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看文前送給親們的幾句話︰有些人就像大麻,你明知吸了會上癮,傷身,傷心,卻依舊欲罷不能,有些文雖然有點慢熱,但卻是為了營造一種基調,釋放之時才越發的猛烈,洶涌而不可抵擋,口味較重的一文,入文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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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次見到秦子陽的時候是在海上皇宮的包間里,那天本不該我去,自有公關部的人員頂上,再不濟也有老總的秘書跟著,可偏偏那天剛好就都有了事情,我便被臨時抓來充公。
剛走進包間的時候只覺得裝潢很好,雖然平日里應酬也難免會來這樣的場合,但卻都比不上這間的奢華,大理石的地面,透明的雕花桌子,就連棚頂上的燈都是歐式的那種大吊燈,看起來極為氣派。
「來,我給你介紹,這位秦少,這是饒少,這是白小姐……」老總一一說著,態度極為恭謹,我也不敢怠慢,只得跟著微笑,哈腰,點頭。
那幾個人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繼續聊著各自的話題,神態淡然,卻有一股一般人沒有的尊貴,一看就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就連老總似乎與他們都相差幾個級別。
「于總,坐吧。」旁邊那位被喚作白小姐的人淡淡的說道,態度稱不上好但也稱不上壞。
看了一眼四周,我便選了一個較為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心里卻仍舊有些不自在。
而于總則在那邊與他們極力地攀談著。可不知怎麼的一會功夫便轉換了戰地,大家開始砌起長城來。
一行人加起來剛好四個,于總的位置似乎有些尷尬,好在這時候白小姐笑道︰「你們幾個真是欺負人,就知道我不會玩這個,偏偏每次出來還都玩。」聲音頗為清脆,雖是嗔怪,卻听不出一絲惱意,反倒是那聲音輕輕柔柔地煞是好听。
「那你還不趕快學,可別等著咱們秦少哪天換了別人再來後悔了,小可啊這秦少身邊的女人可多著呢,一個個都前僕後繼,頗為壯觀呢……」
「起雲……」秦子陽淡淡喚了一聲,剛還口若懸河地男人立刻不再吱聲地聳了聳肩。
秦少搓著牌,看向一旁的于總隨意道︰「會玩嗎?」
「呵呵,還湊合。」于總見好不容易有機會擠進去立刻賠著笑臉道。
「那好,一起玩吧。」
就這樣幾個人開始搓起了麻將。而我則頗為無趣地站在一旁,成為了地地道道地圍觀群眾。
這個時候饒起雲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眼說了聲抱歉便拿著電話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大好,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在搓了第二圈之後猛地把牌放倒,然後笑著道︰「不行了,今天這胃突然火燒火燎的,我得去醫院看看,身體啊,革命的本錢,對不住了,先走了啊各位——」這話雖然是對大家說,但眼神卻明顯只落到了秦子陽那兒。
只見他微微點了點頭,饒起雲才站起來算是真正地走了出去。
余下的幾個人只有牌面上的三個人和一個不會打牌的白可,再就剩下我,所以這會所有目光都落到了我這個早已被眾人忽略的人身上。
「我來頂饒少的位置吧。「在眾多目光下,我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秦子陽點點頭,沒說什麼,繼續抓起了牌。
幾輪過後,于總似乎醞釀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開口︰「秦少,前兩天和你說的投資的事,您看……」
「該你模牌了……」淡淡地一句卻成功截斷了男人未完的話,這個時候我也不禁有些同情起于總來,雖說這人平時小氣的緊,但看來在他這位置上也真不太容易,真是行行有本難念的經啊。
「糊了——」江凝突然把牌推倒,有些興奮道。
我傻愣愣地看著自己的牌面,怎麼一上來就給人家放炮了,剛剛也沒問問他們玩多少錢的,這一炮進去不會輸掉自己整個月的工資吧。
「起雲那抽屜里應該還有錢,你頂了他的位置就當替他打吧。」秦子陽淡淡掃了我一眼道。
他這一說我總算寬心起來,不過當我拉開桌子旁的抽屜時仍是嚇了一跳,一打一打的全是白零的鈔票。
剛好這時接到饒起雲的電話,電話中交代的內容同秦子陽說的差不多,只不過多了一項輸了算他的,贏了是我的,不論輸贏,抽屜里那些錢都歸我了。
當時頭皮就一陣發麻,我到底是接觸了一個什麼樣的圈子。那一大打鈔票隨意瞥了也至少七八萬的。
當著電話不好說些什麼,便索性答應了,心想等哪天再當面把剩下的錢還給他,可是哪里想到點背的很,全輸光了不說,還欠了秦子陽五萬。
「秦少,我實在不能玩了,你五萬我明天想辦法給你。」
他沒像電視或者小說中說的那樣擺擺手不要了而是抿著嘴,淡淡地看這我,沒有首肯卻也沒有反對。
于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一眼看得我差點就收回口中的話,不過想想在這樣下去我這一年就白玩了,掙點錢不比他們當老總什麼的,這樣想心里倒安然了許多,于是硬咬著牙直視秦少的眼︰「你們要是再想玩,不如再叫一個牌搭子吧,我這水平太差了,呵呵……」
感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尷尬,秦子陽卻沒有絲毫反應,那雙眼卻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子陽我看也是,不如叫鐘少他們過來吧,都是你的老牌搭玩得也過癮些。」白可在一旁溫聲細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