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銀陌當初很清楚的意識到,他自己淪陷了,所以一年後的婚禮他會那麼排斥那麼想逃跑,但是命運捉弄,他還是跟米家的掌上明珠結了婚,婚後他跟米愛再三約定,這是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好在米愛對這場婚姻也很不滿。
但是,日後的相處,加上米愛以鬼魅的身份去黑手黨暗殺他,後來又以鬼魅的身份去幫他救顧珊妮,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女人,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卻心地善良的女人,她不是聖母,但她絕對不是大惡的女人。
在知道米愛就是鬼魅,他娶的老婆正是鬼魅後,他承認,他興奮了,因為這詭異的關系,和命運的捉弄興奮了。
銀陌愛米愛,黑神愛鬼魅,這一切不正是機緣巧合麼?!
銀陌的手再一次霸道的欺上來,帶著一股絕戀的感覺,米愛大驚,這股感覺跟剛才不一樣,剛才是純屬意外的調戲,現在這男人認真了,她平時瘋癲無恥,開玩笑沒有下流底線,男人敢說的話,她也敢說,男人不敢說的話,她也敢說,她是瘋狂沒錯,她是違背一個女人的溫婉原則沒錯,但是真讓她背叛銀陌跟其他男人上床,她做不到,她沒那魄力,更沒無恥到不要臉的地步。
「黑神,你住手。」米愛的口氣帶著乞求,更多的是桀驁,無論什麼時候,米愛都不會對一個陌生男人丟下骨子里的驕傲。
銀陌的大手突然一頓,微微抬頭看著身下雙眼緊閉,緊咬下唇的米愛,他听出米愛的口氣里帶著顫音,她正極力的克制內心的抗拒,現在的她一定是委屈極了吧。
他突然想暴打自己一頓,真是被**埋沒了理智,居然忘記米愛的傲骨和她骨子里的純淨,她既然愛上銀陌,那她就不會跟除了銀陌的男人上床,雖說他和黑神本就是一個人,但是米愛並不知道不是麼,這能怪誰?只能怪他自己沒怪誰她真相。
銀陌的手撫模上米愛的臉,米愛厭惡的躲開,眼楮一直沒睜開,她不想看這個男人,她覺得惡心,每次見面都對一個陌生、甚至有仇的女人發情,比種馬還不如。
她真是打錯特錯,她有那麼一瞬間還覺得黑神和銀陌很像,但是她錯的離譜,銀陌沒黑神這麼下流。
銀陌泄氣了,他拿這個女人沒辦法,他舍不得看到她有一點點的委屈,即使他體內的火燒的他已經要爆炸了,但是他也不想讓她難過。雖然不能踫她,但是久別重逢,他不想這麼快就放開她,既然不能踫,抱抱總行了吧,他整個健碩的身子,密不透風的包裹著米愛,把她嚴嚴實實的壓在身下,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米愛的存在,才能感覺到他們的距離如此近。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背脊摩擦著,感受著她的肌膚,一下下,極其溫柔。米愛白如玉的肌膚被撩撥的透著粉女敕,讓人有種咬一口的沖動。
米愛突然睜眼,她很意外,她沒想到黑神會突然停下來,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可是她也明顯的感覺到他在壓抑自己,這個男人在欲火焚身的情況下居然停下,可停下了卻依依不舍的纏著她,一下下的摩擦她的背脊。
靠!什麼情況?中邪了?
「你……沒事吧?」米愛好心的問候道。
銀陌從她的脖頸間抬頭,口氣很悶的抱怨,「有事!要死了,你會讓我踫麼?」
「滾!」米愛後悔了,她就不該突然發聖母好心,死了才好呢。
米愛推他,「起來,咯得慌。」這男人的胸膛太硬,以前她喜歡有肌肉的男人,可是後來跟銀陌相處久了,她發現,男人肌肉太硬不好,咯得慌,靠著不舒服。
銀陌低笑出聲,沒想到她不注意的一句話這麼有喜感。
可是米愛又凝眉,怎麼這冷酷中散發出來的笑容跟銀陌也這麼像呢?!
媽的,改天問問銀陌有沒有失散多年的兄弟。
不過還好的是,黑神終于放開了她,她終于護住了身子,起碼她是清白的,她幾乎做好了準備,如果黑神今天真辦了她,事後,她會跟他同歸于盡,以最慘烈的方式警告這個無法無天無禮的男人。
米愛的性子剛烈,她覺得能作出破釜沉舟的事情來。這點銀陌也意識到了,所以才在緊要關頭放開她。
以黑神的身份跟鬼魅發生關系,他怕米愛反骨。
米愛坐起來看見自己身上的狼藉和被咬破的地方,怒瞪始作俑者,媽的,屬狗的吧?!她現在沒心思計較是不是被這男人非禮了,她只知道沒被這男人得逞就好了。
好吧,姑女乃女乃今天情操高尚,就當被狗咬了好吧!
