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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飛機,依然是沉默,秦子陽沒有說話的意思,我也不想開口,就坐在座位上,但心里已然有些不一樣,說不出來具體是哪里不一樣。
「蘇念錦」
我听到秦子陽叫我的名字,很輕很輕,輕到幾乎無法察覺。
我沒有應答,他也沒再說什麼,甚至連多余的表情也沒有,我想是我听錯了。
中午回的T市,直接到了家,下了車卻剛到家按留言記錄時卻听到駱懷之的電話,他說,念錦出來吃個飯吧,附近新開了一家川菜館,味道很正宗。
嘆了口氣,按掉記錄,轉身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便倒在床上蒙頭大睡,似要把這幾天缺的睡眠補回來。
沒想到這一睡就到了天亮,急急忙忙收拾收拾去了公司,仍然不習慣地在電梯停到三樓的時候走了出去,這才想到如今自己已經是市場部的經理,副的,但卻也算是個官,振作了下精神,重新走回電梯,一路到了五樓。
剛走進去時感覺到大家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幾個人看我的眼神說不出來的怪異,我笑著沖他們打招呼,他們也回,甚至面容上帶著討好的笑容,但就是讓人覺得不自在,中午去吃飯時我無意把這事和程姍提了一下,她正夾著個豆角,咬了一半。
「姐妹兒,你不會不知道吧,現在整個公司都在傳你攀上了秦總,說你這叫什麼來著」
她頓了頓,想了幾秒,「哦麻雀變鳳凰,一步登天。」
我突然間胃口就沒了,「我沒有。」我道,態度異乎尋常的嚴肅。
程姍聳了聳肩。
「你不相信?」我看著她那忽閃忽閃卻沒有笑意的眼低聲問道。
「相信啊,就是相信才覺得不開心。」
「為什麼?」我問。
「我要是你,我才不管別人信不信,就算不是真的,他們也會說成是真的,人都是嫉妒的,就見不得不相干的人比自己好,再說秦子陽是什麼人啊,就是高干里那也是尖上的,多少女人恨不得拿個鏈子把自己綁他身上,你還在這為了旁人信不信而糾結。真的,蘇念錦我都有點嫉妒你了。」她說這番話時一個字都沒停頓,一口氣下來也頗有氣勢,我被說的一愣,站起來就要走,可是走了兩步還是覺得生氣,又坐了回來。
「程姍別人說這話我也就認了,但你,我的姐妹淘,我的死黨,怎麼也這麼虛榮,他們那一伙人有哪個是好的,你讓我跟他們不是讓我往火坑里跳嗎。」
程姍似乎被我一番義正言辭的架勢給震住了,忙笑呵呵地看著我︰「你生啥氣啊,我不就是那麼一說,不過說的也是心里話,人嘛,有幾個不虛榮的,人生在世就這麼幾年是女人最好的年華,踫上這樣一個轟轟烈烈談場愛也沒什麼,再說,你怎麼就那麼沒自信他不會愛上你,你這不叫明辨是非,你這叫心虛膽小。況且,蘇念錦你敢說你沒動心?」
我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一下子就看出我如此生氣的真正原因,是的,我就是動心了,我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綺念了,但我還在死挺,我相信我若是挺得過去就沒事。誘惑,誘惑無非是在人空虛的時候才趁虛而入的,對,我現在就是寂寞,我該找個男人,然後好好談場戀愛,順利話就結婚,生孩子,這才是對的。
下了班第一件事我就給薛京打電話,他是我的老同學,搞建築的,沒事就要給我介紹對象,說是他們那里都是和尚,手中有幾個還是方丈級別的。
「喂,薛京你今個有空麼,我請你吃飯。」
「吃飯?怎麼想起請我吃飯了?」他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老同學了,想你了唄。」我打趣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一句話,去不去?」
「去,當然去。」掛了電話,直奔約定的地兒,我現在心里像是有把火再燒,似乎真找了一個就什麼事兒都解決了。
「哎,女人,好久不見了。」
「咳,男人,是挺久不見了。」
他一拉椅子,雙手交叉在桌前「說吧,有啥事找我。」
我見他也直白,再說和他也著實沒什麼好繞圈子,就直奔主題道︰「給我找個男人。」
「男人?怎麼老處口女著急了。也想有個春天了。」
「哪那麼多廢話,你以前不是說你那有好幾個的麼,現怎麼樣,不會都找到了吧。」
「有,還有那麼幾個,別說,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極品,絕對適合你。」
「那行啊,你趕緊安排吧,我是真著急了,要求我就不多說了,你也了解我,只要人品沒啥問題,干淨勤快,能夠養活自己的就成。」
「恩,這樣,我回去給他打個電話,行了的話我盡快安排。」
接下來的飯吃的很愉悅,晚上回家沒呆多久就接到薛京的電話。
「成了。」
「這麼速度。」我夸他。
「那是,你也不看是誰。」他臭屁道。
「對方什麼樣的人?」
「我在國外讀大學時的學長,人品樣貌實力皆沒的挑,對了,我幫你訂好了,明晚六點,左岸咖啡。」
「謝了啊。成了,請你吃大餐。」
「哈哈,我等著啊,話說你可得打扮漂亮點。」
掛了電話,我早早地就睡了,第二天上班時總是心不在焉,對于相親我不是沒做過以前,只是這次總是有種莫名的心虛感。
下班時我搭車去了左岸。
按照薛京形容地樣子我很快認出了那人。
只是遠比我想象的要優秀的多。
一身剪裁合理的西裝,橫格的領帶,面貌清俊,很紳士。
我笑著坐下︰「來多久了?」
「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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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到小**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