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絕轉載
「秦子陽,如果我說我有了孩子呢?你會不會想要?」
「不會。」
「即使我不會拿這個孩子威脅你什麼?」
「是。」
「呵呵,我就知道,你秦子陽怎麼會在乎一個孩子。怎麼會在乎……」
「今天之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蘇念錦記住你說的這句話。」
「我會記得的,只是秦子陽我剛剛和你說過,恐怕你是沒記住,我現在再重復一遍,我說了,你要是讓我痛了,我也會讓你痛的,比我現在還痛,千百倍的痛。」
話語落下間,我從床底早已經準備好的地方抽出一把刀,不是很尖銳卻足以傷人,我迅速地毫不留情地往他胳膊上刺去,狠狠地,他反應極快,另一只沒受傷的手迅速隔開,一把奪過我手中的刀,用力甩開,但那只胳膊仍是被刺了一個如同溝壑一般大的口子,足以露骨。
鮮血如止不住的川河奔涌而出。
他抬起手狠抽了我一個耳光,「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那就都不好過怎麼樣?」我學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奔向那把刀,上面還沾著血,緊緊握在手中,向他走來。
此時他已經翻身下地,一只手拿著急救箱里的東西按在受傷的手臂上,見我手中拿著刀,猛地用腳一踢,正好踢向我的月復部。我痛得彎下腰,死死地抱住它。
然後感覺身體有什麼在流走,熱熱的液體開始往下涌。痛,死一般的痛。當我抬起手看著那雙沾滿血的手時我忽然笑了。
我說︰秦子陽,你果然是不要他。此時他面如死灰一般地看著我,好久才能有了一絲表情,那雙眉漸漸地皺了起來,越來越糾結,最後彎成一個死結。
「蘇念錦,你真狠。
「狠?怎麼比得過你,我只是想讓你感受下我有多痛,這里到底有多痛。」我比著胸口的左面,直起身子,依然流著血,嗓子像是被撕裂開來,說出每句話都要靠著強大的意志來支撐。
「秦子陽,你的痛只是我的千百分之一。但即使是這樣,我也要讓你感受一下,至少讓你趴在別的女人胸口時記得曾有一個女人為你流過血,流過淚。」說完這句話再也沒有了多余的力氣,似乎所有的氣力都為了強撐著自己用最堅強的架勢說完這樣一句話。
終于失去了意志,疼暈在地上的前一刻我看到的依然是那個身影,高高在上的,淡漠的,疏離的,卻又是那般充滿架勢與魅惑的秦子陽。
他就是我心口上的一根刺,既然拔不掉,就大家一起痛吧。
再次醒過來,喉嚨火燎一般的干痛,我強自撐起身子,想要起來,卻被正好拿著水果籃走進來的程姍看到。她趕忙走過來,「別動,蘇念錦你看你都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來了啊。」我沖她虛弱地笑笑。
「別沖我笑,你這副樣子還笑我看著難受。」她說話的時候眼里全是淚水。卻執意地不肯再我面前落下。
「哭啥?我現在挺好的。」
「還挺好呢,你知不知道,你肚子里面有孩子了,現在它沒了……」
「我知道。」我點頭,面色極為沉凝,「程姍我有點渴,你給我一杯水。」
「不給,渴死得了,我看你是自賤。」
她不拿,我只好自己去夠,杯子有些遠,夠了幾次都無法夠到,身子再次探出一些,肚子上的刀口就如同岩漿崩裂一般疼痛,火辣辣地,臉上頓時有大滴虛弱地汗往下流。
她終究還是舍不得我,嘴里說著不干,手卻自發動了起來,給我倒水。
「挪,給你,小心熱。」
我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謝謝你程姍,我真沒事,你不用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你知道我昨天晚上來時看到你那滿身是血的樣子有多嚇人麼,我魂都要被你嚇沒了,蘇念錦,虧你這麼大的人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想的?」
「再給我倒一杯。」她沒好氣地又給了我一杯。
沿著杯口我慢慢地喝著,雙手緊緊地握著它,最後嘆了口氣。
抬起頭,看著程姍那一臉心疼又憤懣的樣終于開了口。
「我就是想讓痛,越痛越好。」
「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程姍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該清楚,這輩子我第一次這樣愛一個人,愛上了我才知道原來那些道理都是狗屁,當他對我說不要像只狗似的在那亂犬我就想捅他一刀了,我不會捅死他,捅死他我還得陪葬,再說我也下不去那手,但我不想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痛,痛的再狠再入骨都只是我一個人的事,等我離開了,過了幾年他可能連我這麼個人都不記得,我也不會自殺,真就自殺了他也不見得對我就有什麼不同,沒準還會上門來羞辱我一番說我別自討沒趣,下次他們那一伙人聚在一起時我就成了一個可以拿來炫耀的痴情靶子,當做笑料被提起,我不想,至少他也要痛一次我才甘心。」
「可是孩子……」
「孩子……」我扶過自己的小月復,表情瞬間變得僵凝,握著杯子的右手顫抖的不成樣子,一直沒有想要流淚的感覺,這次卻再次涌滿了眼底。
「孩子……是我對不住他。」再也抑制不住那股哀傷,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我環住自己的小月復,哭的悲慟而哀傷。
肩膀抖動,心口有大量絕望的哀寂漫過。
最後都隨著眼底的液體緩慢流走,情緒平靜時我看向遠處那蔚藍的天空,藍的清澈得讓人畏懼。
「孩子,其實是我主動放棄它的……是我不想留它。」
程姍愕然,驚詫地看著我。
「怎麼會,不是活活被秦子陽踢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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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如下︰
簡單來說,本文是關于一個丑女為了破身,強悍地勇敢地暴了一個黑道教父,生了一對天才寶寶的溫暖搞笑深情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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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豁出去了,能把如此帥哥暴了,那麼就算死也無憾!
兮兮咬了咬牙,決定開始自己那偉大的「犯罪」行動。
她拉黑了燈,只剩下昏黃的床頭燈。
借著昏黃而曖昧的燈光,她的手慢慢的伸向那帥哥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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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差點被那個女人暴了!
該死,他堂堂一個黑道教父冷夜澈竟然被人暴,若傳出去,豈不是笑壞了人家的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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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咪,老娘呀!
兮兮恐慌地把試紙丟到一邊,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見鬼,好的不靈丑的靈!
怎辦吶?
兮兮模著自己的小月復,真難以想象那里面竟然開始孕育著一條生命,而這個生命來得實在出乎意料,太不速了。
我是不是該把它生下來,做個媽咪?
或者是,把它殘酷的打掉?
不要吧?
打胎除了不人道,听說還很痛的。據說,那冰涼的器械伸進子宮里一陣亂搞,那種慘狀是不堪回首的,慘兮兮的。
想到這,兮兮不由打了個冷顫。
平時,她最怕痛了,怎麼可能受得了那慘無人道的人為疼痛?
但如果把它生下來,那又如何是好?
最關鍵的是,它將會是一個沒有爸爸疼愛的孩子,甚至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那麼自己將來何以面對它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