銀陌起身整理衣服,然後感覺米愛在瞪她,他選擇最直接的無視,然後仰頭望天,強悍的表示自己的無辜,美人在旁,他不沖動就不叫男人,米也不是說過麼,不禽獸的男人不叫真男人。
米愛抓起衣服披在身上,然後進浴室洗澡,太狼狽了。
到了浴室,米愛把水打開,嘩啦啦的水聲從里面傳來,銀陌繼續望天,既然不能吃不能踫,留幾天總行吧!她現在出去一定有危險,得想想辦法才行。
臥室的男人盤算著算計米愛的心思,浴室里的女人再次打開體內的晶片衛星,因為她懷疑了,她從來不信直覺,只信事實和證據,但是現在她沒證據,卻從心里覺得可疑。
先不說黑神和銀陌到底有多少相似的地方,單說這次同時出現在拉斯維加斯,又同時出現在ThePalazzo酒店就很詭異。
衛星台接收成功,米愛輸入信息,「你在哪?!」
意大利的冥魂沒想到又接到米愛的信息,他不清楚拉斯維加斯那邊發生什麼事,但是他記得他早上回答過米愛說銀陌已經在回意大利的路上。
于是,冥魂回復信息,「意大利!」
「怎麼證明你在意大利?」現在的她要證據,如果不能證明銀陌在意大利,她馬上出去把黑神的皮扒了。
冥魂蹙眉,猶豫了一下,然後打開衛星的地理位置,把信息源輸送給米愛,米愛沉默了,果然在意大利,衛星的地理位置是不會出錯的,更不會被人隨意偽造,因為會造成系統錯亂,就算想偽造,也不會在這麼快的短短幾秒鐘就偽造出來。
果然是意大利,真的在意大利……
哈!可不是意大利麼,因為跟米愛說話的是冥魂,米愛做夢也想不到,意大利軍事部的衛星系統密碼,此刻會在黑手黨冥魂的手上,傳說中的銀陌軍長此刻正頂著黑神的面容跟她隔著一扇門,正尋思著怎麼算計她呢。
既然證據顯示銀陌確實在意大利,那米愛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她洗完澡穿好衣服就要走,沒想到又被黑神給攔住了。
「讓開,不然真動手了。」米愛冷冽的怒斥他。
「不是我想攔你,只是你確定你現在出去沒有埋伏?東方組織的首席特工被你從樓上踹下去,他們的保護對象被你殺了,你確定沒事?」黑神奸詐的冷笑,那模樣欠扁且月復黑。這是他剛才想好的說詞。
米愛挑眉,「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眼神很戒備。
「我的周圍發生這麼大的事,我的手下跟我匯報情況奇怪嗎?!」銀陌說的理所當然。
米愛憤怒,她討厭這個男人處處堵著她的話。
「那你想怎麼樣。」攔著又不說話,裝紳士啊。
「跟我一起走吧。」說著也不管米愛同意不同意,銀陌就霸道的攔著米愛走出了房間。
米愛掙扎,剛出了狼窩,她可不想入虎穴。
「你放開,我不跟你一起走,我們倆的關系不適合走在一起。」
「正因為我們倆的關系才更適合走在一起,黑神和鬼魅一起出沒,誰會想到鬼魅能分身去殺老K?而且我是這場賭神大神的支持者,所以更沒人懷疑到你身上。」
米愛想了想,其實他說的對,如果她自己走出這棟酒店的大樓,一定有人伏擊她,逃掉對她來說沒問題,但是凶險萬分,應該說她每次的任務都是存在風險的。如果她跟黑神走,一定風平浪靜,就如他說的,鬼魅跟黑神共同出沒,誰會懷疑到她頭上?懷疑她就是懷疑黑神。
想了想,還是隨他去吧,反正他扣著她,她要是想逃也要費一番功夫,然後出去還要對付伏擊她的人,還要費一番功夫,她這個人最討厭麻煩了,算了。
道上有陣陣的傳言,傳了好一陣,傳言鬼魅在煉獄堂最落魄的時候投靠黑手黨,傳言鬼魅和黑道的龍頭老大、黑手黨教父互生情愫,等等等等……諸如此類的傳言,傳的沸沸揚揚,遠在國外的末蓄和展顏听說了一些傳聞,相似一笑。
只有她們了解米愛,這姑娘不輕易動情,一旦動情不可能輕易移情別戀,何況那人還是米愛視如仇敵的人。
米愛銀陌這邊經過一場心里爭斗後,什麼都沒發生,最後還是銀陌用心計把米愛給算計走的。
韓絳雪那邊就沒那麼容易全身而退了,尼瑪,中了米小爺的媚藥的人大腦和神經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所以韓絳雪必須找個男人解決,沒有如果,只有必須。
話說韓絳雪被米愛一腳從38層的高樓踹下去,普通人那絕對是必死無疑,但是韓絳雪怎麼說也是東方組織里的首席特工,即使在渾身無力、痛癢難耐的情況下,也尚且有絲理智,其實也只是那麼微微薄弱的力量而已,人在大難和死亡的關頭時,總有一股爆發力。
