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銀陌那麼良好的偽裝,想必顧珊妮還不知道她被人懷疑上了呢。畢竟,就連她哥和米也都以為銀陌是放不下她呢。
想到這米愛覺得她沒過深的得罪這個男人是對的,因為這個男人實在太陰險了,根本就是個笑面虎,笑容的下面那是一抹肅殺。
同時,米愛又在心里替米也慶幸,幾個月前的那場婚禮,銀陌可是被米也算計了,被米也注冊了病毒的。
現在幾個月過去了,銀陌可能被諸事纏身,忘了那檔子事了,不然可有米也受的了。然而,米愛哪里知道,就在剛才,銀陌已經把米也不動聲色的給收拾了,他向米也透漏了冥滅負責的礦石山發現天然病毒,用這個消息讓米也幫助他。可……他真是在幫助米也、給他透露消息嗎?絕對不可能,他認識冥滅這麼久,他還不知道冥滅會跟別人通行且還要分享技術成果呢。
可銀陌卻表面賣好,暗地里把米也交給冥滅收拾,然後還讓米也幫助他應付顧珊妮,這是真正的一石三鳥,多完美的計劃。
由此可見,以後遇到這個男人,有多遠躲多遠,被他惦記上絕非好事。
這一晚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但是銀陌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對于米愛這樣的女人,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所以一夜他都還算安分,只是半夜在不經意間胳膊搭在了米愛的腰上、只是半夜在不經意間腿勾上了米愛的腿、只是在不經意間抬起一只手把熟睡的米愛摟在了懷里而已。
第二天清晨,米愛和銀陌都有固定的生理時鐘,每天都在固定的時間醒來已經成了習慣,然而,今天的米愛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她身在家里、身邊又有那麼多的親人,所以她今天比平時晚起了半個小時。
等她醒來就看到銀陌那專注的眼神,也不知道他這麼看她睡覺有多久了。
到底是米愛,醒來發現銀陌用那種曖昧的眼神看她,只是心里驚了那麼一下,面色一如既往的風情萬種,看不出其他任何情緒。
「可以放開我了嗎?」米愛醒來後發現她窩在銀陌的懷里,不由出聲警告。
銀陌卻顯得異常無辜,「是你抱著我不放好嗎,不然我早下去吃早餐了,佣人都上來請好幾次了,估計這會兒兩位爺爺都吃早餐去鍛煉了。」這說的是實話,佣人上來兩次了,不過都被他打發了。
米愛一看,皺了皺鼻子表示無辜,然後松開了熊抱著他腰身的胳膊,心想,她怎麼這麼主動抱上他呢?難道昨晚做春夢了?
她哪里知道,由于她睡在家里覺得很安全,所以卸下了所有戒備,睡的很沉。半夜被人摟著不知道不說,清晨銀陌醒來見她還在熟睡,更是無恥的抬起米愛的胳膊環住了自己的腰身,就成了現在的熊抱式,害得米愛還以為自己做春夢了呢。
兩個下樓到飯廳的時候發現兩位爺爺果然先吃了早餐去晨練了,飯桌上就坐著不知道等了多久的米也和顧珊妮,也不見米修的身影。
「咦?我哥呢?」米愛記得她哥不睡懶覺的啊,更不喜歡晨練的,米修平時都是下午在固定的時間里在特定的健身房鍛煉身體。
米也趴在飯桌上有氣無力的說,「你以為誰都給我姐夫似的這麼閑啊,我哥回中東軍事部坐鎮去了。」看這有氣無力的樣子倒像是餓的,不過,米愛直接無視,還不知道他個大男人這麼不禁餓呢。
銀陌一听心里各種不痛快,他也很忙好嘛,米修雖然是中東一代的軍事部長,可他是意大利的軍事軍長啊,要知道軍長比部長的官職大的不是一個級別那麼簡單,何況他還有個黑手黨要管,他這段時間為了米愛已經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了冥魂他們。
現在冥魂他們也是各種不痛快,成天喊著讓他快點回去呢,哎,老婆不好追啊,他是有苦說不出。
「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米愛抱怨,她哥把她當寶,要走一定會跟她說的啊。
「他是想說,也得有機會啊,他都等了你一個早上了,你不是才下來嘛,又不好去你房間敲門,萬一破壞了什麼好事,那多尷尬。」米也說著還不忘看一眼顧珊妮,當真從顧珊妮眼里看到落寞的眼神時,他覺得心里痛快極了。
他姐夫只讓他對付顧珊妮,可沒讓他善待她,沒親自弄死她就不錯了。
「我這大舅子真是善解人意。」銀陌這話說的模稜兩可,讓有心人听了真以為他們晚下來是因為做那事呢,這個有心人比如……顧珊妮。
「廢話真多,吃飯。」米愛懶得听他過嘴上便宜。
米愛剛坐下拿起碗,就听米也如發現新大陸般的驚呼,米也這人也是人中之龍,什麼場面什麼世道沒見過,能讓他如此驚呼的事情可不多,于是米愛挑眉問,「鬼吼什麼?」
「姐,我親姐,你這嘴怎麼了?」米也瞪圓了眼楮,指著米愛破了的下唇。
米愛這才想起來,昨晚她被那惡質的男人輕薄的事情,這男人發情時居然咬破了她的嘴唇。
于是懶懶道,「被蚊子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