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文藝片,又不是旺季,影院里人很少,最後一排只零星坐著幾個人。我和秦子陽入了座,在偏右的角落里。影片開始了,滿大街都是墨索里尼的黨徒的集會,鼓動參軍的演說,前線犧牲將士的追悼會,還有小鎮,那些燦爛的陽光,憂郁而美麗的女人,她撩著波浪狀黑亮的秀發,穿著最時髦的短裙和絲襪,踏著充滿**誘惑的高跟鞋,來到了西西里島上寧靜的陽光小鎮。她的一舉一動都引人矚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顰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羨妒。瑪蓮娜,像個女神一般,征服了這個海濱的天堂樂園。」
我看著,靜靜地靠著秦子陽的肩膀。
很溫馨,很寧靜,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這個讓所有男人瘋狂的女人,被一次次獸性的佔有,被不公地對待,然後成為了妓女,墮落著,憂郁著的時候不禁覺得心里有著異樣的難過。
胸口很緊,使得我狠狠地抓住秦子陽的手。
「你說這個律師還有這些可惡的人們是不是都很禽獸?」
「只不過是電影而已。」秦子陽淡淡地說,似乎不理解我為何有這麼大的情緒。
我卻不理會他,只是一直盯著那大大的熒屏,但卻感覺到有手鑽了進來。
我大腦嗡地一下熱了起來,忙四處看去,發現大家都在盯著熒屏看,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才平靜下來,不過仍是抵觸著他那些不安分的動作。
「這里是影院。」我說。聲音壓的很低。
「沒有人會注意。」他貼著我的耳朵,說話的功夫已經開始輕咬我的耳垂。
「我想要你。」他突然說。嘶嘶啞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我驚慌了,真的,這些日子以來我知道每當他發出這種異常感性低啞的聲音時我就知道他想那個。,
「現在?在這?」我撤開了一些,不可思議地低呼。
秦子陽看著我,一雙眼楮就是在影院這漆黑的地方也顯得炯炯有神的嚇人,他盯著我,目光落在我的鎖骨上,然後重新把我拉了過來,我們額頭相貼,姿勢極為曖昧,他開始吻我,不是那種法式舌吻,而是舌尖輕輕地舌忝舐我的嘴唇,半擦,半撩︰「現在。」
「你瘋了!」我驚呼。聲音因為驚訝有些高。
「噓——」他輕聲說。
然後拉過我的手環在他的脖子上,將我裙子後面的拉鏈打開,手繞到前面,撫模我的乳口房。我不禁發出一聲輕喃,但都被電影中那些嘈雜的聲音遮掩。
他的手像是一條小蛇,涼涼的觸感緩慢地沿著我的腰姿向下深入,卻每經過一個地方就像放了一把火,燒的我焦灼不已。我漸漸抑制不住,干脆直接拉過他的頭,狠狠地吻了上去,想要叫時我就咬他,死死地咬,然後我感覺到了鮮血的味道,腥咸的,帶著濃稠的血腥味,本是不好吃的,卻讓我覺得格外的過癮,兩個人都有些興奮,身子不住地發著顫抖。
「咳咳。」這時候有人起身尷尬地在旁邊咳嗽了一下,我猛然彈跳開來,向右側挪去,用手撐著額頭,低垂著眼簾不敢去看。
「不好意思,讓一下。」那人似乎要去廁所,穿過幾個人後走了出去,但不知是不是我心虛,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格外曖昧。
一直到他走出去很遠,我才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一眼秦子陽。
沒想到他卻毫不在意地聳了聳,一只手又那樣的探了過來。
「走開。」我拍掉他的手。
「我是想幫你拉上。」
他這一說我才想到上衣的拉鏈剛剛被他整個給拉開了,不禁氣惱地憋著一張臉,估計要是有燈光,準是紅成了一片。
「不用我弄?」他問的漫不經心的,好似無所謂的樣子。
我猶豫了半天,最後只能像現實低頭,「快點。」我說。
他伸過手緩緩地拉,但指甲卻總是摩挲到我的後背,整個脊椎像是埋了一條火龍,經過這一撩撥,開始吞雲吐霧熊熊燃燒起來,竟然忘記了剛剛的事兒。
「好了。」他貼著我的唇,吻完之後在上面輕咬了一下道。
「恩?」我迷蒙著,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方,這下大腦一下子清醒過來,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忙讓開身子讓剛剛那個男人進來。
不過等到平息了後又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反正做都做了怕啥,這里陰暗無比,出去了也誰都不認識誰,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想到這我迎向秦子陽的那張俊臉,道︰」秦子陽,你愛我嗎?」
這次是我先問,而他頓了半晌,沉聲道︰「愛啊。」
這回答弄的我著實吃了一驚,心怦怦地跳個不停,我忙抓住他的衣領,湊了上去,急道︰「你再說一遍,秦子陽你剛剛是說是愛對不,我沒听錯是不?」
他笑,笑的高深莫測,「你問這話時的表情很招人愛。」
「表情?」頓時如同一盆涼水噴了過來,由里到外瞬間變得冰涼。
「你是說只是愛我這種表情?」我問,有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悲傷。
「不然呢?」他問,手指放在我的大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滑動著。
「呵呵,沒什麼不然,我就問問,咱們還是看電影吧。」翹起了一只腿,剛好隔開了他在上面跳舞的那只手,身子順勢向右挪去,和他隔開了段距離,我命令自己把眼楮放在熒屏上,死死地盯著不動。
電影中,那個女人重新回到西西里,依然是陽光燦爛,她就像一面鏡子清晰地照見歷史,照見過去人們的種種行為。每個人期待著又恐懼著她的開口,她終于說話了,不是怨毒的咒罵,是一聲平靜的「早安」。似乎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人們,尤其是女人們拿出了她們的熱情,不由分說地填滿了瑪蓮娜的挎包。
看到最後一個鏡頭我終于停止不住內心的激動,我問秦子陽︰」你說,是戰爭把人變成了魔鬼,還是本來是魔鬼的人在戰爭時刻原形畢露?」
「怎麼想到問這個問題。」
「只是有感而發。」
「就我看來兩者是相互關聯的,正因為戰爭的殘酷,人們才會變成禽獸,而那些埋藏在禽獸心里的種子便茁壯成長,最後開枝散葉。」頓了頓,他又道,「戰爭一向會催發人們心中那顆邪惡的種子。」
「所以他們瘋狂,他們變態,他們丑陋。」我一連串地說,最後抬起頭盯著秦子陽的眼,「那麼你們呢?」
P太困了,早上五點了,我不行了,米檢查修改,起來後再說,大家先將就著看吧,某人已經困倒了,夢游中……留言起來一起回復^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