于是……
韓絳雪在從樓上降落的時候提著氣,大腦強迫自己忽略那股燥熱和螞蟻啃咬的感覺,在下降的途中尋找抓點,降落的大約有8層的樣子,韓絳雪眼尖的看見她下降的位子有扇窗戶是開著的。
只要有個支點不讓她繼續掉下去,她就有辦法自保,所以她全部的精力全灌注在手上,伸手抓住窗戶的邊沿,十指緊緊的摳著不放,她的指甲不長,屬于正常的長度,但是她的指甲都已經戳的外翻了,都說十指連心,但是再疼也比沒命的好,而且……此刻的錐心疼痛多少能化解她身體里如螞蟻般啃咬的痛癢感。
因為沖力太大,她是抓到窗戶了,可是身體因為慣性也同時砰得一下撞到外牆上,韓絳雪‘哎呀’了一聲表示疼痛。
于此同時,房內正換衣服的銀盛軒也听到了聲音,皺眉望向發生處,沒發現什麼,轉頭接著月兌襯衫。
沒錯,韓絳雪降落的樓層正是銀盛軒所在的30層辦公樓層,韓絳雪降落的房間正是銀盛軒這個大BOSS的豪華氣派的辦公室,此刻的銀盛軒剛剛剪裁完,他是一個講究儀表又潔癖的人,剛才剪裁的時候又是彩帶又是彩條的,有些金紙還掛到他筆挺完美的西裝上,所以剪裁剛結束,他就到辦公室的休息室里換衣服。
本來銀盛軒是听到聲音才回頭看的,可是什麼都沒看到,于是他月兌完了上衣,繼續月兌褲子,剛月兌完褲子就又覺得有動靜,于是又本能的回頭,按理說他身處的樓層是30層,不可能有什麼人或者貓貓狗狗爬他窗戶才對,他平時的生活又不像銀陌他們那麼凶險,哪里會想到有人為了逃命而爬他的窗戶。
可世界就有那麼巧的事兒,他回頭的時候看見剛才還什麼都沒有的窗戶上,現在多了一雙手,白皙修長的十指緊緊的摳著窗戶框,這時候的銀盛軒把此刻的事件列為驚悚事件,這可是他媽的30樓啊。
因為太過驚悚,他忘記喊人,整個身體除了內褲什麼都不剩,也來不及穿衣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窗戶上掛著一個人,然後那人慢慢的露出白皙帶著被刮破、帶著血痕的胳膊,然後突然一躍,就跳進了屋子。
「什麼人?!」銀盛軒此刻也不儒雅了,更不溫潤了,聲音有些戒備有些冷硬,試問,誰能在換衣服的時候,又月兌掉衣服的時候被突然闖入,還是從外面的30樓層的窗戶闖入,而保持冷靜儒雅呢?!
他不驚慌失措,已經算是他沉著冷靜了。
韓絳雪拼勁全力縱身一躍,躍到屋子里,身子唯一的力氣用光了,她伏在地上喘著粗氣,體內那痛癢的感覺又如螞蟻啃咬著她一般折磨著她的神經和血肉。
本來她現在的身體就敏感,然而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居然听到男人的聲音,她當時抓著玻璃只為活命,哪里想得到是不是闖入別人的客房臥室。
韓絳雪听到銀盛軒的問話,頂著一張滿面潮紅的臉抬頭,這一抬頭,她只覺得她體內的燥熱感更旺,因為她抬頭看見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幾乎可以稱之為全果的男人,而且這男人五官立體,外表帥氣又溫潤儒雅,典型的型男一枚,除去優質的外表不說,單說身材就讓此刻中了媚藥的韓絳雪窒息,倒三角的身材,肌理分明的月復肌和胸肌二頭肌,渾身一絲贅肉都沒有,這個男人可稱之為完美的男人,至少從外貌上看是的。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出現在我的辦公室?」
男人溫潤的嗓音如法國酒莊最醇厚的紅酒,每一個字都刺激著韓絳雪的感官。體內如螞蟻啃咬的感覺讓她窒息,她大腦尚存的理智在看到眼前的男人時,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她只知道她必須找個男人,不然,她會枯竭而死。
于是,她決定拋棄自尊,拋棄女人該有的矜持,身子伏在地上向銀盛軒爬過去,爬到銀盛軒的腳下,伸出一只手握住銀盛軒的腳踝,她的頭揚起,看著上面的英俊偉岸的銀盛軒,語氣帶著乞求,帶著破釜沉舟,「求你,救救我,我難受,難受極了……」
女人一般都是矜持的,韓絳雪也不例外,尤其這個女人從小被訓練的不知道什麼叫情,更不知道什麼叫求人,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求人,沒想到居然是求一個陌生的男人來上她!
