰「你的身軀真是讓我迷戀,至少在你這里,總能得到一種身心放松的感覺,不過很是抱歉,我還是沒有記起你是誰來。」
阿爾豐西娜並沒有流露出哀怨的神色,她將**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轉身望著愛德華道︰「其實我很清楚,我對于你來說,並不是很重要。不過能和你在一起,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榮幸。」
阿爾豐西娜說完,打量著愛德華再度膨起的巨物,眉頭稍微皺起,卻正視著愛德華道︰「這次換我在上面,你看怎樣?」
听到這句話,某人先是一愣,隨後直接掀開被子,等待女王寵幸,于是性福再度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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