如果韓絳雪此刻還有理智的話,她絕對做不到這點,她寧願自殺,但是藥性埋沒了理性。
冰涼的地板浸透著她的身子,企圖用一份冰冷繼慰她灼熱的身子,可是卻讓她越來越難受,她已經求了眼前的男人了,可是這男人沒動,只是驚懼的看著她。
無奈,韓絳雪如水蛇一般在地上蹭了蹭,再一次柔聲細語的求他,「求你,救救我,我難受,癢,癢死了……」
等待,讓韓絳雪綿延的承受著琢磨,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
銀盛軒腦袋轟一下,繼而臉也唰一下紅了,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怎麼會不看不出一個女人此刻的媚態,他低頭看這女人的眼眸泛著淚光,下唇已經被她咬出了血。
莫名的,他悲劇的發現,他只是看到這女人的媚態,只是看見這女人忍受著痛楚,在痛楚中掙扎著,乞求著,抽搐著,他的身體就不听使喚的發生了變化,他的某處告訴他,他想要這個女人。
銀盛軒深呼吸一口氣,然後伸手一撈,便將在地上扭著柳腰的女人撈了起來,沒走幾步便是休息室的大床,他將韓絳雪放在價值不菲的大床,就見韓絳雪仿若水蛇一般妖嬈,芙蓉柳葉般的身子在大床上蹭著,嬌喘著,聲如棉絮、無比勾人。
男人都是生理動物,最禁不住勾搭,銀盛軒幾乎在瞬間就不能自持,他剛彎下腰,韓絳雪比他還急,馬上竄上去樓主他的脖子,瘋狂的纏著他,胡亂的在他身上模索,什麼都沒勾起來,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已經身無寸縷,于是手向下,等掏出她想要的東西,她的身子胡亂的湊了過去。
韓絳雪是特工,她跟米愛、展顏一樣從小受訓,她們受訓的內容不止野外訓練,也不止搏擊和槍械,還有媚攻,方便日後在出任務的時候使美人計用。
可她雖然學過,但是從沒實踐過,所以她知道怎麼去勾引男人,但是當她握住那東西的時候,她卻無法進行下一步了,只能胡亂的湊上去磨蹭著銀盛軒,試圖能讓自己舒服點。
銀盛軒被她的猴急和胡亂磨蹭弄的苦笑不得,這麼急卻這麼笨拙,不知怎的,他突然就覺得這女人挺好玩兒,挺可愛的。
銀盛軒只顧著欣賞這女人,卻忘了幫這女人,可韓絳雪等不了,她正難受著呢,在一陣求而不得的情況下,她憤怒了,憋著一股力氣,帶著報復帶著不滿的將銀盛軒撲到,然後壓著他,慢慢的爬上他的身子,扶著那個啥,猛的坐上去……
「啊……」一聲大叫。
這叫聲不是韓絳雪的,而是銀盛軒的,這女人笨死了,胡亂做,又坐不對位子,差點兒把他做成太監。
靠!不會是故意的吧?!再看她著急的神情就知道她絕非本意。
看這女人這麼笨拙,難道還是第一次?想到這,他體內的月復黑因子復活,他忍著不動,就等著身上的女人自己動,仿佛看著她咬著自己的下唇那著急求歡的樣子他很滿足似的,而且男人都有這方面的潔癖,在他感覺這女人是第一次的時候,他心中莫名的興奮。
實際上他興奮個毛,人家黃花大閨女是自己送上門的,跟他沒半毛錢的關系。
韓絳雪不服,她還沒舒服呢,于是半眯著眼,弓著身子向下瞧,透過迷離的眼眸尋找,于是微微挪動身子,微微的對準方向,用力下坐,終于坐對了。
「啊……」這次是韓絳雪叫的,畢竟是第一次,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且這男人大的不像話。
她第一次就選擇這麼徹底又通透的方式,疼是一定的,而且她笨拙的不會借力使力,只是想到男女求歡應該是坐下去才對的,所以一坐到底,不疼才怪。
可是疼中,又帶著一股暢快,剎那的滿足她體內的空虛,這股疼痛完全的驅趕走體內如螞蟻啃咬的感覺,剩下的只有疼。
韓絳雪紅了眼眶,眼淚溢出眼眸,劃過她的臉頰,淚珠掉到被她壓在身下的銀盛軒身上,銀盛軒本來緊繃的身體感到該死的舒服時,已經閉上了眼,當他感覺到眼淚砸在他身上時,他遽然睜眼看著身上的女人,入眼的是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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